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幸福生活有包子了

番外:幸福生活有包子了

新婚第144章制,但也是情不自禁。

「楚奕,你再這樣我要跟你離婚。」安心秀眉皺緊,抬眸看着死死抱着她的楚奕,咬牙道,「我不想累死在床上。」

「你不是沒動么?」楚奕訝異的瞥了她一眼,心情大好的道,「我都沒喊累,你累什麼?」

「那你把我翻來翻去做什麼?」安心白了他一眼,想起昨晚上的瘋狂,小臉一紅,「再說配合你也是要費力氣的。」

「不對。」楚奕忍着笑意道,話落,見安心不解其意,又補充道,「是你叫的太累了。」

聞言,安心小臉頓時爆紅,羞怒的擰了他一把,「不害臊,你臉皮越來越厚了。」

楚奕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柔聲道,「你還有力氣損人,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吧。」

安心下意識的開始推他,可這幾日頻繁的床事榨乾了她的體力,小手推着他的胸口,不像是推卻,倒像是…誘惑。

楚奕溫潤的眼神頓時一深,扣住安心閃躲的後腦勺,不由分說的就吻了下去,不給她躲避的機會,這幾日他了解她身上每一處的敏感點,輕而易舉的就挑起了她的渴望。

在霧色蒙蒙的清晨中,兩人又身體交纏的運動了一番。

安心在昏過去之前想着,以後要離這個禽獸距離遠一點,否則哪天她一定會死在床上,晚節不保。

**過後,楚奕摟着昏睡的安心,臉色略帶一絲自責,她初經人事的確不宜太過放縱,腦海中浮現出剛剛安心圈着他脖頸小臉嫣紅,紅潤的小嘴中發出貓兒般嚶嚀的情形,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火熱,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不敢再想,老實的抱着安心睡了個回籠覺。

等安心幽幽轉醒的時候,太陽都快落山了,她偏頭看向躺在她旁邊沉睡的楚奕,頓時惱怒的抬腳把他踢下了床。

正猶自做着好夢的楚奕在猝不及防之下抱着抱着滾下了床,瞌睡蟲頓時被趕跑了,他無奈的撫了撫額,看着坐在床上橫眉怒對的安心,很好說話的道,「我下次不敢了,夫人莫要惱怒。」

「你的保證沒有一絲的可信度。」安心眼神嫌棄的撇了撇嘴,對他偽裝的良好認錯態度半點也不相信,「今晚你給我睡在客房,否則我就不理你了。」

聞言,楚奕暗叫糟了,這可不得了,面上露出一副誠心悔過的表情,神色委屈的道,「夫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沒有下次,今晚我什麼都不做,保證不碰你,如果我出爾反爾,就讓我此生不舉,如何?」為了不和安心分床,楚奕強迫自己下了一劑猛葯。

果然,安心聽后堅定的臉色微微鬆動了一些,這個誓的確太狠毒了些,事關下半生的幸福,楚奕應該不會違背,她點點頭,勉為其難的道,「好吧,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楚奕鬆了一口氣,忙不迭的點頭,「一切都聽夫人的。」

安心臉上不好的在楚奕的服侍下穿了衣服,幾天沒出房門了,也不知道玄璃那幾個人會怎麼嘲笑自己呢。

「如果玄璃干嘲笑你,爺就揍他。」楚奕見安心臉色鬱郁,十分貼心的道。

「算了吧。」安心斜睨了他一眼,嗤笑道,「他們幾人一起上,別說你一個人了,就是我和你同時出手都打不過他們。」

楚奕摸了摸鼻子,悻悻的道,「等哪天他們去了爺的地盤,爺在報仇。」

安心懶得理這個小心眼的男人,黑著臉悉數后,在思錦和思煙曖昧的目光下,佯裝淡定的用完了早膳,有心想出去看一看外面的春光。

但一想到會被人像猴子一樣的打量,她就有些膽怯,四五天沒出房門這意味着什麼,只要是個人都清楚。

都怪楚奕那頭大尾巴狼,平日裏裝出一副不染紅塵,超凡脫俗的禁慾派形象,而她大大咧咧的,葷話黃段子張口就來,說不定別人都會以為這幾天是她故意纏着楚奕不讓他下床呢。

「偽君子,真小人。」安心坐在榻上,邊嗑瓜子邊怒罵道,「世人眼睛都瞎了,什麼不染紅塵人中仙,什麼天下第一公子,虛假,浮誇,這個世上能看破你真面具的也就我了,楚奕,你矇騙人的道行是越來越高了。」

