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蛟龍游水浪驚濤(上)

第二十五章 蛟龍游水浪驚濤(上)

那酒保取下白色穗子的最後一個燈籠道:「稟告這位公子,若容小姐出地燈謎向來是三謎猜字,一謎猜物。這最後一盞燈籠應該就是猜物的了。」

尊雷無奈笑道:「猜物便猜物吧,即便我猜不出來,相信各位公子小姐也不會怪我了。」

諸人都寄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於他身上,聞言連連點頭,即便這最後一謎猜不出來,憑他連破三局的能耐,在文學方面應該有不俗的表現,看來這些人真的是聖師父的弟子們了。

酒保取出最後一個紙條,念道:

「坐為坐。立為坐,行亦坐,卧亦坐。

坐為立,立為立,行亦立,卧亦立。

坐亦行,立亦行,行為行,卧為行。

坐亦卧,立亦卧,行為卧,卧為卧。

哦,若容小姐言明,每句猜一樣活物,共是四樣,猜中兩樣即算破謎。」

尊雷微微一笑,這若容小姐,真的有點問題啊,對這些東西感興趣,還喜歡讓他人去猜,莫非是不是有點毛病?

廳中諸人議論紛紛,競相猜這四樣東西是什麼物事。

「哈哈,三哥,你能猜到嗎?」尊翰笑眯眯的說著,此時他已經在一旁畫了一幅畫。那畫上秦淮河上煙波浩渺,煙雨蒙蒙,畫風樸實自然,無絲毫扭捏造作之處。

堂上皆是稱得上是畫家亦或是評論家的才子佳人們,但是對這幅畫,眾人卻挑不出什麼刺來,這畫恬淡自然,這畫地就是最簡單的煙雨,並無絲毫畫外之音,卻也正是這種簡單自然最見功力。

尊雷心裡不屑,也懶得猜了,打了個呵欠,緩緩走迴風思露的身邊,輕聲道:「還需要什麼考驗嗎?」

風思露笑道:「我能給你什麼考驗啊?」

「你跟二哥一樣,但是二哥是表現出來的樣子邪邪的,而你,確實一種說不清楚的邪邪的樣子。」尊雷說道,話音剛落,從屋頂傳來尊風的聲音,「你小子竟然敢這樣說我啊?小心點,今天我心情好,不然我肯定讓你完蛋!」

「呵呵!」尊雷尷尬的笑著,「二哥放心,我肯定不再這樣說了!」嘴巴上面這樣說,心底裡面卻思考著,下次說你,不會再你方圓十里之內說的!

「哼!」尊風哼了一聲,「你小子心中不要去向著這些事情,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自己所想的。

尊雷嘿嘿一笑:「二哥,不要在嚇我了,知道你神通廣大。」

可是風思露卻不在意這些事情,只是以為他猜不中這最後一個謎底,便點頭道:「如此也好,你已經猜出了三個,也算有個交待了。」

尊欣甜甜一笑:「三師兄,你真有這本事啊!」

「小師妹啊,喊你多看看書,你不看,就知道纏著風子,根本就不知道讀讀書。」尊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著,「風子他從一開始,就是個怪胎,你呢,他的修鍊速度從一開始你肯定知道了啊,你還跟著他玩笑嬉戲!」

「知道啦,大師兄!」尊欣對著尊戰撒嬌般的說道,還俏皮的伸出舌頭,一副讓人心疼的模樣。尊翰此時來到一邊,對尊欣說道,「小師妹,要不我也猜猜啊?」

尊欣笑眯眯的說著,「不用了,四師兄,天色已晚,我想我們應該快回去吧,不然明天的比試還不知道怎麼樣呢!三師兄,是吧!」

哇哈哈哈,尊雷聳肩大笑,尊戰眾人也是哈哈大笑起來,一時之間氣氛怪異,豪爽之情不言於表,倒把旁邊一干人等晾在了一旁。風思露原本以為他猜不出來,心中應該稍稍有些憤懣之情,但見他此時笑得開心。根本就沒有頹廢之色,便放下心來,起身向肖玉生諸人道別。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猜謎玩的正熱鬧,眾才子佳人見剛剛跟他們嬉笑弄文的尊戰等人要走了,都是愣了一下。

肖玉生急急挽留道:「風小姐。那還有若容小姐等眾才子沒有來,他們見識廣泛,學問非凡,乃是我夢宋王朝數一數二的才子與佳人。待到他們來到,我替你們引見一番。再送你走也不遲。」

風思露搖頭微笑道:「冒昧打擾已是不該了,又叨擾如此之久,小女子實在過意不去。我等還要前往蓬萊城,所以要連夜趕路,今日也是我等難得逍遙的時光……」

「妹妹,你們就先去,我隨後就到!」尊風的聲音在堂上回蕩著,語氣溫柔,難得溫情片刻,總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時間能長久,「老大,明天的比試,沒有我,我想我會遲點去的!

