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哪吒再世

第一百零一章 哪吒再世

第一百零一章哪吒再世

約到了十五六歲光景吧,鐵蛋在同齡人中已鶴立雞群般地醒目,他比鄰家同齡男孩要高出半個腦殼,更令人讚嘆不已的是他膀大腰圓,手上勁道賽過一條小牛犢。雖然在村裡小夥伴中享有「老大」級聲譽,一是因為人他身高馬大,無論是與他摔跤,還是掰手腕,他總可以讓人兩條「馬路」:好比一個剛挎上書包,步入校門,什麼都夢裡夢懵的小學一年級新生,與三四年級的哥哥玩「排排座吃果果」的遊戲。一年級新生老是挨「斬」,只有表演節目,如唱段兒歌,或是跳個自編的「舞蹈」,扭個屁股什麼的,就是分不到水果糖吃。原因是被大哥哥們「貪污」了。鐵蛋的「聲望」還因為他在哥們中以辦事公正著稱。以身作則,身體力行,從不拿拳頭和手中一呼百應的號召力謀一已之私;相反,他心裡想的總是如何幫助比他弱小的因難弟兄。村裡這批未來的「頂樑柱」們私下裡稱鐵蛋是天上下凡的托塔李天王的三子哪吒是矣。

有一次,鄰家男孩二娃與村裡的哥們在流經村邊的一條河裡洗澡戲水。這是一條活水,平時也有帶貨的農船過境。河道約有二十餘米寬,在村口架有簡易的木橋;那是一種農民用自已的力量,手藝和自有的木料能修起來的橋;橋墩是幾根圓木捆綁在一起,橋面約2料寬,兩邊沒有扶手,橋面上鋪著零亂的木板,橋下可通過農船,由此可見,這算是一條能通航的河道。應該不會太淺,河道中間將一個男人末頂是沒有問題的。

二娃與村裡一幫未來的漢子們在村口的橋下戲水。這回二娃要玩個新花樣,他從河裡冒出來,向夥伴們做個鬼臉,三下五除二地爬上橋面,寬大的爛褲衩沾滿了水增加重量。往下脫落,他腚上的溝溝露出了。二娃顧前顧不了后,左手提著褲腰,右手握拳高舉過頭,喊道:「看今天俺插個蠟燭給大夥看看。」說完就撲通一聲直挺挺地從離水面幾米高的橋面插了下來。

一塊玩水的夥伴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心裡道:二娃成天跟著城裡人屁股後面轉玩新花樣,今天「插蠟燭」,明天「攤大餅」,後天不知道該玩啥了?他們有心等著。看二娃在水裡悶燒情到何時?可不知怎麼的,半個時辰去了,日頭也偏了,二娃這小子還不拋頭露面,眾人見狀心裡打趣道:「二娃,你自個兒悶燒情去吧!你小子是否插得過猛了,被那百年一遇的爛泥河床包裹得脫不開身了?難得你要與大夥露一手,賭一把。看你騷得不輕。你願意在水裡憋曲多久就憋曲多久吧,有本事你二娃今天就甭出來!」

……

時間分分秒秒在過去。四周的夥伴楞是沒有見到二娃露臉,大家不約而同想到:平時二娃水性也就是一般:一瓶水不滿,半瓶水晃蕩。要說村裡水性好的後生非鐵蛋莫屬。可人家從不放在嘴上成天忽悠來忽悠去,這才是真正的「悶燒」哩!

想起鐵蛋,大夥才恍然大悟,他今兒沒有跟大夥一塊來河裡玩。一個小伙多了個心眼。突然從河裡冒出來,顧不上將濕-淋淋的大褲衩擰乾,連滾帶爬地找他們的「浪里白條」——鐵蛋去了。

一忽兒,鐵蛋隨著那報信的小子屁顛顛地,一身汗臭來到河邊。夥伴們這才想到:莫非二娃出事了?那機靈鬼回村搬救兵去了。

鐵蛋二話沒說一個猛子扎到河中,他潛到河中間水道的河床,一點點地隨水流方向潛行;他張開手臂四處摸索,潛游一陣后,又冒出水面換口氣,像所有會踩水的人一樣,將濕-淋淋的腦殼左右亂晃,似乎這樣能將掛滿臉盤的水珠擺脫掉;隨即又深吸一口氣,一個鷂子翻身,頭朝下腳朝天地潛入水裡……

