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功虧一簣

絕世高手們真是太沒遛兒了，死傷了這麼多人，結果就是為了能在最後玩把猜拳，還有點兒人性沒有了。

「且慢！！」絕塵大師眼見定海和斷念就要揮手定勝負，突然來了一嗓子，定海大師正全神貫注，緊張非常，這一下子差點沒把心臟從嗓子眼兒里吐出來，不禁感慨自己還是修行不夠啊。

眾人側目，心想絕塵大師想必是有什麼重要建議或者重大發現，甚至有更好的解決辦法，這才打斷猜拳。

「要是平局怎麼辦？」整了半天就是問這個。

「就是就是！」閨蜜繼宇大師又來捧臭腳。

「平局就通殺，寶劍歸我這莊家，總之僅此一局！！」龍凈心言罷看了看眾位前輩，「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哦。」

「再商量商量，商量商量。。。」絕塵大師一把拽過定海大師，五個人圍成了一圈，小聲密謀。

「我看應該出剪刀。」

「不不不，我覺得出石頭才好！」

「不行不行，我掐指算了一下，此局出布必大獲全勝！！」

「小點聲兒，比劃就行，別說出聲音來！」

真是一點兒高手的樣兒都沒有了，斷念大師可就慘了，想找個人商量都沒有，不禁心慌意亂，是出剪刀還是石頭？還是布？這是個問題。此刻見這五個老道商量起來沒完沒了的，斷念師太有點兒打退堂鼓了，正要張嘴說話想要跟龍凈心說另想辦法，突然發現龍凈心沖她擠眼睛，左手還在身側悄悄比劃了一個拳頭，然後用嘴向五位老道的方向撇了撇。

哦，斷念師太心領神會，原來他們要出石頭，凈心少俠真是機智過人，見我寡不敵眾，強取寶劍定無勝算，這才想出此計暗中幫我，真是行俠仗義的豪傑啊！！想到這些，斷念師太放下心來。

「好！！就一局定輸贏！！」絕塵大師再度將定海推回原處，「只管依商議的出拳，必勝此局！！」

「哼！倒要看看你們如何必勝！！」斷念師太一臉的不屑，嘿嘿，你們出啥老太太我早就知道啦！

「好！！預備。。。出拳！！」龍凈心將太虛寶劍置於二人正中，突然向下一放，下了命令。

「喝！！」二人一聲大吼，揮出手來，卻一瞬間仿似空氣凝結，全都傻了眼，兩人竟全出的布！！

「唉！沒辦法，寶劍只好由晚輩來保管了。」龍凈心一臉的無奈，「晚輩會將寶劍交由少林寺，以免被他人覬覦，既然斷念大師以十年為期，那麼十年之後，晚輩定親手將寶劍奉還雲翠庵！到時相信雲翠庵也定已是重整旗鼓，發揚光大，相信各位道家前輩乃名門正派也絕不會反悔吧！」其實龍凈心看見了幾個老道商議的結果就是要出布，所以才暗示斷念說他們要出石頭，這才造成了平局。

「你！！。。。」斷念大師想要質問龍凈心為何欺騙她，卻又噎了回去，總不能當著這幾個老道的面兒承認自己作弊吧，真重新比一次萬一真被這群臭道士贏了去還不如放在少林寺，更何況這小子說的也有些道理，現在雲翠庵跟滅門也沒啥兩樣，就剩幾個不會武功，吃齋念經，掃地做飯的了，即使自己贏了也沒法保證不再被搶走。

