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她屬於他了

50、她屬於他了

妖王宇文瑾的生辰,沒人敢錯過,沒人敢忤逆不去。南宮蝶妍邀請了王孫貴族全部都來參加宇文瑾的生辰,她的用意是,她的瑾的生辰,必須是全國同樂。在宇文瑾的生辰之日,誰都不能不來參加。而那些被宇文瑾殺了兒子的大臣們,一個個都苦癟著臉。給自己的殺兒仇人慶祝生辰,他們真是有苦說不出。可是誰敢忤逆宇文瑾呢?沒人敢…

宇文瑾坐在大廳中,看着這些佯裝開心的大臣,心裏很是無奈,他的蝶兒說什麼:「讓那些不喜歡瑾,看瑾不順眼的,統統都痛不欲生才好,只要我們開心就好。」

再到處觀察著南宮蝶妍的身影,卻始終不見她的身影,從宴會開始后,南宮蝶妍就不見了。不由更期待着南宮蝶妍為他準備了什麼。

「皇兄,生辰快樂。」宇文亦舉起酒杯敬請宇文瑾。

「嗯。」宇文瑾也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算是回謝,然後轉回了頭,絲毫不給那個熾熱的看着自己的溪靈任何回應。

宇文亦看着身邊女子那般的註釋著宇文瑾,手伸到溪靈的腰間,擰捏起來。小聲的在溪靈的耳邊說着:「怎麼?見到自己心愛的男子,心裏無比澎湃了?」好聽的聲音,卻帶着些危險的意味。

溪靈疼的倒抽一口氣,趕忙低下頭,不去看俊而不凡的宇文瑾。宇文亦看到這,便收回了手。目光巡視着周圍,查找南宮蝶妍的身影。

而溪靈的父王,晉王。看到那趴在溪靈耳邊曖昧的說着悄悄話的宇文亦,就明白了。定是他女兒不想嫁三王爺,才這般的說三王爺百般虐待她。你看那兩人,關係很是親密,不是嗎?但是他卻沒有看到他女兒的害怕與疼痛。

眾位大臣見三皇子都已然恭賀了,便都舉起杯來:「妖王殿下,生辰快樂。」

「嗯。」宇文瑾還是舉起杯喝了一口,算是回應,不曾有別的話語。他現在只心心念念他的蝶兒。

各位大臣看到這,也變便繼續假裝着開心,與旁邊的大臣們聊天起來了。

「皇兄,不知蝶兒去了哪裏?」宇文亦終究是忍不住的問了心中的疑惑。宴會都開了半天了,為何還是沒有南宮蝶妍的身影,他很是好奇。

溪靈聽着身邊男子的話語,眼裏閃過嫉恨的神情,南宮蝶妍…南宮蝶妍…。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不是嫉妒宇文亦喜歡南宮蝶妍,她是恨宇文亦每次折磨她時都叫着南宮蝶妍的名字,自己得不到南宮蝶妍,便來折磨她。而她最愛的男子,也是喜歡南宮蝶妍的很,這讓她怎麼接受?

宇文瑾聽着宇文亦的話語,不由蹙眉「皇弟應該喊皇嫂了,明日便是我與蝶兒的大婚,喊蝶兒的名字,不妥當。」冷漠的話語帶着疏離。想着明日他的蝶兒便屬於他,他的心裏就很是激動,緊張。

「那也未必,也許在大婚中有什麼意外呢。」宇文亦拿起酒杯,放在唇邊,喝了一口,睜眼挑釁的看着宇文瑾。

宇文瑾此時手握的緊緊的,這般明目張膽的想搶自己的蝶兒,他是嫌命長嗎?還是說真以為自己鬥不過他?

「哎,你們看,空中竟然下起了花瓣呢。」一個大臣突然的說道。

宇文瑾的注意力被大臣的言語吸引,只見大廳中,飄散著花瓣,而這些花瓣是南宮蝶妍讓雲逸,殤影,殘影他們以內力而撒的。

宇文亦也被這空中的花瓣吸引,這是怎麼回事?

