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5要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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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比你身材好的男人有的是!」她淡淡說道。

「呵呵,可惜都不是趙明陽!」趙明陽笑笑,又恢復了平時那種優雅的痞子形象:「親愛的,我們商量下,你脫一件,我脫一件怎樣?」

不理會他,伊俏俏繼續畫著穿衣服的他。

趙明陽等了良久,不見回應,乾脆走了過來,站在伊俏俏身後,看著她輕輕淺淺勾勒出的幾筆鉛筆線條,淡淡的顏色,卻將自己的樣子勾勒出來,邪肆的唇角上翹,很傳神。

「哦!丫頭居然這麼厲害,看來我已經種在你心上了,畫的很好!」說著他蹲了下來。

而伊俏俏也感覺背脊上有種壓迫感。

隨後,一股淡淡的熟悉的氣息,像遊絲鬼魅一般,進入他的鼻端。

接著,趙明陽那近在咫尺的聲音響起:「想看我的身體,也要給我看你的,我絕對不會吃虧,也從來不是吃虧的人!」

伊俏俏身子一僵。

他已經把下巴枕在了她的肩膀上。他們之間,只剩下一道縫隙。

她呼吸一緊,手一滑,鉛筆差點掉了!

他眼疾手快,一把接住,眯起眼睛,「丫頭,走神了啊!這不是你的風格!」

說著,他把鉛筆給了她,然後一手環住她的腰,一手握住鉛筆,輕輕的在畫上勾勒了幾筆,寥寥幾筆,伊俏俏胖胖的樣子映在畫面上,就在趙明陽的旁邊,是很小的畫像,卻很傳神!

縱然伊俏俏很是淡漠親眼看到他畫的自己,也震撼了!他不要模特,只要這樣畫,完全是默寫的方式,這個妖孽他怎麼做到的,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有才!

而他的下巴,則輕輕地抵著她的肩頭。愛昧的讓人扼腕,卻偏偏他不鬆開。

「我畫的好嗎?」趙明陽輕聲問。

「不錯!」伊俏俏如實說道:「如果你把你的下巴和手拿開,那將會更好!」

「呵呵!我這樣畫,靈感更多些!」他說道,聲音里透著刻骨的沙啞,這聲音,像是肌膚之間的廝磨,帶著如蜜的柔軟,呼籲著min感與纏眠,他還有意無意地,在向著伊俏俏的耳朵里吹著氣。

簡直就是極度又惑,猥褻未成nian!

