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山了(中)
她慢騰騰地說明了來意之後,我才突然間知道,在昨天那個非比尋常的日子過後,我居然已經成年了,哪么,按照當年的約定,我要下山了,所以,主持拜託他的師弟照顧我一程。
我自然想去紅塵歷練一番了,大好青春怎能常伴青燈古佛呢?
於是我決定做完最後一次功課再走,留個紀念。
翻開《名人日記》,我開始閱讀起來。
今天我決定多讀幾篇。
第一篇乃是劍神謝曉峰的一篇日記,也是他僅存的一篇。內容如下:
【這麼多年來我苦心練習劍法,終於有所就,於是我決定憑著一本領闖江湖。
我師出蝴蝶門,師父傳授於我中下三路劍法,我只覺得中沒用,便索只學了一路下劍。師父誇我悟極高,將這一路劍法發揮至了極致。我頗以為榮。
為了不辜負師父的期望,我最終決定闖出一番事業,光耀師門。
剛出山門,我就遇到了一個難題。
前面有一個岔,究竟哪一條路對呢?
我正自犯愁,可終究天無絕之路,我遠遠看到了我的小師。
「師兄,師父怕你走錯道,特地讓我給你帶來一張圖…」
…
望著師遠去的背影,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感動、感…心裡比吃了蜜還甜…我懷著對師父的無比崇敬之打開了地圖>>一張電影海報,下面還有一句話:賺點錢給我買一正版的《赤壁》光碟。我暈!那是師父的字跡,除了他,天底下哪還有這麼丑的字啊!
沒辦法了,只有憑直覺了。
其實我是個特別特別聰明的,雖然這點我從來都沒有跟別說過。我很謙虛的,甚至於昨天在馬路撿到一文錢的好好事我都不屑於向提起。你們真的應該向我學習,因為我是一個劍客,一個真正的劍客!
我靈光一現,方法已瞭然於,要不怎麼說我是一個聰明絕頂之呢!
話不多說,咱手底下見真章。
拿出蝴蝶門至寶六刃蝶,俗稱「子」,使出一招「蝴蝶手」,將其往空中一拋,沒等它落地,我先閉了眼睛,默默祈禱,希望神靈給我以指引。待我睜開眼睛之時,天已經快黑了,原來我不知不覺中睡著了,這不是一個好兆啊!果不其然,子不見了!怎麼會這樣?
終於在我細心地觀察下,我發現了它~已裂為了數塊。拿起一看,我終於明白了它裂開的真相…
至寶?…劣質產品!
我得好好檢查一下我的劍了,要是它也是貨,那我不得直接掛了!
還好,真貨!
看樣子,還是向左邊走吧!左女右嘛。
要想名,自然要去找一些有名的挑戰。我是使劍的,自然是去挑戰一些劍道名家。誰好呢?
楊過,欺負一個殘疾,傳出去有損師門。
滅絕師太,欺負一個弱智女流,不合適。哦,對不起,是弱質。
正當我不知所措之時,天已經黑了,我又無分文,(大家要問我為什麼沒帶錢,是不是被了?我只能說:我昨天撿到的一文錢被我師父看見了…往事不堪回首…罷了),現在我是又冷又餓,那句話真對啊:一文錢憋死英雄漢。
我當時就在想:像我這樣的真英雄難道要這樣窩囊的死去么?
托著疲憊的軀,我走進了一家當鋪。拿出我的寶劍,忍著心痛,我當了它。3文錢,我沮喪地走出了店鋪,抬一看店名,「坑死」當鋪。我更加鬱悶了,可當我看到另一家時我平衡了,那家是「榨乾你」當鋪。
拿了幾個包子,暫時解決了肚子問題。我空著手來到了一家打鐵鋪,那兒缺。我想我可以去試一試。
我想,劍於一個是如此的重要。一個劍客縱然丟了命也要保住自己的劍。我連危險都尚未遇到,就把劍放棄了,這傳出去實在有損威名。於是我化名「阿吉」,而且我要盡量裝出不會武功的樣子。於是在我被收下當學徒后,我徹底為了一個普通。
許多欺負我,我也不還手,我怕我惹麻煩了老闆不給我工錢。
大丈夫能伸能屈,我忍。其實我當時就在想,有朝一額有名了,我給丫們顏看看。
不記得是多久了,總之每個月是一兩銀子的工錢,我想走的時候兜里有了十兩。這段時間的飯錢之類的可都是我自付的,雖然由於我的出表現,老闆也是時不時的給我獎金。
說實話,通過這麼長時間的一起生活,我發現這家也不富裕,而且這家很好。特別是那個老奶奶,總是對我很照顧,好像我就是她失散了多年的兒子般。我似乎找回了一種家的感覺。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師父,想起了我的師…不知道她們可好?
