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有種欺騙叫深愛

第二百五十六章 有種欺騙叫深愛

章節名:第二百五十六章有種欺騙叫深愛

「哎呀!」姜暖早就被他氣得不知道怎麼生氣好了,只覺得現在看見他就討厭,真想張嘴咬他幾口,又覺得真咬了他還隨了他的意了。

她怒極反笑:「王爺怎麼還謙虛起來了?您這麼說是在懷疑自己的能力么?您那麼能幹,沒有孩子才是不正常的!」

岑相思淚眼朦朧的仰著頭聽她說話,半天沒有回過神來,隨即俏臉一紅,梨花帶雨地把頭一扭:「暖暖,你都學壞啦!」

隨即他的馬上又扭了回來:「這麼壞的娘子……人家喜歡!」

「滾!少在這裏撒嬌賣乖!」姜暖看他臉皮這麼厚,給點陽光就燦爛,氣得用力一蹬:「不要碰我!」就把沒有準備的岑相思給踹倒在矮榻前的地毯上,而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平衡,向後仰倒在了塌上。

球一樣的身體,姜暖試了幾次都沒有再坐起來。

「不要和我慪氣了。」岑相思趕緊起身湊過去,托着她的腰把她輕輕地扶了起來:「你看看,你氣得肚子都這麼大了!」

姜暖這回也不接話,抬腿就踹!跟他這種皮很厚又不要臉的人是不能鬥嘴的,直接化為行動最好。否則真能活活給你氣死!

「不要用那麼大的力氣……」岑相思忽然尖叫了一聲。

姜暖不管了,只是閉着眼兩條腿換著往他身上招呼,一腳比一腳使得勁大,壓了幾個月的怒火似乎如火山噴發,岩漿涌動,滾動的流動的四處都是火!

「啊……啊……」

「輕些……嗚……嗯嗯……這麼久未見……娘子你要輕些……啊……」岑相思沒有躲,把腹部送過去讓她踹,這裏軟些……

「你這鬼叫的什麼?我怎麼你了?!」岑相思那銷魂的叫聲聽得姜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停了動作,氣喘吁吁的罵道。

「娘子怎麼樣人家都好了……你要粗暴,我會忍着的……」岑相思媚眼如絲地瞟了她一眼,一雙玉手緩緩地在她腳底的穴位上輕按了幾下。

「哇!舒服……」姜暖猝不及防地被他揉得激靈了一下,感覺渾身都舒服透了,抑制不住的歡叫出聲。

立在門口的楊玉環臉紅耳熱地往後院疾步走去,一頭撞進白黎的懷中,「姑娘……都快生了……他們那樣……不好吧?」

「哪樣啊?」白黎摟住楊玉環的肩膀,一本正經的問道。

「就是……」楊玉環說了一半,揚手給了他一拳:「你也不是好東西!」

「到底哪樣啊?」白黎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態度:「不如我們回房,你與我偷偷說好不好?」

「不知羞的!」楊玉環伸手又捶了他一拳,「我還得再等等,什麼時候姑娘房裏滅了燈,我心裏才能踏實……」

「環環,你不要替主子擔心。他主意很多,姜暖姑娘定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因為面對的是自己的老婆,所以白黎把岑相思的老底兒給兜了出來。

「說什麼你,我才不擔心你的主子呢!我是擔心自己的主子!」

楊玉環又不愛聽他說話了:「你那個主子總是騙我家姑娘,你看看姑娘這一路走來,可有多受罪!現在也不知道你主子是怎麼哄得姑娘又開了心,才又和他……那樣。」

最後一句話幾乎小的沒了聲音,有些話就是打死她,她也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哪怕面對的是自己的丈夫。

白黎低頭看着身前和自己抬杠的女子,他伸臂把她摟在自己懷裏。可楊玉環和他的個子差了太多,每次抱着她,白黎都只能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於是他半蹲下身子,像抱小孩兒一樣,把楊玉環抱了起來,雙腳都離了地。

「仔細有人!」楊玉環經常這麼被他這麼抱着,早就習慣了,她雙手環著白黎的脖子,做賊似的左看右看。只是害怕這樣的情景被外人見到,那她可是沒法做人了!

