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完敗二少

傅總完敗二少

喬杉倒也不急,而是微笑的轉身,看向身邊的傅成毅。倏地,伸手環住他的脖頸。

「成毅,我愛你,我也確信你愛我。可我不喜歡你的那份不專心,我總感覺你有東西瞞著我。我想,或許現在結婚對你我來說都太早了。」

「現在,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可你必須記住的是,我愛你。」說著,喬杉甜甜的笑笑,踮起腳吻在傅成毅的唇上。

四周鎂光燈狂閃,記者爭先恐後的拿著麥克報道。兩位主角聞所未聞,傅成毅一動不動的站著。喬杉慢慢吻著他。

然後,緩緩從他唇上撤離。帶著一抹自信而又調皮的微笑轉身,走向婚禮會場入口。不顧四周記者的七嘴八舌,摘下頭花,扔在地上,以一種瀟洒的姿態走出了會場。一眾記者也隨之擠向門口,人潮洶湧。

喬家遠面色陰沉,傅成毅的臉色也不好看。

喬父喬母哪料自己的女兒會如此任性,一時也愧對於傅家。急忙向傅成毅抱歉。傅成毅只是有禮的道,「沒事,杉杉一時任性。」

傅國榮冷哼一聲。

這場驚動全市的婚禮,也就如此不高而終。賓客們走的走,散的散,喬家遠出去找喬杉。最後,會場里只有喬父喬母,傅成毅,傅國榮在說話。還有幾個沒走完的來賓。

方棠覺得自己快要鬱悶死了,這個瑭琛發什麼神經,磨磨蹭蹭不肯走。現在人越來越少,再不走,傅成毅指定會看見她。

「瑭先生,咱們可以走了嗎?」她幾乎是懇求的望著瑭琛。

瑭琛眨眨迷人的眸子,「走吧。」

方棠感激的笑笑,跟在他身後走向入口。

但是,危險悄然而至……

路過香檳塔,一個黑影突然站在她身邊。方棠一個閃神,身子已經失重,她心頭一涼。

玻璃破碎的聲音,驟然響徹在整個會場。

瑭琛轉過身,看到躺在血泊里的女人。一雙綠色的眸子里有冷漠一閃而過。還沒來的急說話,就見一道白影衝到他面前,一把抱住血泊中的方棠。

「方棠!」傅成毅搖晃著方棠的身子,不見她睜眼,「**!」震怒間,他看了一眼身後的傅國榮。果然見他眼中意味不明,當下心中一冷。

轉身,抱著方棠就往門外跑。

瑭琛眯著綠色的眸子,俊朗的外表下,唇角微微提起。方才,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傅成毅的臉。他雖然依舊是面無表情,眸中卻不再漠然。

傅國榮冷哼,在他眼裡,這個女人不值一提。

想起手下送上來的資料,他那個好兒子這十年過得真是痛快。十年,一心撲在她身上。

他現在只想確定,方棠在他心中的分量。如果夠重,就證明方棠足夠成為他牽制傅成毅的工具。

男人間的戰爭,他不喜歡扯進來女人。可對方是他兒子,即使他再怎麼恨傅成毅,恨到想要掐死他,他也不能貿然對他下手,不然外界的傳聞會對萬榮集團不利。

頭一次,他設計一個女人,想要用這個女人去試探他。這次看來,不管傅成毅有沒有恢復記憶,至少這個女人對他意義非凡。

他想,他知道自己下一步棋,該如何走了……

————————————

晶藍色的超跑內,瑭琛帶著墨鏡。悠遊自在的賓士在寬敞大道上,耳中塞著一個通訊器。

「瑭先生,謝謝你的配合。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

「這倒不用。我只是好奇,堂堂傅董事長怎麼會大費周章的算計一個女孩。」

「怎麼,」電話那頭,傅國榮冷哼,「瑭先生認為如何。」

「我只是覺得這樣未免小題大做,從讓方詩到c&m實習,到今天這個結果,傅先生竟然廢這麼多心思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身上。」

瑭琛並不在乎方棠的傷勢,他只是幫助傅國榮,完成這場試探。

「你不懂,我親自教出來的兒子,我知道他的能耐。事情不做的天衣無縫,惹他懷疑,打草驚蛇,不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就為了試探方棠在他心中的分量?」瑭琛一雙迷人的綠眸一眯,竟有些不屑,「那我先恭喜傅董事長,結果想必是你願意看到的。那下一步呢,你打算怎麼辦?」