伊俏俏往前移動了下畫架,轉身看向趙明陽:「你再亂來我真的不客氣了!」

這時,趙明陽聳聳肩,眼眸微挑:「怕什麼?我又沒做別的!丫頭,咱們這樣,是不是有點『結同心盡了今生,琴瑟和諧,鸞鳳和鳴』的感覺?」

「琴瑟共鳴,卻非相和之曲!你自己玩吧!不給我畫你,我走了。」伊俏俏說完,要走。

但是,趙明陽卻一把將她的手給拉住,伊俏俏本就沒站好,一下就被他給拖到了懷中。扯到了沙發上,躺在他的大腿上,他俯身看著她,房間靜謐成一團靡麗。

「給你畫,但不是現在!」

「什麼時候?」

「你長大后!」趙明陽眸子中的溪水,狀似澄澈,實則有種別的意味。

「你在引誘我?」

「長大了就不是引誘了!」他說的冠冕堂皇。

「變態!」

「一般!」

伊俏俏瞪大了一雙眼,氤氳成霧氣蒙蒙,然後淡漠著一張臉,卻說出讓人爆笑的話:「你不給我畫,不會是你家老二長得太差勁了吧?」

趙明陽撲哧樂了,好像聽到了全世界最好聽的笑話,「丫頭,你就這麼想看我家老二?」

「嗯!」伊俏俏點頭。

趙明陽聞言身子僵硬了下,但趙明陽就是趙明陽,馬上就笑著道:「那我掏出來給你看一眼?」

「全部脫掉!」伊俏俏淡漠的開口。

「你也脫嗎?」趙明陽笑笑問,雙手放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伊俏俏。

「我早晚會畫到你!」伊俏俏難得認真地開口。

「呵呵,很自信,不過我信!」趙明陽看著伊俏俏,此時,那雙眸子,是深沉的。「但是看了我家老二,那你和我,就不是朋友,而是愛昧男女了!」

「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跟你愛昧!」伊俏俏淡漠的介面。

趙明陽的臉上,緩慢地蕩漾起一抹冷意:「看來我們之間是英雄所見略同了!可是怎麼辦呢?我天生叛逆,你越不想,我就越想了,你想呢,我反而不想了!怎麼辦呢?」

伊俏俏不再言語,雖然沒有再看趙明陽,但還是感覺到趙明陽的目光定在自己的身上,臉上,他像是要看透她一般的用力。

那種目光,很冷,很犀利,帶著刺!

伊俏俏想再說什麼,又覺得沒有必要。

而趙明陽就坐在那裡,不發一言。

客廳里,安靜地不像話。

而窗外,早已白茫茫的一片,世界萬物陷入了銀裝素裹中,白色的世界是美麗的,是撩人的,是屬於情人的。

這時,客廳的電話響了,趙明陽聳聳肩去接電話,然後不知道什麼事,要出去。

「我去喝酒,好好畫你畫!」他說完開門離去。

伊俏俏畫了幾幅速寫后,百無聊賴。

她掃了眼窗外黑乎乎的,時間不知道是幾點,看了眼表,才看到是晚上九點半了,她去外面弄了點吃的,然後起身,拿了鑰匙,下樓去看雪景。

外面的空氣很冷,伊俏俏打了個激靈,在雪地里撲哧撲哧的踩著厚厚的積雪,沒想到一下竟然下了這麼厚的雪了,天空還在飄雪,不知道趙明陽去了何處喝酒,今晚是不是回部隊?

正想著,一回身,便看到那輛軍牌吉普車歪歪斜斜地開來過來,吱嘎一聲在她面前停住。愣了下,就聽到門打開,趙明陽從車裡下來。

雪景中,潔白的雪光映射到他身上,猶如鍍了一層銀色的光暈,讓他整個人好像是天宮裡下凡的天神,分外俊美無儔。或許是雪花在飄散的緣故,他看起來比剛才回來時帶著火氣的樣子里溫和的多,一身的冷冽和霸氣好似無形中隱了起來。

趙明陽搖晃著身體大步走到她面前不遠處,一雙黑眸就那樣灼灼地望著伊俏俏。

隔著不小的一段距離,但是伊俏俏仍然有一種感覺,彷彿自己的影子正被映照在他黑寶石一般的瞳眸中。

伊俏俏顰了顰眉,沒有說話。

趙明陽就這麼看著她,一陣濃郁的酒味傳來,滿身的酒氣,他看樣子喝了不少酒。這個妖孽喝酒了還開車,他不要命了啊?

懶得理酒鬼,伊俏俏轉身要走。

冷不防,後面的人一伸手臂,抓住了她的手腕。

伊俏俏沒想到他喝這樣,手勁還這麼大,那雙鐵臂將她摟的緊緊的。兩人的身子瞬時貼的嚴絲合縫沒有一點空隙。

男子特有的氣息和著醇香濃重的酒氣朝著她襲了過來,伊俏俏被酒氣沖的一暈,正伸手要推開趙明陽的身子,忽然感覺到臉頰上一熱,然後是耳廓脖頸,最後,那溫熱的源頭來到了她的唇上。

這個時候,伊俏俏才明白過來,她已經被趙明陽沒頭沒腦快速親了一遍,他的唇正含著她花瓣般的嬌艷紅唇,輾轉吸吮,吻得不亦樂乎。

伊俏俏有一瞬的眩暈,腦海里一片空白,她幾乎不敢相信正在發生的事情,但是唇上傳來的灼熱溫潤觸感卻是真真切切,不容人懷疑的。這和第一次軍訓時那個吻不一樣,多了點賭氣的味道。

她伸手推他,卻無法推開他的身子,猛地想起下午他說,全世界女人都死絕了,他也不會對她感興趣,頓時一股火,猛地推開他。

趙明陽終於還是被伊俏俏給拖了回去。

回到家,伊俏俏幫他脫掉羽絨服拖到沙發上,這個妖孽渾渾噩噩的似乎啥也不知道了!

