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玩笑

第五章 玩笑

……

葬花喪與化暝魄是兩種對立的武功,同樣都是失傳已久的武功近百年來還沒有出現化暝魄,葬花喪至今沒有出現過。如果這兩種功夫都被邪道中人學去,那麼武林就會有一場大屠殺。

「我想我們看到的那棵樹應該就是冥樹!」公子熙想了半天道。

「如果那棵樹是冥樹那麼絕吃的應該是冥果!」江漓兒解釋道。

想到那是連以軒請我吃的冥樹,我看了看凌墨絕手裏還剩一半的冥果奪過來扔掉。

「喂喂!不就一個果子而已不會那麼小氣吧!」凌墨絕還沒搞清楚狀況道。

「小你個頭啊!那是冥果是毒果。」我白了凌墨絕一眼。

「什麼?毒果!你怎麼不早說啊!」說完準備運功逼出毒果。

公子熙見狀道:「食用冥果后不可以運功否則毒性發作的更快!」

「什麼?完了完了!」凌墨絕聽了大叫道。

我看到凌墨絕的樣子后搖了搖頭,隨後舉起手指用牙咬破放在凌墨絕的唇上,凌墨絕把我的手拿來道:「你幹什麼?想讓我毒上加毒么?」

我對凌墨絕翻了一個白眼沒有理會他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吸了一口血后吻上了凌墨絕的唇把血餵給了他,直到他咽下去后才鬆開道:「我的血雖然有毒,但同時也是解藥,什麼讓你毒上加毒呀!」我練的是葬花喪自然是解藥,我用鄙視的眼光看向凌墨絕。

「你怎麼不早說啊!早知道我就多吸你的血!」凌墨絕為化解尷尬道。

我白了凌墨絕一眼徹底無語了一把。

而連以軒和公子熙看到我吻了凌墨絕都是一副驚訝的樣子,男人親男人不是沒見過但是如此不顧及外人在場還有未婚妻在場的還真是少見,江漓兒則是無奈的笑了笑。

「如果有人會葬花喪就好了!」連以軒隨口說了一句。

我看了一眼連以軒,會葬花喪又如何,只可惜會葬花喪卻難以使用……

連以軒不解的道:「怎麼錯了嗎?」

我搖了搖頭:「沒有,不過這兩種功夫你了解多少?」

連以軒聽了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我對此的了解,只是聽說過這兩個名字。對於這些邪功我師傅從來不讓我接觸。」邪功就是邪功,即使他的能力再厲害!

江漓兒聽了損道:「原來對於這些你是個白痴啊!」

連以軒聽了氣節:「你……。」

江漓兒看着他反駁道:「你什麼你!」

我看着江漓兒皺着眉微怒叫道:「漓兒!」

凌墨絕看了拉着江漓兒說了句:「我們有事商量,你們繼續。」說完拉着江漓兒走到一邊。

江漓兒看着凌墨絕道:「你拉我幹嘛!」

凌墨絕繼續走着道:「去了你就知道了。」江漓兒聽了跟着凌墨絕走到了一邊。

看到他們的行為我無語的搖了搖頭……

他們兩個離開后我對連以軒和公子熙道:「不用理會,他們兩就這樣習慣就好。」

連以軒好奇的問:「那個漓兒,不是你的未婚妻嗎?為什麼他們兩個之間更像情侶。」

我聽了乾笑了兩聲反問道:「呵呵!是嗎?可能是我們一起長大,關係比較好吧!再說了江湖中不拘小節大家隨便慣了。」好像本來就是這樣吧!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凌墨絕和江漓兒道:「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什麼事明天再說!」

連以軒看了看江漓兒和凌墨絕搭好的帳篷道:「好吧!」說完走到一旁的樹下坐下倚在樹旁休息。

凌墨絕叫江漓兒離開就是搭帳篷,江漓兒對此相當無語……

江漓兒走過來看見連以軒在樹下休息走到他面前指著其中一個帳篷道:「有你的帳篷為什麼不去睡?」

連以軒雙手放在頭上把手背倚在樹榦上閉着眼道:「五個人三個帳篷,我不喜歡和別人睡在一起。」

江漓兒指著旁邊的馬車道:「我和琳睡在馬車上。所以你不會和別人睡在一起。」

連以軒看着江漓兒疑惑的道:「你和琳?」隨後想了想這也很正常,江漓兒的性格那麼的開放,恐怕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吧!而且人家還是她未婚夫,連以軒扯了扯嘴角嘲笑了自己一下。

差點忘了琳現在穿的是男裝,江漓兒在心裏想着「我的意思是說,我一個人害怕所以才讓琳和我一起睡的。」說完假笑了幾聲。

連以軒明白的點點頭。

「走吧!」江漓兒對連以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連以軒站起來走了過去。

連以軒走後,江漓兒就上了車,而我就做在馬車上看着她進來后淡淡的道:「早點睡吧!」

江漓兒聽了我的話點點頭就躺下休息了。

我看着江漓兒躺下的身影笑了笑隨後也躺了下來閉目,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轉過頭看見江漓兒還在睡就要起身,江漓兒突然睜開眼道:「琳,你要做什麼?」

