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惡整渣人

145 惡整渣人

這裡……是哪?黑漆漆的,難道自己已經在那頭老虎的肚子里了?

地牢中,陳助幽幽的抬起頭來,四面是陰暗潮濕的牆壁,他不是死了嗎?嘴角不由得扯出一絲不甘,沒有想到他為義父賣命這麼多年,最後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醒了?嘿嘿……」一聲奸笑傳來,陳助不由得一驚,「這裡是哪?誰在那裡!」

「這裡……是地獄啊……」

地獄……

滴答滴答,那詭異的聲音越發的清楚,空氣中似乎還有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難道,他下了十八層地獄?!

「你……」

「我們是黑白無常。」轟的一聲,一把明火照亮了一小塊地方,只見兩名男子立在身前,他們穿著黑色與白色的純色長衫,還戴著黑白兩頂高帽,那舌頭垂到了腹部的位置,陰沉沉的看不見五官。

「這裡是地獄,我,不,這不可能……」

「陳助,你生前做了那麼多的錯事,下十八層地獄是便宜你了。」那黑衣服的男子陰測測的笑了起來。

「我沒有做錯事!都是義父讓我去做的,你們要抓,就去抓他好了!」他怎麼能這麼冤枉的死了?明明是義父指使他去做的那些壞事。

呼呼呼翻書的聲音傳來,那名白衣服的男子手中赫然一本生死簿,看得陳助的心越發的慌張,好像要提到嗓子眼似的。

「陳守忠嗎?他的命硬,我們勾不來,所以他要受的懲罰就由你代替了,反正你是他義子。」

「這怎麼可以?!放我出去,我去把他勾來!」他不要為那個人受罪!這不公平!

又是一陣陰測測的笑,「放你出去?當我們傻子?你已經死了,放你出去會嚇壞陽間的人。」

「正好讓我去把義父嚇死不好嗎?我保證一定把他帶來!」

可是,眼前的黑白無常卻好像在商量著什麼事情,「在花樓里點了男倌不付賬,這個罪名,應該是要閹割吧?」

「是的,還要罰他下輩子淪入畜生道,一生下來就被閹割。」

什……什麼?!「我不要,我不要……」

陳助的眼睛已經布滿了血絲,整個人被恐懼所淹沒。

滋滋滋,居然已經有了磨刀的聲音。

「殺了那麼多的人,自然要抽筋扒皮,先從哪裡開始呢?」

「不,不要……」

「嘿嘿,你放心,我們這裡有最好的儈子手,保證你一定會疼得死去活來,後面還吊著你的一口氣,等到削去最後一片肉馬上就會讓你生筋長肉,到時候——再重新來一次。」

什麼?!要他飽受折磨之後再重新來一次?這就是要他永遠承受這樣的苦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現在,陳助不禁淚了,還尿了。

黑白兩名男子無語的往後退了一步,忽然一桶刺骨的冷水從天而降,將那陳助澆成了落湯雞。

「先用冷水洗一洗,我好下刀!」

不知從哪裡走出來一個瘦小的人影,她的手中提著兩把明晃晃的菜刀。

「儈子手,你那刀是生鏽的!」黑衣人不忘提醒道。

「生鏽了才會疼啊!你說,這肉割不下來,要慢慢的割,才能讓他體會到死亡的快樂啊!哈哈哈……」

死亡的快樂?!陳助已經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鴉羽當下摘掉了自己白色的衣帽,「這樣就昏了?太不好玩了,你說是不是?」他轉過頭去,卻發現黑鷹正捂著自己的嘴一副十分難受的模樣。

「嘔,我都覺得反胃了,何況是他呢?寶寶啊,你這招也太損了。」

四周點燃了火把,儈子手司徒寶寶卻是一臉的興緻勃勃,「會嗎?你不懂這其中的樂趣!」

樂趣?不知道為什麼,寶寶有時候比王爺還要恐怖!

幾根銀針準確無誤的扎在了陳助的穴位上,「好不容易才把他救活的,這麼快又焉過去了,待會他醒后,我們要下猛葯才行!」

司徒寶寶將那快死的陳助撿回來,一方面是有事要問他,一方面也是滿足一下自己維護正義的熱血之心。

果真不一會兒,那陳助幽幽轉醒。

黑白無常還立在他的左右兩邊,「醒了?等等,想咬舌自盡?你都已經死了,自盡幾次我們都會讓你回來的。」

黑鷹似乎看出了陳助的想法,他這話卻是讓對方陷入了無盡的絕望之中,是啊,都已經死了,自己要怎麼自盡呢?

儈子手磨著兩把刀晃了過來,刀面拍了拍陳助的臉,「從哪裡開始切好呢?好久沒有抓到這麼壞的人了,沒人給我練手,肯定很疼。」

「……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下輩子再也不敢了!下下輩子也不敢了!」

原本俊朗的臉此刻充滿了眼淚和鼻涕,黑鷹與鴉羽心中同時有個想法,這個人真是給他們男人丟臉!