下午,我拿著剛從音像點裡買的《赤壁》光碟而回,準備好辭別了。可遠遠的我就發現了一群地痞圍住了鐵匠鋪。掌柜的臉鐵青,顯是挨了不少拳。那老婆婆已倒在了地,奄奄一息。兒子在那兒又是憤怒又是傷心。
我憤怒了!!
自從棄劍以來一次憤怒!
無比的憤怒!
拿著剛贖回來的劍,微微有些銹跡,可仍是一把殺的劍!
我還是放過了他們,因為他們再也不能作惡了。有我在,只要有我在…
埋葬了老,我拜別了掌柜的,我們以兄弟相稱。
我終於回到了蝴蝶門。
自從那次之後,我聲名大噪,原來名真的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做了一件微末的小事,們便會記住你。
而現在,我已經回到了蝴蝶門。沒有來迎接。
因為整個蝴蝶門只有師父、師和我,我是悄悄回來的,我想給他們一個驚喜。
一陣風吹來,風。
我推開門,一抬眼便看見了祖師爺的靈位。可是那兒卻又多了另一付靈牌。我的淚早已盈眶。我的師
我在後院見到了師父。我沒有問師的死因,因為我知道師的體一直很弱,雖然她總是表現出很樂觀的樣子。我也不忍心看著老再度傷心
「其實她一直等著你回來」
我又怎麼能不知道?可我總是想著名去了。懷中的光碟我終究是沒有拿出來,我感覺到師父也已不再需要了。
我去了師的墳,將買來的發簪埋在了她的墳前,我想她會開心的。
那一年我明白了,原來天也可以是這樣的寒冷,我師父也是逝於那一年。
多少年後,我一直忘不了我的師慕容秋荻,還有我的師父。於是我四找比劍,贏得都很風光,可又有誰了解這其中的無奈?
逝去的永遠無法回賃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隨後,翠雲旁、綠湖畔,一座山莊在一間出現。
庄的主是我,那個曾經使許多絕劍的。
於是它有了名字:神劍山莊。
終於不再有向我挑戰,而我也早已厭倦這樣的生活。
我決定隱居。
就在這神劍山莊。
沒有敢擅闖山莊,沒有。
庄內多了一劍廬,不會有了解它,因為那是我深的記憶。
廬內有三座墳:師父、師的。還有一座空墳
也許,江湖會流傳著一個劍神謝曉。可是只有我自己清楚,我只不過是一個即將垂暮的老。或許平平凡凡才是真,如果我可以選擇,我希望自己是無名無姓的樵夫、漁民
原來名註定著孤獨...】
還有一篇是一名鑄劍師的文章,也來看看:
【
一種技藝的湮滅必定伴隨另一種技藝的覺醒,真的是這樣的嗎?
勾踐滅吳后,百廢俱興,中原尤以鑄劍盛行,大大小小鑄劍坊隨可見,門庭若市。
而歐冶子一派鑄劍之術終因非門不傳之規漸流失。至北宋年間業已難窺全貌,所余不過各派殘本,是以鑄劍工藝雖亦在發展,卻終難超越前者。
宋神宗年間。
江湖傳言:臨安城有一「桃坊」,其所產之劍埕瑩光鮮,隱隱有青白之,此乃良劍之風範,也只有這種劍才有「大刃之齊」的韻味。(在古中有六種冶銅工匠,分別是:築、冶、鳧、栗、段、桃。而桃亦稱鑄劍。)
桃坊的來源甚是精奇。據說掌柜的是以前的有名劍客「奪命十三劍」的後代,是以有此鑄劍之道;有說他是東陵大盜的后,祖先曾盜得鑄劍秘笈…對於種種猜測,五十餘歲的老只是笑,笑的時候,額的皺紋錯,透著一滄桑。
劍縱橫三萬里,一劍光寒十九洲。寶劍出鞘,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掌柜姓燕,買劍的通常是慕名而來,稱呼他為燕掌柜的不少,但大都語誠懇,畢竟千金易得,一劍難求。在江湖趟的,沒有一件稱手的兵器,很難有立足之地,除非你的功夫已天下無敵,可天下第一之能有幾個?
