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殺手

飯菜還算豐盛，八菜兩湯。勝過在訓練當中的伙食很多。

季君菲發現他們一行人中少了兩個，心裏稍作思考便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隨也不過問。他們的體形和氣質亦是今非昔比，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冷，冷中還透出一種堅韌。

用飯之後，八人回到給他們安排好的宿舍里休息。

陳威帶着三個連長一起來到宿舍。

廖凱讓過座位后，陳威開門見山道：「大家都在啊？有件事要向大家說明一下，明天對你們進行測試。也就是進行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測和素質測試，它將會成為判斷各位實力的一個證明。」

陳威的話顯然起到了一些作用，大夥的臉上浮現一些希翼。

小五問：「之後呢？」

「之後你們就開始按照協議上的規定完成相應的任務。」

廖凱思忖片刻后問：「那如果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呢，我的意思是如果沒有達到最低級別的實力，應該怎麼算？」

「這個我們也有考慮，如果沒有達到Ｂ級的實力的話，只要完成團體任務和包括Ａ級在內與以下的所有級別的單兵任務。不過話說回來，我想你們當中沒有一個是蠢材，否則不可能連Ｂ級也不達到。」

「噢？這麼高看我們，那我是不是應該說聲謝謝呢？」

「那倒不必，自己的實力自己心裏最清楚不過了，我想你們也不會藏掖着捨不得施展出來吧。」

「正如你說的，我們會儘力而為。很期待測驗的結果出來，看看究竟達到了什麼程度。」

「祝你們好運。」

「謝謝。」

「哦，上次走的急，沒來得及給你們介紹。來，這位是季君菲，連部指導員。」

季君菲站起來朝着大家敬了個軍禮后又坐下來。

陳威剛想介紹其他兩人，話未出口，小五就笑着道：「哎，打住……你甭介紹了，我們都認識誰是誰來着，別整的我們像是三歲小孩似地還要你手把手的指出來。」

季君菲嬌嗔道：「你是怎麼跟陳連長說話的？」

小五驚呼：「他是個連長？我還以為他是多……」看見季君菲的秀眉倒豎，小五的話音漸漸消失，只是坐在那裏咂嘴也不發聲。

廖凱搖頭笑了笑，給陳威低了一個有話要說的眼神，之後自己借口上廁所離開了房間。隨後陳威也很弱弱的借口上廁所跟着出來了。人有三急，即便是兩人同時內急，也很正常，畢竟內急之事不解決很痛苦，況且兩人也沒什麼秘密。

廁所里。廖凱遞給陳威一支煙，自己點上一支便解開褲子小便。

陳威問：「你還真內急啊？」

「你以為假的嗎？我沒你那麼無聊找借口出來。」

此時的陳威全沒有了訓練時候的那般嚴酷，看上去更像是一個老兵痞。「呵呵，什麼叫我出來什麼事？說吧。」

「我覺得以你的聰明不用想也知道我要問你什麼。」

「跟我還打什麼馬虎眼，有話就直說。」陳威這個人，對於廖凱來說既是良師又是益友，在訓練期間對他們百般嚴苛，卻從未在細節上面打折扣。

廖凱扔掉半截煙，鄭重的說：「我想了解一下殺手界的勢力劃分，如果不想說你有權保持沉默。」

「走吧，換個地方說，我可不想在這裏被熏死。」

二人來到營地外面，在樹林里漫無目的閒遊，陳威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殺手規則以及殺手界的劃分全部都告訴了廖凱。

廖凱停下腳步凝視陳威，說：「這麼說的話，要想有一番成就還要向殺手工會遞交檔案。」

「不錯，我就是那個意思。殺手工會只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幌子，給你一個平台，告訴殺手界，你是一個殺手罷了。」

「殺手工會有沒有實體，比如說有沒有核心成員？」

「核心成員嘛……殺手工會對很多的殺手來說是一個聖殿，如果你真的把它當成了一個有權無實的假象那你就錯了，儘管它是一個幌子它卻擁有一系列縝密的規章制度，執法者就是殺手殿長老，一共三人，分別來自三大殺手聯盟。就像剛才我和你說過的，殺手界也是一個有嚴格規定社會，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自由。殺手工會的核心成員就是殺手殿三大長老和十大護法。」

陳威見廖凱沉思，自己接着說道：「人，天生是*和貪婪的奴僕，哪怕是無情的殺手也是如此，或者為了名或者為了利或者為了權，殺手工會的存在也就不難理解了。殺手工會總共就是這麼十三個人，每三年都會舉辦一屆殺手挑戰賽，選拔實力強的人進入殺手工會。」