只見幾道大紅色的絲綢在空中突然出現,釘在兩方的牆面上,然後便見一身穿血紅色衣裙的女子拽著一道絲綢飛了下來,隨着花瓣而舞蹈起來。

輕足踩在絲綢上,手握血紅色絲綢,在所有腳下的絲綢上,迎著花瓣舞盪,女子丟了手中的絲綢,踩在腳下的絲綢漫舞,無數嬌艷的花瓣輕輕翻飛於大廳之中。南宮蝶妍袖中出現兩道紅色絲綢,在絲綢上舞蹈。一個旋轉落到另一個絲綢上,對着下面的宇文瑾釋放出傾國傾城的微笑。

宇文瑾見自己想念的人兒在那絲綢上,迎跳起舞覺得甚是震驚,這便是他的蝶兒為自己準備的驚喜嗎。

只見南宮蝶妍眉心有一妖嬈的血色荷花印記,發簪改變為血色發簪,一身大紅衣裙,一頭傾瀉而下的長發,隨着她的舞動,而隨風飄逸。毫無瑕疵的絕美臉上,被血色荷花印記,趁顯的妖嬈魅惑。此時的她宛若妖精般,勾引著人的心。對,用妖精來秤砣此時的南宮蝶妍,是再貼切不過的。一切都是血紅色的,並不像仙子般那樣飄逸唯美。她的美是令人甘願沉淪的美。

宇文瑾看着這般令人沉淪的心愛之人,竟有種想將她藏起來的衝動,他的蝶兒太能吸引人了。

而宇文亦,看着那舞動的南宮蝶妍,竟有種想強抱在懷中狠狠愛憐一番的感覺,而今日的南宮蝶妍,也使宇文亦更加的愛慕於她。

溪靈看着那般在絲綢上跳舞的人,竟有種震驚,不可置信的感覺。這女人…怪不得是她最大的敵人,這等妖嬈誘惑人的身姿,容貌,是男人都會沉落在她的裙下吧?不由想着,她是鬥不過南宮蝶妍,可是,鬥不過又怎樣?鬥不過她也要讓她不好過…。

南宮蝶妍手握絲綢,一個旋轉飛向空中,再從空中落下,腳踩絲綢之上,飛向宇文瑾的身邊,就那樣落在宇文瑾的懷抱之中。而此時的花瓣也沒有了,在大廳中固定的絲綢,也都被暗處中的殤影給收走了。

南宮蝶妍坐在宇文瑾的懷中,妖嬈魅惑的說着:「瑾,我為你編的舞蹈,蝶舞傾心。怎麼樣?」南宮蝶妍是要告訴她的瑾,她南宮蝶妍只會對他傾心,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說她的瑾無情,殺人如麻。說他是妖怪,那她就做妖精。

「蝶兒…」宇文瑾此時不知用何言語來表達他內心的觸動。他的蝶兒為他編的這隻舞,真是震撼了一向淡定的他。

看着大廳中的男人,目不轉睛的盯着南宮蝶妍。竟有種想將南宮蝶妍藏起來的衝動,只有他能見,而不讓任何人見他如此完美的蝶兒。

「嗯?」南宮蝶妍期待宇文瑾接下來的話語,她從宇文瑾的眼中看有欣喜,震驚,甚至是害怕?她很好奇,她對他編的舞蹈,為何會有害怕之色?

也許一切都在,親吻中了、、、

宇文瑾也不管有沒有人觀看,就那樣抱着南宮蝶妍在總目睽睽之下,吻了上去…

南宮蝶妍也摟着宇文瑾的脖子回吻了過去…

宇文亦看着那相吻至深的兩人,拳頭握的很緊很緊,青筋都暴露了出來。南宮蝶妍是他的,是他的…

溪靈看着自己心愛之人與南宮蝶妍相吻,很是憤怒的盯着他們…怒目絲毫不做掩飾,好像忘記了剛剛威脅她的宇文亦。

眾位年輕的王孫貴族,看到這般事情,都恨不得南宮蝶妍吻的是他們。只可惜,他們是痴心妄想。

今夜定然是不平靜的夜,很多人都不能安然入睡了…

兩人不管眾人,就那樣的深吻著,探取對方的芳香。一吻過後,宇文瑾看着懷中臉色紅潤的南宮蝶妍說道:「蝶兒,今後只准為我一人跳舞。」語中帶着強硬的霸道。這般妖嬈魅惑眾生的舞姿,他怕看的人多了,南宮蝶妍離開他的幾率就多了一點…