「可惜騙不住你,實在遺憾。」楚奕明白安心還在跟他慪氣,也不敢反駁,乖順的給她剝開瓜子殼,神色誠懇的道,「能娶到如此知我心意的妻子,是我的福氣。」

「那是自然,你祖墳估計鬧青煙了才能娶到我。」安心聽到這話臉色好轉了幾分,眉梢染上了一抹得意,瞧著木馬腿道,「所以你要好好珍惜知道嗎?」

「知道知道。」楚奕連連點頭,「為夫一定對夫人言聽計從。」

安心滿意的給他拋了個媚眼,志得意滿的磕著瓜子。

楚奕嘴角勾了勾,其實安心是很好哄的,雖然她經常會因為一些莫須有的事兒來遷怒他,不過夫妻間的情趣嘛,總要小打小鬧才來的更有意思一些。

瓜子嗑夠了,安心縮頭縮腦的打開了房門,見門外沒有人,想着去外面坐坐也好,招呼楚奕收拾兩張躺椅出來,準備去樹下晒晒太陽。

剛下了台階,眼前幾道人影一閃,凌亦痕,夜梟,玄璃,玄凌,還有安沐塵臉上都帶着似笑非笑之色,抱胸看着她,眼中滿滿的都是曖昧的促狹。

安心看着站成一排的幾人,腳步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句,尷尬的開口,「早啊。」

「天都快黑了,還早?」率先說話的是凌亦痕,他掃了一眼安心蒙的嚴嚴實實的脖頸,嘖嘖了兩聲,眉眼透著一絲張狂之意,「新婚之夜,你們誰在上?」

「凌亦痕,你問的是不是太過分了?」安心嘴角抽搐了好半響,才磨牙道,「這是你能問的嗎?」

「我是你親生哥哥,總能問了吧?」安沐塵含笑開口,意味深長的目光在安心粉面桃花的小臉上定格,「唔,長開了些,果然是桃花開了。」

「哎,就是這花期太長了些。」夜梟不甘示弱的道,「幾天幾夜才開好,不知是不是那施肥的人不管用呢?」

饒是安心臉皮再厚,也有些招架不住了,硬著頭皮聽着幾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插科打諢,句句不離她和楚奕的房事。

問的比較含蓄的當如玄凌和安沐塵,『你和楚奕行房時姿勢如何?那晚一夜歡的效用有多強悍』之類的。

而夜梟和凌亦痕這兩個禽獸簡直恨不得讓她當場和楚奕來一發好讓他們親臨觀摩一番才肯罷休,問的一個比一個露骨,讓她深深的懷疑,這幾天他們兩個是不是去紅樓找小桃紅去諮詢請教了,不然怎麼每個問題都能直指關鍵?

「你們有什麼可以問我?」步履舒緩走來的楚奕見安心被幾人連珠炮的發問逼到角落裏的情形,不免有些好笑,攬着她的腰,笑的春風得意,「你們幾個沒有媳婦,想來無比寂寞,我親身經歷的經驗可以傳授給你們,免得將來你們討不到夫人,孤獨一生。」

安心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一臉嬌羞的靠在楚奕懷裏,美滋滋的想着,有人保護真好啊,「對,若是你們打一輩子的光棍,我會很難過的。」她臉上一副蕭條難受的樣子,可語氣怎麼聽都覺得是在顯擺。

「你們這樣公然的秀恩愛,真的好么?」玄璃眼神幽幽的來了一句。

安心看着玄璃幽深的眼神,心下發虛,她對玄璃總覺得虧欠,所以看到他這樣幽怨的目光,便不好拂他的面子,立即不吭聲了。

楚奕掃了一眼安心縮頭烏龜的模樣,微微皺了皺眉,他欠玄璃的,他自然會補償,憑什麼安心要對玄璃溫言軟語?這個待遇不是身為她夫君獨自享受的么?

「有什麼不好的?」楚奕不滿的道,「誰叫你們個個整天窩在玄族閉門造車,活該註定孤獨一生。」

「我記得她說過這樣一句話。」玄璃慢悠悠的道,「秀恩愛,死得快,是這樣么?」

聞言,安心乾乾一笑,餘光掃見楚奕詢問的目光,頓時摸了摸脖子,訕訕的道,「也許,可能,大概,有吧。」

楚奕攬著安心腰肢的手臂頓時不自覺的緊了一分力道,安心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腰,想着就算她哪天腰粗了,被楚奕經常勒幾下,立馬就會重現小蠻腰的風采。