「如果你能將功折罪,我可以讓你不受那麼多的苦。」

陳助的眼前一亮,「真的嗎?大人想知道什麼?我說,我全部都說!」

「你是哪國人?」

「小的是北國人。」

「陳守忠也是?」

「是的,我們都是。」

「陳守忠是北國的大臣?」

「義父是鎮國將軍,二十年前就潛入夏國,如今已經得到了夏國王的賞識,如果不是因為這一次太子的行動,義父本來不打算這麼快動手的。」

「太子?」

「太子和國師互斗,攪亂了義父的計劃,我們安插在夏國的不少官員被連累,義父怕自己也會收到牽連,就提前收網了。」

鴉羽似乎想到了什麼,「你義父那一身邪門的功夫,可有弱點?」

陳助突然住了嘴,司徒寶寶用刀面敲了下他的腦門,「不然從你的頭皮開始切好了……」

「不不不不……大人饒命,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師傅這套功夫有弱點,可是他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我只知道義父刀槍不入……」

刀槍不入?難怪自己要在他的身上扎針都扎不進去!司徒寶寶陰沉了臉,這可不好玩了,如此一來什麼恐嚇遊戲都派不上用場。

「你們在雲國可有姦細?」黑鷹忍不住問了句。

陳助搖了搖頭,「我們王打算先收拾了夏國再對付雲國,畢竟同時與兩個國家為敵太過冒險了。」

這就好,如果雲國之內也有像陳助那樣刀槍不入的人那可不好辦了。

「玉兒是陳守忠的親生女兒?」

「是義父的小女,兩年前突然失了憶,就被義父以義女的名義送來夏國做了個小縣主,其實只是一顆無用即棄的棋子罷了。」

不對,為什麼地獄里的人要問玉兒的事情?陳助不是傻瓜,他的眼中充滿了狐疑,「你們……到底是誰?!」

司徒寶寶呵呵笑了聲,「玉兒是我看上的人,本大人打算過幾日便接她來做我的夫人,怎麼,你有意見?」

玉兒也要下地獄?!陳助的心中得到了滿足,太好了,不止自己一個人倒霉。

啪的一聲,司徒寶寶一掌扇在了他的臉上,「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在想猥瑣的事情,看來我要好好的切……」

「不不不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啊。大人還想知道什麼,小的全部都說啊!」

司徒寶寶給了黑鷹與鴉羽一個眼神,這裡就交給他們了。

身後傳來陣陣哀嚎聲,司徒寶寶磨了磨手中的刀子,朝著另一間地牢走去。

陳守忠是個危險的人物,從他身上束縛著的玄鐵就可以看出納蘭天麟對此人的顧忌。

「哼,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我居然會敗在那一隻畜生的嘴裡!」

他好不容易才從事實中清醒,不是他無用,而是這個夏國之中藏了太多噁心的東西,一頭大老虎,一隻雙頭犬,還有一隻在空中亂飛的大鳥!

牢門幽幽打開,司徒寶寶穿著那一身古怪的衣服出現在陳守忠的眼前。

聽外面的侍衛說了,納蘭天麟是陰沉著臉走出去的,據說他的內力居然也傷不到那陳守忠分毫,所謂的刀槍不入居然這麼的棘手。

她看了一眼地上那些折斷了的兵器,默默的將自己手裡的菜刀丟到了一邊。

「哼,你們以為這些玄鐵就能困得了我?」

若不是控制雷電耗去了他大半的功力,這間小小的牢籠算得了什麼。

然而,眼前這古怪的人卻沒有說一句話,而是走到了另一邊搗鼓著瓶瓶罐罐。

「我勸你們趁早放了我,到時候我還可以大發慈悲給你們留個全屍。」

突然,那雙小手抓住了他的下巴捏開了他的嘴,往裡面丟了什麼東西。那快速溜進他喉嚨里的東西讓陳守忠頓時一陣咳嗽。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

「沒什麼,你太吵了,丟了只蟑螂進去。」

「……你,你,我要殺了你!咳咳……」

刀槍不入么?司徒寶寶滿腦子都是如何讓這個銅皮鐵骨的人求饒。

一股惡臭傳來,陳守忠頓時瞪大了眼睛,「你要做什麼?!」

司徒寶寶蒙著臉,手裡提著一個小袋子走了過去,她賊賊的笑了起來,「我只是想看看,這天底下有沒有人能忍受得了小灰的便便而已。」

便便?

只見司徒寶寶慢悠悠的打開了那個袋子,居然將它掛在了陳守忠的脖頸上,那股惡臭頓時直衝鼻間。

「……」

------題外話------

昨日上傳晚了,工作人員下班了沒有審核,就變成了今天早上才通過審核,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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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上天之萌妃要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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