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紅杏出牆?有染?

第二百二十二章:紅杏出牆?有染?

皇后看她一副篤定的樣子,也有一些猶豫了,要知道,上官淺可是要嫁到天家的,而現在在皇宮裡,也就是在自己這裡待嫁,若是婚前失貞,不管怎樣,和自己都脫不了關係的。

「沁貴人,希望你說的話,不是空穴來風。」

皇後起身穿好了衣服,便和那個沁貴人朝上官淺的屋裡走去。

皇後站定,對著自己的宮女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宮女便上前敲門,語氣還算是恭敬。

「淺兒公主,皇後娘娘來了。」

屋裡依舊一點聲響都沒有,皇后的面色有些凝重,而沁貴人則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上官淺,我看你這一次怎麼死!

「再敲一遍!」

皇后的語氣也有些不善,而那個宮女依言又敲了一遍,卻依舊一絲聲響都沒有。

「直接把門撞開!」

皇后發話了,話音一落,便出來了一個人。

「娘娘,這是……」

出來的人人正是依杉,此時看到這麼龐大的陣勢,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身子,而後有些害怕地朝裡屋看了一眼。

這個落到沁貴人的眼中,自然是心虛,越發地得意起來,而皇后秀眉擰地緊了,看了一眼依杉,一言不發地朝裡屋走去。

「掌燈!」

皇后的聲音已經帶著不悅,而依杉卻沒有照做。

「皇後娘娘,這麼晚了,是又是什麼事?」

「哎呦,竟然還有資格質疑皇後娘娘,嬪妾看這個淺兒公主還真是夠囂張的,身邊的人也……呵呵……」

「還不張嘴!」

皇后的聲音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沒有人能夠挑戰她的權威,是都不可以!

而這個時候,屋裡卻頓時亮堂了起來,上官淺一身白色地中衣,正朝皇後走來,臉色師父剛醒的慵懶之態。

瞄了一眼皇後身后的沁貴人,便對著皇後福身,「母后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情嗎?母后還是以鳳體為重,不要被……」

上官淺起身以後便悠悠開口,皇后這麼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她自然是清楚怎麼一回事,再睡她身後的沁貴人那個比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還有沁貴人,母后的身份可是尊貴的緊,若是沁貴人胡鬧也就罷了,但是怎麼能也帶著母后呢?這麼大半夜的,沁貴人可是有什麼要問的,還是……看到了什麼?」

「你怎麼在這裡!」

被上官淺這麼一激,沁貴人自然是顧忌不了許多了,尖聲問道。

而上官淺彷彿聽到什麼笑話一般,看著沁貴人悠悠問道,「那麼,沁貴人覺得我應該在哪裡呢?」

「你不是……不是在國師那裡……」

看著沁貴人這副模樣,上官淺都不由得覺得好笑,但還是故作驚訝地問道,「淺兒怎?兒怎麼會在國師那裡,還恰巧被沁貴人知道了呢?」

最後一句是關鍵,是說沁貴人無事生非,而且,她和國師……怕也牽扯不清。

「沁貴人,您身懷有孕,怎麼晚了,拿著一個食盒不睡覺,還到本公主這裡,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淺兒可是有哪裡得罪了沁貴人,沁貴人要這般……」

說著,拿出了帕子拭淚。

而這個時候,依杉也開口了,只是聲音有些冷硬,「小姐一直就在屋裡,早早入睡了,竟然還會遭到有心人的編排。」

「翠衫,不得無禮!」

說完,便朝皇后跪了下去,「母后,淺兒自知宮裡事情多,淺兒也恪守禮義,這麼大半夜的母后找人來淺兒這裡,可是懷疑淺兒什麼?」

皇后覺得額角有些抽搐,看那個沁貴人的目光更是不善,卻還是溫柔地安慰道,「淺兒,母后只是擔心你在宮裡休息不好,也怕有什麼賊子,所以過來看看。」

上官淺冷笑了一下,這麼理由,真的當自己傻了嗎?

「母后的關心,淺兒自然是心存感激的,也請母后千萬顧惜自己的身子,太子和八皇子都需要您。」

皇后的目光閃爍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便帶著心有不甘的沁貴人走了出去。

「皇後娘娘,嬪妾真的沒有看錯,您要相信嬪妾啊!」

沁貴人即刻跪下,她知道,今日的事情絕對不是空穴來風,而且,若是讓皇后這麼以為,自己在宮裡的日子,以後都要不好過了。

而皇后只是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今日之事,多少她也是相信的,畢竟不會空穴來風,而淺兒這段時間,也經常不在自己的宮殿,更何況,若是能趁機打壓一下歐陽錦,對太子還是有好處的,怎料……

「本宮自是不會理會這般沒有依憑的事情的!」

說完,便要帶人離開,而沁貴人突然抱住了皇后的腳,「娘娘,嬪妾不敢說謊,一到國師的宮殿看個究竟就知道的,說不定……」

她看了一眼上官淺屋子,總覺得那個上官淺是假的。

而皇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終究還是被自己心裡的一點希冀打動了。

「那就去國師那裡。」

而沁貴人隨即一閃而過陰狠的笑意,「上官淺,你什麼都比我好,這一次,看你還能不能翻身!」

一行人直接到了歐陽錦的宮殿,因為沒有守衛和太監,倒是暢通無阻地到了秦軍寢居的門口。

而沁貴人竟然沒有絲毫的顧忌,直接打開了門,皇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還是帶著宮女嬤嬤走了進去。