「當然,我只為瑾編舞。」誘惑眾人的聲音從南宮蝶妍嘴中溢出,有着不可置疑的堅定。

宇文瑾聽着這般的話語,也不說別的了,抱着南宮蝶妍便離開這為他所準備的生辰宴。一些王孫貴族,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南宮蝶妍被宇文瑾抱走,因為他們沒那個膽子跟宇文瑾作對,而宇文亦也不能做什麼,明日便是他們的大婚,他只能在那個時辰段,搶婚…

宇文瑾抱着南宮蝶妍來到他們居住的小閣樓,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趕快吃掉南宮蝶妍…輕輕的將南宮蝶妍放在床上,棲身壓了上去,狂吻起來。

今日的南宮蝶妍將會為宇文瑾帶來更多的情敵,而他這般完美的蝶兒明日將會在影韻國流傳盛世…

宇文瑾親吻著身下的人兒,眼裏漸漸欲出**。輕吻著南宮蝶妍的唇,然後從她的唇上移開,吻着她的臉,脖子,胸口,手緩緩的在南宮蝶妍的身上游移,解着她的衣服…

南宮蝶妍明白她的瑾要做什麼,她做的這些,便是要告訴瑾,她徹底,完完全全的接受他了。她也已經已經決定將身子給宇文瑾了。可是她第一次,什麼都不懂,身體只能僵硬著。

宇文瑾感受着南宮蝶妍的僵硬,那被他脫下一半的衣衫,而沒有再脫了,他覺得南宮蝶妍還沒有徹底接受他,便努力的壓下身體里的不適。強行使自己離去。

南宮蝶妍感受着身上的重量消失,睜開眼,看着要離去的宇文瑾,將那被瑾脫到一半的衣衫,往身上裹了裹,連忙喊著:「瑾,你去哪?」媚人心扉的聲音帶着些疑惑。

以背影對着南宮蝶妍的宇文瑾,努力的控制着身體的不是,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我怕會傷了你。」說着便要離去。

南宮蝶妍看到這,馬上奔上前,從背後抱着宇文瑾,趴在他的後背上說道:「笨蛋瑾,難道沒看出來我今晚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引誘瑾嗎?」她決定將她的身子在瑾的生辰之日給他,只是…蛋糕好像吃不成了,本來是想着宴會後他們再回房睡的,沒想到她一下就被她的瑾給抱回房間了。

宇文瑾聽着這般的話語,身體僵了一下,他的蝶兒…他的蝶兒願意完完全全的接受自己了嗎?

他轉身看着一臉羞紅的南宮蝶妍,聲音嘶啞道:「這次你再說什麼,我都不會停下了。」既然他的蝶兒接受他了,那麼他就不需要再忍了。

一下將南宮蝶妍抱了起來,向床上走去,再次脫著南宮蝶妍的衣服,親吻着她的唇瓣。再一點一點的脫了她的衣服,看着身下人的嬌軀,眼裏**更是深重,低頭再次吻著那有些微腫的唇瓣,手急速的脫著自己的衣服。他的衣袍,南宮蝶妍的血紅色衣衫,都在扔在了地上。

輾轉承歡。一室溫存…。她是他的,他是她的,誰也不能分開~

宇文亦從宇文瑾的府內離去,吩咐了下人將溪靈送回去,自己便轉身去了一個拐彎,走進了一個大院中,帶上了面具。

因為宇文瑾的搜查,別人說看到傾俞走進了這道街,所以這道街裏面的房子都被宇文瑾派的人搜查過了,而傾俞,也被迫住進了密室之中。

聽着密室的門聲響起,她坐在床上,看向那邊,看着她心心念念的人出現,不由愣神,他已經好久沒有來看過她了,只因她傷了南宮蝶妍。

「主子。」傾俞神冷情淡的喊著。似乎沒有了心裏對他的愛慕,可是。這隻表面這般而已,心裏還是很愛他的。

「嗯,你上次說南宮蝶妍可能跟你一樣是未來人,是不是真的?」話中帶着疑惑與急迫。如果是的話,他便能阻止南宮蝶妍嫁於宇文瑾。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傾俞也在沉思,有可能她真的不是那個南宮蝶妍,不然為何她不動武?以自己對她的了解,她是有仇必報的人,自己上次殺了她,她既然沒死,就不可能會放過自己,而讓自己再傷了她。

