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太子之病(修改版)

第一章:太子之病(修改版)

崇禎十一年九月,睿親王多爾袞、貝勒岳托統帥后金大軍繞道蒙古,兵分兩路破長城的牆子嶺和青山口兩關。

數萬東虜鐵騎入塞,兵勢之利,橫掃京畿如入無人之境。於十月,破通州渡過大運河西岸,與京師的東直門,朝陽門遙望相對。

一時間,通州逃出來的十幾萬流民就像搬家螞蟻一樣向京城湧來。

東虜鐵騎過通州,進逼京師的軍報送進京后。舉朝震驚。朝廷第一時間下令——京城戒嚴。

夜幕剛落,東城數十裡外又傳來了斷斷續續的炮聲。在死靜的京城上空蕩蕩幽幽。

京城戒嚴期間,百姓不得宵行。所以坊間戶戶家門閉門。以致諾大的京城顯得格外死氣沉沉。

城心大街橫跨全城將永安,德勝兩門連接在一起。以往這個時候的大街上,行人來往綿延不絕,街道兩旁商行店鋪林立,燈火通明。展現出首都京城應該有的繁華景象。

可如今,寬闊而又漫長的街道,卻像死了一般沉靜,寒月之下,街面昏淡猶如清紙。一隊巡邏官兵,手執長矛,踩著重步從扇扇緊閉的鋪門前面走過,緊跟著他們後面的是拉出好長的疊疊人影。

前面街頭那座高大而又雄偉的城門上,一樽樽士兵立在牆垛後面。在暗淡火光里。無法看清楚他們臉上的神情。但從他們筆直的身桿,能夠感覺到城牆上緊張的氣氛。

從城上往城裡看去,紫禁城內通明的燈火無法穿過磅礴的城牆波及城中,只印亮了大片的夜空。

這個時候,明思宗朱由檢還在乾清宮裡批著兩大堆奏摺。儘管他今年只有29歲,但卻有了十年的皇帝生涯。

天啟七年八月二十二日,明熹宗朱由校駕崩。熹宗無子。信王朱由檢旋之繼位,改年號日崇禎。

崇禎登基不到兩年,便將天啟帝最為寵幸的太監——魏忠賢極其黨羽扳倒。勵精圖治欲做「中興之主」

崇禎會選擇「東林黨」而誅「閹黨,與他淺顯的眼光和雄大抱負有一定關係。

至此,朝廷里的文官勢力迅速膨脹。諸臣用心不在治政,只知權勢利益。內鬥不休,甚在用政上面,為排除異己,不惜民死國斃。

以致多年過去了,大明朝在崇禎的手裡,未見富強,反倒越墜越深。已是國之生死繫於一線。然每每崇禎為此哀嘆,總有文臣道:「多年來,天災不斷。此乃天怒之象,定是朝廷有奸妄之臣,或有冤獄…..微臣以為XXX官員徇私枉法…..罪惡之極,只要大惡一除,天下必然太平」從而達到除去對手的目的。

在崇禎年間的朝堂上,這樣卑鄙的手段十分常見。特別在幾年前擔任內閣首輔的那個溫體仁,既無利國之能,又無容人之心,更無為官之德。唯善此招,被他搞過的大臣不在少數,就連後來的內閣首輔周延儒亦吃過他的苦頭。不過此人很快就被崇禎罷免出朝了。

溫體仁倒下,後續的一個個文臣雖沒有壞到溫體仁這種程度,但也比溫體仁好不到哪裡去。

多年如一日勤勉的崇禎。堪稱自古第一勤君。可看著祖宗三百年基業一日不如日,他壓抑之極的同時又有許多疑問,我都已經這樣勤勉治國了,大明朝怎麼還病越重,難不成得了絕症?沒治了?到這裡,崇禎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國內災荒連年,農民叛亂,建州虜韃叩關,內憂外患並起。朝廷要在賑災的同時還要應付平叛,抗虜大軍的龐大軍費。而歲入二百萬兩銀的國庫在征戰大軍的糧餉都滿足不了的情況下,乾脆連災也賑了。

