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深了

不行,太深了

全心投入地對付着眼前的封印,不料男子冷不丁蹦出這麼一句來,嚇得葉無心一激靈,條件反射地回道:「啊?什麼?」

某男只好很是無語地又重複了一遍,道:「我問你,你身上的靈力從何而來。」

剛剛,她在閉目之時,意識居然有主動調用身上靈力的趨勢,甚至她對他念咒的要求也沒有感到奇怪,若她不是早已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怎會丁點疑問都沒有表現出來。

葉無心聽到他的問話立時有些心虛,她之前沒有遵守約定怪怪留在那裏等他的事情他還沒有問起,如果實話告訴他,她是被白冷和他爺爺拐走了,他會不會心有芥蒂?

就算他相信自己不是自願的,可和白冷朝夕相處了那麼多日下來,解釋再多,恐怕這個霸道的男人都要吃醋。

思來想去,她乾脆用了最含糊的方式,「我也不知道啊,我就睡了很長一覺,醒來之後就這樣了。說不定,說不定我夢裏得了哪位高人的真傳,所以才……」

男子聞言,毫不客氣地打斷她,語氣里透着絲絲寒意,「所以你就學會對我撒謊了?!」

「不,我,我沒有,我只是,只是……」某隻葉子心虛地低下頭,心裏暗自吐槽,我說他要不要這麼敏銳,雖然她真的是在說謊,可她也沒有表現那麼明顯好么。

「心兒,告訴我實話。」男子聲音里的冷意褪去,轉而又換上了溫柔攻勢。

對她溫柔,簡直比暴L力還要命,反正這輩子是被他吃死了,某隻葉子認命地低下頭,乖乖地如實招了。

「是白冷和他的爺爺解除了我身上的封印。」

果然,一聽到白冷這個名字,洛清整個人都立馬變得不好了。

想到自從回了他身邊,他從來沒有叫丫頭接觸過白冷,又想起她之前平白無故失蹤的那幾日,男子瞬間瞭然,冷著口氣問道:「你離開的幾天,都是跟他在一起?」

就知道他會問到這個問題,葉無心膽顫了一下,嗯了一聲,卻不敢多解釋。這時候解釋,只會越描越黑。沉默是金才是王道。

洛清見某女子一臉自暴自棄,也不做解釋,就那麼哭喪著等他罵的小模樣,竟然一下沒忍住,險些笑出來。這丫頭,想必是又心軟了,被人騙了還暗自懊惱著不知問題出在了哪裏。

其實,某男不知道的是,某女根本沒有那麼聖母瑪利亞,她是反抗過的,也態度堅決地沒有跟白冷走,但是後來,後來……不說了,技不如人能怨誰?

「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要跟那個男人走太近,知道么。」某男很是傲嬌地吃醋了,聽得葉無心只覺頭頂無數烏鴉飛過,心底無數草泥馬奔騰而去。洛清居然跟個小男生似的吃醋了,啊啊啊,她當初到底哪裏覺得這個男人很成熟的?

感覺到女子的分心,某洛很是不滿地特意加重音調,又問了一遍,「記住了么。」

某葉連忙點頭哈腰,表示記住了,心裏卻在想,這個幼稚的男人!

「你敢說我幼稚?!」非常不幸的,這一次,某男居然聽到了!

葉無心被人戳穿了心思,嚇得一驚,來不及走大腦就條件反射地問了出來,「我說出聲了么?」

她的呆樣讓洛清更是又好氣又好笑。在與她靈識相通的靈玉里住久了,漸漸的,他可以感受到她的一些想法和情緒,甚至有時候,可以聽到她的心聲。

當然,他是不會告訴她自己現在有這個能力的,否則這丫頭回頭起了戒心,閉上心防,他再想這麼明目張膽地偷呀窺就不那麼容易了。(-_-|||!)

對,不能讓丫頭知道,以後他才能繼續沒有任何障礙地隨時觀察她的內心。想到這,某洛瞬間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不再計較了,還很愉快地對葉無心說了一句,「這次就算了,我不追究,以後注意啊。」

我注意你妹。這情形怎麼那麼像一個大爺在優哉游哉地命令自己手下的孫子,而她還得配合著這位爺裝孫子,真特么人艱不拆啊。葉無心幾乎都可以看到洛清從玉佩里出來之後,自己苦比的被奴N役的日子了。

慘無人道,慘絕人寰!不行,等他出來以後,她一定要跟他好好談談關於男女雙方互相平等,距離產生美的問題。

於是,這段偷【窺門就以一個小插曲的方式結束了。洛清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揪著之前的事情不放,只是在心底若有所思了一番。

「洛,你的那個令旗具體放在哪裏啊。」耳邊傳來某隻聒噪葉子的聲音,男子淡淡一笑,對她道:「往前走。再往前,向左一點,對,就是這裏。」

男子跟GPS導航似的非常盡職地替葉無心指出了路,某葉暈頭轉向地走過去一看,狂暈,你直接說枕頭不就完了?