「什麼叫你不知道她是不是?我要一個準信。而且,你是怎麼知道她跟你是來自一個世界的?」宇文亦好奇的看着傾俞,她是如何知道的?莫非她們本就相識?

「她不是,因為我殺了她。所以她定然不會是那個南宮蝶妍。」她記得,她的子彈直接射進了她的心臟,而古人的醫術,還不能夠將在心臟中的子彈取出,並且救回一個已經在死亡線上的人。這種致命地方,即使是現代都不可能救得活,所以,她一定不是那個南宮蝶妍。

「你殺了她?她不是那個南宮蝶妍?什麼意思?」她的話讓宇文亦感覺莫名其妙。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在未來的世界裏是一名殺手嗎?當時也有一個殺手,她叫南宮蝶妍,是金牌殺手,比我級別還要高,因為她總是搶我的戰功,比較討先生的喜愛,所以在一次行駛任務的時候,我殺了她,而這個南宮蝶妍雖說跟她名字一樣,模樣一樣,卻不會武功,所以她不是她。」所以的事情都證明了她不是那個南宮蝶妍,但是她還是要殺了這個南宮蝶妍。

聽着她這般說,他不由想,如果再來一個南宮蝶妍該多好,大不了他與宇文瑾一人一個。而她既然不是未來人,本來打算以她不是被和親的公主,不是南宮丞相的女兒,來阻止這場婚禮,看了現在他只能派人搶親了。

「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宇文亦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給自己展示的身手不凡,搶婚之事,只能交給她。以他對宇文瑾的了解,迎接婚禮中,定然有許多他的手下。

「主子想讓我做什麼事?」她曾說過,願為他做任何事。現在也不會變。

「明日妖王大婚,你去幫我將新娘搶來。」南宮蝶妍,他一定要得到她,即使得不到,也絕不會讓別人得到。

今晚的南宮蝶妍,是徹底的入了他的心,這等絕色誘人的女子,不得到,便要毀去。

傾俞聽着他的話語,心裏痛的無法呼吸,他就這般喜歡南宮蝶妍嗎?不過她會遵從他的命令,因為…她會殺了她。

「好,不知主子還有何吩咐?」傾俞悲痛的眼神看着宇文亦。

「沒了。」宇文亦說完,轉身便要離去。

傾俞看着將要離去的宇文亦連忙說道:「不知主子可否答應我一請求?」

宇文亦將身子轉過來,看着面前的傾俞,覺得她竟跟南宮蝶妍差不多,一樣的樸拙,簡樸,不像一些的女子,都那麼的濃妝艷抹,渾身都是金銀珠寶的帶着,竟覺得,他們很是相似。

而傾俞之所以不喜歡那些東西裝飾自己,只因,她也是21世紀人不是嗎?而且是一殺手,哪會做那樣化妝之事?而古代的衣着打扮,她本就不會,所以也就隨便的穿了,這樣做點什麼事情,也簡單

「你說。」傾俞為他做了很多事情,她的要求他是該答應的。

只見傾俞解著身上的衣服,她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將身子給這個深愛的男人,因為待到明天,她想,她殺了南宮蝶妍后,他們必是仇人。

「想陪主人一晚。」邊解着衣服,便這樣的說着。

宇文亦看着這般的傾俞,心裏不由跳動,他宇文亦也是一男人,睡過的女人也不少,但是從來沒有睡過自己的下屬的。既然她邀請自己,那麼自己便隨她的意。

走到她面前,將她抱到床上,壓了上去。傾俞怎麼說也是一絕色美人,跟南宮蝶妍差不多的美,有這樣的好事,他自當是不會錯過。

而傾俞,只能說是,瞎了眼,才會看上宇文亦這等渣男…

第二日,影韻國都在流傳著妖王妃是如何如何的美艷絕倫,。聽說她為妖王編了一支舞,叫蝶舞傾心。而一向冷然淡情的妖王,竟被南宮蝶妍迷得昏頭轉向。有的人說這南宮蝶妍也可能是一個妖,而妖跟妖,剛好絕配…