宮燈下,崇禎坐在龍案後面認真地翻閱著一份份奏摺,侍候在旁的是一個年有四十,圓臉無須,膚色白皙的老太監。他就是王承恩。

王承恩算不上得寵,真正受皇上寵信的是那個從信王府就開始侍候崇禎的曹化淳。現在曹化淳不止是司禮監的秉筆太監,還是東西兩廠中的西廠廠督。由此可見曹化淳受寵的事實。

侍候在皇帝身邊的太監也有輪值的制度,特別像崇禎這種經常熬夜通宵的皇帝。不過輪值的太監通常都是王承恩和曹化淳,偶爾督管京營的李風翔和掌管尚膳監的王之心也會來侍於帝旁。

崇禎看完了一份又一份的奏摺,時而鎖眉時而搖頭嘆息,不知不覺竟就過去了兩個多時辰。

這時,東城外傳來的炮聲也終於停了下來,諾大的宮殿隨之顯得格外安靜。

當崇禎再一次長嘆起來的時候,龍案上原來高高的兩疊奏摺,已經只剩下一疊了。嘆息聲消,崇禎又搖了搖頭,他將手中剛剛看完了的奏摺往前面一丟。便無力地攤坐在盤龍金椅上。

一大疊奏摺竟連一個好消息都沒有,不是向朝廷請求賑災錢糧。就是請求朝廷派運軍餉,奏得都是與「錢字」有關。

朝廷官員上個月的月俸到現在都沒有發,哪裡還會有錢去賑災,去派發軍糧軍餉。本來各地收上來的稅銀上個月就開始往京師運來,誰知天逢時,偏偏東虜韃子叩關入塞。直打到通州來,所以押稅銀的船隊也只好暫緩進京,停靠在淮安府。

今天早朝上,大臣們因為拿不到月俸,也開始有些怨言了。如今又來一大疊的討錢奏摺,在這種虜韃兵臨城下的壓力中。可想而知崇禎此時此刻是什麼樣的心情。

「皇上,保重龍體啊」旁邊垂手而立的王承恩看到憂鬱而又茫然的崇禎像死在龍椅上一樣攤坐著。心頭猛然一痛,就脫口而出了。

崇禎沒有理會王承恩,抬起無神的眼睛,望向殿外,良久,才喃喃言起:「國事糜爛至此,朕有罪啊~」

才29歲的崇禎皇帝,自登基以來理政治國,事必躬親,嘔心瀝血,曾經白皙的兩頰,如今已顯得憔悴而又蒼白。特別眼角那幾道深深的魚尾紋。讓王承恩忍不住淚濕雙眼。想安慰崇禎,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勸言。

這個時候,一個小太監慌慌恐恐地跑了進來,撲通一下就跪倒在殿門前,惶惶哭道「皇上,大事不好啦,太…太子殿下突然生了大病,皇後娘娘讓奴婢前來,請皇上過去慈慶宮看太子殿下.」

崇禎聞訊,臉色大變,霍地從龍椅站了起來,大聲喝問道:「什麼?皇兒怎會突然生起病來?宣御醫了沒有」

「宣…宣了,皇後娘娘已經宣御醫了」小太監受崇禎一喝,更嚇得全身發起抖。極惶恐地哭答著。

崇禎沒有猶豫,向殿外喝了一聲「擺駕,朕要前往慈慶宮!」

不多時,崇禎的龍攆急急趕到慈慶宮。

「皇上駕到」隨著王承恩尖銳的一聲喊。崇禎在王承恩的攙扶下,落了攆轎。

周皇后牽著長平公主和小定王朱慈炯,領著一眾宮女,太監急急忙忙地出了殿來。不等崇禎走上台階,周皇后曲身一福行了一個萬歲禮,她身後的宮女,太監則呼啦地跪了一大片。

「都平身吧」崇禎快步走上漢白玉石階。大袖一揮,然後有些慌張地問周皇后道「皇兒到底怎麼了?」

「也不知道怎麼了,用過膳后,皇兒突然說頭好痛,我看著烺兒的氣色不對,趕緊宣了太醫來,不等太醫趕到,皇兒頭痛越來越厲害,最後都痛暈了。現在太醫就在內殿為皇兒把脈」周皇后剛才被太子嚇哭過,眼頰紅紅的,回過崇禎的話,禁不住又落淚了。