我對江漓兒做了個閉嘴的手勢道:「小聲點,我去城內看看。」

江漓兒疑惑的道:「看什麼?」

我看着江漓兒道:「你忘了我會葬花喪,這件事只能我去辦,說不定今天我就把事情辦好了。」

江漓兒關心的道:「那你小心點。」

我點點頭便下了車向城內走去。

今天的月亮很亮照的天空如同拂曉般,我來到暝樹旁邊圍繞着樹轉了幾圈坐在樹旁,頭枕在樹身上看着天上的月亮而後把手放在耳垂的旁邊撕下一張臉皮后,露出的臉讓人窒息,這張臉要比原來的那張臉美上許多,這張臉透著妖嬈、透著嫵媚,這絕對是大多數人都想要的臉,而有的人卻極其的厭煩這張臉,我用手摸著這張臉陷入了沉思,滿臉的憂愁,此時感覺到有人靠近,我立刻站起來冷冷的道:「誰?」

這時公子熙走過來道:「是我!」

我皺着眉頭道:「你怎麼來了?」

公子熙只是淡淡的道了句:「和你一樣!」

我見他沒有要多問的樣子便沒有再說什麼用手從臉旁一掃又變回以前的樣子。和公子熙一樣看着這棵冥樹,此時傳來一陣沙沙的爬行聲向我們的方向過來,準確的說是向冥樹的方向爬行,我們不過是站在了冥樹的對面,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很大很大類似蛇的怪物,只是不同的是頭上長了兩隻角,它好像發現了我們的存在便向我們這快速的爬來,弓起身子張開大口就向下咬,公子熙見狀運用內力飛離,而我看到這個怪物的時候嚇得大汗淋漓全身發抖,衣服都被汗染濕了一片,可以想像我又多害怕這個怪物,因為害怕連內力都忘了使用了,腳也拔不開步,要看那個比我還早高上快一倍的怪物就要咬下去,公子熙見狀立刻飛身上來把我抱在懷裏轉身以飛快的速度躲開這一擊。

我全身發抖的雙手緊緊握著公子熙胸前的衣服用極其溫柔,清脆裏帶點妖魅的聲音開口道:「別殺它!或許可以從它的身上找到解藥。」因為害怕所以用了真正的聲音。

公子熙全身一顫因為沒有想到我會用這種聲音與他說話,也因為剛剛的失神那個怪物欺身上前公子熙忘記了躲避,我連忙推開公子熙硬生生的被它咬到了左臂,也在這時公子熙一掌拍在了它的頭上應聲倒下,公子熙把我抱在懷裏道:「你沒事吧!」

我扯了一個極其難看的笑容道:「放心暫時死不了。」雖然難看卻也妖魅動人。

公子熙看到我的表情又一次的失神過了一會兒道:「我幫你療傷!」

我點了點頭看着自己的肩膀不免有想要啥課那個怪物的念頭,下嘴真狠,如果公子熙再晚動手一會兒的話,我的左臂怕就要就此與我說拜拜了!

公子熙找到草藥給我止血包好傷口道:「天亮了,我們回去吧!」

我抬頭看了看天空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乾淨純潔的天,因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永遠都是充滿血腥殺戮骯髒的,人的生命就像天到了黃昏接近黑暗,人的生命就到了盡頭,而清晨則是一天的開始一個人生命的開始是乾淨的純潔的心靈,沒有受到任何的污染。

我輕輕的道了句:「好美的天!」什麼時候我才可以像清晨的天空那樣乾淨純潔,我想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因為那樣的我不可能會是我。

公子熙也看了看天道:「天是很美,但人心卻是險惡的。」我聽了他的話看着他道:「是呀!」隨後問道:「如果我也是一個險惡的人,你會不會殺了我?」

公子熙沒有想到我會有如此一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問他這個問題,公子熙殺人不留情但只殺那些江湖敗類!如果我是的話他一定會殺了我,過了好久也沒有聽到他的回答,我明白的笑了笑剛要開口說話只見他道:「如果你是的話……」說到這他看了看我,我也看着他接着道:「你就不會來這裏救人了,可以看出你是一個好人。」

我聽了他的回答苦澀的笑了笑:「你不了解我,等你真正了解我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我看了看他見他沒有說話又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

「在我的心裏你是一個好人,這也是我對你的最初的印象即使你做了壞事,我還是會認為你是好人,你是好是壞已經印在了我的腦海。」公子熙說最後一句時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我聽了他的回答只是笑了笑,說感動是有一點點因為他是第一個說我是好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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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紅顏 戀上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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