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先天之體
「這…我…難道不是…」斯蒂夫一時半會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
「對對，沒錯，是那個超級士兵計劃。但是你有想過嗎，你們超級士兵的血清是哪裏來的？真的是憑空研究出來的嗎？」瘋子叔挑了挑眉毛，笑得越發神秘。
「這…」說起這個，斯蒂夫的確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參加了部隊的超級士兵計劃，而且是當時唯一一個成功的案例，之後博士死了，血清毀了，這項計劃也就此終止，至於這超級士兵的血清是如何研究出來的，他一個戰士從來沒有去深究過。
「大約是在一戰的時候，美國在天朝無意間得到了一顆沒有煉製完全的築基丹，經過了千辛萬苦運回國內之後，就對其開始了研究，超級士兵計劃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瘋子叔邊解釋便從楊斯涵的房間里走了出來，斯蒂夫也跟了出來。
「所有的神話傳說都是根據現實而來的，就像是索爾和他們的仙宮，也在神話故事裏有過記載。中國的修仙者說不定曾經也真的存在過，只是因為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消失了，或者主動隱藏了起來。三國時期天朝還存在過修仙者，後來魏晉南北朝開始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修仙者逐漸消失，唐王朝開創之前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修仙者了。」
「這也是為什麼唐朝是中華武術的巔峰朝代，因為那個時候強大的修仙者不見了，而當時的人似乎和現在的不一樣，還能夠修鍊內力，所以中華尚武之風一度強盛不衰，直到元朝開始逐漸沒落。到了如今，雖然練武之人仍舊很多，但是再也沒有人能夠練出內力，至多也只是強健體魄罷了。」瘋子叔來到吧枱前，給自己沖了一杯意式濃縮，又給斯蒂夫倒了一杯酒，接着說道。
「中國古時候的修仙分好幾個境界，入門級別的境界就是先天，用現在的語言說就是人類**所能達到的巔峰。就和你現在的狀態差不多，但是你離先天還有一線之差，只是這一線估計這輩子都很難跨去了。而築基丹就是用來提升身體質量，可以讓從來沒有練過武沒有修鍊過的人，身體素質直接達到先天的級別，並且藥力溫和，對人體沒有任何損害。」
「築基丹這東西在古時候修仙者鋪天蓋地的時候，也是相當珍貴的，畢竟先天是修仙的門檻，許多人一輩子都跨不出這一步，而一旦跨出這一步，就可以修鍊仙術了。築基丹就是那把鑰匙，打開凡人與仙人的鑰匙。」
「我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在昆崙山上一處隱秘的洞穴中，經歷了許多危險才得到的這顆築基丹，後來交給我天朝各種研究機構研究，無論是九天還是其他機構都無法完全解析出這丹藥的成分，從而也就無法複製，更不用說你們拿到的那顆半成品了。」
「可是，超級士兵計劃至少成功了不是嗎？」斯蒂夫指著自己說道。
「是的，超級士兵計劃的確成功了，但那不代表你們成功地複製了築基丹，你不離先天還差一線不是嘛？而且你們的這個血清有着很大的缺陷，紅骷髏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你以為這個世上有幾個像我們兩個這樣的大善人？這種藥劑，不如不出現，要是真的推廣開來，說不定就天下大亂了。」瘋子叔搖了搖頭，一口乾了杯中的意式濃縮。
斯蒂夫還想爭辯，但卻發現無從爭取，超級士兵計劃的血清的確存在很大的問題，最主要的就是使用血清的人，會因為xing格影響血清的效果，善良的人會變得更善良，邪惡的人會變成大魔頭。而人的心裏或多或少都是有yin暗面的，像斯蒂夫這樣的好人，打着燈籠都找不到幾個。要是超級士兵計劃真的全面實施，天知道這個世上會出現多少個紅骷髏。
「你們的這個超級士兵血清雖然可以起到強化身體的作用，但是同時也會對身體造成巨大的損傷，過程痛苦不堪，只要是個正常人都無法承受。所以在使用血清的時候就需要加入一種特殊的藥劑，這種藥劑具有疾速修復身體損傷的作用。」瘋子叔說道這裏頓了頓。
「恩？聽起來和羅根的能力差不多？」斯蒂夫自然而然地想起自己被稱為「金剛狼」的好友羅根，他變種人的能力便是超強的恢復力。
「對頭！說不定這種藥劑就是從老狼的dna中提煉出來的也說不定。」瘋子叔故意看了看斯蒂夫，只見斯蒂夫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要知道他們美國對於變種人的研究一直都和研究小白鼠差不多，總之沒把他們當人對待。
