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你是不是看到溪靈郡主的身體了?

49、你是不是看到溪靈郡主的身體了?

南宮蝶妍睡了兩天多才醒來,殊不知,外面已經亂套了。

睜眼看着面前很是憔悴的宇文瑾,滿眼出現了心疼的神情。

「蝶兒,你醒了,傷口還疼嗎?」宇文瑾欣喜的看着已然醒來的南宮蝶妍,關心的問著。

南宮蝶妍熟睡的這兩天,他的心裏,很是難受。看不見她好看的眸子,聽不到她的聲音。他的心裏很是着急,就怕她醒不來。雖然知道她沒事,但還是會擔心,心疼。

「不疼了。」嘴角露著微笑,看着宇文瑾。確實不疼了,果然是邪醫藥王,他的葯已經使她的胸口結疤了,想來,過不了幾天,便能痊癒了。

「蝶兒餓不餓?」宇文瑾關心問著南宮蝶妍,然後轉頭對一邊的丫鬟說道:「去準備飯菜。」

「是。」

「我還確實有點餓了呢。」邊說着便要從床上坐起來。

宇文瑾趕緊扶著南宮蝶妍,讓她坐起來。後背放着枕頭,讓她靠的舒服點。

「瑾,可有抓到傾俞嗎?」抬眸看着這個略顯憔悴的人。這肯定睡了幾天了,不然她的瑾為何這般憔悴?以她對瑾的了解,她的瑾絕對恨不得將傾俞千刀萬剮。

「沒有,她的吟風閣我已經滅了。而她,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說到這裏,他不禁有點愧疚,傷了他的蝶兒,他竟然還沒有抓到她。

「沒事,瑾,你查她,查到了什麼?」看着一臉愧疚的宇文瑾,她的玉手,摸著宇文瑾是的臉,以示沒事的。對於傾俞,她還是想多了解一些。畢竟她傷了自己兩次,她是不會放過她的。

宇文瑾握著南宮蝶妍那撫摸自己臉的小手,神情顯得沉重起來。「蝶兒可還記得上次刺殺你的人,肩膀上有蛇的圖案?」

「嗯,記得,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嗎?」提到這,她重視了起來,如果傾俞真的跟那幫刺殺自己的人有關,而他們跟瑾的血咒有關,那麼一定能找到傾俞。不管掘地三尺,都要將她找出來。

「我查了那個蛇的圖案,發現它是一個隱世家族的圖騰,而讓流璘殺了吟風閣所有人時,也在那些人中發現了那種圖案。而這種隱世家族在三十年前便消失了,沒人知他的所在地,不知為何,卻又重新出現了。」他是想不通,自己的血咒難會跟這個隱世家族有關?

「瑾,這個隱世家族會不會跟你的血咒有關?」淡然的話語帶着些欣喜。有線索了,這種事情必須得查清楚,何況跟自己男人有關。

「不知道,現在什麼都還不清楚。但那個傾俞,絕對跟那個家族有關。」說起傾俞,宇文瑾眼底冷厲一閃而過。帶你看南宮蝶妍時,瞬間恢復了溫柔。敢傷害他的蝶兒,即使是隱世家族又如何?他都要照滅不誤。

「嗯。」隱世家族…讓他們改變傾俞,倒也是綽綽有餘的。

宇文瑾看着飯菜已經擺好了抱起南宮蝶妍說:「別想了,既然有線索了,我們就跟着這線索去查,先吃飯。你都廋了。」抱着南宮蝶妍向,飯桌走去。

「瑾,我可以自己走的。」看着這寵溺自己的宇文瑾,她很想說,她腿沒有受傷,可以走路的。

「不行,受了傷,就不準亂動。」宇文瑾坐在凳子上,將南宮蝶妍坐在他懷裏,開始喂飯。

南宮蝶妍是一臉的無奈。她的瑾實在是太寵她了。

而此時的皇都在盛傳妖王宇文瑾是如何的殘忍,竟然不論理由,便滅了吟風閣所有有人,甚至是客人都沒有放過…。不由都對妖王更怕了。

皇宮內…

「皇上,我們不求別的,只求妖王能給我們一個交代,為何殺了我兒?」一位大臣抱拳對着龍椅之上的宇文雍說道。

「是的,皇上,我們不求別的,只求妖王給個交代。」另一個大臣也附和道。

「皇上,我們只求交代。」一人出頭開口,自然是一群的人都附和。

他們的兒子去了吟風閣,卻被宇文瑾派去的人,給千刀萬剮了,送回來時,已經奄奄一息,渾身都是血,看着甚是嚇人。他們這些人的兒子都是不學無術之人,整天就知道往吟風閣跑去,但也是他們的心尖肉,就這樣被宇文瑾給殺了,他們都求公道。雖說他們不敢跟宇文瑾對持,但他們還是能找皇上的。

