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七章 人生百態

第一百十七章 人生百態

第一百十七章人生百態

鐵蛋見天色尚早,日頭剛剛偏離頭頂,離太陽落山還有一段時辰哩。這幾天出行都起個大早,上午都成忙的路,著實委曲了腳底這雙鞋,連鞋綁都爭著與鞋底「分家」了。幾近一半鞋綁脫離鞋底鬧「獨立」,自由自在地「快活」了一把。這下可為難了鞋的主人。鞋爛了只有腳知道。這不是乘機可以休息片刻,一個天經地義的借口,心安理得。於是鐵蛋也不急吼吼地趕路了,即使再往前走,他也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是何方神聖?白天過去了,夜晚自然光臨,最現實的問題是他與他塾悉的,屬於他地盤的家鄉小屋越來越遠了。

回想「我的地盤我作主」,他在這間小屋裡度過了寧靜愉快的童年和少年。現在一切不再出現,永遠地告別了。從此時起,他需要操心自已的衣食住行,真正成為頂天立地的一名男子漢了。此前,儘管他做了多少義膽雲天的好事,如救人救火什麼的,鄉親們還是將他當「孩子王」,樹起大姆指給他一個點贊,稱他為「小神漢」。真到男人與男孩見分曉的時辰是在響午或傍晚時分,各家都圍著坑桌吃飯了,他嫂子塾悉的聲音會在村裡回蕩:「鐵蛋,你哥等著你吃飯了!」吃飯是人生的必修課,衣食父母噢。俗話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畢竟從小到大他一直是「宅」在哥嫂身邊的大男孩呵!

「今晚將在何處安身呢?」不時冒出的這個陰影困擾著他,揮之不去。唉,他暗暗嘆了口氣,心道,船到橋頭自會直,走一路看一路吧!他來到那兩個路人身旁。看看歪倒在地的獨輪車上擺的行李卷,進一步搭訕道:「他大哥,你去哪裡?看你與這妹子一付重中味,敢情是搬家?」

「你說對了,」男人看來對周圍舉目凄涼的無聲世界也是憋了一陣子,放眼四周。這天下第一關居然是天蒼蒼地茫茫,風吹草低不見人影兒,心裡不禁有些惆悵。此刻見有人過來嘮磕,忙不倏回話道:「說搬家,俺也算也不算。」他又道,「對俺手藝人來說,家就是有活乾的地方,有活就有家,無活就出送。俺們靠手藝吃飯。四海為家。現在換個地兒無非是找個活路唄。」那男人話匣子一打開,似乎收不住了,看來是個健談的人,不是拔火治腰疼的悶罐子。

男人改口問起對方的山海經,道:「兄弟,看你年輕得讓俺饞眼欲滴,俺生生感覺到俺老了哇!」說著他又轉口道,「嘿。年輕是個寶,給俺三斤金也不換。你不不像城裡人細皮白肉。身材像一條幹癟長板凳;你長得氣勢軒昂,虎背熊腰,臉盤方正,濃眉大眼,雙目炯炯有神,乍看也不像成天在田裡幹活的悶罐子。閑得連話也不願都說一句;你倒像個練武或闖蕩江湖的把式,敢情是武林中人吧。」他又道,「憑俺長你一輪又半的年紀,俺叫你聲兄弟,你不見外吧?」

「哪裡。承蒙這位大哥看得起,大家出門在外,老話說四海之內皆兄弟么」。鐵蛋笑盈盈地答話,兩人似乎成了「驢友」,開始一搭一搭天南海北地亂侃。

乘調侃間隙,鐵蛋又瞅了一眼旁邊的姑娘,那女孩禮節性地向他莞爾一笑,然後又轉過頭去瞅那荒蕪的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在天涯的塞外景色了。

鐵蛋見女孩沒再搭理他,就對那男的說:「他大哥,我們現在是同處一條船上的『驢友』了,」

「兄弟,你剛才說什麼來著?什麼『油』?」他又道,「你說啥話咧,俺怎麼聽不懂?難不成你真是跑江湖吆喝賣大力丸和狗皮膏藥的把式?」

「你聽不懂很正常噢,這是剛流行的新詞哩,城裡人將外出辦事,無論是辦公事私事都叫旅遊,一起外出的夥伴被冠以驢(旅)友的稱謂,所以我們是驢友了。」

「原來如此,是驢友,不是狐朋狗友,實際是一個意思。諾大的天際,天荒地老。除了俺們萍水相逢,連個野兔的影子也沒有。所以有酒喝酒,無酒吃肉,這才是驢友真正的意思啦。哈哈!」那男子在荒山野嶺古道驛站遇到了剛入水(世)的小漢子,為他的話匣子平添了些許談資,開心地發出了爽浪的笑聲,那發自心際的笑聲似乎有極強的穿透力,在群峰中回蕩,震人肺腑……

