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今天學校放假,雨心打電話約我去遊樂場玩。我答應她了。

到了遊樂場,雨心拉着我去玩雲霄飛車,我突然看到了一張我熟悉的臉龐——工藤新一。我看着他正和一位女士在握手,「這位小姐,是練過體操吧。」那個小姐一怔,說:「你怎麼知道?」那位小姐旁邊的女士疑惑的問道:「他是你朋友嗎?」

我身邊的雨心也聽到他說到話了,她對我說:「工藤新一好厲害哦,他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我沒有回答雨心,而是等待這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因為這位女士手上有長水泡,一般女人長水泡,都是因為整天練單杠。」工藤新一自信的說。不虧是工藤新一,我心想。「走吧,櫻夢。」雨心打斷了我的思緒。

「嗯。」我說。毛利蘭好像注意到了我們,說:「誒?是你們啊。你們怎麼也會在這裏?」雨心說:「我們也是來玩的啊,你們也做雲霄飛車嗎?」小蘭點點頭,說:「是啊,一起吧。」雨心笑着說:「好啊。」

我們四個人坐上了雲霄飛車。雲霄飛車先慢慢的往上面爬,到了頂峰,它猛地下滑。伴隨着女生們的尖叫聲。我並沒有叫,因為我並不害怕,也已經習慣了。小小時候爸爸媽媽經常帶我坐雲霄飛車。

「啊?」我的額頭突然有一滴水。一道閃光從新一面前閃過。在注意水滴的我,並沒有注意到這閃光。雲霄飛車慢慢的停了下來。

有個人出事情了。有兩個穿着黑衣服的人,其中一個說:「只不過是個意外,我沒時間跟你們耗了。讓我們先走。」我聽到了他的話,說:「不行,警官犯人就是跟被害者坐同一輛車的10個人之中的1個。」工藤新一說:「她說的沒錯。」

目暮警官認真的說:「真的嗎?工藤同學,月島同學。」聽到這兩個名字,許多旁觀者開始議論了。目暮警官說:「那麼除掉你們4個,就剩下5個嫌疑犯了。坐在第一排的是被害者的友人a和友人b,和被害者一起坐在第三排的是被害者的女朋友c,最後兩位是穿着黑色衣服的e和d。大家都有安全桿保護著,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和被害者坐在一起的那位女士了。」

有一位警察說:「目暮警官,這位女士的包里有刀子誒。」那位女生說:「不,我根本不知道……」那位練過體操的女士:「愛子,我還以為你和安田先生很要好呢。為什麼會這樣?」

原來這位女士叫愛子,可是我總覺得不會是這位愛子小姐乾的。目暮警官站起來,說:「好,那就以嫌疑犯把這位女士帶回去吧。」

我想幫這位愛子女士說些什麼,但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工藤新一說:「犯人並不是那位小姐。」目暮警官很震驚,問:「那麼,到底是誰?」

工藤新一好像正在想這件案子,我不知道要不要把那滴水告訴他。我深呼一口,向他走去,說:「工藤新一…我在坐雲霄飛車的時候,頭上突然飛來了一滴水。」工藤新一想了想,告訴我:「我剛剛眼前突然出現了閃光。」

每次跟他說話我都很緊張。水,閃光?那滴真的是水嗎?會不會別的?比如說…眼淚。想到眼淚,我一下子明白了整個案件的過程。

工藤新一好像也已經明白了,他說:「犯人是就是你。」他指著那位練體操的小姐。那位小姐不肯承認,說:「你在說什麼呀,刀子是在愛子那裏發現的。」我說:「用那種刀子,是做不到的人頭落地的。再退一步說吧,以一個女人的力氣,更加不可能了。你為了把罪行加在愛子小姐身上,所以就事先把刀子放在了她的包里了。」雨心問我:「可是他是坐在雲霄飛車最前面的,怎麼可能?」我說:「如果是利用雲霄飛車的速度,還有類似於鋼琴線的東西,就有可能了。」

工藤新一讓警官坐在雲霄飛車上面演示一遍,他坐在第一排,說:「大家看好了,如果我是犯人,而目暮警官是被害者的話,我會這麼做:首先在安全桿降下來之前,先用類似背包的東西夾在背後,安全桿降下來了。」工藤新一立馬從安全桿裏面出來了,「只要製造出空隙就可以了。」他有拿了一個繩子,對目暮警官說:「接下來只要拿出事先準備的好繩子,然後把腳卡在安全桿的上面,將繩圈放在被害者的頭上,當然這是在一邊漆黑的時候做的,再來就是把鈎子掛在軌道上。由於你是練過體操的,做到這些,不是很簡單嗎?」

那位女士情緒激動,說:「開什麼玩笑,既然是這麼說,證據在哪?」我脫口而出:「你的珍珠項鏈呢?」那位女士眼圈發紅,說:「我……」我繼續說:「還有一點,就是你的眼淚。因為你哭了。」那位女士跪在地上,捂著臉,說:「這一切,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不好!」

案子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滿天星星的時候了。毛利蘭和雨心哭了很久。我無奈的看着雨心,說:「不好哭了啦,雨心。」雨心擦了擦眼淚,說:「你還真是平靜誒。」

工藤新一突然說:「你們先回家,我有事。」他後來就不知道去哪了。毛利蘭想跟上去,他不讓。我就更加沒有權利跟上他了,連他的青梅足馬都不能跟着他,我又怎麼可能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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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之永遠在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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