直到此時,這伙未來的男子漢們才意識到二娃可能出事了,於是人們開始張羅起來,有的回村向二娃家人報信,水性好的夥伴也學著鐵蛋潛到河裡,開始東遊西遊,尋找失蹤的二娃。

再說二娃,小夥伴眼中循規蹈矩,韜光養晦,習慣悶騷的二小子,在公眾場合從沒有聽說過他瞎騷情,玩什麼「插蠟燭」?大夥納悶:這插蠟燭出自哪門子的段子?人們好奇心徒起。按中央之國的「大道理」是:不出事,你好我好大家好,一團和氣。一出事,就挖地三尺,查你什麼來頭,儂祖朗廂是泥腿子貧農甚至赤貧呢,還是八旗子弟。似乎出身對一個人是否犯罪或發達很重要。彷彿只有如此才能對上號,其他都是扯蛋。據說這是出自xxxx經典。

出身固然重要。但所謂的階級並不是天生的。天生的只是人的能力有高下之分。而這是生物多樣性的原則,是天道。任何生物群體,小至螞蟻,大至達到生命界最高級別,位於生命界的頂端——人類,都是有分工的。分工是天道,不容置疑。

在螞蟻群體中,工蟻專事勞動,是蟻群中的主體。據說雄蟻專事交配,成功了就「高性」致死,別來無恙。母蟻則專事管理,名符其實發揮「母儀天下」的作用。世界是同體一面,本質上都是那麼回事。

怎麼回事呢?理就是這個理。無論是一棵草,一隻狗,一個人,甚至是英雄偉人。萬變不離其宗。

就是萬物都由意識創造的。宗教說是神。意識無為無不為。

什麼是無為呢?意識的無為表現為,除過造就大而無疆的太陽系銀河系,其他什麼也沒有做。那些星系,從地球人的天文尺度看,「從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什麼是無不為呢?意識在宇宙創造了一個零類行星——地球。地球是宇宙的非常態,45億年一遇。地球上的生命也是宇宙奇迹,千萬年一遇。

從地球和地球人出現,及地球人在地球上的「表演」看,地球人師出有名。是有來歷的,他們有類似宗教的神的創造功能。人在地球無所不為,無所不能。

地球人不可一世,叱吒風雲,唯一的解釋是:人是意識的最高級「產品」。如果說意識是神的抽象,神是意識的「具像」。人則是具像神的變種,神的「末代悔生子」,人是泛神化神人合一的異類,是意識在宇宙無所不在無所不為的實證。人,就是這麼來的。否則無法證明人從哪來?到哪去?我是誰?終級之問。

人,因意識而現,但人非意識;如同意識是一顆種子,種子結成果實,但種子不是果實的道理一樣。

人為生存。有的要從事勞動,有的因技術進步和社會細化之需,分化出來做其他事,這是人的能力使然,各得其所,誠如古話所說:「天生我才必有用」。這是天道。從宇宙原創意識說事,宇宙反對一物獨大,地球史上曾有恐龍出局的例子。這不是莫名其妙的行星撞擊事件。每一次地球事件背後都有意識之「手」在操盤。

回到人的社會分工。管理的本質就是服務。管理不好實際是與在做反社會反而行的事。今日西方「大社會小政府」,是宇宙版的「精譯本」。

管理不是權力。源於萬物同體,或說一體。分工是生存的需要,沒有高下之分。人類社會本質上是一個萬維網,有無數維度,一株花的維度與一隻狗的維度能一樣嗎?螞蟻的維度與人的維度肯定不一樣。人,因屬於神的範疇。對空間的理解比一般生物要多一維,故稱三維世界。

在三維世界,所有的事物都與人有關。如大地,氣候,環境。人力,動植物,社會,戰爭,災難等,都是構成互聯網的要素之一,不可或缺。可以斷言,在互聯網,沒有與人類無關的因子,也不可能出現。科學發明,準確地說是發現了互聯網的存在,原因在於意識誕生之初已將宇宙「一網打盡」。沒有意識,哪兒來互聯網?

互聯網所有因子都互為聯結,任何一個因子出問題,都會影響到人類生存;統籌互聯網是宇宙思維,具像化的說法就是神。

宇宙思維將神泛化為人,在東方以「天子」概念股強勢崛起的管理,演化成「權力板塊」,一股獨大,這本不是宇宙思維的本意。或許可能是宇宙對人類心智考驗的一場壓軸大戲。

全世界政治精英和大資本家排著隊與一名叫馬雲的中國人握手,討近乎,為什麼?

