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一塊玉佩

第一百一十八章:一塊玉佩

要是問現在的秦墨他最在意的人是誰,他會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是跟我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姐姐。」

這種在意,跟愛情沒有關係。純粹是在一起生活得久了,互相有了感情,對對方有了深刻的了解才會產生的那種在乎。

更何況,他秦墨還答應過獨孤夜要保護她的安全了。秦墨非常的重承諾,他從小看的書都是那些舉世聞名的強者和文學底蘊深厚的人所寫出來的書。他的行事準則除了他經歷了許多事情而培養出來的之外就屬這些書對他的影響最大了。

他並不是一個爛好人,他做人有著自己的標準。他雖然還年輕,可是他對世事的看法卻是遠遠超過了同齡人對世事的看法而是有著自己的一套見解。其中,就有著守信這個詞在裡面。秦墨從來不會輕易的答應什麼,只不過,只要一答應了人家什麼事他就不會在他力所能及之時失信於人。而是會儘可能的完成他對人的承諾。

雖然沈璃現在比他秦墨要強很多誰保護誰還不一定呢,不過,秦墨並沒有氣餒。而是努力修鍊,他把保護他的姐姐當做了一個責任。因為他們生活了那麼久。並且他親口答應過要保護她,他就會儘可能的把他的承諾實現。像秦墨這樣的人並不是很多,為了一個承諾就可以不計利益,不顧自身安危的人不管是在哪裡都不可能太多。不過,也恰好就是這種人才能夠有所成就。

因為,信譽是一個人的立身之本。要是連信譽都沒有了,那麼,心中的那一份堅持也就失去了。要是沒有了那一份堅持,再加上心志不夠堅定。早晚都會成為一個憑藉著自身技藝危害他人的惡人。

武之一途不分品德善惡與否,而是看天賦和自身的努力,以及那大無畏的心態和堅持到底的信念。只要這四個條件都具備了,再給其足夠的時間那麼他一定會成為一個強者。

秦墨並不是那種有天賦和一些實力就驕傲自大的人,他看待事物都很平淡。或許,他更加適合去做一個詩人。只不過,他從小到大學過了很多東西。要是就此棄之不理,他難免會有些不甘。

這是正常的,任何人辛辛苦苦習得了一身技藝卻不用來做點什麼難免會有種我學了那麼久都是白學了的這種情緒在裡面。這是人之常情。

他不會驕傲,也不會過高的估算自己的實力。他只是順其自然,做他應該做的,所以,那位老者問他的身邊是不是有一位姓沈的女子他才會那麼的警惕。

「呵呵,別緊張。我沒有惡意,你把這塊玉佩帶給她看。她會明白的,到時候叫她來王家。我們兄弟有話對她說。」那個老人先是呵呵一笑,笑完了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綠色的玉佩,接著只見到那塊玉佩從那位老人的手中浮到了半空。然後慢慢的飄到了秦墨的身前。

秦墨把玉佩接住,定睛一看。發現這玉佩是用上好的暖玉製成的,通體碧綠,內里無一絲一毫的雜質。就如同一汪碧水,周身透露著一股淡淡的綠色波瀾。這塊玉佩有著充足的靈氣在裡面,若是佩戴在身上地話對於練氣有著莫大的好處。

秦墨看著這塊玉佩並沒有起什麼貪心,因為他從來都不貪。該是他的跑不掉,不是他的也強求不來。於是他答道:「好的,我知道了。」

「你告訴她,這塊玉佩是墨無心送給她的,她的父親又把這塊玉佩給了我們兄弟。她會明白的。」另一位老者對著秦墨說道。

「知道了。」秦墨乾脆的答了一聲,說罷,轉身向著洞外走去。在秦墨走到了大門之時,大門再次的自動打開。隨著黑色石門的打開,洞外的陽光斜斜的照了進來。

秦墨在陽光的普照之下走出了山洞,陽光把秦墨在山洞之中的影子拉得越來越長。只不過,那影子並沒有在山洞中待多久。因為,山洞的門過不多久再次的關閉了起來。

「數百年過去了,想當年我馮氏兄弟受了刀皇的大恩。他在飛升之前把他女兒的安危交給了我們,如今,是我們報恩的時候了。」忽然間,左邊那位老者開口說道。

「等到那位小丫頭過來以後,我們就是那位小丫頭的手下了。我忽然很想知道,數百年前的那個小姑娘如今到底長成了什麼模樣?」右邊的那位老者答道,只不過,他的心態似乎不是很嚴謹在說話的同時還小小的開了一個玩笑。