「環環,我有時候真是不懂你們女人。」白黎抱着她轉身進了後院,慢慢地朝着他們的房間走去:「主子是真心喜歡姜姑娘的,所以才會費盡心思地去哄她啊!這又不是什麼錯事,我真不明白,有這麼樣一個大好男兒肯費心思去哄著騙着,那得用多少心思?你們女人幹嘛還要不依不饒的?」

「混話!」楊玉環總覺得白黎腦袋裏不知是住着什麼怪物,反正他的思維和想法總是和她的不一樣。

「張嘴閉嘴都是瞎話,而且說的臉不紅心不跳還有理了?瞅你理直氣壯這股子勁頭。要是胡說八道的不是你主子,你還會這麼護着他么?」楊玉環在他耳邊小聲問道。

她不敢大聲,唯恐房裏的那位聽見了……

白黎一扭頭,先在楊玉環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也學着她的樣子神秘兮兮地說道:「姜姑娘也說瞎話的。」

「你胡說!」楊玉環瞪他。

「真的。」白黎繼續說道:「大夫都說了,不讓她貪涼,可她總是把腳泡在寒泉里,而且都是在你們看不見的時候!」

「我們都看不見?那你是怎麼看到的?」楊玉環皺眉。

「……」白黎覺得自己又說多了。

不過為了不讓她產生誤會,白黎還是老實地說道:「陛下讓我兼負着姜姑娘的安全,我自然要時時盯着的。」

……

房間里姜暖在被岑相思揉了幾下足底感到舒服以後,被自己口中發出的『哼哼吱吱』地聲音突然驚醒,她邪火當時就燒了起來,也分不清是生自己這個沒氣節的表現,還是痛恨岑相思太過了解自己,居然一出手就是狠招!

姜暖直接雙腿一蹬,恨不得一下子把跪在自己腳邊給自己又是揉腳又是捶腿的混蛋踹到瓜哇國去!

「誰要你獻殷勤!早幹嘛去了!七八月連個屁都不放,你當自己死人啊!」

姜暖踹得沒輕沒重,岑相思以為她不會再有所動作了,因此專心地在替她疏通腳上的穴道,看着她水腫地這麼厲害,他心疼的不行。不曾想她抽冷子又是一腳這回是直接踹到了他的胸口上,而且姜暖是兩隻腳一起用力,一下子把他從矮榻上蹬出去老遠。

