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出事了

放開,出事了

仙姑雖然是不明白狐狸姥姥的用意,但也是沒有反駁,他也是知道,現如今最為緊要的事情,就是修改結界的入口,增加陣法的力量。

尤明山外,大漠之上,許一凡將自己的法力緩緩注入許川身體裡面,卻是覺得,自己的法力忽然遭到了許川的力量的抗拒,似乎就像是一場邪惡與正義的較量,自己的法力在許川的身體裡面,無論自己是怎麼樣的努力,都似乎是有些寸步難行。

而這一狀況,許川也是感覺到了,「許一凡,停下來,我自己來,要不然我們兩個,都會是在這裡。」許川說著,許一凡收了手,看著許川將那狐狸血一飲而盡,身在背後的許一凡沒看到,當許川拿起那瓶狐狸血的時候,狐狸血落入許川嘴裡的那一剎那,許川眼底那莫名的情愫。

狐狸血隨著許川的法力遊走在身體的奇經八脈裡面,很快,許一凡就聽到了許川身體裡面傳來的類似於腹鳴的聲音,許一凡很是好奇,但也是靜靜的坐在一邊,不言不語,就靜靜的等待著許川化解邪術。

結界在一次加固上,狐狸姥姥忍不住長舒一口氣,「仙姑有沒有聽說過,在千年之前,曾經有一個貴公子來到我們尤明山上來求取狐狸血,那個時候我們的尤明山還沒有隱世,我們和人類的關係還沒有惡化道這種地步,後來,那個人拿走了狐狸血,卻是在自己的邪術被解除掉之後,為了登上家主之位,竟然給自己的父親和哥哥下了類似的邪術,後來,這個貴公子為了讓自己的哥哥和父親拿不到解藥,就派人來了尤明山,派人想要將我們狐狸一族屠戮殆盡,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狐狸一族會在千年前遭逢大難的原因。」

仙姑聽到這裡,先是震驚了一下,人類,一個個的,果然都是狠角色,殺了自己的父親,殺了自己的哥哥,還想要殺死救了自己的恩人一族,果然是最為兇殘的動物和物種,仙姑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那這也不是很像現在的事情,他們,他們兩個…」

「這也就是為什麼?為什麼我要給他們喝我的血的原因,其實,解決邪術,根本就不需要我的血,我修鍊千年,身體裡面的魅毒早就已經不是常人所能抵抗的,只要他們離開了尤明山,服用了我的鮮血,他們就會被**之火耗盡精力而死。」狐狸姥姥說著,眼底閃過一絲狠歷和殺機,人類,她早就已經看透了他們。

此刻的大漠,星辰點點,看著那大漠上的夜空,許川忽然發覺自己的身體裡面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大漠萬里,深夜的大漠,溫度一向都是很低的,可是今晚,許川卻是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裡面燥熱了幾分,許川掀開自己身上的披風,被冰冷的夜風一吹,頭腦開始清醒了幾分。

「那老狐狸,果然是老謀深算。」許川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許一凡,然後站起身來,開始慢慢的調息,狐狸血入體,已經融化了那魔鬼的死胎,現在的他,邪術根源已經除去,他再也不會忍受什麼切骨之痛了,可是那狐狸血中的魅毒,卻是開始慢慢的發作了。

風中多了一絲燥熱的感覺,那升騰的**,從小腹處開始蔓延向全身,心臟開始「砰砰砰砰…」的上下挑個不停,冰冷的大漠,刺骨的夜風,卻是也無法減輕許川身體上面的燥熱感覺。

「嗚…」許川難耐的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聲,因為忍耐,額頭上已經布滿了虛汗,心臟不停的狂跳著,許一凡慢慢的睜開眼睛,這一刻,他似乎也是感覺到了空氣之中的詭異氛圍,「許川,你怎麼了?」