說完,尊欣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她知曉這山盟海誓的威力,也知曉情深意切的深度,可是,自己還是心中不舒服。

肖玉生見風思露去意已決,自知強留不得。他今夜開始之時表現極好,後來得意忘形失了禮數,心裡著實有些失意,只得強笑了幾聲。又聞尊風還要在此處稍稍呆一會,楊雪瑩也應該會在這裡呆著,肖玉生嘴角也略微好一點。

大廳中人原本對尊雷抱著極大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但見他此時要走,俱都以為最後一謎他也猜不出來,都是有些失望。

那方才數次鼓勵尊雷,為他叫好地公子走過來道:「這位兄台,在下吳子優,這廂有禮了。方才兄台連猜三謎。學問非凡,這最後一個謎底,卻為何不猜了?難道真地猜不出來么?這倒可惜了。若你能連中四元,破了若容小姐地燈聯,那你可就一夜出名了。」

「名利二字真的很好?兄台,當你能將名利二字在你人生中間代表的是什麼,那麼你就能名利雙收!」尊雷微笑著說著。但又忍不住微微搖頭,見這個吳子優神態和藹。不似先前那般倨傲,便只笑了笑。未說是,也未說不是。

肖玉生望見尊雷笑嘻嘻的樣子,心裡憤憤,忍不住哼了一聲道:「猜不出來也好,若是若容小姐知道她的燈謎是被這麼個人猜出了,恐怕也不會高興。」

尊欣聽他貶低雷師兄,心裡大怒,張口就道:「你卻連他都不如!你還好意思說呢,三師兄,我們走,不理他。」

風思露笑了笑,沒有說話,尊欣哼了一聲,拉了尊雷往樓下走去。

「師妹,幹嘛這麼生氣呢,嘴長在別人身上,任他們說去吧,腳長在他們的腿上,隨便他們走唄,他們又沒什麼大本事!少不了幾兩肉地。」尊牧此時在一旁說道,尊雷卻是渾不在意的笑著道。

可是泥人也有火氣啊,尊欣說著,「有時候狗咬人,我們應當一笑了之,當人咬狗時,那我們就得當驚天大事來看!」眾才子佳人皆是輕聲笑起來。

肖玉生也已意會過來,這是尊欣在拿他開涮呢!他不能對尊欣怎樣,唯有對著剛剛說話的尊牧怒哼了聲:「在下肖玉生。金陵人士!受前任國子監祭酒舉薦,來金陵學府進修學習!但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肖玉生倒是有些傲性,尊牧在一旁微笑道:「肖公子不要介意,這是我師妹與你開玩笑呢。你也不需如此怒視我,在下尊牧,太華靈宗入室弟子!」

又是太華靈宗,可是尊牧這個名字一點也不熟悉啊,真的是太華靈宗之人?這個名字生僻地很,肖玉生微哼了聲,放寬了心思。

「肖公子,你可不要小看了我這位師兄啊!他可是三歲識千字,五歲背詩詞,七歲熟讀四書五經,八歲精通詩詞歌賦,啟蒙之師乃是一明道人。」尊欣嘻嘻一笑。無聲站在尊牧身邊:「你認為你又他厲害嗎?」

這麼厲害?肖玉生瞪大了眼睛。旁邊的諸位學子也是大驚,其中一位小姐望住尊牧,輕笑道:「欣妹妹,他真的這麼厲害嗎?但是仔細看他,倒是與一般白面小生不同,生的別具風味!」

她所說的白面小生,自是指肖玉生而言了,男男女女的學子們失聲輕笑,尊雷大樂,笑得比他們還歡!

肖玉生被搶走了風頭,又見尊欣並未對尊雷崇拜的緊,而是他們中間隨便一個搭話的人就這麼厲害了,心中極大失落,惱怒之下哼道:「光會作詩算得了什麼,只是耍耍筆杆子而已。好男兒就當錚錚傲骨、以身報國,上陣殺敵才是正經!玉生歷來習文練武,廣交朋友,多年前便已寫好了遺書,只待朝廷一聲召喚。便會毫不猶豫的奔赴前線!就算戰死沙場,也比那些膽小鬼一輩子龜縮在後方,要強上百倍!」

他說地慷慨激昂,尊雷卻是哭笑不得。這小子口號喊的噹噹響,遺書寫了多少年,還不一樣龜縮後方、什麼實事都沒有辦過?!這個肖玉生。還真是有些不靠譜!

尊欣眼神閃爍,也不知是個什麼意思,卻聽見尊風的話語又在堂上飄蕩著,輕笑道:「肖玉生,我記得你並沒有修習過任何武藝啊!更何況多年前?你寫過的也就是一些情詩而已。」話音剛落,尊欣一行人也已經下樓了。

哈哈,尊雷聽得心花怒放,就像喝了幾百斤好酒般來了精神,樓梯下了一半,他忽然轉身喊道:「那個誰誰誰,吳子優吳兄,你過來一下。」

吳子優愣了一下,急忙道:「兄台,你是叫我么?」

尊雷微一點頭,找過紙筆寫了四個字,笑道:「這最後一個謎底在此,你要看的話就過來拿。」

吳子優大喜之下,急忙撲了過來,尊雷將那字條交給他手中,哈哈大笑中,拉著兩位小姐下樓而去。

吳子優看了那幾個字,獃獃發愣半晌,才猛地跳起來道:「兄台,猜中了,果然猜中了,你破了若容小姐地四個燈謎了。」

眾人急忙圍了過來,只見那紙上寫了四個字——「蛙、鶴、魚、蛇」,果然是四個活物。

「若容小姐和司徒公子來了——」也不知是誰發出的一聲驚呼,諸人急忙抬頭望去,果然看見一男一女二人,風度翩翩上樓而來。

肖玉生一嘆,急急迎上前去道:「二位啊,你們可來晚了。」

「怎麼回事?」那說話的人是個年輕公子,約莫十七八歲模樣。手執一柄摺扇。面帶微笑,長身而立。生的玉樹臨風、英俊瀟洒。而周圍的女子,望向這少年,臉帶紅暈。羞羞答答,目光多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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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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