岑相思還是跪着的姿勢落了地,他雙手支撐著自己上身,『嘶嘶』地吸著氣,半天沒有抬起頭來。

「你又裝!每次都是用這一招!」姜暖費力地從矮榻上坐了起來,看見他的樣子,心裏『突突』地猛跳了幾下,生怕自己在氣頭上,把他傷了。

繼而轉念一想,他是練武的,本身就是抗衰抗揍,不會嬌氣到被現在的自己一腳就踹傷的。

又加上這傢伙說謊成性,騙人的法子層出不窮,又會撒嬌又會耍賴,所以姜暖對他的表現有點懷疑。

岑相思搖頭:「這次我沒有裝……在漠北我中了一箭……」

他的話才說出口,姜暖就知道自己真是錯怪了他了,因為他緩緩支起的身子上,胸口處是一大片黑紅色的印記,然後腥鹹的血液特有的味道就衝進了姜暖的鼻端。

姜暖身體猛地往前一撲,直接撞到了他的懷裏,然後伸手扯他的衣襟:「傷到哪裏了?讓我看看,要不要緊?」

「無礙,不過是種了一箭……」

「那還無礙?」姜暖的手伸進了薄薄的衣衫里,入手的是一片粘膩,她把手下摸到的東西先掏了出來,竟是幾封染了血跡的書信。

姜暖看也不看,直接把書信往旁邊一丟,又去脫他的衣衫,而岑相思卻一下撲到地上,把那些信件像寶貝一樣的都抱在了懷裏:「這都是你寫給我的!不能丟!」

「我寫的?」姜暖粗粗想了一編,很肯定的確定:「絕不可能,我氣都氣死了,怎麼可能會給你寫信?這些信一定是有人騙你的!」

說完,她就從那幾封信中搶出了一封:「我一看字跡和內容就知道……」

姜暖愣住了。

因為那封信確實是她寫的。

但是不是寫給岑相思的,而是她寫給青山安排春耕事宜的信件。

「這些信怎麼到了你這裏?」姜暖悶聲問道。

「你不理我了,我那個時候一直在四處征戰,最遠的地方到了漠北。我想你啊……可是,又不敢把自己身邊這麼多兇險的事說給你聽,拍你為我擔心……後來,我安排在尚武庄的人告訴我,說你給那個姓陳的寫了信……」

岑相思說到這裏,含着眼淚看了她一眼,然後氣哼哼地說道:「我當時真氣的想殺了他的!」

「你敢!」姜暖瞪了眼。

「不敢!」岑相思低了頭。

「我就知道,要是殺了青山你就會一輩子不理我了。所以,我就讓人把這些信都拿了回來,想你的時候就看一遍了……」

「什麼拿?一定是你指使人去偷回來的!」姜暖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那又怎麼樣!這些信都是你寫的,你的都是我的!連你都是我的!他看過了這些信,自然就得還給我的!」岑相思瞪着一雙都是淚水的眼睛,雙手抱着那些信件,仰著腦袋,大聲地宣佈着他對姜暖的所有權。

對面的那個人臉上的淚水還在不斷的湧出,一張俏臉也不知道多久未洗了,被淚水沖刷地一道一道地,他胸口陰著未乾的血跡,但是他似乎並不在乎,仍舊寶貝似的抱着姜暖寫給青山的信,然後告訴她:你都是我的!

「那……你是誰的?」姜暖費力的吐出幾個子。

「我當然是你的!」岑相思想也不想就回答了她。

「哼!」繼而他又冷哼一聲:「別以為你生了我的氣,某些人就有機會了……我才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呢!」

姜暖扭過身子,挪動了一下,把那個木盆拽了過來,將裏面的布巾投了投,然後往前探了身子,伸手給他擦著花里胡哨的俊臉。

岑相思先是一愣,然後就掙紮起來。

「沒事兒的,這些事我還是可以做的。」姜暖執著的想把他臉上的那些污漬擦乾淨,就是打架,也得面對着一個賞心悅目的美人不是?

擦了幾把以後,她把布巾又丟在水中投乾淨,拽著岑相思:「你躲什麼啊!我現在又不打你。就是幫你把臉擦一下啊。」看着她如躲瘟疫似的躲避著自己的手,姜暖氣哼哼地解釋道。

「不是啊……」岑相思一邊躲,一邊期期艾艾。

姜暖急脾氣一上來,一把把他薅了過來,把布巾蓋在他臉上沒上沒下的用力擦著:「你怎麼都不知道乾淨了呢……」

「暖暖!暖暖!」岑相思嗷嗷大叫:「那個水盆里的水不是給你洗過腳了嗎……」

「……」姜暖頓時石化,她早就忘了那是她的洗腳水了。

「該!」半晌過後,她咬牙切齒的開了口,然後就僵直了身子面色慘白的不動了。

岑相思就看見她身下的地毯濕了一片……

「盆子漏了吧?」他扭頭張望。

漏你妹!姜暖才想罵他幾句,肚子突然地毫無徵兆的開始抽痛起來!

「玉環!玉環!你快點過來……」姜暖雙手都按住肚子,身子前傾,痛苦地往門外叫着。

「娘子,我在這裏啊,你叫她做什麼?」岑相思幾把將那些信塞進衣襟,爬到姜暖的身邊,想把她扶起來。

「不要動我,快去叫玉環……我是快生了……」

姜暖破水了,這是臨產的癥狀,穩婆給她講過的。所以她知道孩子快要出世了。

身前的岑相思聽到這話,一下子就沒了影子。

姜暖只聽見他從院子裏喊道:「我娘子要生了,人呢?」

一句話,如同命令一般,整個國師府前面後面忙亂成了一鍋粥!