許一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後迷迷濛蒙的看向許川,在尤明山這幾日,真的是有些累壞了,其實準確的來說,從還沒有進入尤明山的時候,許一凡就已經沒有好好的睡過一次覺,許川深受邪術的毒害,身體裡面的邪術每次發作的時候,許川都是生不如死,所以一直以來為了照顧許川,許一凡也是休息的不怎麼好。

「沒…沒什麼事,你先睡吧!」從那一次兩個人在大漠上相擁在一起睡之後,這段日子以來,兩個人也都是相擁而眠。

「你身體怎麼這麼熱,臉也是好紅啊!你是不是發燒了?」許一凡看著許川的臉,有些焦急的看著許川道,許川已經也算是忍到了極點了,慾火焚身的感覺,身體裡面就像是有一團烈火在燃燒一般,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宣洩口。

身體越來越熱了,連帶著意識也隨之變得漸漸模糊起來,忽然,許川問道了一股很好聞的味道,像是清淡的桃花香,又像是清純的蓮花的香氣,那香氣很難描述出來,卻是猶如一條蛇般,慢慢悠悠的在空氣中飄散,一點點的侵蝕著許川的神智。

「許川,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臉會這麼紅?你的身體也很熱,你是不是發燒了?許川?」許一凡在許川的面前疊疊不休的說著,可是許一凡不知道,自己現在儼然就是許川眼底的一個獵物,那在許川的眼底,疊疊不休的說著一系列的話語,那一張一合,就像是致命的誘惑一般,誘惑著許川的神經和神智。

「許川,你的臉為什麼會這麼紅…你的臉為什麼會這麼紅…紅…身體也很熱…很熱…你…你是不是……是不是……發燒了……許川…許川…」許川的意識已經漸漸的遠去,在許川的面前,許一凡的臉開始變得模糊起來,許一凡似乎是無處不在,一張張的重影,在許川的身前不斷的變化著,那一張一合的小嘴,吐出來的話語,也是在許川的耳邊不停地重合著,不停的重複著,一遍一遍又一遍。

天色大亮的時候,許川從昏厥中醒來,可是周圍的一切,卻是讓許川的腦海有了片刻的失神和空白,周圍的一切是怎麼回事兒,地上散落著衣物早已經被撕扯的不成樣子,還有那一套從尤明山上穿著回來的狐狸衣服,那略帶著幼稚的粉色衣裙,怎麼也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周圍的狼藉和慘烈的衣服,忽然,腦海之中一道金光閃過,昨晚的畫面開始一一回歸道許川的腦海裡面。

那個時候的他,可謂是真的瘋狂了,千年狐狸修鍊之後的鮮血,雖然他是早有準備,可是,卻不想,依著他的修為,竟然也抵擋不住那一條老狐狸修鍊千年之後的魅毒,魅毒發作的時候,他的身體只是單純的發熱,後來醒來之後,許川就漸漸覺得不對勁了,他運功調息,想要將魅毒慢慢的逼出體外,可是,魅毒卻是沒有被排放出來,卻是因為他的法力的遊走,而漸漸的變得更加的嚴重起來,魅毒流轉全身,身體就像是被燒灼了起來一般。

許一凡擔心他,看著他紅紅的臉頰,摸著他滾燙的身體,可是許一凡不知道的事情是,他是中了魅毒,想要享受魚水之歡,想要將身體裡面的慾火給釋放出來,許一凡的手指在許川的身上摸摸點點,在許川的身上摸來摸去,本來是無關痛癢的撫摸,卻是在魅毒的催發之下,讓許川越發覺得身體裡面那沉睡的**,漸漸的沉睡不住了,要開始爆發了。

在許一凡話語的刺激之下,在身體裡面的魅毒催發之下,許川終於抑制不住身體裡面的**,伸手將許一凡給按倒在了自己的身下,然後隨著許一凡那一張疊疊不休的鮮艷小嘴給吻了上去。

不是沒有接觸過女人,也不是沒有輕吻過許一凡,但以前的吻,都是不帶有**的,是喜歡,是發自內心的想要去和許一凡親近,可是這一次卻是不怎麼樣,這一次他中了魅毒,這一次,他的身體在魅毒的催化之下,慢慢的變得不再那麼受自己的控制。