她好不容易把他拖回來,難得找個不動的如死豬一般的模特,看著他完美的身材,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大膽的脫去了他的衣服。如此難得,當然是要逮住機會兒,好好的畫一畫了!

但無論怎樣,她都沒有勇氣全部脫掉,解扣子的時候,伊俏俏的手顫抖的,但是更多的是興奮!

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兒,她怎麼能不把握呢?最後,她還是慈善的沒有脫去他的平角內褲!給他留了一點身為男人的尊嚴。

他的身材真是太好了,肌肉紋理如此的清晰可辨。

屋裡的溫度有24度左右,挺溫暖的,但她還是抱了個薄被給他準備著,怕他感冒了。

十五分鐘一副速寫,伊俏俏幫趙明陽擺了無數的造型,不得不感謝他喝醉了酒,不然還真的不好擺弄,很快地六幅速寫就畫完了。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怎麼畫都好看,好看的不得了。

快速的幾幅速寫畫完,伊俏俏決定來一副人體素描,好好細緻的畫畫他!

還好,妖孽很配合,但看得出他喝多了很難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伊俏俏又給趙明陽換了個姿勢,換好后,悄然無聲的笑了起來,拿著鉛筆剛要回去對面沙發上坐下來,卻沒想到突然被醉了的趙明陽死死的抓住手,而他口中無意的呢喃聲傳來:「文文——」

痛苦的開口,原本清朗的嗓音此刻變成了濃郁的痛苦的呢喃,英挺的眉宇深皺著,那抓著伊俏俏的手更是用力的收緊,似乎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開。

抽了抽手,可惜他的力氣原本就大,伊俏俏又聽到他低喃的嗓音,「文文,對不起……對不起……」

趙明陽眉宇糾結,低沉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溫柔,整個面容都跟著柔軟下來,抓著伊俏俏的手倏地一個用力,快速的將她胖嘟嘟的身體圈進了懷抱里,緊緊的抱住,痛苦而懊悔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文文。。。。。。」

被他扯得坐在沙發上,他乾脆緊緊地抱住了她,抱得她喘不過氣來,臉撞上他的胸膛,那光滑的肌膚燙的伊俏俏心顫抖了下,不得不冷聲喊道:「趙明陽,放開我!」

「文文,」還是那樣嗓音而悲痛的聲音,收緊雙臂,五官繃緊,眉頭皺的讓人心疼,眉宇間寫滿了難掩的脆弱,只餘下一點點含混不清的低喃,「原諒我!」

文文?

那個夏天,那場車禍……

伊俏俏冷漠的五官柔軟了下來,望著趙明陽,無聲地嘆了口氣。「趙明陽,雖然你真的很可惡,但那是意外,不要再自責了!」

看著他這麼痛苦自責,平時太奸詐如狐狸般邪惡的男人,此時這樣脆弱的樣子,伊俏俏無力的嘆息一聲,太習慣他的強大,突然他面對醉倒的他,她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尤其面對這張俊美如斯的臉,他絕對是一個可以睥睨眾生的男人,長得太妖孽,有資本玩弄女人的感情,可是,女人就沒錯嗎?不長腦子讓他玩弄,輸了輸不起,那才是女人的可悲!