鐵蛋相信此男如他自我介紹是走南闖北的匠人,自來熟,敢搭話,這一群體不像村裡的農人那樣,在陌生環境中往往會顯得比較拘束;只有在他們熟悉的環境,比如在村裡那棵老槐樹下,村民們才會隨心所欲地開起玩笑不經意間露出他們內心的真實情感。

「他大哥,」鐵蛋說,「我們已成為驢友了,在這條快煙沒了的黃塵古道,荒蕪的烽火邊塞,命運將我們拋在同一艘船上,駛向遙遠的無明彼岸。」鐵蛋又說,「來日方長,為便於向大哥求教,我如何稱呼大哥你呢?」

「噢,拉扯了那麼長時間,我還未自報家門呢,你就叫我大牛吧。」男人道。

「免尊姓大名?」鐵蛋問。

「我姓牛,是家裡的老大。農村人一年到頭不出門,要姓名有甚用?父母家人都管我叫大牛,時間長了習慣成自然,這就成俺的稱呼了。」大牛心直口快地說。

「那麼你的女兒叫小牛嘍?」鐵蛋插科打諢說。旁邊的女孩聽后撲斥笑出聲來,搶在父親大牛前答道:「俺叫牛小花,俺爸叫牛更生是矣。」說完對鐵蛋望了一眼,似乎在說,咱倆年歲差不多,沒有代溝什麼的,有的是共同語言。按理說應找俺嘮嗑,你這後生心急亂投醫,找錯人了唄!

鐵蛋知會了女孩的心意,不過初次見面就像牛皮糖似的粘著女孩也不是鐵蛋的性格,說到底他心裡裝著事呢。說他天生有使命感。此種事誰能說得清呢,只有天知道。唉,又是天知道。「真有天老爺嗎?」「誰知道呢?信則自信,不信者自不信。對不信者磨破嘴唇皮,說一千道一萬都不管用,他們說眼見為實。這是硬道理。」

這個世界看不見的東西多了去了。你腦瓜里想事人家就看不見,你自已也看不見。難道你看不見,思維就不存在了嗎?所以看不見不等於不存在。人,只有一葉獐目,豈能容下無邊無際的世界;惟有人的心才能裝下宇宙,按佛學說法心即宇宙,心外無物。

鐵蛋思忖,記起哥哥臨別時叮嚀:四海之內皆兄弟,一個好漢三個幫等。拿他自已的話來說一花獨放不是春,萬紫千紅才是春;凡事要講究方法,出門在外-遇事單打獨鬥不是個辦法,他想最好能找一個路人同行,這樣會省事得多。他叮囑要保護好自已,一切才剛開始,後面的路還長著哩!

既然眼前在同一條道上遇到牛大哥和他女兒,看他倆不像難民更不像滿世界跑的騙子。人的直覺有時很靈,因為直覺能通天。天老爺無所不知嘛。不妨打聽一下他們的行程,如合適就結伴而行,大家相互有個照顧,於是他探頭探腦地問道:「牛哥,你們此番打算去哪裡?」