先是楊玉環衣衫不整,腦袋上頂了一根男用的白玉簪衝進了姜暖的屋子,然後畢月卿早就準備好的陪產團大部隊集體出現,浩浩蕩蕩地開進了別院。

幾個御醫進去把了脈,然後把陣地直接移交了個接生的穩婆。

「此時尚早,估計還要等上幾個時辰。」為首的御醫拱手像畢月卿稟告道。

「暖暖的狀況如何?」畢月卿面色雪白,唇角哆嗦著問道。

「夫人脈象很好。大人不必太過擔心。婦人生子都是如此,沒有不受罪的。」太醫見國師大人如此緊張,不禁安慰了他幾句。

畢月卿點了點頭,沖着身後招手:「準備茶水點心,送到別院來。」

「是。」一直跟着他的管事忙出聲應了,然後匆匆而去。

這一夜,國師府的別院燈火通明,無人安睡。

岑相思一直站在姜暖房間的外面,動也不動。看着那些進進出出的僕婦們端出一盆一盆的血水,耳邊聽着姜暖偶爾發出的一兩聲慘叫。

他緊握著拳,幾次想進去看看,都被屋裏的穩婆攔了下來:「這位公子,生孩子就是拿女人的命還老天要孩子。如果這位夫人命大命好,那子孫婆婆就會來的早,快快地把麟兒給您送來,可有時啊,要是趕上投胎的孩子淘氣,子孫婆婆也得捉一陣子呢!」

「您就踏踏實實地坐在外面等,您聽聽夫人這氣力還不小呢,准好生!」

岑相思木木獃獃地站在那裏,根本沒有聽見那個婦人說了什麼,倒是清清楚楚地聽見暖暖在屋裏喊道:「我艹啊!疼死爹了!下輩子老子一定變男人,讓岑相思你給我生一個籃球隊!艹啊!」

屋裏屋外的人都聽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女人到底說的是啥意思。

不過婦人生產的時候疼得的狠了,滿嘴污言穢語的都有,那些穩婆聽得多了去了,自然沒把姜暖疼糊塗后說的話當回事。

而岑相思則幸福的哭了!

因為暖暖說了啊,她下輩子要變男人,讓他給她生孩子呢……那就是說,暖暖下輩子還願意和自己在一起呢!

可是?!

岑相思驚恐的望着那被鮮血染紅的一塊塊布巾和血水盆,他哆嗦了……

要不,我下輩子也還是做男人吧,現在看來畢月烏和竇崖也不錯……

遠處的木棉樹下,畢月卿的臉色與他的衣衫一樣,一片雪白……

天大亮的時候,房間里傳出一聲高亢的嬰兒啼哭聲。

「生了啊!」穩婆先是一手鮮血地撩開帘子對着外面喊道:「恭喜了!是個大胖小子,七斤七兩重呢!母子平安……」

一直直挺挺地站在屋子台階下的畢月卿聽到這句話后,不顧形象地一屁股坐在了台階上,用手抹著額上的冷汗:「阿彌陀佛!總算是平安了……」而此時他身邊的那人卻哽咽了一聲:「這孩子太皮了,子孫婆婆是捉了多久啊……」

不大會兒功夫,屋裏收拾利落,穩婆給新出生的嬰兒洗了澡,用一個小襁褓包了,一個人撩著帘子,一個人滿臉帶笑地走了出來:「小公子啊,去拜拜爹爹去……」

岑相思看見帘子挑開,竟直接擠了進去,「暖暖,你怎麼樣?」

居然是對與自己擦肩而過的自己的長子視而不見,看也不看。姜暖說的沒錯,他並沒有多喜歡孩子,他只是愛姜暖而已。

穩婆抱着孩子站在台階上一陣迷茫,這孩子是不是還得抱回去啊?好像那個紅衣公子才是這個孩子的爹吧?