很奇異的,她低聲說了幾句話,他倒不說話了,只是頭靠在她的身上,睡著了。

伊俏俏再次的抽了抽手,剛有一點的縫隙,卻不曾想趙明陽似乎有警覺一般,再死的用力,收緊,將她的手腕牢牢的掌控在掌心裡。

似乎,他很堅強,卻也有需要依靠的力量,比如此刻,他需要她身上些許的溫暖。

屋子裡異常的溫暖,雖然是寒冬的時節,外面雪花飄飄,可是屋子裡卻是很溫暖,暖氣非常的熱,此刻被他抓著,伊俏俏疲憊的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睡的安穩的趙明陽,這才的抽了抽自己被他依舊抓住不放的手,可惜同樣是無用功。

不管了,先睡覺吧,另一隻手抓過薄被蓋上兩個人,閉著眼,不再多想,就這樣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結實的肩頭不著寸褸,臉就貼在他的肩膀上,片刻之後,陷入了沉睡里。

而此刻,一旁靠在沙發上原本睡著的人忽然睜開了黝黑的眸子,唇邊勾勒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低頭看看被脫得只有nei褲的自己,不由得好笑起來,這個丫頭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趁他喝多了脫他衣服畫他!他雖然醉酒了,但還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有點好奇,她居然沒有全部脫掉,這丫頭骨子裡也會害羞的吧!

雖然喝了很多酒,可是心頭卻是清醒的。剛回來看到她,他竟然吻了她,那是醉酒後的真情流露吧?不是調戲,不是逗弄,應該不是!

下午她說都死絕了也不會喜歡他,他竟然惱怒了,還跑出去喝酒,想起過往的一些煩心事。他發現自己變得不是自己了!

趙明陽側目看了眼身側的小女孩,十六歲的小女孩,一個跟著姑姑長大得了暴食症,有輕微自閉症沒有朋友的女孩子。他對她,無法不生出一絲憐憫。

目光深邃的閃動著複雜,這個孩子,還是依賴他的,就像他,也同樣依靠她冷漠的溫暖一樣,趙明陽薄唇忽然微微的上揚,似乎已經定下了心思。漠然的閉上眼,遮掩住眼裡的漠然和寂寞。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紗的空隙,照進沙發上時,透著柔柔的暖意。

趙明陽側頭凝視著伊俏俏依靠在自己肩頭平和靜美的睡顏。她睡得真是安穩,安穩得讓人羨慕。胖胖的臉蛋,細緻的皮膚,鼻子很是秀氣,嘴巴因為小臉過胖而顯得肉嘟嘟的,煞是可愛!

他不是個以貌取人的男人,但也絕對不會喜歡胖女人,只是俏俏這孩子,就是莫名的吸引他,大概是她的性格吧!有性格的女孩才最好看!

伊俏俏醒來之時,就看到身側完美如仙的男子,靜望著她的一雙邪美深邃的瞳眸,蕩漾著點點溫柔,就那樣闖入了她的眼帘,讓人粹不及防,淹沒在那一池春水當中。她呆了一呆,蹙眉不確定地喊道:「趙明陽?」

「趙明陽是你叫的嗎?丫頭?」趙明陽低頭看著她,抗議的聲音有一半兒音是從鼻腔里發出來的,慵懶地拖著長長的調子。聽在耳中,就好像有一隻柔軟的手,在人心底輕輕地撓。

伊俏俏明澈的眼,有著剛睡醒的惺忪和迷茫,讓人看了心頭綿軟。

「你是趙明陽?」伊俏俏有點錯覺,這人怎麼就突然變得那麼溫柔了?這不是趙明陽啊,早晨起來他該用惡毒的口諷刺她才對的呀!

他垂下眼睫,轉臉,看到旁邊茶几上的速寫板,伸出一隻手去拿速寫本,伊俏俏伸手去搶,不想被他看到。

可是趙明陽卻另外一隻手按住了她,「別動,我看看,畫的我什麼樣子!」

伊俏俏不再搶了,隨便他看。

趙明陽視線這才落在速寫本上,看到她畫的他,姿態各異,卻每一張都神韻抓的很准,寥寥幾筆,卻勾勒出他的輪廓,形似且神似!