崇禎聽到太子暈了過去,也被嚇得臉色發白。趕急向殿內走了進去。

周皇后提袖抹了把眼淚,將僅六歲的小定王抱起來,拉著小長平也跟進了殿中。

崇禎挽開珠梳,走進偏殿,只見床榻邊坐著一個銀髮萎背的御醫,正背對著他給躺在床上太子把脈。

周皇后宣來的這個太醫叫翁晉,是太醫院的院判。正五品。

崇禎心裡十分著急太子的病情,可治病把脈最怕被擾神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所以沒有出聲,只安靜地站在太醫身後。

暈迷在床的少年,臉色病悴蒼白,咬緊著牙關,微有呼吸的鼻孔擴得圓大,緊閉雙目,都把眉心皺成一團,從這殘留著痛苦表情,可見他剛才受過一場極為痛苦的折磨。崇禎看到太子病成這般模樣,他都心痛得喉嚨直發酸。忍住淚水迷濛了雙眼。

從早殤的懷王朱慈姮,悼靈王朱慈煥及悼懷王。到田妃生的一個還沒起名就夭折了的王子。崇禎的七個兒子,現在就剩下太子朱慈烺和他弟弟——小定王朱慈炯,還有田妃生的永哀王朱慈照這三個兒子了。

如今崇禎最疼愛的太子,眼看病成這個樣子。崇禎如何不恐懼,當下閉上眼睛,暗暗求佑:求求祖宗保佑皇兒得以病癒啊。

跟在崇禎後面進來的周皇后懷抱著小定王站在旁邊。見到皇上這般做法,心下又是感動皇上寵愛他們母兒,又是擔心太子病去,一時間,淚流更緊,提起一手捂住嘴,生怕哭出聲來。

崇禎緩緩地睜開眼睛,見到旁邊的周皇后淚流滿面,幾成淚人。心裡一酸,鄂了一小會。無聲地伸出手,從周皇后懷中抱過小定王,又拉起周皇后的柔手回身向殿門外走去。

周皇后出了偏殿,失聲痛哭起來,那泣聲如螞蟻叫的一般細,哭容卻是十分悲撕。

崇禎見狀,更是心如針扎,抬起那隻牽著她手,輕輕地撫著她秀髮,安慰道:「皇后,皇兒身為儲君,自有祖宗保護得以病癒,你就別太過擔心了。」

「母后哭,皇兒也想哭了,嗚嗚…..」被崇禎一隻手抱在懷裡的小定王說哭就哭了起來,並伸出雙手要周皇后抱她。

周皇后心下既為崇禎的安慰感動,也因小定王孝順乖憐而欣慰。她收起哭聲,向崇禎一福「臣妾幸承皇上慰言」。然後才從崇禎手裡接過來小定王,緊緊地摟在懷中。

「母后不哭了,皇兒也不許哭。」周皇后說著,在小定王的小額頭上吻了一下。

小定王止哭,抽了一下鼻子,把兩道帶泡的鼻涕蟲剛吸回鼻里,就又鑽了出來。正要抬起手將鼻涕擦掉。

「誒,不能這樣子噢」周皇后急忙抓住小定王抬起來的小手,嗔了一聲。然後掏出綢手帕幫小定王擦去鼻涕。

一直在承乾宮忙於政事的崇禎,以往好幾個月時間才會來慈慶宮一次。而且有時候說是看望皇后和王子們,其實也只是路過而已,屁股還沒有坐熱就匆匆離開了。現在看到皇后與定王母子相憐的一幕。崇禎心裡突然感得十分愧疚,至從把田妃納入宮后,他確實把皇后給冷落了。