「我來抱!」畢月卿幾乎是顫抖著伸出了雙手,從不知所措的穩婆手中接過了孩子。

他低下頭,把自己的臉貼在手中那個哼哼唧唧的小嬰兒臉上,兩行清淚奪目而出:「兒子!」他極輕極輕地叫道……

聞訊而來的畢月烏與竇崖走近別院的時候,正看見畢月卿抱着新出生的嬰兒在傻笑,而四周站着的僕婦穩婆俱都是是一臉的茫然……

……

一個月後,姜暖再次坐上了白黎駕駛的馬車,這一次她是和岑相思一起帶着他們的長子回大梁。

正如她說的,岑相思目前的身份不宜太久離開都城。所以才出了月子,她就不管不顧地張羅了要回去。

低調來,低調去。

岑相思的行蹤更是不能暴露的。他們匆匆和畢月烏等人辭了行,便輕裝簡行,在一種護衛的護送下,上了官道。

這次離別姜暖別沒有多少傷感。岑相思已經把他們大婚的日子定在了臘月。到時候畢月烏他們作為國賓是會被邀請來觀禮的。

她早就想好了,到時候再好好謝謝這些給了她諸多幫助的朋友們。

寶寶一直沒有取名字。姜暖也不急,反正這麼費腦筋的事有岑相思那個當爹的去想,她才不操這份心呢。只叫這個小東西『七七』,因為他生下來七斤七兩重。

在渡口與送了他們一路的畢月烏等人又依依不捨的告了一次別,他們就要上船了……

江的那邊是家,而這邊是她的朋友們。姜暖的鼻子酸酸的:「都回去吧,記得臘月的時候來觀禮哦,千萬別帶太多的禮物……」

「……」岸邊的只剩了畢月烏和畢月卿,對着這麼『實在』的姜暖招着手,哭笑不得。

畢月卿一直朝着渡船的方向默默地看着,過了很久他才輕聲說道:「是不是走了?」

「才走,擺渡才划走。」畢月烏聲音愉快的說道。

「?」畢月卿從他的聲音里聽出有異,不禁不解的看着他。

「走!」畢月烏拉着畢月卿急匆匆地就往自己的馬車上走去。「有人等着你呢!」

帘子撩開,畢月卿狐疑地站在車下,先用鼻子聞了一下:「上卿大人?」

「快上來!」竇崖表情緊張地往外看了一眼伸手就把車下的畢月卿拽了上來。

隨後畢月烏也跳上了馬車:「回芮都!快!」

「你們這是?」畢月卿小心地問道。

「陛下逼着我把七七給偷出來了!」竇崖幾乎是帶着哭腔說道:「這回我可是徹底把暖暖和大梁的皇帝陛下得罪了!以後再在不能回家了!」

「哼!家?你的家以後就是有我的地方!」畢月烏霸道的把竇崖懷中睡得安穩的小奶娃輕輕的抱了出來,放到畢月卿膝上:「以後我們三個人都是他爹!」

「兒子!」突來的驚喜讓畢月卿有點忘乎所以,他雙手捧起小東西就重重的親了一口:「你終於找對爹了!」

說完,他抱着孩子撩開車簾就跳了下去,身形快的使人看不清。

「國師大人,您這是幹嘛去啊?」竇崖沖着那個白色的背影喊道。

「岑相思知道『我兒子』丟了一定會回來討要,有什麼事你們先頂着,我帶着兒子去避避風頭去……」

聲音漸遠,那個白色的身影也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國師……真的是個盲人?」竇崖吃驚的問道。

「朕現在也搞不明白了……」畢月烏亦是狐疑的回道。

……

過了不久,才駛上大梁土地的一輛並不起眼的馬車上傳來一個女子的驚呼:「兒子呢?!」

「丟……丟了……」半晌過後,一個男子才哆嗦著回道。

後記

七七最後還是被姜暖給追了回去,但是養到兩周歲又被她親自將兒子送回了渭國。交給畢月卿撫養。

七七沒有姓岑,他的名字是畢月卿給取的,以渭國的國名為姓,最後入了畢氏的宗祠,名字叫做:渭岑。

十九年後,渭岑稱帝。年號是母親常念叨的兩個字太平。

《名門閨秀田家女》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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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閨秀田家女》的正文完結了,這是草稿,我還要小修一下。

對於文中交代不清的地方,我會寫在番外里。

明天開始接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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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閨秀田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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