南宮蝶妍渾身酸痛的醒來,看着身邊人,嘴角掛起一抹完美的微笑。她徹底屬於他了。只是這行房只是以後還是少來吧。讓她打架可以,讓她行房,堅決不幹。

宇文瑾醒來,將南宮蝶妍摟在懷裏,很是知足,他的蝶兒終於屬於他了。

南宮蝶妍看着這將自己摟的緊緊的男人,挑眉說道:「以後再想行房,就來打架,贏著為王,敗者暖床。」

宇文瑾看着這般的南宮蝶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痛的,可他昨晚竟然還不知節制,不由道歉:「蝶兒,對不起。」

也不能怪他,他已經忍了很久,很久了…看着心愛之人,每天與自己同床共枕,卻不能吃,這滋味真是痛不欲生。

南宮蝶妍看着無比裝可憐的男人不由冷哼一聲:「道歉也沒用,以後贏著為王,敗者暖床。起床。」說着就起身了。

坐起來一下,看着自己還光着身子,不由馬上躺了下去,臉是羞紅羞紅的。她竟忘記了,她被宇文瑾給脫光了…

宇文瑾又摟着一邊的南宮蝶妍,說道:「昨晚可是某人說沒事的,怎能怪我?」語中帶着些耍賴潑皮的意味。

「我說沒事就沒事的嗎?」橫眉豎眼的瞪着一邊抱着自己的男人。

「蝶兒,我真的錯了,要不你打我吧?」宇文瑾拿着南宮蝶妍的芊芊玉手,往自己身上打。

南宮蝶妍努力的將自己的小手,拽了出來,她可捨不得打自己的男人呢。

「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南宮蝶妍挑眉道。

「噔噔」的敲門聲響起,要知道,誰敢來着敲門?除了流璘吧?

「小蝶妍,瑾,再不起床你倆的婚禮還舉行不舉行了。」流璘在門外大聲的敲著房門。

宇文瑾聽着流璘在外的敲門聲,是直咬牙,流璘上次被打的還是太輕,竟然打擾他們倆的溫情。

而南宮蝶妍呢,聽到流璘的敲門聲,想着今日是她大婚,便趕忙趕着宇文瑾給她穿衣服。

可是看着光着身子的自己,想想還是自己穿吧。而宇文瑾呢,可不幹了非得幫她,佔了她不少便宜,真是讓她無地之容。

他們的大婚,宇文瑾下令,全國的人都必須張燈結綵,凡是忤逆者,一論格殺勿論。在他們大婚的日子,他絕對不要任何不好的事情發生,即使你家死了人,也得給我張燈結綵的。

於是影韻國全國都是張燈結綵,而且必須歡笑…

兩人大婚,由於南宮蝶妍住在宇文瑾的府內,大婚不能怎樣的舉行,所以一早便被皇後接走,說南宮蝶妍既然是來到了影韻國沒有娘家,便讓她做南宮蝶妍的娘家人吧。而皇后一向對宇文瑾慈祥寵愛,所以宇文瑾也便讓南宮蝶妍去了宮裏,這樣他也好迎娶南宮蝶妍。

「皇後娘娘。」宮女看着進來的皇后,行禮道。

「嗯。」

宮女見皇後跟南宮蝶妍有話要說,便下去了。

「蝶兒還真是漂亮呢。」皇后看着那坐在鏡子面前的南宮蝶妍讚歎道。

「容顏而已。」語氣很淡,淡到沒有一絲感情。不管皇后多麼的表現慈祥,她都不是很喜歡她,不知為何。

「蝶兒這般說就錯了,男人愛的不就是女人的容顏嗎?容顏一旦被毀,誰還會愛你呢?所以蝶兒生了一副好容顏。」皇后的眼中閃著奇異的神色。她的亦兒喜歡南宮蝶妍,那麼她便幫幫他。

只是,她不知南宮蝶妍與宇文瑾的愛情多麼堅貞,豈是她三言兩語就能挑撥的?