當回想起皇后這些年來,竟連一句抱怨的話都不曾有過時。崇禎再也壓抑不住心裡罪惡感。他走過來攬住皇后柔軟的小肩,竟她攏到懷中。

周皇后抱著小定王,被崇禎攬過去從後面抱住的時候,禁不住全身一顫,皇上突如其來的曖味舉動,讓她很是受寵若驚。感覺到寬闊而又結實的胸膛緊貼在背,周皇后在漫長的時間裡消淡,逐漸遺忘的安全感,在多年後失而復得,依然是那麼動感,那麼清晰。這一刻她的心就像泡在溫水中。

崇禎把他那張略顯蒼白憔悴的方臉探過來,貼在皇后的白皙勝雪的臉頰,把隔在彼此膚間的冰涼淚水,瞬間暖化。

「父皇,母后你們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要好了!?」崇禎的加入,讓小定王有些吃醋,但崇禎建立在他的心目里都是一個極為威嚴的父親形象。所以小定王不敢哭鬧著反對。只好撓著後腦瓜,微帶惶恐的眼神望著崇禎和皇后緊挨在一起的臉,訕訕地問道。

「皇上,我們去看看太醫怎麼說吧,臣妾擔心皇兒」周皇後作為崇禎的妻子,自然很渴望這種被丈夫寵著的感覺,可身為太子的母親,她還是比較擔心太子。因為周皇后不是一個自私的母親。這也是她失寵多年,不失一國之母身份的原因。

翁晉為太子把完脈后。回頭髮現皇上和皇後走了進來。心裡一緊,趕忙回身跪到地上,向崇禎和周皇後行了一個跪禮。

「翁卿家,免禮。」崇禎大袖一揮,負手在背,秉著唯皇帝才有的威武神姿,沉聲說道:「皇兒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如實稟告朕」

翁晉緩緩站起來,哪裡敢去正視崇禎,躬身低頭地回稟道:「據臣探脈所見,太子殿下脈博平穩,氣色已無病象,再過幾個時辰便會好起來的了」

「恩,」崇禎點了下頭,繼續問道:「皇兒突然頭痛欲裂,翁卿家可知病因?」

「這….!!」翁晉抬起他那張布滿老人斑的臉面,看了一眼崇禎,目中儘是難色。

「朕問你話,快說如何?」崇禎的臉一下繃緊,說話的語氣重了許多。

翁晉見皇上露出不喜之色,心裡一寒,甚是惶恐地回答道:「回萬歲…頭痛之病通常都因中風或是年久固疾。殿下今年不過十四歲,過去也無頭痛病例,經臣剛才一探脈象,所見又非中風。如今病症,據臣讀過的醫書,藥典,都沒有記載。請皇上恕臣醫術不精,確實不知殿下病發何因」

崇禎聽完翁晉的話,眉心一皺,眼看就要作怒大罵了。可他念頭一轉想到:翁晉任太醫院院判斷數十年,從萬曆年間至今,他就醫的皇族貴親,要臣少說也有三代人。一直以來都備受好評,有稱帝醫。他敢說皇兒沒事就保准沒事,可病發何因,翁晉不知,想畢確是疑難雜症,怪他也沒用,只要太子健愈,又管它作甚,不知便不知啦。

想到這裡,崇禎心裡好受了許多,到了喉嚨的怒言也只好吞回去了。轉話問了翁晉一些太子該如何療養的事宜后,翁晉對答如流,讓崇禎對他恢復了不少信心。等告訴翁晉讓他每日都來慈慶宮為太子煎藥,留察預防再犯病後,方才讓翁晉退下去。

早已嚇出一身冷汗的翁晉趕緊跪了禮,退出了偏殿出了慈慶宮后。他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太子——朱慈烺暈迷了兩天,才醒過來。當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徹底把他給震驚了。金黃色的錦被綉有真龍,蓋在他身上猶如蓋著水液一般輕軟盈盈,舒服得讓人說不出話來。他又側過頭望向床榻外面,諾大的內殿都是古色古香的紅木傢具,幾個木架子上,格格擺放金銀玉器或是名貴古董。就連茶几上一套壺杯都是用玉作的,瞧玉壺玉杯晶瑩剔透,成色均勻,便知每一杯一壺都是用一整塊品質極好的玉石雕制而成。旁落一個比人還要壯還要高的瓷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時前朝古董,特別瓷罐面身上的彩畫,畫風山水,色澤油亮的,更是讓人目觸一新。