只是當他看到她畫出的姿勢一個個是如此的詭異后,啪得一下將速寫本拍在茶几上,大吼一聲:「我說我怎麼這麼累,原來你給我擺了這麼多累人的姿勢!」

伊俏俏瞪大眼看著他,「我想象著畫的!」

「丫頭,你當我死了嗎?喝醉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還是你學會撒謊了?」他開口,很輕的聲音,緩慢的語調,道:「這就是我的新年禮物嗎?」

伊俏俏坐起身,他將速寫本拿過來,她怔怔地望著那隻手,修長有力的手指,骨節分明。

她的目光順著那隻手,緩緩上移,**著胸膛的他肌肉結實,再向上,那是一張完美到極致的面容,閉眼如仙,睜眼似魔。

他此刻半垂著眼,慵懶的神情,似是被蒙上一層神秘的面紗,整個人透著致命的吸引,讓人不自覺的想要靠近。

趙明陽見她只是看著他發愣,劍眉一皺,邪魅勾唇,意味不明地笑道:「這種禮物我不喜歡!」

「不喜歡的東西多了,忍著吧!」她淡淡地說道。

「丫頭,看我的身體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說完,他的手已托起她的下巴,頭隨之俯下來,他的臉壓得越來越低,手指劃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然後停留在那裡。

她的唇很柔軟,帶著十六歲少女特有的嬌嫩,清新,柔軟,細嫩。

他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唇,描著她的唇形,輕輕擠壓。

下一秒,他壓低身子,一個旋轉,將伊俏俏壓在身下,整個人覆在她身上,雙唇攫住她的唇,他的吻帶著殘留的酒的味道瘋狂的肆虐著她。

唇瓣相接,柔軟的觸感讓人驚訝。

她瞪大眼睛,一時失去反應,他怎麼又吻她了?

舌尖伸進她的口中,一陣攪盪,吸取她甜美的味道,他霸道的吻,他的氣息,他帶著邪氣的表情讓她感到戰慄。

她一下驚呆,卻又瞬間反應過來,推他。

他微微用勁就能抵住她的反抗,他懲罰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道:「畫我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她細碎的嗚咽很快就被他吞沒,他的舌頭卷著她的,吮吸,糾纏。舌尖掃過她的上齶,帶著凌厲的侵略。

雙唇摩擦,他來回描繪著她的唇形,或輕或重的咬她,他壓著她,奪取她肺里的空氣,她在他稍微退離的時候大口的喘息,但他很快的又堵上來,不知饜足的吞噬,他沿著她的嘴角一路親吻,她的下巴,細長優美的頸子,細緻的耳垂,反覆的纏……綿。

她從未受過這樣的侵略和刺激,而這個妖孽的男人正伏在她的身上給她從未感受到的ji情。

太多的慌亂,太多的驚訝和未知的恐懼,茫然,一起湧上來,她的腦袋一片空白,只能閉上眼順著自己的感官走。

男性的氣息,和溫熱的呼吸在她的臉上,唇上,脖子處遊走,她聽得到自己的心跳和兩人微微的喘息。

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口,她揪著他的頭髮,只想讓他結束這樣可怕的折磨,她微仰著頭喘息,心中似乎再也不能淡然。

大年初二,寂靜的房間里,無人打擾的放……縱,趙明陽漸漸的不滿足於親吻。他竟然對這個小丫頭有反應,是他太久沒有女人的緣故嗎?飢不擇食到連小胖子都想吃了!

吻,總是這樣,不經意地,卻又每一次難以控制的,他想他可能是太久沒有女人的緣故了!