宇文雍看着下面的大臣們,是直扶額頭,頭疼。這宇文瑾他都不敢怎樣對他,叫他讓宇文瑾給他們個交代,他也幫不了什麼忙啊。

宇文亦眼裏精光一閃而過。他很是擔心南宮蝶妍究竟怎麼樣了,妖王府把守嚴密,他根本不知道南宮蝶妍是好是壞,很是想看南宮蝶妍。而藉著這些大臣們,說不定可以去妖王府。

「父皇,讓兒臣與眾位大臣前去妖王府找皇兄,向他討個交代吧。」宇文亦站出來抱拳道。

宇文雍看到這,他怕宇文瑾會對宇文亦做點什麼,不由擔心起來,讓他去,還是不去呢?

宇文亦明白宇文雍所想「父皇,不會有事的,我們是光明正大的前去妖王府,他不敢怎樣我們的。」

宇文亦這樣一想,覺得也是,便同意了。「好。」

於是,宇文亦藉著替眾位大臣討交代的理由,前去妖王府了。

宇文瑾在客廳中,看着宇文亦領了一幫大臣,也明了是什麼事了。

「各位大臣前來本王府內,有何事?」宇文瑾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看着客廳中的各位。

宇文亦直接坐在了椅子上,觀察著妖王府內,難道來了這也見不到心心念念之人嗎?

「妖王殿下,我們只求一個公道,您為何將我兒千刀萬剮?」其中一個大臣,也不管宇文瑾是怎樣的殘忍無情了,就那樣站出來質問道。

要知道,他可是很疼愛他那兒子的,就這樣死了,他實在是心痛。

「就因他在吟風閣。」宇文瑾放下茶杯,邪魅的雙眼盯着那質問自己的大臣。渾身散發的狠戾,讓眾人打顫一下。

那位大臣感受着宇文瑾的氣息,手心裏不由出了冷汗,可是他的兒子…。他必須要個交代。

「只因我兒在吟風閣便要將他千刀萬剮,這個理由怎能服眾?」他挺了挺身子,努力壓下內心的顫抖。

「吟風閣老闆傷了本王的王妃,所以在吟風閣內的人都得死。」想起南宮蝶妍被流璘抱回來的那天,他渾身散發着戾氣又濃重了許多。

這些大臣,感受着宇文瑾身上的戾氣,不由都出了冷汗,這妖王果然跟傳說中一樣可怕。

宇文亦聽着宇文瑾提起了南宮蝶妍,趕忙問道:「那蝶兒可有事?」

宇文瑾轉頭冷眸看着那坐在椅子上的宇文亦,不由好奇,他來真的只是替大臣們討公道的?還是說他一早就知道了蝶兒受了傷?此時的他,也不顧著吃醋了。但是…

「這個就跟皇弟沒什麼關係了。」冷漠的話語帶着些疏離與保密。自己的情敵,自己豈會告訴他自己女人的一些事情?

宇文亦聽着他這般說,雙手握的緊了又緊,卻並未說話。

「如果各位大臣沒什麼事的話,可以離開了。」宇文瑾下了逐客令。對付他們這些人,還不如陪他的蝶兒呢。

聽着妖王的逐客令,他們也沒辦法,總不能自己兒子死了,自己也去找死吧?

於是乎,一群人便什麼說法都沒討到的離去了…跟宇文瑾斗,他們還沒那個膽子。

而宇文亦,雖說不知道南宮蝶妍什麼事情,但看宇文瑾這般的神情,也便明了了,南宮蝶妍沒什麼大礙了。只是見不到她,心裏還有有點不舒服的。

宇文瑾看着他們離去,便去找南宮蝶妍了。而這幾天的南宮蝶妍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連路都不用走,全有宇文瑾全權照顧。而南宮蝶妍的傷,已經快要痊癒了,他還是這個樣子。

宇文瑾看着那在貴妃椅上躺着享受着殘影喂水果的南宮蝶妍,走過去,一把將她抱到自己懷裏。殘影看到,也很知趣的下去了。

「瑾,我已經好了,你放我下來吧。」南宮蝶妍無奈的說。這已經是南宮蝶妍這一天內第四次說道了。

「不行,你的傷還沒好透呢。」宇文瑾抱着南宮蝶妍坐到一邊的凳子上,將南宮蝶妍放一個舒服的姿勢,將她摟的緊緊的呢。

宇文亦又來關心他的蝶兒,雖說剛剛懷疑時,沒吃醋,可是見了他的蝶兒這般的令人注目,還是會吃醋的好嗎?

