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準備打擂

第九章 準備打擂

從馬上下來四個人,一人走至二狗子身前,把腳踩在二狗子臉上。二狗子齜著牙忍著不反抗,小不忍則亂大謀。另三人走到邪骨靳逝面前停住了腳:「喲!這妞長得倒是清秀,看著年齡還未及笄吧?」

「應該還未被開苞,要不咱哥幾個先嘗嘗?」話里道不盡的猥瑣,淫了盪的。咧著嘴,挑著小眼,撫摸著下巴,兩條腿前後得瑟著,褲襠也擺來擺去。

「瞧她穿的衣服,真是華貴妖冶。給她扒嘍,指不定能賣什麼好價格呢!」說罷,上前去扯梅衣。

一直忍著的邪骨靳逝,一聽他們要搶梅衣,立刻急眼了。「滾開!滾開!」扭動著倒在地上的小身軀,怒罵:「大爺的茄子!這是姑奶奶拼了命才安全保留下來的衣服!」兩條腿蹬起來,毫不留情。「啊!不准你碰這梅色衣袍!滾開滾開!」想她在洛城已經有多少年沒人敢招惹她了,今日受這委屈,立刻像是潑婦一般在罵街。

被踢中小腿骨的猥瑣男立刻嗷嚎著撲了上來:「臭娘們,大爺這就上了你!」整個身子壓在邪骨靳逝瘦小的身上,兩個膝蓋壓在靳逝的腿上:「越不讓脫,大爺越要把它脫了!」狠命的把梅衣從靳逝的肩膀上拽落。

「啊~~賤人!」發了狂似的:「不準碰梅衣!」

二狗子見這幾個凶神惡煞還極為猥瑣的男人要強暴邪骨靳逝,再也忍不住了:「狗雜種!是男人就別欺負女人!」

踩著二狗子臉的男人抬腳狠狠地朝他腹部踹去:「小雜種說誰是狗雜種!膽敢逃跑?讓你死個痛快,你不享受,便讓你死不痛快!」

這邊,邪骨靳逝依舊嚷嚷著:「不準碰梅衣!」想用手去抵抗,去抱住梅衣,奈何手腕還被綁在馬後。靳逝緊閉著雙眼,皺緊了眉,嘴唇瑟瑟發抖,全身縮成一團。嘴裡還在念叨:「不準碰梅衣。」在絕望中等待著衣服被扒除,等了半天也不見有動靜。剛想睜開眼一探究竟……

便在二狗子是驚訝更是崇拜的「哇~~好精準的鏢法,一鏢封喉!」聲音中,落入一個並不算溫暖的懷抱里。周邊地上倒了四個惡人。

姒一隻手輕輕拍打著靳逝的背,一隻手托著她的腦後勺按進了他的胸膛里。低頭在她耳邊安慰著:「沒事了,沒事了。」

聽見是姒的聲音,邪骨靳逝放鬆下來一身緊繃的肌肉,癱軟在他懷裡,瑟瑟發抖:「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伸出小手緊緊地抓住姒的衣角,衣角隨著靳逝的顫抖而晃動。

姒把一切看在眼裡,從剛才起他便看到邪骨靳逝一直在護著他最厭惡卻最不能丟的衣服。他冰冷仇恨的心,又被被點燃了一小小簇火苗,雖然很小,很微不足道,但那對他來說一時可遇而不可求的了。

靳逝抬起小臉,看向姒。一身天藍的凡人衣服下是如松挺直的腰板,細長白皙的頸子像極了孤傲優美的白天鵝,一張冰薄的唇微抿著,再往上是雙帶著毒的虞美人眼。終於又見到姒了,她把小臉又埋回姒的懷裡,小聲呢喃:「阿晶。」

低沉:「嗯?」

靳逝繼續呢喃:「阿晶。」

「嗯,我在。」姒不嫌煩的聽著,回著。

小臉使勁往懷裡鑽鑽,像是小貓一樣來回蹭著姒的胸膛:「阿晶,阿晶,阿晶,阿晶……」邪骨靳逝剛才真的被嚇壞了,雖然她沒有哭,因為她還記得『年輕的老奶奶』的話不到最痛不能哭。但沒有哭並不能代表她不害怕,一時脫離危險,被姒抱在懷裡,心安了下來,難免撒嬌到。