「皇後娘娘想說什麼?」南宮蝶妍皺起眉問著身後的皇后。雖說她這話很正常,但她總覺得她好像是要挑撥她跟瑾的關係。

「蝶兒,也不是我多說,再好的男人他都是只愛你的容顏,一旦沒了容顏,便沒人會愛了。所以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的臉。」這話,聽着是為南宮蝶妍着想,實際上是讓南宮蝶妍懷疑宇文瑾是不是因為她的臉,而百般寵愛她的。如果是傻的女人,恐怕便會懷疑自己深愛的人了吧?可是她不會。

「我一直認為皇後娘娘對瑾是極好的,為何要挑撥我與瑾的關係?你究竟是寵愛瑾呢?還是想害瑾呢?」南宮蝶妍那雙炯炯有神的眸子,轉頭看着身邊的皇后。

「蝶兒,你怎這般說話?」皇后一直以為南宮蝶妍只是容顏好而頭腦簡單之人,卻不曾想她這般的犀利。

「我怎樣說話,皇後娘娘明白。」本來就不喜歡她,沒想到她竟這般挑撥自己與瑾,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心。如果是有意,那她的偽裝可真夠大的,如果是無心…這無心的也太笨了。而一國皇后豈會這般笨?如果這般笨,就不會做皇后之位二十多年了。

「你…」皇后被氣的無話可說。她真的只是一個被宇文瑾很是寵愛什麼都不懂的人嗎?皇后心裏不由怒想。

「皇後娘娘,妖王殿下來了。」宮女來到,對着那還站在南宮蝶妍身邊的皇后說道。

「什麼?瑾兒來了?」皇后不可置信的眼神明顯出來。要知道,在他們這個時代,男人去迎娶新娘,就代表着男人以後會被女人管着,對名聲很是不好。所以,從來沒有男人去迎娶過新娘。

南宮蝶妍不理一邊的皇后,蓋上蓋頭,便被宮女扶著出門了。她的瑾,果然與世人不同。

宇文瑾看着那被扶著出來的南宮蝶妍,心裏很是激動。他從未想過,自己有大婚的一天,自己有愛上人的一天。

宮女將南宮蝶妍交到宇文瑾的手裏。宇文瑾接過南宮蝶妍的手,握在手裏,很是激動。扶着她兩人共同向花轎走去。將南宮蝶妍扶進花轎,自己也坐了進去。今日他大婚,宇文亦定然會有所活動,他肯定不會讓他的蝶兒單獨坐花轎。

花轎起身,被抬着向宮外走去,皇后看着那離去的一行人,眼裏閃出惡毒的眸光。如果不是她的亦兒不讓傷害南宮蝶妍,她定然會殺了她,豈會容她這般忤逆自己?

南宮蝶妍將蓋頭掀開,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很是好奇:「瑾,你坐進來幹什麼?」

「保護我的蝶兒啊,我的蝶兒這般美,有人搶婚怎麼辦?」一把摟着南宮蝶妍的腰肢,戲虐的說道。只是戲謔中帶着些認真。

聽起宇文瑾這般說,南宮蝶妍豈會不明白明白?宇文亦三番兩次的挑釁自己男人,莫非他會來?

「瑾,莫非?…」

「嗯,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一定會來。」宇文瑾幽深的眸子,散發着沉重的神色。自己的大婚都不能好好過,真是很心煩。