「俺們要去旅順,那兒有俺的一位朋友。前陣子他又來信,又託人捎來口信,要俺到他那兒去謀生,快奔四的人了,又拖兒帶女的。得找個地兒安頓下來,安安生生地過日子。他歡俺到他這裡來,這裡有現成的鋪子,任你折騰,萬事齊備只欠你東風。從此你老兄不要再挑著個鐵匠擔子風裡來雨里去,邊吆喝『磨剪子鏹菜刀』,『釘馬掌打鐵鍋,』走街串巷四處流浪,挺辛苦的。俺朋友還掏心掏肺地在信上對俺說,咱倆是誰跟誰啊,是插血為盟的兄弟啊,義結金蘭,曾在關公老爺像面前發誓今生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的結拜兄弟呀!他說老弟你別替俺操那子爛心,俺現在另有高就啦,吃朝廷的皇糧,除非滿清垮台,俺端的是鐵飯碗哩,這是做夢也不敢想的事呀!一個泥腿子,東海邊的遊子,要出國去支援高麗人打倭寇啦。不過俺不是去當什麼抗日誌願軍之類,你老弟也沒有高到為世界打仗那份上。常言道:『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他還說什麼國就是放大了的家,家和萬事興。自已家裡搞得亂七八糟,對人家有哪門子吸引力?每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自家的債自家還,這才是正道,王道啊!他說他是受朝廷,噢,不對,他沒有狗日的李鴻章名氣大,這廝在朝廷名聲山大。不過名重不是好事,你懂的。古語云:『中午失船,一壺千金,貴賤無常,時勢物然。』一朝為官撈了那麼多,富可敵國,天地不容啊!即使死也不能蓋棺論定。不過俺那能與權頃一朝的漢官相比,這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嗎?俺是受北洋水師派遣,到高麗去修船,師出有名,名正言順啦。他說他早已到北洋兵工廠幹活,家裡的『自留地』早打烊上牌門板了。所以他說你老兄來正是時候。他說你甭擔心掄了他的飯碗;橋歸橋路歸路。他還說我沒有從他手裡掄飯吃的本錢。全中國沒有一人能掄走他的飯碗。他是清廷從全國海選出來的工匠,在北洋兵工里是大拿,那些官員要看他的臉色。

因為甚?

他手上的活兒全國一流。他說敝人還是「萬金油」,有金剛鑽敢攬瓷器活。什麼活兒,不要圖,有樣板就行;甚至神到沒有樣板,只要跟他說需要這樣一個東西,他就能變著法兒搞出來,不會太離譜……有一次,北洋水師的艦船舉行例行演習,各式大小船隻幾十艘來到外海。這天天高雲淡,望斷南飛雁,海面風平浪靜,一列列海鳥不時排著隊形整齊從海面掠過;間或,有一兩隻看似掉隊的海鳥頻頻地拍打翅膀,匆匆地飛過,似乎在尋找遠去的隊伍。遠在京師的李鴻章對他親手創建的北洋水師關心備致。聽說近期有例行演習,早早打好招呼要來觀看。北洋水師的大小頭目聽說主子要來觀看演習,各自心裡都打著小九九,千萬不要在演習關鍵時刻掉鏈子呵!你甭說。長官們想的與士兵真的還不一樣!艦上水兵們想的是打不過倭寇的兵艦撞他個「毬」,大不了魚死網破,同歸於盡,葬身海底。當官們想的是真打仗時,打不過就開溜,面子不重要。保命最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若演習時掉鏈子,雖然不關性命,但是面子失盡,今後還怎麼在官場混呢?所以,當官的重視演習甚於打伏,事出有因。

不知海軍司令部那個廝為保演習順利過關,竟將「保險馬夾」算到北洋兵工製造所的「神工」——大虎身上。大虎是誰?何許人矣?

原來大虎就是大牛的結拜弟兄。關於他倆的履歷和關係先放一放。

海司一個命令:「兵工所大虎隨船同行。盡責演習保障事宜。」

此刻,大虎正在旗艦的機艙里東看西摸,似乎對洋人的新玩意有興趣。

話說旗艦上的李鴻章在指揮艙正興緻勃勃地觀看在他面前劈波斬浪昂首而過的各種艦船,他看著近十年來自已嘔心瀝血,多方奔走呼籲建起來的北洋水師終於頗具規模不禁老淚縱橫。此刻旗艦長官心領神會,為給演習再添一把火,湊到李鴻章面前獻媚道:「宗堂大人,下面是實炮射擊課目。」

李鴻章回應道:「客隨主便」。

旗艦長官下令:「前主炮準備射擊!」

前主炮傳來回應;「準備射擊!」

下面按常規是:前主炮準備回畢的回饋口令。

但是在這種刻不容緩的戰場環境下。回饋口令突然啞火了。命令不可更改,旗旗艦長官命令:「預備——放」。戰位上也沒有人複述口令。還是沉默。

旗艦長官此時臉色十分難看,他怎麼會想到新從英國購進的千頓級太和號旗艦第一次試射竟然會打悶炮?在旁邊的長官心腹參謀情急生智突然對長官而語:「令兵工所大虎到前主炮排除鼓障!」