這一,風和麗,清風帶著柳絮,魚兒著綠,街照樣是熙熙攘攘的群,賣冰糖葫蘆的老王還在拐角吆喝:「賣糖葫蘆羅,又大又甜的冰糖葫蘆羅!」
桃坊也早已大開門庭。按照以往的慣例,一天賣出三把劍。
店裡進來一個,喚名凌霜子,江南世家的二公子。「嗜武」二字足以表明他於武學之痴。
「閣下買劍?剛好還剩最後一把。客官看看。」是店裡的夥計。說也奇怪,諾大的店鋪,如此盛名的劍坊,夥計只此而已。
「我今來並非買劍,而是來比劍。」
果真號「凌霜子」,出語即攝奪魄。眼神中你無法分辨他是忠是,是善是惡,只是一種冷淡,冷而淡。
「客官,我們是賣劍的,不是武館。要比武,你去找華山、嵩山、天柱山這些門派吧!我們還要賣劍呢!」說著,竟要推那走。
凌霜子冷笑兩聲:「我不是來比武的,我是來比劍的。」
說著,他徑自走到掛劍之,出劍來掃了一眼。忽然一道白光劃過,刺得眼一陣晃動,只聽得「叮噹」一聲,劍已斷為兩截,切極為平整,似是天然方物般。
看到這一切,夥計早已目瞪呆,唯有掌柜的漠然而視,因為他看到了劍斷的那一剎那。那是一柄劍,但又是極其堅韌,乃是好劍。鑄劍必先鑄造劍范,乃塑形體,是以稱手。其間要考慮到劍劍柄之比例,云云。更為關鍵的是劍中各分的搭配,這關係到劍的柔及堅。而這一點,正是鑄劍不外傳之秘。
凌霜子目視燕掌柜,咄咄逼,虎視眈眈,道:「這就是桃坊的劍?亮出真傢伙吧!」
「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我也用不著隱瞞什麼。那把劍我們不想賣於你,你不適合他!」
「笑話,只有選劍,哪有劍選的!」
「也罷,既然你如此執著,就讓你瞧瞧那把劍。」話罷,二進入內堂,夥計仍舊在大廳招客。
走了些許路,是一道石門。
開啟此門須按照伏曦八卦之術,只見燕掌柜開啟石門時並非常規的星位破解之法,乃是以腰間一柄長劍啟動,可見此陣甚為小心,石門裡到底是什麼?這是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凌霜子固然冷峻,但也是一個,他當然也有感,也有願望。
有願望或者望之,縱然武功卓絕,也留有了最大的破綻。而這一破綻絕對是致命的。
凌霜子正是知道了這一點,所以他修練的乃是歸林派「絕劍」。
「你可以告訴我那把劍的來歷了!」
走在暗道中的凌霜子正在全神戒備,聽到這話,隨接到:「那是自然,定會相告!」依舊是那種高傲的語,冷、淡。
據說劍法練至極致,會無無求,心劍合一,最終忘了我,也忘了劍。
「原來那把劍是從華山劍冢得來,那便不奇怪了!」
凌霜子只顧觀察地形,沒有細細體會這句話的含義,當然也沒有注意到燕掌柜臉的異樣。
「你可知道我為何不賣劍於你?」
「願聞。」
「因為你求勝心過於濃烈。」
「何以見得?」
「你可還記得今早那賣糖葫蘆之?」
「是又如何?」
「那便不能賣於你。」
「哦,是嗎?不就是撞了一下么,不就幾串糖葫蘆嗎?」
「可是這足以證明你的心境。」
「只有絕斷意才能至武學巔,難道這有錯嗎?」
「算了,我們到了。」
偏過來,牆掛著五把劍。
「最左邊一把乃是你要的那把劍,中間三把是明待售之劍,最後一把乃余之劍。」
「來吧,比劍吧!」
「不用比了,你已經輸了!」
「比過才知道。」
「來吧!」
寒光逝,劍已斷,滿臉錯愕的站著的除了凌霜子,還能有誰?
一切剎那間靜止。
凌霜子跪了下去:「讓我留在您邊吧!」
「你悟通了?」
「是!」
「好吧,你幫我打理劍坊吧!」
燈滅,去,石門關。
其實,燕掌柜沒有告訴他,外面的夥計是從華山而來,也帶著一把劍。
到底凌霜子悟通了什麼?
十三年後,凌霜子接管桃坊時,有一個前來買劍…
最終那了桃坊的夥計。
究竟他們悟通了什麼?