「沒事。有瑾在,他來又如何?」南宮蝶妍頭靠在宇文瑾的肩膀上,不以為然的說道。跟她的瑾斗,嫌自己命長的話儘管來吧。

「嗯。」

花轎漸漸的出了皇宮,在街道上行走,百姓的聲音都在議論紛紛。

「聽說妖王是親自前來接妖王妃呢。」百姓1號說。

「對啊對啊,我剛剛看到妖王騎馬前去迎接妖王妃呢。」百姓二號說。

「可是這妖王在哪呢?」這人東看西看都沒有看到宇文瑾的身影,不由好奇道。

「是啊,這妖王呢?怎麼沒人呢?」一聽一人的話語,所有百姓都在迎親隊伍中尋找著宇文瑾的身影。

傾俞走到他們的身後,看着這護衛重重,就連妖王也不見了,不由好奇,這妖王在哪?只見花轎的帘子稍微吹開了一點,被傾俞看到了,雖然只是一點,一瞬間,但她還是看到了。原來妖王與南宮蝶妍都在花轎中。不由舉起槍對準了花轎…

她突然從空中落下,連帶着當時射殺南宮蝶妍的槍,都一起來到了這個莫名的世界。她一直沒有用過,卻不曾想,再次用,還是用在南宮蝶妍身上,雖然此南宮蝶妍非彼南宮蝶妍…

花轎中的南宮蝶妍,不知為何,總有種被人盯着的感覺,甚至有種被人拿東西對準的感覺,她的感覺一向很准,所以她在四處觀看…

「蝶兒,怎麼了?」宇文瑾看着一副緊張的南宮蝶妍,很是好奇。

突然看見人群中對準他們的黑色東西,那是?槍?…怎麼會有槍?南宮蝶妍大聲喊道:「給我停轎。」必須趕緊停轎,她的槍對準著宇文瑾,因為宇文瑾坐在她的旁邊,傾俞的側對面…

轎夫被嚇到了,新娘子讓停轎,是停還是不停?

而那邊聽見了南宮蝶妍的叫聲,傾俞也不管不顧了,直接開槍打去。

南宮蝶妍看到這時,也不管什麼了,直接以內力震破花轎,帶着宇文瑾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響徹雲霄…

百姓聽着震耳欲聾的聲音,都嚇得一歡而散…。

傾俞看着飛上天的宇文瑾與南宮蝶妍,不由怒了,該死的,她這等敏覺,絕對是那個南宮蝶妍。只是她為何沒死?

「南宮蝶妍,你竟然沒死。」傾俞看着那落在一邊的南宮蝶妍,憤恨道。自己竟然被她騙了。

「我死了,只不過是重生而已。」冷眸看着對面的女子。被她發現了,也不需要再多隱瞞了,想起剛剛的槍聲趕忙轉頭擔心的看着宇文瑾:「瑾,有沒有受傷。」

「蝶兒你說你死了?重生?什麼意思?」他絲毫不在乎別的事情,只在乎南宮蝶妍的話語。誰敢傷他的蝶兒?宇文瑾這樣想着,不由眼裏出現恐怖的神情。他的蝶兒如果死了,他便要全天下的人陪葬。

「瑾,這事說起來可能比較複雜。」這事說起來,讓瑾消化都要好一會吧。

「南宮蝶妍,你什麼意思?重生?怎樣重生?」傾俞拿着槍,指著南宮蝶妍,好奇的問。

「難道你不是重生嗎?」南宮蝶妍挑眉的看着傾俞。她不是附身在別人身上的嗎?

「你是怎麼來到這個世上的?」語中帶着疑惑。如果她不是重生,那麼她是如何來到這裏的?還有。槍?這裏竟然有槍?還是她帶過來的?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殺了你之後,就突然被一道光給帶走一直往下墜,然後便來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你重生,什麼意思?」

當時的她,暗殺了南宮蝶妍后,想要去看看她有沒有死,雖然槍子打在了她的心臟處,卻沒想到,一道光將她拉到了這裏,她便一直往下墜的,掉在了宇文亦在外的院中。

宇文瑾聽着她這般的說,氣的渾身散發着恐怖的氣息,雖然他不是很懂,但他懂了一個,就是她傷了自己的蝶兒。

「瑾,如果你娶得不是那個南宮蝶妍,會如何?」南宮蝶妍緊張的看着宇文瑾,她愛他,所以很緊張他知道了他娶得不是原來的南宮蝶妍會怎樣?

