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好人壞人都愛吃燒烤（二）
李業此時坐在家裡，聽聞了張雪天出獄的消息后道：「王良，幫我帶二十塊錢燒烤和一罐可樂來。」自言自語道：「點子有些硬啊。」
李家榮對高替彙報的情況也很吃驚，「張狼出獄了？怪不得一直查不出他的身份，原來他是政府的人。不過他既然是政府的人，前段時間怎麼會入獄的呢。如果他真是政府的，那政府這次是什麼目的？」
高替道：「由於張狼實力不一般，我只能安排普通人採用蹲點的方法來觀察他，但做不到長距離跟蹤。或者直接找個人做張狼的朋友，說不定能套出點什麼。」
「沒那麼簡單的，國家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套出東西來，你安排人做他朋友這主意不錯，找個對我公司了解不深的人。」楊家榮撥了個電話，「幫我帶點燒烤牛肉串與一些雞翅膀來，三人份的，對了，還帶一箱啤酒來。」沖高替道：「你還有年青時那麼能吃嗎？」
張雪天回到明亮的別墅時楊丹正在玩電動，見張雪天回來了盯著電視屏幕道：「到哪去了。」
張雪天道：「朋友遇到麻煩了，我幫他剛剛解決完。」卻發現一道身影擋在了自己的眼前。
楊丹微微仰頭盯著張雪天，「幫朋友吃東西去了嗎，嘴上還粘著燒烤香料。」嗅了嗅，「你身上還有一絲酒味。」
「那個，我幫了朋友忙，他便請了我一頓，酒是他喝的，你也知道，我只喝果汁的。」張雪天感覺此時的楊丹有一絲大媽的味道。
「嗯，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了，那些沒吃完的豬腳留著明天吃，可別浪費了。」
「是，老闆。」
楊丹感覺張雪天似乎有些變了，但具體在哪些方面她也說不上來。
收拾完碗筷后，張雪天與楊丹並肩坐在沙發上玩著街機遊戲。
「楊丹，你認識李娟嗎？她是你們學校的大二的。」
「李娟？大二的？是那個校花李娟嗎？」
「校花？應該是吧，男友叫余賓那個李娟。」張雪天腦子裡回憶著照片上李娟的模樣，要說是校花那也算得上。
「哦。那就是了，我聽說李娟有個比他小一歲的男朋友，上大學就能找男朋友了嗎，還找個比自己小的，那個叫李賓的真的成年了嗎。」
張雪天沒想到楊丹竟然說了這麼經典的一句話：那個叫李賓的真的成年了嗎。笑道：「是啊，高中時明確規定了不準談戀愛，高中與大學也只差兩個多月啊，兩個多月的變化真的有那麼大嗎。」
「阿狼，那變化的只是形勢，高中不是也有那麼多對嗎，只是在大學里更加明目張胆了而已。」
「大學可是青春，愛情，自由，快樂，陽光的代言詞，這兩個字真的很好騙錢。」
楊丹此時已被張雪天殺敗了十多次，表情有些麻木，「你找李娟有什麼事嗎？難道……」
「李賓啊，我在監獄里遇到的那個李賓，他讓我幫忙照顧下李娟。」
「那個李賓進監獄了？」楊丹停下來，看了張雪天一眼。
「嗯，就是那個李賓進了監獄，那個李賓與李業因為搶女人進了監獄。」
「和那個李業搶女人？上次來我家鬥地主的那個李業？」
「嗯，就是那個李賓和那個李業搶那個叫李娟的女人而引發了犯罪事件。」
夜真的好漫長啊，足夠看六張電影和上一個悠長的大號了。
張雪天蹲在廁所里，「那雞翅膀真的有問題。」
「那雞翅膀還是有問題，我為什麼又到那裡去吃呢。」虎伏蹲在一賓館的廁所里，準備起身時卻發現這廁所里竟然沒配衛生紙。「做人真難啊，上大號不光要在規定地方，上完還要用紙擦屁股，真是麻煩。」把褲子的口袋掏出來，扯下一個解決問題，「褲子之所以有兩個口袋，就是扯下一個還有一個。」
「一個口袋似乎不夠用啊。」將屁股后的兩個口袋也扯了下來，「四個口袋的褲子就是為了應付這種緊急情況。」
楊丹早晨起床后見張狼又在看電影，「好精力啊，昨天剛從監獄出來就能熬夜，你沒有疲憊的時候嗎？」
「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就是休息嗎？看著電影打發時間這才叫休息。」
「你話似乎變多了。」楊丹笑道。
「你也是啊，剛見你時你很安靜的。」
楊丹道：「那時候情況不一樣，我在朋友面前可是很開朗的。」
「莫非你把我當朋友了？我還只把你當熟人啊，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朋友。」
「不和你貧嘴了。」楊丹小跑了出去。
搭了楊丹的便車來到了學校，張雪天站在了龍華大學的門口。
大學是個很有趣的地方，裡面明明都是學生，可楞是沒多少流氓在校園裡鬧事。
張雪天很小的時候也有夢想，上大學就是其中一個。不過這個夢想已永遠都不會實現了，曾經在上流社會溜達了許久的他已明白了，大學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美好，一起都只是鏡花水月，看似美好而已。
早在前天晚上，張雪天在楊丹的幫助下查清了李娟所在班級的作息時間。早早地來到了李娟應該來上課的教室，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雖然有些人發現了他不是本班的學生，但也沒人上前去揭穿他。更有不少女生打量他這個陌生的帥哥，暗猜這是誰在別班交的男朋友。
很自然的，班上有幾個男生目光集中在教室的門口，一剪著類似娃娃頭的漂亮女生走進了教室。
娃娃頭！張雪天一下便認出了這女生就是李賓所說的李娟。
李娟穿著很普通，但顯得很光亮，那可愛中帶著秀麗的容貌，讓所有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是男人都會對美女感興趣，這班裡的男生中有幾個是明目張胆地看她，其餘一部分不想做得那麼明顯的則是偷看，還有一小部分埋頭視桌則是為了標榜：我不好色。
這兩堂課是思想道德課，不過那講課的中年老師道德似乎不怎麼高尚，借著特殊的身份時不時地叫李娟起來回答問題。
張雪天自言自語道：「李賓，你以前是怎麼擋住這麼多情敵的啊，這女的不會真的喜歡你吧，不會是你弄錯了吧。」
兩堂課很快就在和諧的環境里結束了，李娟有條理的收拾著書本，其他同學在她的帶動下動作也十分緩慢。
這時一張雪天熟悉的面孔口進了教室，直奔李娟，「小娟，動物園似乎來了一批新動物，我們去看如何。」
李娟顯然不知道怎麼拒絕別人，「可是我還有許多作業沒完成啊。」
李業笑道：「大白天的做什麼作業，李娟，你這是在拒絕我嗎？有就真那麼惹人厭。」
李娟不知道怎麼回答，「我怎麼會討厭你呢，我們是同學，好吧，我們去看動物。」
（李娟的社交能力還在小學階段嗎？）張雪天直直地走向李業，「李業，在這幹什麼呢？這是你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