楚奕哼了一聲,摟着安心果斷的轉身回房,凌亦痕和夜梟對視一眼,齊齊閃身擋住正往房間走的二人。

「不說清楚我們是不會讓你們回房的。」凌亦痕似笑非笑的道,「這幾天**暖帳的日子楚公子應該也過夠了吧?我們幾人有些手癢,想和楚公子切磋一下,不知楚公子意下如何?」

說的文縐縐的,其實話意就是,『我他媽的看你不順眼,你有本事就來打我啊』,安心憐憫的瞥了楚奕一眼,想着這幾人沒一個是泛泛之輩,楚奕縱使武功高絕,也絕對抵抗不了幾人的聯手攻擊。

「你們想以多欺少?」安心幸災樂禍的開口,「以多欺少有些勝之不武的嫌疑,不如你們車輪戰吧,誰能把楚奕打趴下,我送誰一件寶貝,保管是你們喜歡的,怎麼樣?」

「好主意。」安沐塵眼睛一亮,點頭道,「我也很想知道妹夫能在車輪戰下堅持多久。」

「別全敗在爺的手下,那你們的臉就丟大發了。」楚奕嘴角噙著一抹不屑的笑意,清冷的目光緩緩掠過興緻勃勃的幾人,話落,他轉眸看向安心,目光玩味的道,「若我贏了,你要怎麼獎賞我?」

「你想要什麼?」安心翻了一個白眼,她身上的寶貝楚奕一清二楚,她也自認沒有什麼能誘惑住他的東西。

「三天不出門。」楚奕面不改色的道,「如果你答應,爺就勉為其難,否則,他們想和爺過招,下輩子再說。」

安心聽着他沒羞沒躁的話,小臉一紅,目光含怒的瞪了他一眼,想着楚奕的臉皮果然越來越厚了,不但說話百無禁忌,而且當着旁人的面也能說出如此不堪入耳的閨房之話,她記得楚奕以前不是這樣性格的人啊?難道成親還會讓男子變傻嗎?

「不害臊!」安沐塵第一個出口指責。

「不要臉!」夜梟緊隨其後。

「厚臉皮!」凌亦痕不甘示弱。

「說得有理。」玄凌淡淡的附和。

「頂樓上。」玄璃點點頭。

安心頓時目瞪口呆,這五人啥時候站在一條戰線是擠兌她和楚奕了?

「你們不能這樣…」安心弱弱的抗議道,「還有哥哥,我是你的親生妹妹,雖然你不樂意我找了這麼一個自大狂,但是楚奕好歹也是你妹夫啊,你給他留點面子吧?」

「休想。」安沐塵想也不想的就拒絕道,「他就是不害臊。」

安心無力的揮了揮手,扭頭對眯着眼睛的楚奕道,「如果你真能將這幾人都收拾了,別說三天,五天我都依你。」

她才不會相信楚奕一人對五人會有勝算呢?就玄璃就夠他喝一壺的了,反正是個必輸的結果,她也假裝大方的答應一次吧。

楚奕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面色含笑的點點頭,鬆開了攬着她腰肢的手,乾淨利落的道,「脫衣服去床上等著爺。」

安心被他這一句話嗆的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小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也不管會不會被人嘲笑了,撒丫子就跑進房間里了,落荒而逃。

楚奕這廝實在太太太太不要臉了,簡直讓她無話可說,難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楚奕跟她待久了,所以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或者其實他的本性就是悶騷的狐狸一隻?只是以前掩飾的太好她沒發現?安心咬着手指費力的思索著楚奕轉變的原因,將外面震耳欲聾的打鬥聲自動的屏蔽。

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安心愣是沒想到楚奕到底是明騷還是悶騷?苦思之後,終於得出一個結論,他可能是明騷和暗騷兼備。

想通了癥結,安心目光晶晶亮的開始她的御夫方案,楚奕這貨明擺着不打算遵守妻綱,這怎麼成?她嫁給他可不是來受氣的,自從新婚之夜她壓倒了楚奕后,接下來的每次楚奕勢必都要找回場子,壓根不提八十一技,每次都是老套的姿勢:那就是壓住安心才能報洞房花燭夜的被壓之仇。

她辛辛苦苦兩輩子才研發出來的八十一技怎麼能沒有用武之地?安心正在想着如何迷倒楚奕,第二次將他壓在身下,猛地聽見一陣舒緩的腳步聲,不急不慢,步履不大不小,像是丈量精準的尺寸,立即收斂了心思,免得被楚奕發覺,壞了她的大計。