「老狼那傢伙你也知道，命運坎坷，經歷了太多苦難，連他自己都記不清被抓起來研究然後又洗腦了幾次。當然了，也不一定是來自他的dna，任何一個擁有自愈因子的變種人都有可能是提供者。但基本確定是來自於有自愈能力的變種人。」瘋子叔拍了拍斯蒂夫的肩膀安慰道。斯蒂夫和羅根從二戰時期開始就是很好的朋友，如今知道這件事後，斯蒂夫的心裏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愧疚。
「然而即便有了這種能夠加快身體恢復的藥劑，超級士兵血清的成功率依舊很低，幾乎所有的實驗參與者都死了，只有你和紅骷髏活了下來。而築基丹就不同了，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很平穩地就把身體素質提升到了人類的極限。只是這顆用掉之後，估計這世上就真的再也不存在築基丹這回總東西了。」瘋子叔的語氣里略帶遺憾。
「那這麼說來，令郎現在的身體素質已經到了人類極限？看來你們天朝又要多出一位超級英雄了。」斯蒂夫的話語里充滿了由衷的高興，並沒有絲毫的嫉妒，因為他是絕對善良的人，否則在使用完超級血清以後早就變成大魔頭了。
「我沒有想過這些。」瘋子叔搖了搖頭，「他是我的兒子，我只是希望他能活下去。」
斯蒂夫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釋然般地點了點頭，他雖然沒有當過父親，但是在和瘋子叔接觸的這段時間裏，也深深體會到瘋子叔對於這個兒子的愛護，那種純粹的作為父親對於兒子的愛。
兩人聊天的這個檔口，九天的善後小組已經將咖啡館外的戰鬥痕迹清理地一乾二淨，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隨後他們又來到咖啡館里，幫咖啡館開始修正，帶頭的人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看起來和瘋子叔很熟的樣子，一進來就笑眯眯地來和瘋子叔打起了招呼。
「嘿，老楊，剛才看到唐傲那傢伙臉黑得和sx的煤礦一樣，一定是被你氣壞了吧？」中年男子來到吧枱前，笑着說。
「哼，年輕小輩不知輕重，敢對我大呼小叫，沒打他屁股算是不錯了。」瘋子叔假裝生氣地說。
「哈哈，老楊你也別生氣，唐傲那傢伙你是知道的，心高氣傲得很，再加上九天裏面誰不對那顆築基丹有點意思，連我都曾經心動過呢。」中年男子很隨意地在吧枱前坐了下來。
「怎麼？東方安？你也對我把築基丹給自己兒子用了不滿意是嗎？」瘋子叔冷冷道。
「怎麼會！」東方安連忙解釋道，「築基丹的確是人人都夢寐以求的好東西，但是九天曾經吩咐過，這是你的私人物品，想怎麼處置都由你說了算。再加上當時是為了救你兒子的命，換做是我也一定會這麼做的。」
「那你得至少先生個兒子出來，哦不，至少得先有個老婆。」瘋子叔掀了掀眉毛。
「額…呵呵…呵呵…」東方安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從吧枱上拿了包水果糖吃了起來。
「哦，對了，斯蒂夫這次來想要找葉家和柳家那幾個老傢伙幫一點小忙，你幫忙聯繫一下好了。」瘋子叔指了指在邊上尷尬無比的斯蒂夫。
「噢！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美隊啊！失敬失敬！我侄子可是你的鐵桿粉絲，能不能幫我簽個名！」東方安這才認出了斯蒂夫，當然這也不能怪他，他常年在善後小組，對於外界接觸很少，加上斯蒂夫此時沒有拿盾牌，而唐傲之前被瘋子叔氣得不輕，黑著臉一句話都沒和他多說，他自然是不知道美隊在這裏。
「額…這個…沒問題啊…」斯蒂夫臉微微發紅。
「嘿嘿，東方安這傢伙，無兒無女，所以最疼他那個侄子了，簡直就像親兒子一樣。你幫他隨便簽個名，他幫你聯繫葉家和柳家那幾個老傢伙，絕對賺啊。」瘋子叔笑道。
「老楊你就別調侃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個後勤小組的組長，和葉家柳家的幾個老爺子連面都沒見過幾次，我在人家眼裏算個屁啊。哪像你，可以和他們稱兄道弟，這事情還是得你來辦，我是真的無能為力。」東方安苦着臉。
「嗯，這倒是實話，你級別的確不夠，看來這事情還是得我來親自出馬。」瘋子叔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斯蒂夫和東方安對於瘋子叔的厚臉皮已經見識得夠多了，但此時仍舊都是滿頭黑線，一個悶頭喝酒，一個低頭吃糖。
「啊！**啊！」
正當兩人都沉默不語的時候，二樓突然傳來了女孩子的凄慘叫聲。
「咳咳，小夫妻吵架，不用管。」瘋子叔笑着說。
斯蒂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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