「瑾,怎麼了?」南宮蝶妍雙眼閃著疑惑,看着這將自己摟的緊緊的宇文瑾,好奇的問道。他剛剛不是應付那些大臣們去了嗎?難道會應付不了?那怎麼可能?

「蝶兒,你這麼的討人喜歡,我怕你被人家搶走了。」宇文瑾撇著嘴,一臉委屈的模樣看着南宮蝶妍。

「討人喜歡?我討誰喜歡了?」南宮蝶妍疑惑道。突然想到那日宇文亦大婚時,對瑾的表情,還有看自己的神情,明白了過來。「瑾,誰要是敢搶走我,你直接揍扁他好了。」

「呵呵。」聽着他的蝶兒這般的安慰他,他心裏也便沒那麼吃味了。突然想到宇文亦到來的原因,不由皺起眉頭…

南宮蝶妍看着剛剛還在笑的宇文瑾,突然皺起了眉頭,伸手撫平他的眉頭問道:「瑾,發生什麼事了嗎?」她不喜歡他皺眉。

「我不知道,我總感覺這次前來替眾位大臣討交代的宇文亦,好像是知道你受傷之事,而前來看望的。」宇文瑾垂眼沉思道。他總感覺宇文亦就是為了他的蝶兒前來的,還是說,他太敏感了?

「難道宇文亦跟傾俞有什麼關係嗎?」南宮蝶妍也低頭想着。傾俞刺殺自己的事情,可是很保密的,如果他知道自己受傷,那一定是跟傾俞有什麼關係了。

「不知道,我在城內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到傾俞那個女人。」想起那個女人,他就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起來,敢傷他的蝶兒,是嫌命太長了。

「要不去宇文亦府內查查?」抬眸看着宇文瑾。既然宇文亦被懷疑了,那麼就得證明自己的懷疑是不是正確的。

「嗯,我今晚去,蝶兒在家可要好好的。」吻了一下南宮蝶妍的額頭命令道。

「是,我一定在家好好等瑾的歸來。」南宮蝶妍一副又開玩笑又嚴肅的表情。不過她這副半開玩笑半嚴肅的表情,真的很可愛呢。

宇文瑾可是個男人,哪忍得住自己小女人這般的可愛誘人呢?直接抱住就吻……於是,一段熱吻,直到南宮蝶妍嘴唇發麻了,宇文瑾才放開…

夜晚…溪靈郡主在用餐。下人便來稟報:「王妃,王爺回來了。」

「哐當」一聲,溪靈那拿筷子的手,哆嗦了一下,筷子掉在了地上,一臉的害怕。

從那次大婚後,她就知道了,這宇文亦表面上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原來是個禽*獸,總是不斷的折磨她。

「小,小月,我要回房。」溪靈顫抖的聲音響起,在椅子上,站了起來,好像站不穩似的,扶著身邊的丫鬟一臉的恐懼。

「好的,郡主,你別怕。」小月攙扶著溪靈就向裏面走去。

「王妃這是很怕本王嗎?」宇文亦一腳踏進大廳,看着那將要離去的背影。手拿着扇子,無比的英俊瀟灑。

溪靈聽着宇文亦的聲音,嚇得一個啷噹,差點趴在了地上,她將宇文亦怎麼對待她的事情跟她的父王,娘親說,可是他們都不怎麼信。甚至她說要住在娘家,都被她父王給拒絕了,說她是新婚,不能住在娘家。

她戰戰兢兢的轉過身,看着英俊不凡的宇文亦,連說話都是顫抖的:「怎。怎麼會呢?我怎麼會。會怕王爺呢?」

今日的她,再也不能跟一個月前的她相比了,沒人救她。世人都只知她嫁給了皇上最寵愛的王爺,未來的太子爺,可是卻都不知道她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世人都羨慕她,可是如果他們知道了她過着怎樣的日子,她們還會羨慕嗎?心裏不由苦笑一聲。