「師太還有何話要說么？」龍凈心貌似一臉誠懇的問道。

「哼！沒有！」斷念大師啞巴吃黃連，只能忍了。

「唉！！我就說應該出剪刀！！你們不信！！」

「你是怎麼算的啊？？？出了布也沒贏啊！！」

「不應該啊。。。」

五個老道互相埋怨起來，龍凈心還假惺惺的說了些「何必為此事傷了前輩們的情誼呢」之類的很虛偽的話勸了勸。

「好啦！！」絕塵大師一聲大喝，「都別吵了，既然勝負以分，那就請龍少俠妥善保管此劍！我們先行告辭！！」

「晚輩恭送各位前輩！！」龍凈心趕快拱手道。

「老尼姑，別看了，走吧？！」絕塵大師回過頭來對斷念師太道，意思是怎麼著，想等我們走了之後要回寶劍？門兒也沒有啊，要走一起走！！

「哼，這是我雲翠庵，我走去哪？！」

「呵呵，待晚輩為師公報仇，這就將寶劍送去少林寺！」龍凈心言罷持劍轉身直奔邪魔老祖和鬼煞，手中寶劍緊握。

斷淚大師，我這就用你的寶劍為你報仇雪恨！！

突然間一股強猛寒氣襲來，龍凈心心頭一驚，大事不好！！卻也為時已晚，頃刻間龍凈心連同眾位高手身周圍全都結了厚厚的一層冰殼，一時之間全都動彈不得。隨即四道人影輕功踏地而來，正是護壇將軍！

原來幾位護壇將軍見今日一戰又死了兩個弟兄，便心知不妙，本來也都未徹底復原，就被祝天恩強拉來玩兒命，所以梁三兒的臭屁一起，幾位護壇將軍便悄悄隱入了樹林，一來可以保存實力，想逃跑隨時能逃跑，二來可以審時度勢，伺機偷襲。不得不說地煞門真是個個陰險啊，其實想一下這也是有原因的，你祝天恩根本不拿我們的死活當回事兒，我們憑什麼拿命跟著你拼啊，我們可不是那些傻乎乎的小鬼。

不過不儘力歸不儘力，自己的老大們都倒下了，豈不是要滅了門，自己另起爐灶又沒這個實力，最慘的是祝天恩也倒下了，那就活要救人死要救屍啊，否則等祝天恩之爹知曉此事那可就一個也活不了了，這才決定冒死前去救人。

正面衝突自然打不過，所以都市將軍藏在林間，突然使出「天寒地凍」，將龍凈心連同眾前輩全都凍住，由於身體尚未痊癒又再次負傷，都市將軍此招維持不了多久，更何況被冰凍之人都是絕世高手，用不上一陣就會破冰而出，其他將軍不敢怠慢，四將軍輕功踏地，三位抱起邪魔老祖，鬼煞，祝天恩立刻回撤，一位直奔龍凈心，將龍凈心右手寶劍冰殼一敲，雙手奮力一扯，將太虛寶劍硬奪了過去，見龍凈心氣勁靈光從手腕冰殼之內噴薄而出，知道雖搶了寶劍卻替龍凈心提前解了凍。

「快撤！！」四將軍沒了命的連續踏地，眨眼間已經隱入樹林。

「嚯！！」龍凈心一聲怒吼，衝破冰層，眼見仇人近在眼前居然被人救走，更可氣的是太虛寶劍竟也落入地煞門之手，實在不是什麼好事，不由多想，龍凈心立刻輕功而起，直奔四將軍遁去的方向而去，未走幾步，卻突然漫天落下無數花瓣，片片寒光閃爍，鋪天蓋地而來，龍凈心無兵刃在手不能格擋，只好接連向後翻騰而去，卻也退避不及，被割傷數道，正是宋帝將軍施展「鐵樹開花」為其他五位將軍斷後，隨即也儘速逃之夭夭。

「嚯！」又是接連幾聲，幾位大師也都衝破冰層，看著護壇將軍離去的方向也是無可奈何。

「我們殺到地煞門去，將他們碎屍萬段！！」繼宇大師道。

「那地煞門我去過，門內尚有部分小鬼和御林軍，我們皆身負重傷，那幾位護壇將軍和護法金剛，黑白雙煞若帶領眾弟子與咱們力拚到底我們也未必就能取勝，何況各位前輩也看到了，他們皆是陰險狡詐之人，實在不可冒然前往！」龍凈心比他們都不甘心，已經是恨的咬牙切齒，卻及時的恢復了冷靜，與地煞門的多次對戰已經教會了他，對付這幫孫子，千萬不能硬來，得以毒攻毒！