因為馬雲發現了,看準了互聯網改變世界的偉大力量。

互聯網的哲學基礎是宇宙意識即創造意識,此意識在宇宙通行無阻,瞬間跨越星際的阻隔。

互聯網實質是宇宙思維(宗教說神)無處不在無所不能的證明。神(宇宙思維),惟有通過此形式來喚起眾生對「天道」存在的認識。

西方人一般有信仰。精明的西方政治家和商人從馬雲身上看到了意識創造物質這一哲學命題的鮮活現實註解。

馬雲實際上解決了人類一個哲學難題:意識創造物質,意識是物質之母。

全世界最大,人口最多的經濟體,在可預見的將來,將對全球產生重要影響。西方人清楚看到地球人何去何從,很大程度上取決於這個經濟體對全球產生的是正能量?還是負能量?兩咱事實都有,兩種可能皆存在。

這是好大一個「局」啊!

馬雲的成功不僅是技術層面成功的標誌,更重要的是展示以仁取天下的心態和戰略的成功。沒有真誠與博愛,大家都抱著撈一把跑路,你騙我,我騙你的心態,互聯網能做大嗎?再有技術也是自建攀蘺——白搭。

技術不是萬能的。心,才是萬能的。互聯網能溝通全世界,表面上是物流,佛陀早就說:「心外無物」。萬物是心的幻化。

心,人皆有之,這是泛神態,也就是人皆可神。生命是宇宙的奇迹,是宇宙的罕見態,千萬年一遇。

馬雲現象不像是知識的勝利。因為人就是地球之神;更不是門第的驕傲,這是人心向善的勝利。

回到二娃。

二娃插蠟燭插出人命,差一點到「地中海」去報到,捅了「一念之差」結束生命的大漏子。可見生命何等脆弱,「生命難得」。珍愛生命是神的諭示。

二娃為何突然從腦瓜中蹦出這個詞?常言道窮鄉僻壤的小男子漢們,在村裡池塘。村邊小河,都是**朝天,朝水裡跳,從來沒聽說叫這插蠟燭。

幾天前,二娃聽夥伴們在議論洋人那些事,眾人都拿東洋人開涮。說東洋人的順口溜:壞鄰居,短腿鬼,膏藥旗,人丹胡。殺人狂,壞東西……總之,日出之國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非君子。

大夥都說,聽老一輩人侃咱中國的歷史,從黃帝開始計算至今,已有四千幾百年。黃帝——我們的老祖宗說:「善言天者,必有驗於人;善言古者,必有合於今:善言人者。必有厭於已。」意思是說,古人用星象諭人事。談古論今;已所勿欲,勿施於人。告訴我們一個道理:天地時空,古往今來,春夏秋實,一切的一切,都要從自已身上做起。

我們的祖宗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

華夏的先人曾經將農耕文明的恩澤施惠於東海中的蠻荒之地,但小人其體魄再強壯,其靈魂仍是小字型大小的。他們是言語的巨人,行動的株儒。

一個小伙突然插了一句,似乎想在沉重的談話空氣中滴幾滴興奮劑。逗大夥樂一樂:「你們知道嗎,日本人愛洗澡,而且男人女人在一個浴池像插蠟燭……」

「哇!天底下竟有這等美事?」一個未來的男子漢「聞過則喜」。

「美個球!」另一個未來男子漢反擊道,「讓你全家一塊洗澡插蠟燭行不?」

當時,作為聽眾的二娃想的倒不是男女共浴這類「淘濕」事件,他想的與眾不同,他在思忖「插蠟燭」,咋個插法?

心動不如行動。第二天,說來也巧,未來男子漢們相約到村口的河中洗澡,二娃就按自已的理解詮釋了一回什麼叫男子漢大丈夫。

再說,二娃只是一門心思體驗:「我這一下也該算插蠟燭吧!」,就從橋面上直直地往河中插去。也許是大清早,身體也沒有活動開,足底猛然與水面發生衝擊,瞬間導致他右腿抽筋。入水后,二娃發現他右腿動彈不得,知道腿部抽筋。畢竟是個孩子,慌張中失去理智,猛吸了口水,直衝腦門,嗆得他失去知覺,隨波逐流而去。