據《百曉生典籍》載,他們是明白了:鑄劍術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應如劍。
具體已無從考證,後來有曾在桃坊後院石壁發現了一行字:那把劍,一柄桃木劍。
結。】
第三篇是傳說中的人物,這居然也有日記,我也感興趣地看了一下。
【——嫦娥應悔靈,碧海青天心。
嫦娥記
(一)見
次見到后羿,正是部落的狩獵節。
那年我十七歲。
鼓聲響起,們開始喝彩起來。「后羿,后羿」,聲音震耳聾。我也很想知道后羿究竟是什麼。
其實我早就聽說過後羿這個名字了。那是我聽侍女們的談話時聽見的。哪個女子不英雄,我是女子,所以我的心中也深深記住刻下了這個名字。
聽阿爹講,這次的獵物是林中的梅花鹿。鹿雖沒有老虎的凶,然而它們的速度甚至是比老虎還快,敏覺也高,要捕到它們是很不容易的。
聽著們喊著后羿,我看到一個子,他回招手致意。也就在那一刻,我瞧見了他的面容。那是英俊的一張臉,洒脫,我似乎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小,他就是后羿。」
(二)思緒
我嫦娥,是部落酉長的女兒。
說女子三步不出閨門,這話卻也不對,畢竟我爹還是挺開朗的一個。
狩獵結束了。
后羿回得比較晚。不是因為他沒有獵得獵物,而是他帶回來的是一隻活蹦跳的小鹿。
不傷鹿而得鹿,村裡其他都很佩服,而他卻沒有絲毫的狂妄姿態。
我走前去:「能把鹿送給我嗎?它很可…」
他怔了怔,然後笑著說:「當然可以。」
那天過後,我得了鹿比什麼都開心。看到鹿,似乎腦中就浮現出那樣一張臉。
晚,喝過一后,我吹滅了燈。
(三)驚變
今天村裡來了一個女巫,她說河伯震怒了。
因為最近村子里都沒有去河伯廟進貢。
可是這又怨得了誰呢?
自從天出現了十個太后,們自保尚且不,又哪來東西去孝敬河伯呢?
我看著父親的臉益消瘦,內心也很是不安。
女巫說,村裡必須敬獻一對童童女,否則河伯便要召集獸來襲擊村子。們都顯得很驚慌。
那我來到園中。然間看到了后羿,我猜想他是來找我父親的。
我走過去,跟他講:「后羿大哥,父親剛出去了。待會兒才能回來。」
「哦,這樣的話,嫦娥,你告訴酉長一聲,說我去昆崙山找西王求助。」
「我…我想陪你一起去…」
「那你爹同意?」
「我爹肯定沒問題?誰我和一個大英雄出去辦事呢?」我做了一個鬼臉。
他似乎也被我逗笑了:「好吧,我們留個字條吧!」
(四)崑崙行
收拾好行囊,我們就出發了。
他看起來很著急,可我很看他此時的樣子。這才是一個真正的后羿啊,為了大家不辭辛勞的后羿。
路過簌簌清泉,我們停下來慢飲;途遇蒼山古樹,我也會時不時纏著他讓他講幾遍歷史風景。
我問他最崇拜誰。
他毫不猶豫地說,他最佩服堯――我們偉大的王。
昆崙山快到了,他顯得很興奮。據說西王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神。更重要的是,西王是一個很善良的。
終於抵達崑崙腳下,我抬眼望去,群山掩映下更顯得崑崙的高聳、巍峨。西王就在這所山中,她應該會幫助我們吧,我可不想再次看到一個緊繃著臉的后羿。
(五)西王
我飲過一泓山泉,向後羿做了個手勢,我們便向山頂爬去。
快到半山腰的時候,我們卻遇到一件事。
「哎喲….」似乎有在著。
循聲望去,終於發現了一位老家。衣衫襤褸,老的正在流,他躺在斜坡,樣子很是痛苦。
把老家攙扶到稍微平坦之,后羿問道:「老家,您還好吧!」
老說:「老了,不中用了。」
「老家,您一個跑這山幹嘛啊?」
老指著遠的柴木說:「本來想來砍柴的。你知道,現在天出現了十個太,缺啊。現在只能指望伐些柴跟家換些用了。」
「哦,那現在還是送你回去吧,山不安全的…」
「年輕,謝謝你了!」
話音剛落,只見老發生了變化。褶皺的臉瞬間有了顏,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家竟剎那間化作了一個穿著華貴、體態豐盈的絕世天仙。
「你后羿?」女子問道。
「是,難道你竟是西王?」
「沒錯。」