「這是哪裡啊,這麼奢侈豪華,世界難道已經時間倒流了?」朱慈烺瞪大雙眼,極度震驚的表情之下,喃喃自語了一句。

這個太子已經不是原來的太子了,為什麼?別奇怪!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亞特蘭大蒂斯」這個在地球幾千年歷史里,一直都未曾停止討論過的話題,相信大家應該都有所耳聞吧。

「亞特蘭大蒂斯」這個詞語最早出現在柏拉圖的著作——《對語錄》中,柏拉圖在書中這樣說道:「一萬年以前,在大西洋上,有一個神奇的大陸,這裡的建築都是用黃金和白銀建成的。他們的文明發展程度讓人不敢相信。不止有設備完善的海港,還有可以載人的飛行物體。在一次大地震中,亞特蘭蒂斯大陸最後沉落海底。」

柏拉圖所記載的,僅僅是傳說而已,是真是假,一直困擾了人類兩千多年。

直至兩千年後,考古學家在大西洋的深海底發現了雅特蘭大蒂斯文明的古迹后。「亞特蘭大蒂斯文明」才真正被確定下來。

至此,各個領域的學家紛紛參與研究亞特蘭大蒂斯文明。其中最為瘋狂的就是納粹份子的頭領——希特勒。

希特勒於1933年掌握德國大權后,就展現出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種族主義者」。網羅各色「專家」組建了一個服務於納粹黨軍的「祖先遺產學會」對柏拉圖在《對語錄》提到的亞特蘭大蒂斯的存在進行研究,探索。

認為雅利安人(雅利安人即非猶太血統的白種)是具有超凡能力的優秀人種。因為亞特蘭蒂斯大陸發生大災難的當時,一批乘船逃出來的亞特蘭大蒂斯人分別在印度,西藏登陸。所以希特勒認為亞特蘭大蒂斯人的後裔中,血統較為純正的只有雅利安人。為此,在徵募黨軍時,他明確規定只徵召有純正雅利安血統的人。

希特勒為了向全世界證明他的想法是正確的,於1938年,奉命黨衛軍頭子——希姆萊領著博物學家恩斯特·塞弗爾和人類學家布魯諾·貝爾格為首的「德國黨衛軍塞弗爾考察隊」奔赴西藏調查,並拍攝了紀錄片《西藏秘密》,還測量了很多西藏人頭部的尺寸,將這些人的頭髮與其他人種的頭髮樣本進行比對;他們還通過被測者眼球的顏色來判斷其種族純凈程度;為保留數據,這些納粹分子用生石膏對十幾個藏族人進行了面部和手的翻模,製作了這些人頭部、臉部、耳朵和手的石膏模型。

在這一次考察中,德國黨衛軍塞佛爾考察隊還從當地人的口中得知一個叫「沙姆巴拉」的洞穴。傳聞裡面有一種可以改變時間得神奇能量。后稱「地球的軸心」

1938年考察隊回到德國后,受到希特勒高度的肯定,為考察隊領頭希姆萊授予「黨衛軍榮譽劍」。

1943年希姆萊再一次組織考察隊前往西藏,目的是尋找「沙姆巴拉」洞穴。為何要尋找這種神秘的能量呢?原因就在於1941年12月底,納粹德國在蘇聯戰場上的重大損失,緊接著德國大軍又在斯大林格勒戰役中陷入被動的局面。種種極壞的消息使得希特勒想到了「地球軸心」意想通過地球軸心的能量將時間倒流至1939年,將當初錯誤的決策改過來。重新發動戰爭。因此就有了希特勒和希姆萊密探六小時的一幕。在此希姆萊還向希特勒交出一份2000頁的報告和一份標有「沙姆巴拉」洞穴大體位置的地圖。

但是希姆萊這一次往西藏的旅程卻並不順利。同年5月,他們在印度遭到英軍逮捕。最後越獄出來,繼續投入到尋找「沙姆巴拉」的使命,開始了七年西藏之旅。在這七年裡,沒人知道希姆萊一行人去那了。有傳聞他們最終找到了「地球的軸心」這股神秘的能量。只是不知該如何驅動操作能量。