大虎應聲而至。一看現場他心知肚明。原來拴在炮栓上的拉火繩斷了。千準備萬準備誰也不會想到去準備根拉火繩。沒有拉火繩,用手動擊發,因為炮管的後座力驚人,誰也不能想像用手板動擊發裝置同時出現的炮管後座會把人撞得血肉橫飛……有的水兵也是尸位素餐,因為有大官來檢況。大家都緊張得腦癱了,不知所以。

大虎不愧是「神工」,見狀他迅即取下身上的腰帶栓在擊發裝置上,並回令道:「前主炮準備完畢」

艦橋上的長官突然聽到「準備完畢」口令,欣喜若狂。礙於身份只得壓住表面激動,將氣全撒一個字上,重重地說:「放!」,將國罵tmd壓在心裡,沒有放出來。

鐵蛋覺得這世界真奇妙,自已心裡想要找個路人作為同伴的事毫無徵兆地突然出現在他眼前了。老佛爺說心想事成,真有那麼回事呢。鐵蛋天生不是務農的料,這輩子是命中注定的了。儘管家裡由哥嫂撐著天塌不下來,他不用操那門子心,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嘛,未成年人呀。

什麼是命里有的事呢?

意為不需要化九牛二虎之力,功到自然成,有時甚至到事半功倍的程度。

那麼命里沒有又是怎麼回事呢?打個比方:同樣兩個人做事體,一個人成功了,另一個人化了老輩子力氣,最終還是沒有做成功,前功盡棄。前者屬命里有的,後者屬命里沒有。任你如何努力,最終仍是一無所獲。

現實世界中此類「條件」相同,結果不同事情比比皆是。其實此處所謂的「條件」相同大有講究。眾所周知,「條件」只是一個外在的相對的概念而已,其內涵可謂五花八門,應有盡有。有一句名言:「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意思是說,在這個無常的世界,一切都是變化的;雖然大方向的變化有宇宙法則可循,如日月升落,潮夕漲退,小的變化則完全是因事因人而異,而且發生連鎖反應,難以預測。難以掌控。有生有滅,沒有瞬間停留,佛教稱此種現象為無常。

舉個實例來說吧。

現今上海的房產糾紛五花入門,光怪陸離,應有盡有,人生百態。可謂又一項世界「創新」中心的內容。事情是這樣的。據報載,父親與兒子同住在一套屬於父親單位分配的老公房。兒子婚後與其妻及出生的兒子也住在此套老公房裡。天有不測風雲,父親因犯了點事進去了。後來因父親在裡面表現好,提前出來,可是物非人非了。

父親原先的房產已換成了另一處「新的天地」。媳婦見公公回來后與他們一起住「新的天地」,媳婦橫生枝節,父親則備感委曲。他的房產是單位分給他的,原來的房主竟成了房客,最後連房客的名分都子虛烏有。他竟成了無房戶?

呵呵,此類盤根錯節的房產糾紛,在全世界也許只有上海會發生。國人的精力和才智都放到這種事體里,真是相當可惜的事體。

回過頭再說房產糾紛的事。原本屬於父親的房子怎麼會眼睛一霎(就是父親進去的那段辰光)老母雞變鴨的呢?原來媳婦吹枕邊風:公公現在進去了,要丈夫(即父親的兒子)將一家人所住老房子(父親單位分給父親的老公房)賣了,所得房款另賣一套房子。兒子接翎子賣掉房子。媳婦又對丈夫說,你我假離婚,咱們的兒子住在以我的名義購置的房子里(房產證只寫媳婦一個人的名字)。你外出打工去吧。二年後。丈夫打工回來了,原來的妻子竟不讓他回到新置的住所。也不讓他看兒子,稱:離婚了,別來騷擾我。

此房產糾紛表面看告一段落。房子的原生態主——父親與他的兒子都與房子沒有干係了,父子倆被掃地出門,不露痕迹,真正的掃地出門。

好在法院以事實為依據。法律為準繩,為父子倆主持公道,要回了他們的權益,他們可以不做裸漢子了。

筆者此舉無意解析法律,執意回到本書探討的主題:生命。從這個角度看待人生百態。世間眾生像。筆者不厭其煩,諜諜不休,旁證各引,為的是想說明生命現象的出現不是純粹的自然進化。生命必有道所創生。

先看自然進化是什麼?依筆者見,沒有那麼神秘兮兮,說穿了就是掏漿糊,不管三七二十一,自生自滅而已。那麼自然進化靠什麼?帶來的結果又如何呢?