「拜見西王」,我和后羿雙雙跪下,卻見西王抬手一揮道:「你們的來意我已明了,后羿心腸很好,能當此任!」
「隨我來吧!」
(六)射
隨西王來到了昆崙山頂,西王指著山岩一塊巨石說:「石塊中有一副古神弓以及弩箭,劈開此石,去達所願吧!」
說完這句話,一陣花香襲來,西王已經不見了影。
「后羿哥哥,怎麼劈開石啊?」
「嫦娥,你看這石有啥不同嗎?」
「面有花紋,好像是八卦圖案。」
「沒錯,這似乎是一塊龜板。只需按照伏羲九卦就可以打開了。」
石打開了,果然是弓箭,閃閃發光,比天的繁星還要璀璨。
拿起了神弓、箭矢,后羿準備射下這些邪惡的太。
挽弓、搭箭,后羿在光的輝映下凜然若天神。
「咻」的一聲,一個太在天宇間消失,彷彿從來沒在這個世間出現過般。緊接著,那象徵著邪惡的金烏一個一個殞滅,空中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太。
度驟然降了下來,后羿的心也開始平靜。
簍中還剩最後一支神箭,他終於準備拉下最後一弓。
我制止了他。我說:「這顆太本來就有的,而且它很美,何不把它留下來呢?」
他欣欣然答應了。
(七)婚
踏了回程,我們完目的的那種喜悅難以形容。
他問我現在想要什麼,我說,我想戴一回鳳冠霞帔。
太被消滅了,后羿了萬敬仰的大英雄。堯帝也聽說了這件事,便欽封后羿為神射手。后羿,就此為我心中再也難以忘卻的。
回村后的第二天,我去了河邊洗臉。
這時,一個年輕小伙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我邊。正在他行不軌之時,后羿來了。那一見后羿,便拖著我往裡跳。后羿見狀,拿出弓矢,一箭刺穿了那的眼睛。那吃痛,鬆開了手,但同時也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河伯。
父親很忌憚此事,便問我願意嫁給誰,因為河伯只會擾未嫁的女子。
我沒有說話,但腦里卻閃過那個的影。
「你覺得后羿如何?」
我低下了,「爹~」
「哈哈,就這樣啦。事不宜遲,我這就去張羅了。」
吹吹打打中,后羿也同意了親事,婚就這樣進行了。
(八)蓬蒙
后羿即將趕去擔任神射手一職,我自然也隨行著。其實我也頗捨不得這片土地。但后羿說,他這次會跟堯帝說辭去這一職務,我們很快就會再回來的。
離開了村莊,我們已經行了一天的馬車。
路,一個子前來拜師,他蓬蒙。他說他十分仰慕后羿的箭法、武藝。后羿同意了。
到了魯,一個仙風道骨的把后羿到了一邊,還贈了一顆仙丹給了后羿。他只說吃過此丹即可飛升仙,但卻不得下凡了。他說后羿得罪了河伯,河伯勢必不會幹休,后羿逃跑。
但我明白后羿不會走,因為我,因為整個部落。
去往堯山的路,蓬蒙一直對后羿很恭敬,但眉宇之間我似乎覺得此並非善類,因為他似乎也知道了后羿得到仙丹的事。
但后羿不會知道,他沒有別那麼有心計。
(九)宴席
見到了堯,后羿欣喜非常,但他沒有忘記對我的承諾,他還是提出了辭官的請求。
堯沒有強留。
他是明君,明君是不會無故強所難的。
我們準備次離開。晚堯召集了一個宴席,說要給我們送行。
席間,我發現了一個女子,她憐,是堯帝的義。
她一直瞄著后羿看,而且老是纏著后羿說著說那。憑藉女的直覺,我知道憐必然鍾於後羿。我沒有在意,我相信后羿。
我有點累了,便先行告辭了。留下堯他們在那高談闊論著。
臨別之際,我眼角瞥過一女子——憐,隱隱覺得有些不詳。
(十)丹
今晚的月亮特別圓,才想起來今天是十五。
蓬蒙闖了進來。
我問,你不是應該在喝酒嗎?
他說,后羿隨憐進了宮中。
我震驚了。
和他一起進入大廳卻沒發現后羿的影子,我對蓬蒙說,但這關你什麼事?
他說,我只是覺得師傅此舉太不妥了。
他接著說,我聽見師傅糊糊中說他要和憐一起分吃了仙丹,長生不老。
聽完這句話,我不知哪裡來的憤怒,一把跑向了書房。
仙丹放在書房的柜子里。
打開了柜子,拿出了仙丹,我才覺得不妥,但悔之晚矣。我看到了蓬蒙。他在門賊笑著。
他說,把仙丹給他。
怎麼可能?
我死活都不會給的。
但我只是一個女子,如何搶得過一個?