而歐陽錦這裡可和上官淺不一樣,屋裡都是夜明珠,倒是和百日沒有兩樣,根本無需點燈。

而沁貴人頓時愣住了,她早就知道國師身份超然,自然是尊貴奢侈無比的,可是怎麼都沒有料到竟然如此尊貴。

這滿屋子的夜明珠,就是皇后看到了,都忍不住蹙眉,陛下實在是太放心歐陽錦了,這個國師,必定會成為太子登基的障礙的。

進到裡屋,看到一頭白髮,深深地睡著的國師,眾人頓時不知道什麼表情了。

而沁貴人,竟然看痴了,這麼一副妖孽的樣子,她如何見到過?

倒是皇后反應地快,一眼掃過眾人,再看看沁貴人這副模樣,頓時有種被戲耍的感覺。

冷哼一聲,便帶著人離開了,而這個時候,沁貴人方才反應過來,也急忙跟了上去。

出了國師的宮殿,皇后一口氣實在是吞不下去,看到抬頭還想要辯解什麼的沁貴人,更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這個耳光是加上皇后所有的氣力,沁貴人頓時被打得七葷八素,頭冒金星的。

可卻絲毫的反抗都不可以,今日的事情,皇后必定以為是她從中作梗。

「沁貴人,本宮看你是喝多了吧,還是沒有睡醒,竟然老眼昏花地看到什麼事情都來稟告,無事生非的,不僅本宮不喜,就連陛下怕是也會生厭,若不是念在你身懷有孕的份上,本宮絕不輕饒!」

說完,有起先帶人走了,經過這麼一折,皇后的面上也無關,若是歐陽錦再到陛下那裡說什麼,就連她,也是要受罰的,這個沁貴人,還真是要命。

皇后氣沖沖地趕回自己的慈寧宮,上官淺自然是得到消息了,她只是悠悠地喝著茶,一點也沒有受方才的事情影響,倒是依杉,還有些驚魂未定的看著她,她明明記得上官淺還沒有回來的,怎麼皇后一到,便回來了呢?

「淺兒,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驚險了,咱們還是少做為妙。」

「你不也覺得很好玩嗎?」

自己已經到,依杉見到皇后還是那麼一副模樣,想要叫人不懷疑什麼都不可能的。

依杉也只是嘿嘿乾笑幾聲,便岔開了話題,「那個沁貴人真的留不得我看你還是儘早解決了好。」

上官淺有些睏乏地往裡屋走去,便走便說道「知道了,你也早些回去睡吧。」

依杉不疑有他,便回了去,而上官淺一到裡屋,便看到了本應該睡到自己宮殿的,一頭白毛的某人。

「等你好一會兒了。」

歐陽錦有些不滿地說道,而上官淺原本的困意,卻頓時少了些,看著歐陽錦一副小貓的樣子,頓時炸毛了。

她怎麼看不出沁貴人對歐陽錦愛慕和對自己的恨意,果真是藍顏禍水,長成這樣,脾氣還真么惡劣,竟然依舊有這麼多人趨之若鶩。

「歐陽錦,我可不玩這麼危險的遊戲,所以,翠煙的命,我是要定了。」

她本來就不是什善人,沒有人能得罪了她之後還好好地活著。

而歐陽錦卻神色不改,「博小淺兒一笑,她的死也值了。」

上官淺看著他,見他的神色不是作假,也就放下了心,由著他把自己攬到懷裡。

「方才的事情,未完待續?嗯?」

上官淺原本還在想事情的,聽他這麼說,也只是白了他一眼,蒙頭便睡。

歐陽錦有些挫敗地摸摸自己的鼻子,「那個,淺兒,我最愛的淺兒……」

「悔心尼姑那裡,你怎麼交代?」

歐陽錦原本的笑意頓時收斂了,冷哼一聲道,「倒沒有必要交代,原本也是無足輕重的人。」

上官淺也就沒有再問,依偎在歐陽錦的懷裡便睡著了,而歐陽錦那看了她半響,才彈指熄燈。

翠煙是嗎?哼!

次日一早,上官淺便去拜見皇后了,而皇後方才醒,見到上官淺,還是有些心虛的。

「母后,淺兒思前想後,覺得昨夜的事情還是有些蹊蹺的。」

皇后倒是沒有想到上官淺會抓著昨夜的事情不放,在她眼裡,上官淺一直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麼樣才是對自己最好的。

「淺兒想要說什麼?」

這麼不識時務,皇后的面色也有些不悅,看著上官淺冷淡地說道。

而上官淺卻是絲毫也不在意,「昨日淺兒聽薛太醫說沁貴人的孕相有些奇怪,倒不像是真的懷孕了。」

上官淺特地壓低了聲音說道,而皇后聽到后,除了喝茶的動作頓了一下,便看著上官淺淡淡說道,「淺兒,有些事情揭過便好,莫要得理不饒人。」

上官淺在心裡冷笑,若是昨夜的事情被發現了,皇后可會做到揭過便可,昨天還是和自己促膝長談,而現在又是威脅自己,皇后里的女人,還真就沒有一個純粹的,稍微純粹點的,恐怕都屍骨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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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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