「唉！看來也只好從長計議，我等告辭！！」絕塵大師一看寶劍也沒了，一拱手，隨即帶領師弟師妹就要撤。

「繼宇大師！趕問那沈清為何人，又住在何處？？」龍凈心現在更關心王璐瑤的下落。

「我只知他是親王血脈，住在燕都，卻又探得親王並無此子，所以他著實是個神秘人物。」繼宇大師如實相告，心想，這女子看來碰不得，咱還是老老實實的修道吧。

「多謝大師，那晚輩也先行告辭，斷念師太，待我找回妹妹，定想辦法為雲翠庵奪回太虛寶劍！！」龍凈心也不多說，一拱手，單腳踏地飛身而去。

幾位老道也隨即閃人，只留下斷念大師看著周圍血流成河，此時天色已晚，殘陽如血，照的整個雲翠庵好不凄涼悲慘。

璐瑤，多多保重，我這就來救你！

龍凈心踏著夕陽，也無暇顧及身上傷痛，加速直奔燕都而去。

太陽一落山，大牢之內幾個獄官兒結束了一天的辛苦工作，終於迎來了一天里最快樂的時光，白天探監時間已過，只要上頭沒人來，基本就是沒事兒了，把監牢大門兒一鎖，李頭兒帶著四個小獄官便如往常一樣，拿出買好的燒雞，豬頭肉，花生米，三壇好酒，五個大腕，要開始大吃大喝外帶吹牛皮了。

獄官兒這活兒看著不咋的，尤其這座大牢，儘是些亡命之徒，必死之人，所以也不分男女，通通關在一處，反正基本都是三天以內見閻王，整天和這幫人打交道，隨時都有可能碰上個絕世高手，驚天殺人狂啥的，沒準也有兄弟把地圖紋到身上幫裡面的人越獄的事情發生，所以在外人眼裡這可是個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活兒。

實際上卻不是這樣，絕世高手這樣的稀有品種，十數年也進不來一個，那麼厲害還能被那些只會欺軟怕硬的官差捕頭抓住啊？真抓進來的基本都是送進來抵罪的，所以才都殺的那麼快，要說這大牢之內有無數冤魂是真的，有一個高手？那比見皇上都費勁。

再加上進了大牢家人親屬們自然要上下疏通，托關係走路子，想辦法往外撈啊，那自然就免不了要探探監，監牢重地，你想進就進啊？我們都是作風嚴謹的人，純粹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玉潔冰清的人，少於二十兩你休想進去，不給？三天之後保證讓你只能捧著腦袋回去。

所以這著實是件美差，人不是我抓的，更不是我殺的，即便是冤死鬼來了也不會找我報仇，又有外快可賺，一天天吃喝不愁，還不用出去打打殺殺，何樂而不為啊？那真是每天仨飽一倒兒，快樂似神仙。

「來來來來。。。李頭兒。。。敬你一杯，敬你一杯！」幾個小獄官兒輪番給李頭兒敬酒，這是必須的，沒有李頭兒這老人兒領著，這幾個毛頭小子哪分得出什麼錢能要，什麼錢不能要，什麼人打死也不能放進來，什麼人得舔著人家的靴子請人家進來，所以雖然李頭兒的煙袋鍋子敲在腦袋上是一下一個大包，幾個小獄官兒卻依然對他老人家是敬重非常。

「呵呵呵呵。。。你們。。。這幾個小子。。。要學。。。的還多。。著呢，不是吹。。。」李頭兒酒過三旬已經有三分醉意，基本喝多了說出「不是吹」或者「想當年」之類的話，那基本上就是要開始吹了，「想當年。。。我十六歲便。。來這。。當獄官兒。。。」

小獄官兒們知道李頭兒又要講他年輕時候的風光史了，什麼斬殺過江洋大盜，平定過集體脫逃，還因為功勞顯赫受到了皇帝老子的親自召見和封賞，面聖回來后家鄉人民又是如何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為他接風，總而言之那是想當的牛叉。

「沒錯沒錯，小的再敬李頭兒一杯！」

「干！乾乾干！」

五個人連說帶喝，好不熱鬧，李頭兒還喝上幾口兒就抽上一口，那真是男人不抽煙，白在世上顛，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男人不**，呃。。。多讓人生氣啊！