關鍵時刻,我毫不猶豫的吞下了丹,我不想它落入歹之手。
蓬蒙急敗壞的時候,我已騰空飛起了。后羿此時也趕來了,手中竟拿的一副鳳冠霞帔。我隨說的一句話,他竟然當了真。
可是已經晚了。
(十一)廣寒宮
淚肆意的滑落,我的臉頰在寒風的吹拂下顯得越發冰冷了。但更冰冷的莫過於我的心。我想后羿也是一樣。
如果我能理智一點,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繼續飄啊飄,我來到了一地方。
這兒安安靜靜的,沒有一點生息。
我害怕了,我大聲喊「后羿,后羿」,但后羿不回來,永遠不會。
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他。
我能長生,可是后羿呢?他等不了。他只是一個凡。
突然我聽到了一些聲音,像是有在砍樹。果然我看到一個在那兒掄著斧,使勁砍著樹,但那樹卻是砍了又生。
我向他打招呼,但他卻如同一個石般,不吭不說,只是砍樹。
(十二)尾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有意識到了我的存在。
是一個天蓬的。他給我送來了一隻兔子,我很是歡喜。
後來卻聽說他因為此事被貶下了凡間。
我明白了,天是不允許的,就像我和后羿不能再相見一樣。】
果真令我感動啊,名人就是不一樣啊!
最後居然是以前的一位江湖俠客的日記,我如今即將步入江湖,得看看了:
【(一)
梅花庄中。
有著說了一句:「這小妮子恁的歹毒。」
話音既落,又聽「撲通」一聲,似乎有倒下,此後再無聲響。
「雲兒,你你這又是何必呢?」一子凄然說道。
「哼,你說呢?你說我是何必?哈哈」女子長嘯一聲,但聲音中彷彿透著一不為知的哀傷。
梅花似,紅的可怕。然而可怕的並非花,而是。試問,有什麼毒比心更難以提防呢?
梅花庄是武林中的名門,不是它的實力有多強,而在於莊主緣頗豐。莊主秦羽,是武當山出生。十年前,他離開武當,徑自找了塊僻靜之地習武靜修,不料竟找了這麼一風寶地,還建下一座山莊,頗羨煞旁。只因這梅花庄風景委實迤邐,每年冬之際,漫山的梅花紅艷艷,煞是好看。
這秦羽為謙遜,每每邀請眾前來觀賞梅花,待客之道,可見一斑。
可是,今天之後,一切便又不大一樣了。
(二)
「那,雲兒,對不住了。」
說話的正是庄中少主秦破天,只見他眉清目秀,不過二十前後,居然將一路天啟劍使得爐火純青。
可是對方卻不會退縮,那個做李慕雲的女子,她似乎早已抱有必死的決心。只見她從容之間亮出一把劍,劍尖劃出一圈劍花,以驚的速度迎向天啟劍。眾只聽"叮噹"一聲脆響,天啟劍居然裂開了一道裂痕。
眾又是一陣驚訝,這樣凌厲的一劍居然沒起半分作用,而被輕輕鬆鬆的化去。看樣子這女子不僅下毒的手段高明,武功亦是不弱,想至此,眾心中不免露出一寒意。
但李慕雲心中卻隱隱覺得不妥,自己剛那一劍絕不至於有如此大的威力。
果然,那柄已碎裂的劍居然以萬鈞之勢沖向自己。驚愕中的李慕雲已來不及躲閃,默默地閉了眼睛。
大仇未報,難道就這樣死了嗎?想到這,不流下兩行清淚,自眼角劃過臉頰。但轉念一想,能死在他的劍下,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但李慕雲卻把秦破天對她的感想的太簡單了,這一招只是打落了她手中的劍而已。
「雲兒,算了吧,恩恩怨怨幾時休?」
李慕雲此刻又恢復了那冰冷的面容,只是淡淡的笑道:「'算了',堂堂的秦少主說的還真是輕鬆哪!」
「你要殺家父,那是絕無可能,就讓我代父受這一劍吧!"