「既然殺手工會沒有實權，為什麼還會有人進呢？」

「話不盡然啊，凡事總有例外。每年的殺手排行是由殺手工會頒出，它會記錄一個殺手一年內所完成的任務等級，再來評定一個殺手的等級從而確定他的實力。殺手工會雖然彙集了不同聯盟的殺手，有很多不和的地方，但是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管理好殺手界。之前我和你說過，世界上有６０％的殺手任務全部都是來自殺手工會，而進入殺手工會之後擁有優先選擇任務的權利，另外，每年他還可以從殺手工會中領取傭金。」

「三大殺手聯盟他們就沒有吞併殺手界的想法嗎？」

「作為一個上位者，誰能沒有想過獨攬大權呢？殺手界複雜多變，殺手工會統計的高級別的殺手確實很多，具體佔到多少比例誰也不確定，但是你不要忘記了，在世界上還有很多的閑雲野鶴的殺手，他們過慣了自由的生活，不喜歡拘束，這些人神出鬼沒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是誰，可能是你身邊的某個和藹的鄰居，也可能就是在街頭擺地攤的小商販。他們的資料除了他們自己，沒有人知道。」

廖凱好奇的問：「怎麼還會有這樣的殺手？殺手不是都需要訓練出來的嗎？怎麼會沒人知道呢？」

陳威笑了笑說：「你犯了和別人一樣的錯誤，訓練只是表面。你的話不錯，殺手都是訓練出來的，每個殺手聯盟都擁有自己的殺手訓練基地，他們從世界各地拐來小孩從小對他們進行殘酷的非人類訓練，最後成長為一名殺手。我說過了凡事總有例外，就拿我國來說，泱泱大國數千年的文化積澱，難道就不會有隱門世家嗎？不要忘記了，在這個世界上很多行業都離不開家族。」

「你的意思是說……」廖凱忽然想到了自己，自己不就是在師父的教誨下成長起來的嗎，所學的東西不正是失傳已久的功法么，而師父的來歷卻是一個謎一樣，或許真的是哪個退隱門派的弟子。想到這一層，廖凱心中漸漸明朗，並不是他一個人交了那般好運。

「不錯，沒有一些特殊的本領想達到ＳＳ級的殺手很困難。在三大殺手聯盟中都有ＳＳ級的殺手坐鎮，否則也不會長期佔據殺手聯盟的前三甲。」

「那麼世界上總共有多少ＳＳ級的殺手？」

「除過那些閑散的殺手，殺手工會統計的出來的ＳＳ級的殺手總共有十個，當然包括了殺手工會的三大長老。」

「有沒有ＳＳＳ級的殺手？」

「ＳＳＳ級殺手？」陳威思摸了片刻，接着說，「歷史上曾經出現過兩位，一個Ｚ國人另一個是Ｍ國人，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兩人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消失不見了？」廖凱驚道。一個ＳＳ級殺手足以相媲美一支超精銳的特種部隊，ＳＳＳ級的殺手怎麼會突然消失不見呢？「什麼時候的事情？」

「誰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消失不見了，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大概有二十五年了吧。」

「你確定是二十五年？」

「我二十五歲成為殺手，聽人說起來的時候知道和我的年齡一樣大，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有沒有興趣講講你的殺手史呢？」

「哈哈，殺手本來是一個很隱晦的職業，在你嘴裏說出來怎麼就這麼光明正大呢，怎麼就好像是再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別忘了，殺手的很多東西都是絕密，即便殺手工會有記載的資料，也絕不會有人能夠看到。」

「那你就說說你達到了什麼級別了？」

「什麼級別？」陳威努力地想了半天，說，「Ａ級吧，或者Ｓ級。」

「拜託你能不能給個准信，Ｓ級和Ａ級不是字母上的差別好不好？你應該知道它們二者的差距。」Ｂ個級殺手較之於一個斷命超精銳特種兵也不成多讓，而一個Ａ級的殺手的厲害就相當可怕了，其單兵實力相當於五個Ｂ級殺手；十個Ａ級殺手遇上一個Ｓ級殺手才有一戰之力；能夠達到ＳＳ級的殺手就不能用其他等級的殺手的個數來比擬了，ＳＳ級殺手超乎想像的實力，似乎只有在熒幕上才能看到這樣的存在。當然，有很多的人是沒有見過ＳＳ級殺手出手的，因為見過的人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