「沒如何,我只愛現在的南宮蝶妍。」淡淡的語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娶得不是那個南宮蝶妍又如何,他愛的是這個南宮蝶妍。

南宮蝶妍聽到他這般回答,焦躁的心,也安了。雖然跟宇文瑾在一起的一直是她,但她總覺得用別人的身份嫁於他,算是欺騙他,所以比較緊張。

「我是被你殺了,我也已經死了,但我的靈魂附在這所身體上,便重生了。」她想知道,那麼她便告訴她,又如何?

宇文瑾一向聰明絕頂,聽到這,再不明白,算是傻子了。他的蝶兒竟然被人殺了,雖說重生了,但他還是恨不得將那個女人碎屍萬段。

「是嗎?我倒想看看你這次還能否重生。」冷笑一聲。舉起了槍,對準了南宮蝶妍。

南宮蝶妍拉着那想要衝過去恨不得將傾俞碎屍萬段的宇文瑾,對他說道:「瑾,離她遠點,她手裏的東西,很厲害。」

傾俞拿着槍,對着南宮蝶妍「砰」的一聲,射了出去。

南宮蝶妍與宇文瑾趕忙飛離。而此時的南宮蝶妍有着那死去的南宮蝶妍留給她的武功,定然不是傾俞能打中的。而傾俞只是身手快速,敏捷而已,並不會古人的武功,怎會是南宮蝶妍的對手?她槍里的子彈,也總有用完的時候。

傾俞見沒打過,也不過不顧了,反正她是逃不了了,即使逃得了,宇文亦也不會放過她。他讓她擄走南宮蝶妍,而她確是殺南宮蝶妍。

「砰砰砰」槍聲一道道的響過,卻一點都沒有射中南宮蝶妍。所以的百姓都在門縫裏偷看着外面的事情,不敢出去。

傾俞覺得反正落在南宮蝶妍手裏也是死,不由將最後一顆子彈用在自己身上,傾俞拿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將要蹦去…

南宮蝶妍看了,趕忙去阻止,她豈會讓傾俞這般死去,兩次傷了自己,這仇還沒有報呢。

起身飛去,一腳踢開了傾俞手上的槍,想死?不可能。

傾俞被南宮蝶妍踢掉手中的手槍,卻突然的笑了。她就知道南宮蝶妍絕對不會讓自己輕易死去。手裏突然多了一把刀,向南宮蝶妍胸口刺去,即使死,她也要南宮蝶妍陪她一起死。

「蝶兒…」宇文瑾緊張的聲音在遠處響起。

她了解南宮蝶妍,難道南宮蝶妍就不了解她嗎?看着那刺向自己胸口的利刃,一把握住她拿利刃的手,一個轉身,過肩摔,將她摔了過去。

不管是21世紀的跆拳道,柔道,太極,還是這古代的武功,她都應運而於。

宇文瑾看着南宮蝶妍直接將那女人摔到地上,不由放下那緊張的心了。可是他的女人力氣好大啊…竟能將一個人直接從她肩上摔過去。他不懂跆拳道,確實是要驚嘆的。

將她摔倒地上,餵了她一顆葯,她研製的痛不欲生葯。

宇文瑾走到南宮蝶妍身邊,摟着她的腰,看着地上的女人,這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傷害自己的女人。

傾俞吃了南宮蝶妍餵給她的要,全身猶如螞蟻在撕咬,亂爬。這是全身,而不是一個地方。所以她痛的在地上打滾起來。

「來人,給我關進地牢。」宇文瑾對周圍暗中的手下喊道。

「是。」馬上從暗處跳來兩個人,將在地上打滾的傾俞帶走了。

這些手下,本來是防宇文亦來搶親的,卻不曾想,他沒來,而是來了一個女人。只是,她的到來是不是巧合?還是她與宇文亦有關,可上次並未在宇文亦府內查出傾俞的下落。那麼…宇文亦定然也有別的勢力,不然為何每次反攻時,自己手下人一個都沒有回來?

「蝶兒,我們回府成親。」宇文瑾橫抱着南宮蝶妍,輕功向府內走去。這婚禮隊伍已被打亂了,也不顧什麼禮節了。

殊不知,一個暗處…宇文亦看到了這所有的事情。原來南宮蝶妍她會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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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天下之寵妻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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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她屬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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