「果然是個大孝子啊」,李慕雲面無表,「那你便替他受這一劍吧!」
說著,已縱躍起,一劍指來,快若流星。秦破天看著這一劍,一臉的平靜。
正在他準備受死之時,劍鋒一轉,李慕雲已刺向遠喘息的秦羽。
秦破天大駭,朝父親衝去,以之軀擋下了這一劍。劍方入體,李慕雲就後悔了。
但見秦破天平靜的望著自己,眼眸中訴說著。李慕雲心一,但復仇之心很快又佔了風。喝道:「讓開,今天定要殺了那老賊。」
秦破天滿心凄苦,卻沒有絲毫的退讓。
李慕雲一狠心,將秦破天踢向一邊,徑直奔向秦羽。
忽聽秦羽說道:「天兒,讓開,老夫倒要會一會這輕狂的小娃兒。」
「可是,爹,你的毒」
「區區小毒卻也奈何不了我。」可是他的咳嗽聲卻已背叛了他。
「好啊,老賊,這可是你自找的。」
「且慢,臨時之前,我…」,秦羽忍不住咳嗽了一下,接著道:「我尚有一事不明,可否請教姑娘?」
他這話說的委婉,卻讓李慕雲更為惱怒。但想到秦破天,她還是說道:「有快放。」
秦羽卻不介意,道:「昔年這山莊的主的確不是我…」
此話一出,滿堂賓客皆是一驚,就連秦破天亦是錯愕。
「呵,你終於肯說實話了么?」李慕雲冷冷道。
「雲兒姑娘既是李虎的女兒,自然知道我和李虎是出生入死的朋友,又豈會害他?」
「呵呵,你居然還是執不悟,死不悔改。你定是覬覦這莊主之位,這才狠下毒手,害死我爹。」說著,李慕雲已是一陣哽咽。
「爹,你竟然認識她的爹爹。」
「是啊,想當年我和他可是患難與共的摯友。」
「但你還是殘忍的將他殺害了,我要殺了你…」
說著,李慕雲一劍刺下。
距離之近,力道之強,這一劍已無法避過。秦羽已受了一劍,但李慕雲同樣道受制。
「狗賊」,李慕雲恨恨地罵了一句。
「雲兒姑娘,不封住你的道看樣子你是不會聽我說完的了」。
(三)
「當我輾轉來到梅花庄,那裡正被土匪圍攻。我便起了俠義之心,和那些土匪戰到了一。當時莊主還不是李虎,是李虎的父親。」
「那後來怎樣?」秦破天似乎很想知道結果。他多麼想這一切都是誤會,那麼他和雲兒也可以冰釋前嫌了。
「那些土匪仗著多,也是狂妄至極,竟絲毫不退卻。突然一個滿臉橫的拉過一個女子,嘿嘿笑著。為父見到,立刻施展武當'梯雲縱',一腳踢飛土匪。卻不料那土匪是如此不濟,居然就此殞命。我心急之下,就抱起了姑娘,躍到安全地方放下。正去幫其他,卻看到了她的面容,就是那張臉讓我這輩子也無法忘懷!」
「難道是娘親?」
「正是你娘。。。」秦羽眼中露出少有的甜蜜。
「後來我才知道她卻是你爹的未婚妻」,秦羽望向李慕雲,「可是,菲兒最終還是選擇了我,這是我一生中最值得驕傲之事。還有一件,就是我有了一個出的兒子,破天。」
「你爹很是通達理,全了我們。不過我卻始終感覺對不住他。好在他最後遇到了你娘。」
「那,我幫了李家莊,便了李家莊的賓。之後與你娘,阿虎一起遊歷山,共賞梅花,把酒詩,不勝快哉!」
「至於最後,你祖父過世,莊主一職便託付給你父親。」
頓了頓,他續道,
「其實,你爹的死,我是在場的。」
「分明就是你這狗賊殺了我爹,還在這信雌黃!」
「這事,劉管家可以為證。劉管家,你來說說當天的形吧!」
「是,莊主。」
說著,一個精瘦的中年漢子蹣跚著從地爬起。
他緩緩道:「那天我也在場的,我親眼看見兇手殺死了李莊主。」
「是么?兇手是誰?」
發話的是虛道長。
「兇手現在就在場,但卻不是莊主。」
「閣下就別再賣關子了,這筋散之毒可不是好受的。」
「當那蒙面殺害李莊主后就逃之夭夭。不過天幸我這記好,今不巧看到了那的背影,與當那黑衣簡直一模一樣。」
他偏過去,目光落在了姚月。
「姚月,當是你暗算莊主吧!」
「你噴,我雖是女流,但豈會暗箭傷?」
「要不是暗算,憑你的武功也能傷了李莊主?」
「為什麼你一定說是我殺了他?」
「那天晚,你拿著帶的匕首離開,你當沒有看見,可是,『若要不知,除非己莫為』,老天爺讓我見到了這一幕。你還有何話說?」
而此時,秦破天正饒有興緻地看著李慕雲,想著發生的一切。
