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玉佩作甚
翌日。。。。
清音滿臉憂心,關切的說:「小姐,您怎麼又染上了熱寒,好端端的去淋什麼雨啊。現金秋時節,小姐的生辰也快到了,還是這麼不注重身體,這可……」
洛紫墨強支起身子,清音見狀立刻上前去扶:「小姐,好好躺着便是,坐起來作甚。」「輕音,」洛紫墨的聲音有氣無力,但表情卻十分的嚴肅,清音以為洛紫墨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立刻直起身,一臉嚴肅可看着她,洛紫墨嘆可口氣說:「你再這樣叨叨下去,我就算沒病,也要有病了。就算我求你了,清音,你先退下,把蝶衣叫過來便是。還有,」說到這,洛紫墨的聲音突然沉了下去,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看好雅潔,別讓她發生什麼『意外』。」
清音裝屈,聲音放大了那麼幾分:「是~。那婢子先退下去了,這就去叫蝶衣姐姐。」既然小姐要演戲,如何能不配合?雅潔,你要害小姐,先過我這關!
一會兒,蝶衣端著葯走了進來。
洛紫墨向蝶衣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示意她配合一點她演苦情戲:「蝶衣,有一種痛,是蔓延著的,它從一開始就在你的心底,像毒素一般,在你的生體里生長,待到一定的時機,就會爆出、擴散,讓人痛不欲生。」
蝶衣很配合的應着:「小姐,您沒事吧。」語氣中充滿了關切。
「那種痛就叫失去」
「小姐!」呼聲中帶着痛心。
「蘇格拉底曾說過,失去的才是最珍貴的。」說着便閉上了雙眼。
過了好一會兒,洛紫墨刷的一下睜開了雙眼,玩味的說道:「我說,我們可以拿最佳演技獎了,你呢還有最佳新人獎。呵呵。好久,沒這麼舒心過了,年輕就是好!」
蝶衣鬱悶地說:「小姐,我比您大四歲,您是在說我老嗎。」
紫墨噗哧一笑,隨即又一臉嚴肅,問道:「離我的生辰還有幾日?」
蝶衣隨即也正色道:「還有七日日。」
「倘若明日從王府啟程去虹之澗要用幾日?」
「旱路需三日,水路需兩日。」
「從虹之澗前往迷霧山需幾日?」
「旱路需三日,水路需四日。」
洛紫墨雙唇緊抿,思索著,良久,開口道:「找一個與我身形相仿的人秘密叫來。對了,renpi1面具你會做嗎?」
「會,小姐,要做一個您的臉嗎?」
「嗯。蝶衣,我需要答覆,你主子怎麼說。」洛紫墨挑眉問道。
蝶衣一笑說:「公子同意了,不過,公子說他手下頂尖殺手眾多,不需要小姐您幫我殺人,而且還把奴婢贈與小姐,不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要求是,小姐贈出古玉——紫幽,就是小姐您腰間掛的那塊晶瑩剔透的紫水晶色澤的玉佩。」蝶衣在心裏默默地呼喚,小姐,送吧,送吧,這樣奴婢就可以永遠跟着小姐了!
「他……要我玉佩,他安排你潛伏在洛王府既然只為了一塊玉!你家公子有多閑多無聊。世界如此美好,他卻只為一塊玉。嗯~——。打死我都不信!要是我就直接偷。」洛紫墨一邊說着一邊使勁搖著頭,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小姐,我們家公子是正人君子……」「停!別給我說什麼正人君子,這世界上要是真有正人君子這種生物,男人的話都能信,母豬都會上樹!」
蝶衣在心底為自家公子默哀,只得另找借口:「小女且2,這塊玉價值連城,要是真被偷了,您一定會告您那疼您的皇表舅對吧,那肯定是滿城風雨,這叫公子偷了還要防著,而如果是您贈的,那就不用小心翼翼的防著啦!」
洛紫墨用狐疑的眼神看着蝶衣,問道:「真的?」隨即又道:「算了,不問了,不就一塊玉嗎,能保住洛王府的安危就是值得的。」輕輕一拽,便取下玉佩,伸手遞給蝶衣。
「咯,這東西以後就歸你家公子了,叫他收好了,這塊沒了,我可給不了他第二塊了。送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了,到底是生么呢。
「哦!對了。公子還說,若是小姐爽快,就回贈小姐一塊玉佩,小小的彌補一下小姐您的損失。就是這個!」蝶衣眉開眼笑的說着。
洛紫墨抖抖霍霍的接住那個盒子,看都沒看,問道:「你們公子小時候腦袋是不是被馬踢了?」
「咦——?小姐,您怎麼知道!公子小時候是被一個屬馬的給踢了一腳!」
「哈——?」洛紫墨此時十分的無語,心裏不知為什麼更毛了,只好說:「得,我睡了。」
洛紫墨此時並不知自己就應為收了玉而後悔了好長一段時間,那時她一直在埋怨自己,為什麼不打開盒子看看,為什麼不拒絕,為什麼不多懷疑一點,多自戀一點……以至於她後來想還,都還不掉了白白把自己買了……當然,這些都是後事了……
洛紫墨剛準備轉到被窩裏便聽到蝶衣陰森森的話語:「小姐您似乎忘了什麼吧,嗯?」
洛紫墨顫顫巍巍的問:「什、什麼啊,沒、沒忘啊,呵呵,呵呵,呵呵……」越笑越干。
終於在蝶衣的威逼利誘下,喝下了那一碗苦哈哈的葯汁。
看着已經入睡的洛紫墨,蝶衣在心裏笑笑,原來,小姐也有小孩子的一面啊~,真可愛。
——————解釋——————
1人皮
2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