宇文亦看着渾身顫抖,聲音也是哆嗦的溪靈,不由更是討厭了。他今日本就沒有從宇文瑾那裏聽到南宮蝶妍的什麼消息,很是煩躁了,看到她,更是討厭。

走到她的身邊,一把將她拽到自己懷裏,語氣散發着危險且好玩的聲音:「是嗎?你不怕本王?」

小月看宇文瑾將溪靈拉倒他懷裏,眼裏出現著掙扎的神情。要不要救郡主?可是她一人也是救不了郡主的。但是郡主對她那麼好,她該怎麼辦?

「王。王爺。你將郡主弄疼了。」小月大著膽子說道。看着郡主被宇文亦摟的那般的緊,好像勒的很是疼痛,她很是擔心的說着。

宇文亦一個冰眼看着小月,然後低頭看着懷裏忍着疼痛的溪靈:「你疼嗎?」懶惰的聲音帶着些威脅的意味。

「不。不疼。」聲音的顫抖,表達了她多麼的害怕。經過這幾天被宇文亦折磨的樣子,她再也不是那個刁蠻任性的人了,她已經不敢對宇文亦反抗什麼了。

「那我們回房吧。」說着摟着溪靈便要離開。

溪靈一聽回房兩字,嚇得趕緊推開了宇文亦:「王爺,你…你出去一天了,還沒有用膳吧,先…先吃飯吧。」

她不敢回房,宇文亦一回房就折磨她,可是他折磨她卻喊著南宮蝶妍的名字。這讓她更是恨南宮蝶妍,為什麼瑾也喜歡她,而自己這個所謂的丈夫也喜歡她?她究竟哪裏好?

「可是本王不餓。」宇文亦再次拉過溪靈,邪魅的說道。

「怎麼…怎麼會不餓呢?王爺都忙碌一天了。」溪靈聲音哆哆嗦嗦的說着,想掙扎卻不敢再掙扎。

「本王說了不餓,我們回房吧。」語氣變的強硬起來,摟着溪靈向裏面走去。

「王。王爺…」

小月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宇文亦給打斷了:「你再多說一個字,我便拔了你的舌頭。」

威脅的語氣說出來,嚇壞了小月。而溪靈只能認命的被宇文亦給抱走…

宇文亦摟着她來到他們的房間,將房門給關上,轉身看着溪靈的眼裏,出現著**。他堂堂三王爺,還怕女人不從他嗎?只是對他的女人都是百依百順的,所以他便喜歡欺負自己的王妃…也許男人都是那種對反抗自己的人,興趣多一點。

溪靈害怕的看着宇文亦:「王爺,臣妾身體不舒服,可能不能服侍王爺。啊…」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宇文亦給抱在了懷裏,然後向床上走去。

「王爺…求求你放過我,臣妾的身體真的不舒服…。嗚嗚~」她害怕的痛哭流涕,可是宇文亦卻絲毫心軟都沒有。

他將溪靈放在了床上,只聽「撕拉」一聲,她的衣服便被撕破了。

她已經記不得自己的衣服被撕破多少件了,她只知道,宇文亦很殘暴,很無情,無論她怎麼哭着喊著,求他放過她,他都不會動容。

宇文亦將溪靈當做南宮蝶妍,欺身壓上去,一邊吻著溪靈的嘴唇,一邊撕著還沒被撕完的衣服。

宇文瑾來過宇文亦的府邸,知道這是他們的閨房,可還是好奇,這聲音,這般的痛苦,究竟是怎麼了?

一個輕功,飛到了房頂,掀開了一塊瓦,朝裏面看去。

只見紅羅帳暖內,搖曳的燈光閃動着,喜床上好像有兩個身影在晃動着。宇文瑾不看了,這人家的閨房樂事,他沒必要欣賞太多。

只是聽着這般痛苦的聲音,不由皺起好看的眉頭。算了人家閨房之事,他還是少管。只是沒在宇文亦府上查出什麼,難道宇文亦真的跟傾俞不相識嗎?

索性也不想了,輕功飛走了。想這些事,還不如回去抱着自己的蝶兒睡覺好呢。

南宮蝶妍躺在床上,看着頭頂上的房頂,非常的不開心,她竟然沒了宇文瑾睡不着覺…哎,真的是離不開宇文瑾了,這可怎麼辦吶?