「叢林法則」出現了,說穿了就是一句話:強者生存,弱者淘汰。

筆者又要弱弱地再問一句:「叢林法則從何而來?」

沒有一個人能回答,這是一個不可避免的關於宇宙終極法則的問題。叢林法則體現強弱。但叢林法則不是終極答案。筆者要弱弱地問一聲:叢林法則又從何而來!具體說為何有強弱之分?這就揭示或者說回到了宇宙本來面目,誠如華夏先祖老子所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就是說強弱由天道所生,所謂道生一,一生二是矣。世間萬物都是一分這二,相輔相成,相反相成。也就是說世間萬物之間都是相互聯繫的,如:強與弱是相反相成的一對,不可分離,有強必有弱,無強則無弱。

依次類推:生與死。愛與恨,善與惡,光明與黑暗,美與丑,貪污與廉潔,勞與逸,動與靜等等不一而足。由此構成了地球,非如此不能使地球擁有「人間天堂」之稱——迄今為止,宇宙中唯一可視的,豐富而又光怪陸離的生命世界是矣。像地球這樣的人間樂園在宇宙是奇迹,是珍品,是幸運。正常嗎?很正常。因為生命本來就是偶遇,這與地球在浩瀚宇宙中的地位是匹配的。地球在宇宙中不過是一顆塵埃。

生命與生命外的暗世界,萬物,地球,星體組成了超級生命共同體——宇宙。宇宙的出現和組成是符合天道思維的。其特特徵就是相輔相成,相反相成,互為存在的必要條件,缺一不可。

天道即思維。宇宙是碩大無邊的「互聯網」。互聯網不僅是二十一世紀地球人進入信息社會的標誌性一小步,更是人類對華夏先哲開創的「天人合一」思維的一次認識躍進和論證。

互聯網的實質是信息即時化傳遞和萬物相關性。

現在再引述滬上房產糾紛事例,列位看官可清晰看到人與人,人與物,物與物之間相互依存,相輔相成,相反相成的天然玉成的關係。當某一種關係發生變化時,與此相關的另一種關係,或說另一層面的關係也緊跟著發生變化,如上述例子:父親一不小心進去——媳婦動了賣房念頭——兒子上賊船賣掉老房——假離婚——媳婦用賣房款另置房產——兒子打工回來無家可歸——離婚了別再騷擾我——父親與兒子被掃地出門。

這種關係一環扣一環,層層遞進,天然玉成,正說明了生命世界的本質或說本來面目。

由此可見,生命是一個世界,一個共同體,一榮俱榮,一衰俱衰。窮人完了,富人也會完。這就是世界的真相。

老天爺創造了生活一詞,無非是想告訴芸芸眾生們,生下來就要活下去,不要輕言放棄。老話說『命比天高』,意思是生命彌足珍貴,」老話說「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樹挪死,人挪活。」老天爺的意思是人想過好日子是本性使然。人無終難,這是自然規則。在這裡混得不好,換個地兒試試,去碰磁運氣,換個地方做生活就是了,不要枉來人世一趟呵!

人的命是有定數的,當老天爺來收人時,不要為自已碌碌無為悔恨。

大牛與鐵蛋聊得正歡,似有相見恨晚之感,一旁的牛小花相當不樂意,天公似乎看出了老爸與後生不經意間將小女子冷落了,於是站出來幫牛小花一把,天空霎間變卦了,下起紛紛揚揚的雨點,雨珠打在小牛身上,提醒她可以發話了:「爹,下雨了,咱們上路吧。好在前面不遠處有一客客,到那裡大家再聊,如何?」

牛小花的話使兩個男人從天南海北的中回到現實,大牛喜歡上了這位後生,真不捨得就此分道揚鑣,他依依不捨道:「看你剛才全神貫注地聽我聊我的結拜兄弟,哈喇子快流出來了,看得出你也是俠義心腸,一切都是緣。也許前世里我們都是一塊混世界的摯友哩!」大牛又道,「佛說,往世五百次回眸才換得今世相視一笑,實屬不易,機會可遇而不可求。既然今生相遇了,那是緣分,俺們一起走吧,到了前面的小客店,我們弄碟花生米,一壺小酒,邊喝邊聊,我請客,不用你老弟掏一錢。」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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