大力的壓住許一凡,控制住他的手腳,將許一凡狠狠的拉在自己的身下吻著,鮮艷的唇瓣,就像是致命的毒藥,吸引著許川的目光還有神智,沒有半分憐惜的親吻,沒有半分憐惜的收斂住自己的力氣,許川想著昨晚自己的粗魯,忍不住有些難過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可能是許一凡現在還沒有準備好,所以在一開始許川把許一凡壓在身子下面的時候,許一凡是奮力反擊的,他還記得自己強勢的握住許一凡的兩條手臂,然後把許一凡的兩條胳膊壓過許一凡的頭頂,然後一手死死的壓住許一凡的兩條胳膊,那一刻,許川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血紅色的,自己的眼底寫滿的全是滿滿的佔有。

許川是不知道許一凡的想法的,在那樣的一刻,許川也是完全都顧不上許一凡的想法的,她已經沒有了理智,想要的事情就是發泄,除了發泄還是發泄,微涼的大手,粗糙的撕扯著許一凡的衣服,他之前還稱讚著許一凡穿著好看的粉色衣裙,卻是在許川的大力撕扯之下變成了不在再穿上的布條。

這一刻的許川,是對自己有著無限的痛恨的,為什麼他當初會高看自己呢?為什麼他當初會想要坐下這樣惡毒的決定呢?似乎從一開始,他就錯對了許一凡,他是喜歡許一凡,很喜歡許一凡,很喜歡很喜歡,可是,他對許一凡是喜歡的,也是佔有性質的。

過去的記憶和經歷,使得許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已經不再單單是從前那個單純的男孩子了,他已經變得極為的缺乏安全感了,見證了那麼多的痛苦之後,見證了那麼多的難過之後,只要是他喜歡著的東西,若不能牢靠的掌握住自己喜歡的東西的話,許川是極為不放心的,缺乏安全感的人,總是想方設法的將自己喜歡的東西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許川這麼對許一凡,其實也是一種習慣性的想法。

可是現在他後悔了,清醒了之後,越發覺得自己對不起許一凡了,雖然現如今他不明白許一凡對他的心意,到底是喜歡還是討厭,但是許川想著,只要他認真,只要他願意努力,那麼許一凡就一定會是是他的,可是逐漸的,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對這段感情有了一絲算計。

許川站起身,將那披風給許一凡蓋好,潔白如玉的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是自己太過於用力留下的痕迹,尤其是把許一凡的手放進披風之下的時候,許川的眼底,那滔天的憤怒都是對自己的憤恨,為什麼當時的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為什麼能對許一凡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許川憤恨的想著,然後將自己的視線看向別的方向。

許一凡朦朦朧朧之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疲憊極了,也痛苦極了,癱軟的就像是一塊海綿般,似乎是沒有任何的骨架了,伸手,微微動了下手指,昨晚那些瘋狂的記憶就像是開閘的洪水一般流淌進自己的腦海裡面。

「許川,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臉會這麼紅?你的身體也很熱,你是不是發燒了?許川?」許一凡本來是去關心許川,卻不想許川一下子就把她推到了,然後整個滾套的身體就對著自己壓了上來,身體滾燙滾燙的,就像是灼燒了一般,然後還沒有等許一凡反應過來,許川就猛然含住了自己的嘴唇,然後開始了大力的吸吮,摧殘。

許川的吻是霸道的,不不容的他反抗的,那種看著獵物一般的殘忍光芒,似乎就想要將她分開獵食了一般,許川的吻,不帶一絲的憐惜和溫情,許一凡想著,那一刻的許川,可能也是不知道他是誰的?

「許川,許川,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你不能這樣對我,許川,許川,你聽到了沒有,許川…」許一凡想要反抗,大力的推著許川沉重的身體,可是許川卻是不為所動,依舊是對許一凡發起猛烈的攻勢,就像是一隻餓的比較久了的野狼,在看到食物的時候,已經接近了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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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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