眯起眼睛,斂去眼底那一閃而逝的**,趙明陽頭伏在她肩膀上,然後深呼吸,在抬起頭來,輕輕挑眉,勾起一邊嘴角,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緩緩說道:「看來你很喜歡我的吻,以後再跟別的男人接吻都不會忘記我吧?」

伊俏俏氣結,毫不客氣的將他推開,面帶冷漠道:「你是不是被色gui上身了?」

趙明陽挑了眼角,只一個眼神遞過去,「我表現得很色嗎?你居然看出來了?」

伊俏俏語氣淡淡道:「我十六歲,是個胖子,未成nian的其貌不揚的胖子,你都敢猥——褻,難道不是色gui上身?」

「嗯!」趙明陽圈住她的身子,還壓著她,雙臂撐在沙發上,將她圈在中央。眸光犀利,定定地看住她,似要看進她的靈魂里去。半響方道:「你為什麼不理解成,我趙明陽不是個膚淺的男人,或許我選女人就喜歡其貌不揚的呢?至少我不是以貌取人的男人!」

伊俏俏一愣,偏過頭去,望向窗外,隨意地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今天天不錯!」

趙明陽眯起鳳眸,緩緩地站起身來,將窗子完全打開,屋子瞬時變得異常敞亮。冬日雪過後,明媚的陽光,打在他身上,籠著一層暖黃的光暈,卻掩蓋不住他一瞬間變得冰冷的氣息。

她還小,呵呵,他真是有點胃口大變,連小孩子都吃了!

「吃飯後,去堆雪人!」他放緩了口氣,轉過身來,又恢復了散漫的笑容:「伊俏俏,你該慶幸,你只有十六歲!」

他什麼意思?如果她不是十六歲,難道他要吃了她?即使她是大胖子也要吃?伊俏俏轉過頭,看著趙明陽完美的側臉,道:「可惜我真的十六歲。」

******************

又是兩年後。

高二快讀完的伊俏俏在趙明陽的幫助下控制了飲食,人也瘦了很多,但體重維持在60公斤左右,身高又長了五公分,165,看起來微胖些。

她畫了很多人體骨骼的素描,閑暇都在趙明陽這裡畫畫,這裡儼然成了她的私人畫室。偶爾,趙明陽會過來,多數的時候不在,伊俏俏大部分時間都獨自畫畫。當然很多時候趙明陽都會吻她,但也只是吻,並沒有做深入一步的舉動!

她繪畫的造詣已經很深,高二過完春節,她就跟高三的師兄師姐們一起去參加了藝考,初試和複試都過了。只是,她才高二,文化課還沒全部讀完,也不知道能不能過央美的文化課分數線,這要等七月後才能知道。

趙明陽在部隊的時間不那麼自由,只能偶爾回來,兩年裡,他對待她,真的像是對待女兒般,體貼,照顧,也挖苦,當然也吻她,拿她當孩子寵物,偶爾的朋友聚會帶著她,跟人介紹也說:「我女兒小胖,孩子,這些都是叔叔,叫一聲,讓叔叔們給見面錢!」

伊俏俏自然不會叫,也不說話,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趙明陽養了個酷小妞。

兩年飛逝而過。

趙明陽的義務兵期到期。

又是周末,伊俏俏背著畫板來到趙明陽的住處時已經是夜晚了,屋內一片漆黑。

她按開燈的開關的時候,看見趙明陽背對著她站在陽台上。

「過來。」他的聲音非常低沉。

伊俏俏一愣,然後走了過去,她不知道他為什麼不開燈。

俏俏走到他面前,他猛然回身扼住她,用力一拽,將她抵在陽台的欄杆上。

俏俏的身子微微向後傾,長發隨著夜風飛盪在空中,從趙明陽的角度看去,她的黑髮與暗夜融為一體,臉色蒼白眼神晶亮,就像隨時會消失一樣。他有些心悸,微微鬆手,她卻是皺眉,不解地道:「趙明陽,你怎麼了?」

「小胖子,我要回北京了!我們得分別了!」他說。

如同沒有聽到這個消息一般,伊俏俏只是昂著頭看著趙明陽,清冷的雙眼裡沒有絲毫的留戀,或者說根本就看不到絲毫的留戀,而她也只是「哦」了一聲。

「呃!我說我要離開桐城回北京了!」他再度重申。

「我聽到了!」她說,語氣挺冷漠的:「那就再見!」

說再見,也許再也不見!

