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麥――槍聲的遺憾

丹麥――槍聲的遺憾

君特*馮*高德伯格的演出就在丹麥落下帷幕,但是那聲槍響,把他那顆作為哥哥的心呼喚了回來……

——題記

演出開始,照樣子,還是君特的那一句開場白。但是演出結束后,白馬探竟然拉着羽月的姐姐柳藤冥直接衝到後台休息室的外天台上打算逮捕兩兄妹。但是天台上,只出現了君雅。

「雅小姐,趕快讓spider出來。」

「白馬……」

「你沒有任何資格這麼叫我。」

「那麼……探……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君雅用力扯下衣服,工藤羽月回到了他的面前,但是刻印並沒有進行任何隱藏,「這樣的我,有資格這麼稱呼你了嗎?」

「小月……」白馬探愣住了,「那我身邊的是誰?」

「那個人你不需要知道是誰。」羽月的聲音軟弱無力,隨後,邁著輕巧的步子走過去,一閃身,從後面輕輕摟住白馬探的脖子,「探……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小月,和你青梅竹馬的小月啊!」

「你騙不過我的。」白馬探轉身把她推開了,「你不可能是,因為你是黑月血蝶不是我白馬探的青梅竹馬工藤羽月,更不可能會是我的妹妹白馬妃婷。」

「那……這個能不能證明我的身份呢?」羽月從口袋裏取出一個帶有琉璃雕刻成的洛麗瑪絲玫瑰項鏈,鏈子是純黑色的,並且帶有縷花的紋路,「這是你在我六歲時受重傷而送給我的禮物,因為那天正好是我和你的生日。探……探……你難道不記得了嗎?」

「即使你說的是真話……」白馬探的眼睛裏全是淚光,「我也不能接受一個敵人的妹妹,羽月,我們分手吧。」說完轉身離開了,一路上抹著淚水。羽月同樣留着淚,抓住白馬探的手腕。「探……你不是以紳士偵探著名的高中生偵探嗎?是這樣的話,你就好好推理我的心啊!」這次,羽月先跑下樓,只留下了白馬探一個人在天台。

衝到臨近的一片森林,靠着一棵大樹流淚痛哭。突然,她感覺到有人在向她靠近,抹開淚水,轉身,一把黑漆漆的槍口迎上來,但是目標並不是羽月,而是後面趕來的白馬探。「探……探……」驚呼著,閃到探的面前,張開雙臂,「沙星曼雪,有什麼沖我來!」

「很可惜啊,這次的目標不是你,而是白馬探!」沙星曼雪的聲音十分冷淡,甚至帶有一些狠毒。

「哼哼,沙星小姐,據我所知你可是我們組織的人啊!」這時,芝華士的聲音響起,他穿着職業裝,靠在旁邊的一棵樹上。

「沒錯,我的代號是苦味馬丁尼,snake的妹妹,今天是奉命來殺掉白馬探的。」

「沙星,不管你怎麼樣,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我的哥哥和白馬探。」羽月的聲音十分堅定。從後面的黑暗中走出另一個身影——加藤雪蘭。她問:「他……是你的哥哥?」

「是。」羽月淡淡的說完這句話,雙手插在口袋裏,「我來敘述一下我的身世吧:十三年前,我被黑暗組織的琴酒收養回去,代號bloodymary(血腥瑪麗),也就在組織里找到了我的親生哥哥君特*馮*高德博格;五歲,我被組織boss保送到英國倫敦的布里奇附小讀書。有一天,哥哥約我見面,準備走到預定地點,卻在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傷了,我本來就有先天性昏厥症和心臟病,後來……救了我的人,就是白馬探……」

「什麼?你就是妃婷。」白馬探不敢接受這個事實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沙星曼雪開始幾近瘋狂的咆哮,全身止不住的顫抖,「白馬探,你還認不出來嗎?我就是當年你和洛雪媽媽領養回來后取了名字,只和你呆了不到一個星期就被送到日本念書的妹妹白馬雪子,我來到日本改了名字,就在這裏開始了我的生活!」

羽月此時已經無力反駁,她的腳一滑,雙膝跪地,手緊緊抓住胸口,嘴角流出了殷紅的血。芝華士扶起她,把一顆葯塞進她的嘴裏

「難道……之前我給小月吃的葯都是你開發的?」

「你說呢?如果沒有這種強烈鎮定劑和之前我在她身體里注射的藥劑,黑月血蝶能活得到今天嗎?」

「小蘭……」羽月開口了,「相信你也是憎恨我的,因為我就是君雅。」

「統統給我閉嘴!」沙星曼雪開始發脾氣,「你們難道沒有體會過任何孤獨的心嗎?作為哥哥,連自己的妹妹都不管,還開始照顧另外一個女孩,想想會是什麼感受!」

「雪子,我為我過去傷害你的事道歉。但是,我的心已經歸屬於白馬妃婷了,也就是現在的工藤羽月小姐。」

「探……」沙星曼雪的聲音如同潺潺小溪,流過每個人的心田,「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離開你來到日本讀書後,我的房間鋪天蓋地全是你的海報,還仔仔細細把你以前所有的破案記錄,推理過程記錄下來,收在一個大柜子裏,手機屏,電腦屏統統是你的照片,甚至……甚至就連我以前的髮飾也都是茶色和紅褐色的,如果你能夠多關心一下我,或許我還會少恨你一些,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依舊什麼都不做,既然這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說完,扣動扳機。羽月大喊一聲「不要。」芝華士轉身,把羽月護在身後,自己卻被子彈打穿了肺。羽月又是一聲喊叫「哥哥。」站在旁邊的加藤雪蘭抽出手槍,嚴陣其次的對沙星曼雪說:「再見,沙星曼雪。」扣動扳機,沙星曼雪的頭已經被開了一個洞,在沙星倒下以前,她按下了手中一個不知名的按鈕,整片森林開始爆炸,加藤雪蘭舉起槍,槍口對準自己的太陽穴,「姐姐,我給你報仇了!」說完,同樣再次扣下扳機「砰」,地獄里又多出了一個亡靈。

「哥哥,哥哥你醒醒啊。」羽月抱着芝華士,不停的叫着哥哥,而白馬探蹲在她身邊,握住這個華麗對手的手。芝華士用儘力氣說:「月,再見了,我必須走了,不過在這之前,你把我的衣服解掉,我想像以前那樣……」羽月點頭,扯著芝華士衣服的一小角,用力一扯,偽裝卸下來了,那個穿着西服的金髮男子出現在二人眼前,白馬探這時才發現,芝華士的眼睛上也有標記,並且皮膚比演出的時候要黑一些。

「月,我不希望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還有面罩隔閡我們,真希望能和你好好說話……」

「哥哥不會死的,哥哥不會死的!你不是說不讓我死嗎?為什麼你先走了?」

「小月,快把他送你們的私人醫院,或許還有救。」白馬探摸了一下芝華士的頸動脈

經白馬一說,羽月把芝華士橫抱起來,和白馬一同往外面衝去。這個場面再次上演了,只不過兩人的身份交換了。

哥哥,

只要我活着,我就一定會讓你活着

我曾經欠你的人情,

今天也還清了,

謝謝你曾經對我一次又一次的捨命相救

羽月緊緊抱着他,就像是在守護他,

身體的溫度正在直線下降

羽月……

把身體里的每一絲溫暖都傳遞給了他

thankyou

mydearsister。(謝謝你,我親愛的妹妹。)

黑月*馮*高德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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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殺手傳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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