宇文瑾進房看見那眼睛睜的大大的南宮蝶妍,眼朝房頂上看,還一副生氣的模樣,不由好奇了。脫了衣袍跟鞋子,上床,將南宮蝶妍摟在懷中。

「誰惹我的蝶兒生氣了?」低頭看着懷中氣鼓鼓的南宮蝶妍,很是好奇。

南宮蝶妍看着宇文瑾,往他懷裏拱了拱,找個舒服的姿勢,在他懷裏說道:「你…你惹我了」

「我?我剛剛出去查傾俞是不是跟宇文亦有關去了,哪裏惹蝶兒了?」宇文瑾好奇的看着南宮蝶妍的頭頂,莫名的說。

「瑾…」南宮蝶妍的語氣,有種撒嬌抱怨的語氣。

「嗯?怎麼了?」他的蝶兒今個是怎麼了?他才剛剛出去一會啊。殊不知南宮蝶妍想他想的了。

「我好像沒了你,就睡不着了。」語中的抱怨更是深了。她覺得此時的她,好丟人,竟然也會有沒了別人,自己不能活的時候。

「哈哈,是嗎?那我應該慶幸了。我的蝶兒終於是離不開我了。」宇文瑾爽朗的笑聲,驗證着他此時內心的歡愉。這樣他就更不怕南宮蝶妍會離開他了。

「哼。」南宮蝶妍冷哼一聲。自己竟然依賴他這般狠了,她很是不服氣啊。「你在宇文亦府里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嗎?」南宮蝶妍抬起頭看着宇文瑾。

「沒有,倒是發現一個事。」宇文瑾假裝皺眉,為難起來。

「什麼事?」南宮蝶妍好奇了,什麼事能讓他的瑾這般的為難?

「你真的要聽?」宇文瑾為難的看着南宮蝶妍。殊不知他在下套,讓南宮蝶妍進他的圈子裏呢。

「嗯,要聽。」她是很好奇,有什麼事,能讓她的瑾這般的為難。

「就是…我看到宇文亦跟溪靈郡主行房了,這宇文亦倒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呢。」想起溪靈那痛苦的呻吟聲,不由同情起來那個女人,被宇文亦這般的折磨一定很慘吧?

「你…。」南宮蝶妍生氣了…

宇文瑾疑惑了,他的蝶兒為何生氣了?「蝶兒,怎麼了?」他還想一親芳澤呢,怎麼他的蝶兒生起氣來?

「你是不是看到那個溪靈郡主的身體了?」彆扭的話語帶着些吃醋的意味。她的男人竟然看到別人的身體了,她心裏很不舒服的好嗎?

「哈哈。怎麼會。那種女人的身體,放在我眼前,我都不看,不過我蠻希望看我家蝶兒的身體的。」宇文瑾一臉壞笑的看着南宮蝶妍。他等了很久了,想着沒幾天便是他們的大婚了,心裏也便釋然了。

「去死。」南宮蝶妍直接害羞的鑽進宇文瑾的懷抱中了。她的瑾,總是拿房事來逗她…哎。她也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不過在他們大婚前,她真的不能接受這事的。

宇文瑾看着害羞的南宮蝶妍,眼裏很是寵溺。

過了幾天…南宮蝶妍的傷也已經的痊癒了,而他們的大婚,也接近面前了。而宇文瑾的生辰就在他們大婚的前一天。

南宮蝶妍窩在宇文瑾的懷裏,看着認真的處理書文的宇文瑾,覺得她的男人真帥。不過明天就是他的生辰了,她還是想問,她的瑾想過什麼樣是生辰。

「瑾,明天你生辰,你想怎麼過?」雖然很不想打擾認真時的瑾,不過他的生辰是大事。

宇文瑾聽了,將手裏的公文放下,看着懷中的女子,眼裏滿是感動,不可置信。從來沒有人給他過生辰,連他自己都不記得明天是他的生辰。

「蝶兒,你是怎麼知道我生辰的?」宇文瑾一臉感動的神情,問著南宮蝶妍。在他生日的那天,從來沒人敢提,因為他們說他是妖。凡是說他是妖的人,都會被他斬殺。

「嗯…全世界的人恐怕都知道,瑾出生那天…。」剩下的話她不想說了,別人都說自己的瑾是妖,他們才是妖。即使瑾是妖如何?她就喜歡妖。

宇文瑾聽到南宮蝶妍這般說,身體僵硬了一下,妖…如果自己是妖他早滅了三國的人了,以前他可以不在意,但是現在他很在意。

「蝶兒,我…我不是妖。」宇文瑾說着這般話,竟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南宮蝶妍知道觸到了宇文瑾的傷疤,連忙將宇文瑾抱得緊緊的。「瑾,你即使是妖又如何?我就喜歡妖。」安慰的話語,帶着些不可置疑的堅定。她喜歡的人,不論他是什麼,她都會愛,都會喜歡,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歡瑾。但是自己喜歡就行了。