「哈哈,這些就不用瑭先生擔心了,答應給你的,我會一分不少匯到瑭先生賬上,就這樣,傅某還有事,就先掛電話了。」

「嗯。」

瑭琛摘下耳朵上的通訊器。不過幾分鐘,手機上傳來簡訊,匯款成功。他只是瞄了一眼簡訊,就把手機扔回副駕駛座上,很顯然,這點錢根本不入他的眼。

不過,他的目的,也完美達成了……

——————

病床上,方棠臉色蒼白。姣好的唇形緊抿,勾勒出一條毫無血色的弧線。

倒在破碎的玻璃渣上,讓她的後背幾乎血肉模糊,萬幸的是沒有傷到頭部,只是失血過多。當然,她這一背的傷要痊癒,需要一段時間了。要想不留疤,更要費不少功夫。

方棠是在一陣靜謐中醒來的,鼻尖是淡淡的消毒水味。入目一片黑,她要緩一緩,才能適應屋內的光線。記憶回歸到腦海里,昏迷前的那一瞬,她好像出了幻覺。

他的臉……那樣清晰,那樣焦急,那樣在意。

靠!

她又發什麼神經,那是幻覺吧。

「方小棠!你再這麼死腦筋的想念他,我就把你像姑姑的葡萄酒一樣,埋在地裡面!」她氣呼呼的躺在病床上,揮舞著小拳頭。一雙傳神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在昏暗的病房裡格外明亮。

門外傳來一陣低沉的腳步聲,有人正站在門口,準備開門進來。方棠下意識躺好,閉眼,裝死。

昏迷前的那個人是不是傅成毅,看看不就知道了?

開門聲響起,又關上。聽腳步聲,是個男人。方棠小手緊張的縮在被子里,表面上儼然在裝死。那人站在病床旁邊,一聲不響。

方棠感覺上空傳來一道目光,熾熱又火辣。她感覺不自在,不舒服,卻一動也不敢動。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想被這個人發現她醒了,更不想被逼著睜開雙眼。

其實,是不想看到他的臉,知道他是誰。潛意識裡,她覺得他不該是傅成毅。那種感覺,又期待,又害怕,令她不敢面對。

突然,身邊的男人不再沉默,伸手在她肉肉的臉上,推了推。動作不夾雜一絲情感,手勁還不小。

「……」

他又推了推。方棠覺得,他推她臉的時候,她的樣子一定比小豬還丑。

「……」

「方小姐,你覺得一個人被折騰成這樣,還能睡得著嗎。」他冷不丁道,悠哉漠然的口氣,令方棠無言以對。

方棠不滿的癟癟嘴,睜開眼,果然看見傅成毅那張帥到天怒人憤的臉。心裡也不好受,聽到他的聲音時,她就知道是他。

自己出現在他的婚禮上,他會怎麼想?她現在解釋原因,是不是越描越黑?

現在應該是晚上了,病房內沒開燈,黑乎乎的。方棠不想主動說話,別過臉。

沉默猶如深水炸彈,在病房內炸開。意味不明的曖昧,正充斥在兩人之間,叫囂著,叫囂著。

「傷還疼嗎。」傅成毅不和她鬧彆扭,修長的腿勾過一旁的椅子,淡然坐下。

方棠眨眼,想要坐起來,突然扯到背上的傷口,痛的她撕牙咧嘴。

「還……行吧。」

傅成毅冷哼一聲,「見過笨的,沒見過笨到往玻璃杯塔上撞的。」特別是香檳塔,每個玻璃杯中還留有不少的香檳。方棠躺在上面,傷口早就被酒精浸泡過,不疼暈才怪。

方棠淡雅一笑,「見著某人泛嘔,我想來個全身消毒,不行嗎?」

「用酒精溶液消毒,這種方法很不科學,方小姐,你念過書嗎?」

「沒念過!」方棠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把這個人趕出病房,「傅先生,我是病號!這裡是病房!」她一再強調著什麼。

「哼,沒有我,這裡就該是太平間了。」某人淡定冷哼。

靠!

方棠怒,轉過身背對著他,被子一撩,一蓋,把自己包裹住,不搭理他。轉而想到,沒有她,他在十年前就橫屍街頭了!

不過這種話,她當然不會說。那十年,她說好要忘得乾乾淨淨,現在在他面前提起,他又不記得,說不定還會以為她在打感情牌。

話說他現在不是該滿城瘋狂的找老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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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媽:吼吼吼,敢惹老子!媳婦兒跑了吧~!

傅成毅: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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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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