「好!很好!」他低沉的笑聲帶給人一股毛骨悚然的冰冷感覺,薄唇微揚,鷹隼般的視線緊迫的鎖住伊俏俏的眸子。

「一路順風!」伊俏俏平靜的開口,迎視著趙明陽那冷沉如霜的視線。

「白養了你兩年!伊俏俏你根本沒有心!」趙明陽的眼底太過深邃,她看不透他。

伊俏俏不知道趙明陽這麼陰沉著表情是何意,難道她該表現的很留戀嗎?該哭著喊著說「你別走」嗎?

她不是那樣的人,她熱絡不起來,她只能定定地看著他,良久緩緩說出一句話:「心是有的,只是,那也只是心臟而已。」

內心最柔軟的部分,她不願不任何人知道。不是沒有心,而是不願意拿出來擺給人看而已。

下一秒,趙明陽眸光噴出火來。

忽然而來一絲怒意,在理智尚未控制住自己之前,唇邊已經飄出了一句輕描淡寫的反問:「我走了,如果一輩子再也不見,會想我嗎?」

伊俏俏紋絲不動,只是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像是要看透他整個人,整個靈魂。

她看見趙明陽自嘲緩緩開口,像是在狠狠咬牙:「算了!我知道你不會!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有那麼一瞬,伊俏俏的心一揪,而那一秒她似乎看見趙明陽眼底飄散的那一抹不足以為外人道的無奈與疼痛。

伊俏俏忽然心軟,脫口而出:「我會記得你!」

趙明陽忽然笑了。笑容艷麗,傾城傾國,妖冶如花。

「難得啊!」他的視線對上她的視線:「俏俏,考去北京吧!」

不是詢問的語氣,也不是命令的語氣,只是陳述,仿若,他就這麼想的。

伊俏俏發過誓這輩子都不去北京的,可是--

她看著他,腦海里閃過這兩年,她覺得眼前的人影有點模糊,忽然而來一種看不真切的感覺。

她竟無法拒絕。

眼前這個男人,陪伴了她兩年,幫她克服了暴食症,讓她不再厭惡人群,雖然依然無法融入人群中,卻也不再厭惡人群了。

他是她的溫暖,她的世界里,溫暖不太多,他算是其中一個。

這兩年,他們如朋友,如親人,如兄妹,如父女,也如愛昧的情侶,他失控時會吻她,卻從來不會再進一步。

他待她,真的好!如親人,如情人!

他說去北京,她望著他,心緒難平,而他身子靠著陽台邊,眼神忽明忽暗地眨著,望著她。

「我不去北京!」她淡淡地說道。

「是嗎?」趙明陽忽然笑了,只是那笑,轉為了淡淡地危險,卻有加深的意思。

他朝前一步,慢慢地向著她走來,那細長的眸子,微微一眨,流光溢彩,透著極致的危險:「伊俏俏,你的意思是,跟我老死不相往來了?」

「其實這樣最好!戛然而止有時候是一種境界。」

趙明陽薄薄的嘴角輕勾,發出炫目的嘲諷的光:「高山流水遇知音!瑤琴摔碎鳳尾寒,子期不在對誰彈。春風滿面皆朋友,欲覓知音難上難。」

伊俏俏的心一下子顫抖起來!

欲覓知音難上難?

「伊俏俏,考去北京吧!」他再度開口,語氣里一股落寞的寂寥之意。

伊俏俏突然就閉上眼睛。再次睜眼,眼圈似乎酸酸的,終於緩緩點頭,開口:「好!」

兩人間一陣沉默。

趙明陽聽到了確切的答案,唇邊一抹妖冶的笑,他看著她,微微笑了下,笑容里有罕見的溫情。

他本就生來一張艷麗至極的臉,笑容浮現后更是妖冶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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