「蝶兒不會怕我嗎?」宇文瑾的眼裏總算是沒剛剛那般的痛苦了,誘人的眸子,看着南宮蝶妍。

「笨蛋,我要是怕的話,早就怕了,還會等到現在嗎?」南宮蝶妍忍不住的埋怨一下。她的瑾,怎麼一碰到關於自己的話語,就變笨了呢?

「呵呵,也是。」宇文瑾為自己的笨拙,感到失笑。

「瑾想要什麼樣的生辰?」她還是想知道,她的瑾喜歡什麼樣的生辰,她跟瑾是一樣的人,明白瑾定然沒過過生辰,自己不也是嗎?所以她想給瑾一個於總不同,永生難忘的生辰。

「我不要什麼樣的生辰,只要蝶兒在我身邊就好。」對於他來說,什麼都不重要,只有南宮蝶妍在他身邊最重要。

「我會在瑾的身邊,永遠都不會離開。」南宮蝶妍承諾著宇文瑾。

可是…當他們分開時,宇文瑾每每想到南宮蝶妍的這般話時,都痛的心如刀割。

「蝶兒可是承諾好的,如果離開了我怎麼辦?」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他的蝶兒會離開自己,想着南宮蝶妍會離開他,心裏便很疼很疼。他絕對不要那種事情發生,

「如果離開了瑾,我就…得不到瑾的寵愛。怎麼樣?」南宮蝶妍這樣的說着,因為她是絕對不會離開宇文瑾的。

只是,離不離開的了宇文瑾,並不是她所能選擇的。

「不行,即使蝶兒離開了我,我也會找遍全國,將蝶兒找回我身邊的。」磁性的聲音帶着些霸道意味。他愛上了南宮蝶妍,便不會讓她離開她,也不會不愛她。

「呵呵,我才不要離開瑾呢。」南宮蝶妍趴在宇文瑾的懷裏,聽着宇文瑾那緩跳的心,很是安心。

「嗯,要記得、你不會離開我的。」他絕對不要南宮蝶妍離開自己,因為她離開了自己,他怕自己會做出什麼恐怖的事情來。他的身邊不能沒有她。

「嗯,我不會離開瑾的。」淡淡的語氣帶着承諾的意味。任何人都休想讓她離開瑾。

第二天,王府里張燈結綵,今日是宇文瑾的生辰,明日是他們的大婚,王府內,也已經提早被雲逸,流璘準備好了。

而流璘,自從南宮蝶妍受傷后,他就內疚了半個月,而被宇文瑾打成了重傷,也算是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吧。而今日南宮蝶妍找他做事了。

「流璘,這是我寫的做蛋糕的食料,這是我畫的蛋糕的樣子,你給我做出來。」南宮蝶妍將兩張紙,送到流璘面前。

而此時的流璘是廋了一大圈。他接過紙張,看着上面的畫,字。這畫嘛,畫的挺好看的,可是這字…不能怪南宮蝶妍,在21世紀,誰會寫毛筆字啊?她一殺手,哪有時間練這東西。

流璘不由大笑起來:「哈哈,我一直以為小蝶妍是十全十美的,沒想到還有缺陷。哈哈…」流璘是絲毫不顧形象的,拍著桌子大笑。

南宮蝶妍看着這毫無形象的流璘說道:「看來瑾給你那一掌是太輕了,我不介意再補一掌。」溫柔的話語里,透露著威脅的氣息。

敢嘲笑自己的字,欠打。她又沒寫過毛筆字,寫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好嗎?