(四)
四年前,他在長沙見到了李慕雲,兩一見傾心。而剛見面的時候,秦破天還是一個未見世面的傻小子。後來兩去皇宮玉露,到海駕馭海豚,不知不覺中度過了兩年光景。
直到數月前,他向父親表明了自己的心思。
秦羽自是十分歡喜,便張羅了這一場婚宴。而李慕雲便借著酒席毒倒了眾賓客。這些賓客中不乏諸多好手,但奈何下的是十香筋散,無無味,吃過後提不起半分真力。
想那秦羽吃酒不多,且功力純厚,才勉強制住了李慕雲的道。
此刻,席下一的話打斷了秦破天的思緒。
「女,你下的什麼毒?怎麼現在我不止渾無力,還…還肚子痛得厲害..就像刀絞般…」
「雲兒,看他這麼辛苦,就給他解吧!」
「我只是下了十香筋散啊,效快過了,要不要解也無大礙了。至於這位胖子吃了啥不幹凈的東西鬧肚子了,那和我可沒半分關係。」
可剛說完這句,場已有十幾位賓客喊肚子痛了。包括那姚月,額也已沁出汗珠。
「噬心散,女,你下了噬心散。」虛道長忍痛道。
噬心散與噬心蠱並稱當世兩大毒,只因其令痛不生,卻不會要了對方的命,當真是令中毒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破天卻也現出頹樣,李慕雲馬脫而出,「是香,是檀香!」眾也都一凜,不知何時多了這香爐。
而姚月冷冷道:「定是真正的兇手躲在暗,想殺滅,而你們居然懷疑我。」
「就算這樣,也不能證明你不是兇手。你最好解釋一下,為何你那天會出現在庄中。」
忽見一滿臉堆笑的進了庄內。
此乃姚月的師,楚仙兒。
「仙兒,你怎麼來了。只有你一個嗎?」
「別岔開話題,你倒是說說,你那天晚為何出現在梅花庄?」
「我…」
「說不出了是么?我替你說,那天晚,是李虎完婚的子,你是前去搗的,是也不是?」
「我…」
「其實你和李虎早就認識了,而且你素來鐘意於他,我應該沒有說錯吧。哼,可惜那死了,可憐了一對玉了….」
「是你,殺了他?」
「哎呀呀,你幹嗎如此緊張?」
楚訕訕怪笑:「卻不是我殺的,但你卻會記得我一輩子的,因為,呵呵,因為當時也是我施放了這檀香,是嗎?劉管家。」
眾皆是一驚,沒想到這劉管家居然是賊喊捉賊,它將矛指向姚月自然是想引開各注意,好讓楚仙兒趁機下毒。如今眾皆是深陷囫圇,心中均是焦急萬分。可奈何肚中若翻江倒海,竟使不出力來了。
秦羽淡然一笑:「那劉管家,你為何要殺李虎,又為何挑撥離間,暗害於我?」
「嘿嘿,不挑撥離間,你現在能這樣么?至於殺李虎,卻是為了素素。」
「蘇素素?」
「我娘?」
「沒錯,就是李虎,他讓我這輩子痛不生,我能不殺了他嗎?不過他死得也實在窩囊,哈哈哈哈……」
李慕雲、姚月早已得臉發青,但卻無可奈何。
「妙哉,妙哉!」只見虛道長一骨碌從地爬起,道:「只可惜你忘了,武當山有個百毒不侵之。」
「師兄?」
虛道長已摘下面具,看著秦羽不解的目光,虛道長釋然道:「三天前,我便見到一條影在屋頂出現,我料想有會對你不利,是以有此打扮。」
「想跑,哪裡走?」一道劍影劃過,劉管家當空跌下,立刻便被虛道長制住道。
而一旁的楚仙兒早已面慘白,跪到姚月面前,道:「念在同門一場,您大大量,就饒了我吧!」
「你為何要這麼做?」
「我,我只是忌妒你。你又有師傅的關,還有自己喜歡的子,而我…」。說到這,楚仙兒竟嗚咽著哭了起來。
(五)尾聲
「算了吧,你去吧!」
「算了,絕不能算,」李慕雲吼了出來,「就算不是你下的手,但沒有你,我爹絕不會死。」
「雲兒,她也是一時失足,便饒了她吧。」說話的正是秦破天。
「好,那便廢了她的武功,讓她不能再行惡。」
姚月道:「如此也好。」
秦破天忍著噬心散的劇痛走向李慕雲,湊耳道:「娘子,咱們繼續拜堂吧!」】
讀罷,我獲益匪淺,同時相當無語,這些個名人、、、真無聊啊。
這樣都可以成名,我以後絕對比他們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