當鐵蛋在河道轉彎近岸的淺灘中找到他時,他已昏迷了一陣子。

「孩子命大,更重要的是他遇見了一位貴人呀!」二娃父親逢人便如是說。

「貴人?誰是貴人?」鄉親們不解地問。在這傳統靠海吃海的地方,要說漁民心中有貴人,那一定非海龍王莫屬。漁民祈求的無非是天經地義的二條:在他們出海捕魚時,一有好的收成,二是平安歸來。這二條只有天上的神有能力幫他們做到。至於地面上的官員既不會打漁,也沒有如此好心腸,求了也白搭。

「那麼,這位貴人是誰呢?」有人問二娃他爸。

「你說對了,夥計,」二娃他爸像彩票中獎找到知音興沖沖地說,「那麼多鄉里鄉親問我是誰救了咱二娃?我還是那句老話,說是天上來的神仙。他們都哇哇地笑開了,說我兒子死裡逃生,在鬼門關揀了一條命,孩子他爸高興得語倫次,胡話連篇,嘴巴上像少個把門的。老天爺呀!我真是有一百張嘴也難說清啊!」

那問話的鄉親,是村中的能人,經常在外面跑單幫,將村裡的水產和農村土產弄到城裡去賣,近的青島,濟南,遠的上海,是個細心人,見過世面。他聽出二娃爹話中有話,似有難言之情,道:「他叔,你甭著急,有話慢慢話。天下只有數不清的一頭亂髮,沒有解不開的一個死結。解玲還需系鈴人。你慢慢講,我存心聽。咱們在一個村少說也有一二十年了,誰家屋上有幾根梁都知根知底,大叔的話別人不信,我信。」

二娃爹似乎拿到對方一片真心的「保證書」,急著道:「大兄弟,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怕人家說我吹牛皮不拜碼頭——無靠無攔了」隨即將是神仙救了他兒子的說法的緣由透露出來……

二娃爹說,他與鐵蛋他爸是同時代人,是好哥們,從小一塊在風裡來雨里去,還瞞著大人在高梁地里結拜弟兄金藍結義。但生活是無情的包龍圖,將我們的生死之交攔腰斬斷,鐵蛋他爹走了。發哥走了,生活還得繼續,生活就是生下來活下去的意思,這是神之言,天之道啊。

「既然老天沒有讓我走,我就要爭取好好活下去,我想鐵蛋他爹若地下有知,他也會如此勸我的。」

有一天,俺二娃出事之前吧,不知怎的我做了一個夢。夢見鐵蛋他爹對我說:「嗨,哥們,一切都好,別來無恙吧!雖然國無寧日,但家有賢妻和孝順的兒子,我很羨慕你們一家子和和美美地在一起呀!雖然為了生計有時要風雨同舟一起出海,但這總比我與我兒子陰陽相隔強多了。」

我在夢中吃了一驚,用心對他說:「老兄,怎麼回事,走了這麼些年一直沓無音訊,今兒個什麼風將你吹到我這兒來了?莫非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吧!告訴你,老傢伙,你兒子叫鐵蛋,長得比我兒子二娃要高,壯實得像條牛犢子,但心腸可好啦!你弟弟和弟媳對鐵蛋好得有點離譜,不讓鐵蛋出海乾正兒八經的漁民活,這孩子好懂事,不讓出海就在家裡尋活干,現在是村裡修船修網的大拿……」

對方聽了頻頻點頭,又道:「我這個兒子是有來頭的,我在那邊什麼都清楚。我兒子叫鐵蛋是吧,你們不讓他下海,告訴你這是他前世犯了大鬧龍宮的錯呀!」

「什麼?」我聽得很清楚,但心在犯渾,條件反射地用心反問道:「什麼?老哥,你再說一遍,大鬧龍宮?你有沒有搞錯?你不要陰陽怪氣說話,俺受不了。」

對方斬釘載鐵:「是的,他大鬧過龍宮。你知道哪吒鬧海嗎?」他問。

「那是神話。」我心道。

「所有神話都是過去的現實。」他肯定地說,「信不信由你。這個事太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活菩薩在世時說清了,但人們信嗎?信者自信,不信者自不信。」

「就算你說得有點道理,你是說你的兒子鐵蛋是哪吒再世?」

「是這個意思。」

「他來幹啥?」

「他來救助眾生」。

「這與我何干?」

「你不是眾生嗎?」

「我是眾生之一。」

「你的兒子,叫二娃是嗎,他呢?」

「什麼意思?」

「他是不是眾生?」

「當然是。這不是脫褲子放屁——明顯的事!」

「要的就是你的肯定。」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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