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輩子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輩子

「這不可能?我說你是不是亂說的!」

「我可是高貴的瞳堯的最厲害的神識,再說我騙你有什麼意思?」

白月茹沒有聽見天雷台的話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天雷台。

「喂,怎麼走啦,剛剛還叫著我來陪你說話,現在又走了,你他丫的戲弄我嗎?」天雷台火冒三丈的說道。

白月茹鳥都不鳥的離開了。

「牡丹被人打散了魂魄被魔界的人積攢魂魄,寄居在你的體內,經過長年累月的磨合,你們兩個已經基本上成為了一體,所以從基本意義上面你們二人是一人,但又有不同,牡丹沒有你是活不下去的,而你沒有牡丹卻沒有事情,所以說,牡丹是依靠你才活得這麼多姿多彩。」

天雷台解釋著上次沒有說完的話,原來牡丹所做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

原本白月茹還以為天雷台的話,只是一句玩笑的話,沒想到真的是因為自己而起,後來白月茹想起了那天搶過秦廣王的生死譜上面出現了自己的名字。

「原來這一切都早已註定,既然都註定了,」白月茹說著豆大的眼淚滴了下來「那麼只要我死就會解決這一切,在死前,我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白月茹抹掉眼淚笑了笑。

「小白,你剛剛坐在那裡在說什麼?」窮奇走了出來爬到了白月茹的身上。

「你都聽到了?」

「沒有,只是覺得你在哪裡看見張著嘴巴又不出聲,真是奇怪。」

「哦。」白月茹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別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好好說話可以嗎?」

「你想不想解開血契?」

「你說什麼?」

「想不想解開血契,從此不受任何的拘束。」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難道你找到了解開血契的方法?」窮奇一臉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到我以後要和子靜一起生活,養著你這麼一條只知道吃不知道做事的狗,這樣我和子靜還要賺錢養你,多辛苦呀。」

窮奇嘴角抽抽「你敢在無聊一點嗎,就為了這個事情,你就想辦把血契給解除,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難道就比不上一個你才認識沒多久的男人嗎?」

「哎呀,你既然這麼捨不得我,是不是暗戀我呀?」白月茹側過頭一隻手將窮奇的臉挑起來。

「喪心病狂,連狗都調戲。」窮奇蹦下白月茹的肩,昂首挺胸的大步的往前走去。

白月茹看著窮奇的背影淡淡的笑了笑。

洪煌六十二年,仲夏。

「要我們都上戰場?」馬丁蘭問道。

「是的,以我們的實力在那些的魔兵的面前不會當炮灰。」紫薇說道。

「可是,小蘭自那次大戰之後一直病者,小蘭若是上戰場一定是炮灰。」白月茹說道。

「我倒是沒什麼大問題,傷勢已經基本上都好了,那些侵入體內的邪氣也已經被射日弓基本上都排除了體外,在休養的幾天我就完全可以上戰場了。」

「你真的沒有問題嗎?」毛嵐問道。

「當然沒有,你若是不信的話可以讓真君給我把把脈。」

「我們可有詳細的作戰計劃?」白月茹問道。

「這個還需要什麼作戰計劃,到時候妖界的人來叫陣,我們直接衝出去和他們拼個你死我活的就好了,作戰計劃是留給那些實力弱的人,我們可不需要。」紫薇得意的說道。

「那不可以這麼做,計劃還是有的,我們與魔族正面交鋒,妖界和季府他們負責後方,偷襲魔界。」

太微殿。

白月茹坐在傅子靜的身邊,這邊剛剛抬頭想和傅子靜說說話,但又低下頭來倒騰著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又抬頭但又欲言又止,幾次三番下來,坐在對面的傅子靜將手裡的書放下抬頭。

「你想說什麼?」

「啊,沒有什麼。」白月茹連忙搖頭。

「你要說什麼就說吧,不必遮遮掩掩的,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傅子靜說道。

「我想問,真君你喜歡什麼東西,我想給你送點東西,你看我對你一無所知,而你卻對於我的事情什麼東知道,這讓我有點…呵呵。」白月茹說著笑了笑。

傅子靜掛了一下白月茹的鼻子笑道:「你不必送東西給我,只要永遠這麼開心的笑,著就是我最好的禮物。」

白月茹只感覺眼眶有些濕潤,立即轉頭走到傅子靜的身邊,打了一下傅子靜的頭說道:「這句話誰教你的,這麼油嘴滑舌可不是你的作風喲。」白月茹笑了笑走出去,「我出去轉轉,一直坐在哪裡我都快發霉了。」

若是有一天我不在笑了你會怎麼樣?還是會向對牡丹一樣呢?