「結果如何?」安心因為想的太多導致忽略了外面戰況的激勵,目光打量了楚奕幾眼,見他一聲白袍纖塵不染,沒有半點灰塵,不由挑眉道,「雖然輸了,但是你輸的不丟人,而且還能保持如此完美的形象,佩服。」

「沒輸。」楚奕淡定從容的走到榻上,在安心驚訝的注視下,打橫將她抱起,笑的內涵豐富,「三天不出門,安心,自作孽不可活。」邊說他邊抱着安心上了床,順手落下了床帳。

「楚奕,你騙人,你怎麼可能會贏?」安心打開楚奕不規矩的手,身子往床的角落裏縮去,憤憤的道,「別想騙我。」

楚奕見安心不信,從懷裏掏出幾樣物件兒,擺在她面前,「證據在此。」

玄璃和安沐塵的玉佩,夜梟的摺扇,玄凌頭上束髮的玉簪,還有凌亦痕今日所穿的錦袍一角。

安心不可置信的看着這幾樣東西,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怎麼也無法相信楚奕竟然勝了那幾人的車輪戰。

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啊,安心淚流滿臉的想。

看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落,安心很想出爾反爾,但是基於楚奕的戰鬥力比她強盛,她又很沒出息的任由他為所欲為。

大白天的白日宣淫,安心捂住臉,很快,就被席捲而來的情潮淹沒。

紗帳內暗香浮動,身體交纏,一室春光。

在玄族的日子是逍遙且愜意的,每日除了和楚奕躺在床上做些造人的運動外,安心就和凌亦痕幾人遊山玩水,偶爾來個興緻,就給他們講個故事或者下棋彈琴什麼的。

時光飛逝,轉眼安心和楚奕回了玄族已經快一年了,期間凌紫竹和安沐塵也已經舉行大婚了,猥瑣的安心自然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在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她可恥的去聽牆角了。

可惜剛聽到兩人肉麻的話語,就被楚奕像提着一隻貓一樣的給抓回去了,反抗無果,抗議無果,最後在某人暴力手段的鎮壓下,被吃干抹凈了。

生活舒服又沒煩惱,沒心沒肺的安心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生命中好像缺了點什麼東西。

又是一陣苦思,好不容易才想起來她和楚奕成親快一年了,居然還沒有小拖油瓶。

依照楚奕的賣力程度和他們滾床單的次數,小拖油瓶應該會很快的出世啊?

她也馬上十六歲了,身體也發育的差不多了,能夠承受孕育一個小生命的負擔了,可是孩子這個問題不是她想解決就能解決的。

為了她的生子大計,安心破天荒的連續半個月纏着楚奕做造人運動,楚奕自然樂於奉陪,直到某天安心給自己把脈發現自己不但沒懷孕,反而身子虛弱的厲害。

於是,她再不敢胡來了,而且對楚奕明令禁止不許他天天纏着自己。

楚奕覺得委屈,明明是她想要一個孩子才會主動現身,現在發現運動過量沒好處就立馬把他推開了,這樣做會不會對他太不公平了?

難不成自己在她眼中,就是個助她懷孕的機器?一想到這裏,楚奕整個人都不好了。

安心才懶得管他情緒的轉變,自己開了方子調理身子的虧損。

楚奕更加堅定不能讓拖油瓶到來的想法,現在還沒孩子呢,安心就把他無視的徹底,要是有了孩子,他還不得靠邊站?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楚奕偶爾會出族一趟,安心也不問他去哪兒,依舊自得其樂的想着怎麼才能懷孕。

正在安心等的望眼欲穿的時候,也就是她十八歲高齡到來的那一年,她終於懷孕了,在確診她是喜脈的那一刻,她激動的差點要吼一曲『今天是個好日子了』

有孩子了,她自然不能再上躥下跳了,不用楚奕發號施令,安心就很自覺的每日約束自己,順帶着給楚奕下了不準碰她的命令。

楚奕雖然無奈,卻也不敢挑戰她的底線,這幾年,安心想要孩子的心情一發不可收拾,他能理解,每天晚上都很規矩的抱着她睡覺,不敢越雷池一步。

在眾人眼巴巴的盼望中,終於到了安心臨盆的日子。

------題外話------

明天會寫一章玄璃的番外,那麼多的男配,多多最喜歡最心疼的就是玄璃~有喜歡他的親記得觀看啊,還有包子也會來一章~多多新文馬上就入v了,爭取這兩天把姑娘們想看的都寫出來,~還有誰的番外,你們比較喜歡的?多多也可以弄出來~畢竟男二有點多~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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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寵上癮痞妃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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