聽見靳逝來回的喊著自己,心中微微顫抖。姒更加用力摟緊了懷中的人兒:「別怕,有我在。我先給你鬆綁。」他多麼想給她道聲謝,但又想到了她那句大恩不必言謝,姒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還有我呢!還有我呢!也給我鬆開綁吧!」二狗子特別煞風景的打亂了剛才的氣氛,靳逝和姒朝二狗看去,見他一臉崇拜的望著姒。二狗子那眼啊,真的特別狗,水汪汪的崇拜啊:「您是六空中人吧!」

沒人理他,二狗子繼續紅果果的崇拜:「您好厲害啊!」

還是沒人理他,姒上前給二狗鬆開綁,並不回話。二狗子也不介意,在他的認知里修仙的人和他這種人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人,修仙的人就該是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

但是邪骨靳逝知道姒並不是擺架子,而是他的話真的很少。可能是話說的越少,就越少人了解他,越少人知道他的秘密。大概是為了避免所謂的禍從口出吧!而姒之所以會和自己說話,緣是因為她恰好遇到危難時的他,又恰好幫了他。

靳逝拽了拽姒的衣袖:「阿晶,這個人救了我。昨天要不是他,我可能就不能把這梅衣完好無損的還給你了。」

姒這才仔細向二狗子看去,想要道聲謝,靳逝就阻止了。靳逝望向姒的眸子深處問:「你還記得我說的話嘛?」

姒點點頭:「大恩不言謝那句么?」

靳逝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眼裡寫滿了渴望姒出手救二狗子。

姒對著靳逝:「我知道了。」說完才轉向二狗子:「你們這奴隸殺人街都是怎麼個規矩?」

二狗子一聽聞,雙眼瞬間變得鋥光瓦亮的,『卟呤卟呤』的。彷彿他已經脫了了危險似的,他實在太信賴六空的修仙之人了,打小他就認為六空的人是無往而不勝的神,無所不能。

二狗激動著:「殺人街每天都有擂台要打,武力好的活命,差的斃命。每局都是單數賽,比如一人賽,三人賽,五人賽,七人賽,一次類推。若是多人賽中某組輸了,但是這輸的組裡有贏的人,這贏得人可以提出多活一天的條件。別看這個地方很殘忍,但是對抗的雙方能力必須差不多,還是較為公平的。比如說我吧,沒人和我合作,所以我打的是單人賽。而我武力中流,所以和我對決的人也是中流武力,只是不幸我沒打贏。現在咱們三個人,靳逝姑娘不會武力屬於下游,我屬於中流,而大神你必定是『上上上上上』流啦。」聽到這,邪骨靳逝發現二狗子這個名字真的很符合他,真他大爺的狗腿,拍馬匹。

二狗子繼續:「到時候我們要打的人就是上中下流的人,擂台規定就是三局兩勝。但是每人只能出場一次,大神你解決上流肯定不是問題,但是二狗我卻不一定能解決得了同是中流的對手,靳逝姑娘也不一定能打贏下流的對手。」說著,充滿希翼的眼神又灰暗了下去。

姒側過臉來看向邪骨靳逝,向前靠近,唇貼向靳逝的耳朵:「你確定要救他么?」小聲說,他不知道他呼出的熱氣弄癢了靳逝,靳逝一個機靈:「確定。」

只聽見姒一聲嘆息,他早知她會怎麼回答,卻還是忍不住問了她。姒:「明天,二狗子你打下流的人,我自然打上流的人,這樣便能保證三局兩勝了。至於靳逝……」他對著靳逝投去擔憂的目光。

而靳逝回以他一個讓他放心的目光,堅定:「我打中流的人,額,不,中流的人打我。」說完自個兒嘿嘿的傻笑起來。

二狗子猛然明白過來,頓覺姒的安排絕妙,只是這當中邪骨靳逝姑娘要吃不少苦頭了。

「我到時候能直接認輸么?少些皮肉之苦。」

「這個……我不知道,殺人街從來沒這樣做的人。」二狗子想起來什麼似的:「壞了!我想起來了!女人不能參加擂台,比武的只能是男人。」

靳逝更樂了,「易容就好。」她又可以展示她超高的畫技啦。

姒卻:「我這兩天只能射鏢,你忘了?沒有別的法術怎麼幫你易容?」趕緊提醒靳逝。

靳逝搖搖頭:「放心,我自有辦法。」自信,得意洋洋的賣起乖來:「保准你們明日也辯不出我是雌雄。」靳逝把梅衣從身上拿下,還給姒:「這虞美人香能被薰衣草香遮上個三五日,放心吧。」

姒接過衣服:「讓你受委屈了。」眼底略有溫度地看了靳逝一眼,有絲毫複雜的眼神。

笑著搖搖頭,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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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享男恩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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