白月茹自己腦補這與牡丹同歸於盡之後的事情,自嘲的笑了笑,往瑤池走去。

血契是有驅魔人與神獸或是凶獸,他們之前同意而簽訂下來的契約,此契約對於凶獸或是神獸都是及其的變態,所以沒有什麼凶獸、神獸想簽下此契約,但是你若是簽下后想解此契約那絕對是難上加難,為什麼這麼說呢,那是因為沒有那個驅魔人想不要這種幫手的,所以一旦簽下就沒有誰想解除契約的。

白月茹翻著瑤池裡面的古書,每本書白月茹都隨隨便便的翻了兩下后就往後一拋,再繼續拿著瑤池裡面的古書,眼看擺在上面的古書越來越少,白月茹有點著急了,再翻到一本書看了兩下后白月茹居然沒有拋到拿著,還拿著手上看。

白月茹兩眼放光,將古書放進了懷裡,嘴裡喃喃的道:「窮奇有救了。」

距離生死之戰還有兩天,魔界像是知道我們要與他生死一戰似的,居然沒有來叫陣,準備三日後出征的戰士們都在自己家裡養精蓄銳。

而這這幾天白月茹都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幹嘛,任誰都找不到這個小妮子在哪裡,就連身為白月茹的小寵物窮奇都不怎麼找得到她,這讓窮奇很是鬱悶。

「喲,小奇子,你怎麼坐在那裡?」白澤腦袋抬的特別高的出現在窮奇的面前。

「小澤子,不要在面前裝逼,免得我揍你。」窮奇白了一眼白澤說道。

「最近看你鬱鬱寡歡,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怎麼了?」白澤一屁股做到窮奇的身邊問道。

「最近我感覺我的體內,已經找不到小白的靈力了,你說我和小白是不是已經成為一體了?」窮奇碩大的眼睛看著白澤,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很是單純。

白澤一蹄子砸在窮奇的臉上,「你想多了。」

遠處,白月茹大汗淋漓、臉色及其的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的盤腿坐在哪裡,面前一個法術陣慢慢的消失在面前。

想要將血契解除那必須是驅魔人才可以,若是神獸(凶獸)那必定回被血契所吞噬,消失在三界六道中。

而驅魔人要解除血契就必須將血契的法術陣填滿你的血,讓神獸(凶獸)體內所殘有屬於你的血液慢慢的流淌出來,反覆這個過程三次。

白月茹看了看自己淡紫色的衣服搖了搖頭,這衣服上面站上了不少的血液,白月茹將衣服撕下來一塊綁在了自己的傷口上面,起身站起來,誰料頭一暈白月茹直接暈倒在地上。

「醒了?」

「嗯。」白月茹一睜看眼睛看見自己在太微殿的床上,看見熟悉的裝飾和熟悉的味道,就已經知道自己在暈倒的時候已經被人帶回了這裡。

「你為什麼會暈倒在哪裡?而且你的衣服上面還有血漬,還有的手腕上面有三條傷痕,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我……」白月茹一句話都沒有說,縮起來靠著床,將頭埋在自己的手臂里哭了起來。

傅子靜看見白月茹哭起來,搖搖頭走到白月茹的身邊,將白月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怎麼了?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若是和魔界決一死戰,那麼君逸怎麼辦?他還在牡丹的手裡,我們若是貿然的與他們決一死戰,牡丹一定會將君逸殺了的。」

「所以你想到這個事情,就自殘了?」

白月茹看著傅子靜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傅子靜看著白月茹笑了笑掛了一下白月茹的鼻子,這可能是傅子靜對白月茹愛的表現吧,傅子靜總是喜歡掛白月茹的。

「正所謂虎毒不食子,牡丹雖然心魔控制著,但我相信他會掙脫心魔的控制的。」

「你想用君逸來賭一把?」

「沒錯,到時候季府和妖界的人會將君逸救出來的,就算我賭輸了,君逸也不會有危險的。」

白月茹抱住傅子靜,在他耳邊說到:「我怎麼認識你這麼一個絕世好男人呢,你在對我怎麼好,我可會一輩子都離不開你了,你讓我怎麼辦呢?」

傅子靜在白月茹的額頭上面親了一下,說:「那你就一輩子都不要離開,一輩子在我的身邊。」

白月茹安安靜靜的趴在傅子靜的肩上,而傅子靜慢慢的帶著節奏的拍打著白月茹的背,像是在哄這白月茹睡覺。

我若是真的可以永遠在你的身邊那就好了,可是牡丹她被心魔控制,她若是不死,心魔的陰謀就會得逞,每次都是你保護我,這回我也要保護你,若我可以輪迴,下輩子的時候你可要來找我。

白月茹想著慢慢留下了眼淚,眼淚浸濕了傅子靜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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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欺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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