流璘聽到南宮蝶妍這般說,馬上一本正經起來。開玩笑,他的傷雖然好了,但是內傷里,好像有時還會那麼的疼痛的。如果再讓暗夜宮宮主給他來一掌,他還能不能活都是問題了。

「小蝶妍,你這字啊,那是絕頂的好,連瑾的字都沒你好。」裝作認真的欣賞著南宮蝶妍的字,努力的忍着笑。憋的是臉通紅通紅的。

「哦?是嗎?給我瞧瞧。」宇文瑾找南宮蝶妍沒找著,下人說南宮蝶妍來找流璘,他便來看看,沒想到剛來到,就聽到流璘這般說。要知道,有誰能跟他比字的?他倒是蠻好奇他家蝶兒的字,是怎樣的好呢?

流璘臉憋笑憋的紅紅的,將紙遞給宇文瑾。南宮蝶妍看了,趕忙搶了過來。開玩笑,她家瑾的字她可是見過的,那字好的張揚跋扈,絲毫不受束縛,甚至整行一筆而下,來去無蹤。如果給他看了自己的字,她可要羞死了。

宇文瑾一臉好奇的看着南宮蝶妍:「蝶兒,怎麼了?」

「不準看。」她本來覺得她與瑾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今個這字體,讓她覺得,她都配不上她那完美的男人了。

「為什麼?」宇文瑾吃醋了,為什麼流璘可以看,自己卻不能看。

「那個…。嗯…。」南宮蝶妍這副不知所措的模樣,真的是狠可愛。她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她的字不好看,瑾定然會取笑他的。

流璘看着這憋屈的南宮蝶妍,終於是忍不住了「哈哈…」

宇文瑾看着這般可愛的蝶兒,真想抱着狠狠親一番,突然聽到流璘的大笑,一個冷眼射過去。你笑什麼?是嫌上次打的不夠重?

流璘收到宇文瑾的威脅,馬上忍着,他可不敢挑戰宇文瑾的權威。

南宮蝶妍看着大笑的流璘,也不管了,直接將紙遞給了宇文瑾,然後趴在他懷裏嘟囔著:「看吧,看吧,隨便看。」反正已經很丟人的了,她還怕更丟人嗎?哼。

宇文瑾看着南宮蝶妍這般的鬧脾氣,一把抱住他的蝶兒,說道:「我不看了,既然蝶兒不想讓我看,那我就不看了。」雖然他也很好奇他的蝶兒寫的字是有多麼的好。

南宮蝶妍抬頭看着抱着自己的宇文瑾笑了,她怎麼這麼笨,她跟瑾已經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還會害怕讓他看到自己丑陋的字體嗎?這樣想着,便沒了剛剛那般彆扭的心緒了。

「喏,我寫字很難看的。」南宮蝶妍將紙攤開給宇文瑾看。果然不出她所料,宇文瑾看着這歪歪曲曲,七倒八拐的字體是「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他剛剛聽着流璘的話語,以為他的蝶兒寫字多麼的好呢。

「不準笑。」南宮蝶妍撅著那粉嫩的櫻唇彆扭的對着宇文瑾。本來她是覺得無所謂了,可是她的瑾一笑,她又覺得不舒服了,自認為自己什麼都好,卻毛筆字…不行,讓她很是失敗。

「好,我不笑。」宇文瑾總算是明白了流璘那紅紅的臉是怎麼回事了。「蝶兒找流璘幹什麼呢?」為了防止再想,再笑,趕緊轉移話題。

「想給瑾一個不一樣的生辰,讓流璘做個東西。」看着瑾不笑了,她也不彆扭了。

一聽到是為他的生辰所準備的東西,他就很期待。「是什麼東西?」

「等宴會結束后,你就知道了。」這生日蛋糕都是在飯後才能吃的東西。所以必須是宴會後,那時所有的人走光了,就剩他們這些人了再說。

「好。」既然蝶兒現在不想讓他知道那麼現在就不知道好了。

「你們兩個呢,回房恩愛去,非禮勿視啊。」流璘看着在他的房間相擁的兩人,兩手故意捂著雙眼,覺得很是礙眼,他啥時候能這樣呢?

「呵呵,你是羨慕我們吧?」南宮蝶妍轉頭看着流璘戲謔的說着。

「哼,誰羨慕你們。」流璘乾脆坐在凳子上,研究南宮蝶妍的畫了。

「瑾,你先回去吧,我晚上給你個驚喜。」南宮蝶妍要打發宇文瑾走了,如果她的瑾在,她不好準備了。

「好吧。」宇文瑾只能離開了,他很期待他的女人給他準備了什麼驚喜。

殊不知,南宮蝶妍這次驚艷了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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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天下之寵妻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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