「將榻上的枕頭移開。注意,上面有一層結界。」

還有結界,葉無心似是習慣了這般的機關重重,二話不說走過去,依舊如法炮製,閉目,寧神,然後,她的手就穿透了枕頭,一直向下探去。

咦?奇怪,怎麼感覺好像不見底,有那麼深么?

好奇的某葉睜開眼,向下望去,卻不料,這時,一件悲劇發生了——她的手,被卡在了枕頭底下,這下不但挪不開了,手也被卡住了,且進不得,退不得。

某葉被這詭異的情況給嚇到了,第一反應就是要破口尖叫。還好男子及時發現了這一幕,迅速念了個咒,封住了她的嘴。

剛剛衝出喉嚨的喊聲硬是被堵了回去,一口悶氣壓回xiong腔,震得葉無心一使力,那個跟她同樣悲劇,不,比她還悲劇的枕頭瞬間就嘩啦啦,一下子散成了漫天鵝毛雪花。

我了個去,原來洛清枕的一直是個鵝毛枕頭!

非常抱歉地看着他曾經睡S過的枕頭被自己揉藺成了這幅德行,某葉很是歉疚地低聲問了句,「這還可以還原么?」

「你說呢?」

脖子上的靈玉里傳來男子悶悶的,略帶無語的聲音。

某葉一聽,立刻就有點小委屈了,「對不起,是我太笨,就會拖你後腿。」

男子聞言哭笑不得地安慰道:「乖,為夫不怕你笨,你太聰明了為夫才害怕呢,別去管那個枕頭,把手放在枕頭下面的榻上。」

聽到自己男人似乎不是怎麼嫌棄她笨,葉無心裝模作樣地摸了兩把根本沒有的眼淚,其實,她就是怕洛清叫她賠,所以才……咳咳。

「別發獃了,快去。」

他們的時間不是很多,容不得這許多的猶豫和不確定。男子沉思,雖然雪妖女王暫時還沒有找到令旗,但她留心兒下來在身旁,卻不特意找人看着她的行為也很詭異。思量再三,他到底還是有些超之過急,想着早些找回令旗,狐族的子民就多一份保障。

葉無心走到榻前,手輕輕搭在了枕頭下方的位置上,閉目,將手向深處探去,卻意外發現下面似乎是一個無底洞,她的長度根本摸不到頭。

「洛,不行了,太深了。」

一心想着怎麼什麼都沒有的葉無心就這麼風風火火地拋出這麼一句,聽得男子先是一愣,繼而一股邪火就抑制不住地從身體下方萌發了、

這壞丫頭,到底是她太單純,還是故意誘呀惑自己,偏偏他此刻沒有實體,只能這麼看着,一點也吃不着。

該死的,等他恢復了,一定要好好找丫頭補償一次!

強忍下內心極度不純潔的想法,洛清裝作很嚴肅的模樣問道:「太深了,就拿出來吧。」

葉無心根本沒有注意到男子有些異樣的口氣,剛要抬手,卻意外碰見了一樣硬Y物。

咦?這什麼玩意。葉無心屏了下呼吸,手繼續向下,仔細摸了摸這個物事的形狀。好像有個把,上面是……

令旗!某葉終於反應過來,興奮地拉着那旗把用力一拉,就在剎那間,一直不說話的洛清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剛大喊一聲,「糟糕,不要碰。」,葉無心就已經將令旗整個掀了出來。

轟的一下,自令旗處傳出一股巨大的靈力,將抓着旗柄的葉無心狠狠彈出一段距離。

某葉哎呦一聲,華麗麗地自由落體,屁G股着地了。

玉佩里的洛清一看,暗叫不妙,沒想到這女王如此陰險,她是未曾派人盯着葉無心,只因她知道,她派多少人跟着,心兒都有甩掉他們的可能。所以,她乾脆在整個王宮裏耗時數個時辰,佈下了一張天羅地網。

只要任何一個地方有強大的靈力波動出現,這張網在上方的靈力結界就會有所感應,並馬上將這波動放大,傳到各方。

這一招是雪族人獨有的天羅地網,只是從前他並不知道天羅地網有如此的作用,直到了剛剛一瞬,他親眼驗證過後,才明白過來。

雪妖女王是在等着他們主動找出令旗,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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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難追:狐君太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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