七年後,第二次世界大戰已經結束了。但是希姆萊一行人二往西藏等重大資料卻因1945年科隆大火而被燒毀。而後希姆萊一行人在二往西藏中,於1951卻只剩下哈勒一個人。他從拉薩帶回一批重大資料檔案也被英國沒收。不久哈勒死去。這段關於亞特蘭大蒂斯神族和地球軸心的資料檔案因為保密級別較高。真相也未能面世。

然而,隨著人類文明高速發展,公元2061年,地球資源面臨沽竭。各國為了達到生存的目的,第三次世界大戰——核戰爭因此引發。

戰爭只會增加仇恨!仇恨也只會加劇戰爭!。

當各國的仇恨隨著核彈著陸而直線上升到尖峰時,那麼戰爭就已經到了一個魚死網破的地位。核彈無疑是魚死網破的最好工具。

Z國,M國,俄羅斯的受戰面積最為廣闊,因為三國的核彈頭的存量充足。當過多超當量的核彈頭用洲際導彈同時投射向敵對國家的時候,各國的防禦攔截系統就顯得微不足道。

最終,各國境內的城市都成為一個個大彈坑。死傷的人數已經沒有人知道是多少了。這種沒有戰地記者的戰爭,沒有人會評判誰是誰非,只有國與國之間的對罵。國與國之間不停地摧毀。

公元2071年,三次世界大戰終於停止,因為該次戰爭帶給各國的勝利結果是——災難。

僅僅十年時間,世界人口從100個億降至100萬。損失已經形容不了第三次世界大戰帶來的傷害。只能說是摧毀。

正是「摧毀」剝奪了各國的戰爭能力。終止了第三次大戰。

戰後,各國在懺悔的同時聯手一起,試圖改變現狀。就這樣,那個在一百多年前,轟動一時叫作「沙姆巴拉」洞穴的地方,再一次現世。

當從英國官方的那座建造在千米深下的永久資料室中找出了納粹德國份子——哈勒被繳獲的那份資料后。沙姆巴拉洞穴就是具備地球時間倒流功能的「地球軸心」的傳說,終於被確定它的真實存在。

於是,各國派出研究人員以及軍隊趕赴中國西藏搜尋「地球軸心」的地點。此次行動關乎地球命運,所以聯合國會不惜動用了大量的物資和軍力,耗時半年,最後在珠穆朗瑪峰的南側峰腰找到「地球軸心」

儘管找到了「地球軸心」但卻因為種種非尋常人所能為之的困難,而未能進入洞穴裡面。開啟軸心改變地球時間。

最後,決定讓Z國戰前製造的一具完美版人造人,這具人造人的身體原本是一個死在戰禍中的少年的。通過基因將這具身體改造成一個比人類的神經要靈敏千百倍的人造人。當時為了讓這具身體更適合軍事行動,在他的大腦中注入了一個「無限量的記憶導體」

這個記憶導體載入了中國文明的一切。其實當時Z國官方已經清楚地認識到第三次的世界大戰很可能會把Z國給毀滅。所以製造出這樣的一具人造人,表面上是以「軍事行動」需要為名義,實際上,則是讓這具人造人來延續華夏的文明。當然官方這麼做,也是怕引起社會恐慌而已。

公元2072年,三月,Z國的這具完美版人造人被運到了珠穆朗瑪峰。並投入到代號為「沙姆巴拉」的任務中,任務行動的目的是進入洞穴,開啟「地球軸心」,將地球時間改變到戰前一百年。

完美版的人造人成功地進入洞穴,並啟動了「地球軸心」。只是地球軸心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可以設定時間值。

當開啟地球軸心的剎那。完美版人造人的記憶磁場被地球軸心的輪盤給抽離。無數古怪的字體從他腦袋飄起,綿延不斷地融進輪盤發出的光團里。

PS:修改版繼續下去,舊版的9歲改成14歲,更多劇情改變,寫作風格改變。內容改變,希望大家支持。我會儘快將內容修改好的,有意的朋友就跟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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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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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太子之病(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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