正所謂飽暖思淫慾，酒至七旬，白天那兩個小獄官兒又想起了王璐瑤和白巧巧這兩個小美人兒，不禁慾火焚身，來了興緻，看李頭兒也喝的是五迷三道的，估摸著也不能再來管他們的閑事，於是倆人兒眼神一對，便各自心領神會。

「李頭兒。。我們。。。去。。巡視一圈兒。。。您老。。人家慢。。。慢慢喝著。。。我們去。。去就回，去去。。就回。」

「去去。」李頭兒一擺手，由這倆小子去了，接著端起酒杯跟剩下兩個小獄官兒一飲而盡，他雖知道這兩個小子幹啥去，也不是頭一回了嘛，卻迷迷糊糊忘記了今天來的是個五花大綁的高手，沒綁著的也絕不是尋常女子這回事兒。

兩個小獄官兒連說帶笑的來到了王璐瑤和白巧巧的監牢之前，此時王璐瑤貌似已經沒了力氣，吊在那裡一動不動，而白巧巧也蜷縮在角落，睡著了。兩個小獄官兒見狀對視一眼，露出了一臉淫笑，其中一個拿著鑰匙剛要開牢門，

「慢，記得。。白天李頭兒。。。可是說過，這。。女子。。。五花大綁的。。。定是。。高手。。要不。。。還是。。算了。」

「那怕。。。什麼。。她再。。。是高手。。若能。。掙脫。。。這鐵鏈。。又。。怎會。。。被抓進。。這。。。監牢之內。再說了。。咱們。。只上。。那坐著。。的。。。不就。。。得了。」

「可是。。李頭兒。。。說。。她。。。也不是。。什麼。。。好惹的。」

「你這小子。。。李頭兒是。。。心有餘。。力不足。。。嫉妒。。咱們，哦~~~，我。。知道了。。。讓你。。先上！夠。。意思吧！！」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

「少。。。廢話。。你不上。。。我上！」言罷這小獄官兒便打開了牢門兒，鎖牢門兒的鐵鏈一響，白巧巧一下醒了過來，王璐瑤卻依然紋絲不動，毫無反應。

「你。。你要幹什麼？！。。。」白巧巧面露驚慌之色。

「嘿嘿嘿嘿。。。小娘子。。反正你。。。死期。。不遠。。。不如臨死前。。。讓大爺。。快活快活！」

「啊！！小女子求求二位官爺，放過我們吧。。。」

「嘿嘿嘿嘿。。你還是趁早。。。依了。。我！」小獄官兒言罷已經一把將白巧巧撲倒，又親又抓，白巧巧雖連推帶打，卻毫無作用，這事兒放在現在也是件丟人事兒，依然也有弱質女流只是一味忍氣吞聲，何況在那男尊女卑的年代，但白巧巧卻連哭喊之聲都沒有，只是一味捶打，不時說上幾句「不要」，「放開我」之類的，這幾句不但沒起到退敵之功效，反而讓這小獄官兒更加血脈噴張，獸性大發，幾把便將白巧巧的衣服扯開，捧著大腿翻雲覆雨起來。

門外這小獄官兒本來還心有顧及，此時見這小子這麼容易就得手了，爽的不亦樂乎，不免後悔萬分，原來這高手就這兩下子，昏睡的如此沉，而這小女子果然是丁點兒武功不會，還嬌柔至此，連個大聲都不敢出，此刻還哼哼唧唧的聽的讓人好是心痒痒，媽的，我也來！！

一閃身也進了牢門之內，卻直奔王璐瑤而去，正所謂色膽包天，反正這高手進來人了都不知道，又全身鐵鏈，面容嬌俏，看著更讓人難壓慾火，小獄官兒正要上手，

「不要碰她。。。求你。。小女子。。。願意。。服侍。。。二位。。大爺。」白巧巧竟主動要求給兩個小獄官兒泄火。

「哦？嘿嘿。。。原來。。是個。。。小**。。」小獄官言罷也直奔白巧巧，要來個雙龍戲鳳。

「小女子。。定會好好。。。滿足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