他們就是當年的馮氏兄弟。

「二弟,說過多少次了?要嚴謹一點,你也算是活了些年的人了怎麼還是如此的輕佻?」馮飛的眉毛微微一挑,有些不快的對著馮正道。

馮正爽朗的哈哈一笑,答道:「就是要這樣子人生才不會過得那麼苦悶嗎,大哥啊你說你,自爹死後你就一直板著一張臉做什麼事都那麼的緊張。那麼多年了,難道你不累嗎?」

馮飛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然後道:「累?或許有點,不過我是你大哥,現在更是王家的老祖宗。行事應當嚴謹,正當。不能出絲毫的差錯,以前就我們兩兄弟的時候還沒什麼。現在?習慣了。想當年你我兩兄弟什麼都沒有,我們是靠著自己的努力把這一份基業打拚上來的。如今也習慣了,就這麼習慣下去吧。行事認真一點,總是有好處的。」

馮正微微搖頭,笑道:「也是,對了,你覺得剛才的那個小子怎麼樣?」

馮飛略微思索了一段時間,答道:「很好,很不錯。我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正直之氣,觀其面相陽剛。其行事一舉一動都帶著堂堂正正的大氣,更為難得的是其一身修為深厚,有著這一身的修為卻沒有起什麼驕躁之心。就是底蘊不足,只要給其時間。此子必成大器!」

聞言,馮正閉上了眼睛,好像在思索著什麼。過了一段時間才開口道:「很久沒有見過那麼有趣的年輕人了,現在很多年輕人要是在他這般年紀就有這份修為的話只怕早就得意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我們都活了幾百年了,只要通過一個人的一舉一動我們就可以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除非他修為比我們兄弟兩高深可以阻擋我們的探知,否則按照我們數百年的閱歷是很難看走眼的。我看那位小子說話從容不迫,行事溫和謙厚。其筋骨結實有力,靜如春風拂面溫和無比,動則如雷霆一擊剛猛暴烈。深得武學中動靜結合的道理。」

「而且他也並不是什麼小人。而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君子,因為。若是品行不良的人,其外表偽裝得多麼的好。其眼睛也不可能會如同一塊明鏡一般,沒有一絲的雜質。只要做過了惡事,其心裡就會有著惡念。而有著惡念的人,舉止也不會如同春風拂面,謙厚溫和。注意觀察的話其行為舉止裡面會透露出一絲的不自然,因為這只是他偽裝的而已。還有,其眼睛也必將會被蒙上一層雜色,人若是想著什麼第一時間就會用眼睛表露出來。心懷惡念的人,是不可能有著一對清澈的眼睛的。」

說道這裡,馮正略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後道:「這小子將來一定不簡單,你說,他和刀皇的女兒會不會......」

「休得胡言!刀皇對我們有大恩,他既然把女兒託付給了我們兄弟我們兄弟就是她的長輩。你要是有疑問等她來的時候當面問她就行了,不能在人背後亂說話!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馮飛沒等馮正說完,就雙眼一瞪厲聲呵斥道。

馮正摸著他的鬍子呵呵一笑,道:「哥哥教訓得是,是我不對。我這就閉嘴。」

「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過了這麼多年了,你這脾氣怎麼就是改不了?」馮飛搖了搖頭,略微有些無奈的道。

「人,若是每天都那麼嚴肅的話那活著也太沒意思了。總要想辦法找點開心的事才是,只要在大事小事上不出問題就行了。好了,我們繼續修鍊把。我們兄弟在地魄境已經有一百多年了,若是沒有突破。我們就算有著真氣的溫養,其壽命也不過就是數千年而已。那些能活萬年以上的,都是對天地有著深厚的感悟修為極其精深的修者才能活那麼久。我們兄弟修鍊了數百年,修為還遠遠算不上深厚啊。」馮正說罷,就不再說話,而是閉目練功了起來。

馮飛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跟馮正一樣閉目練功。山洞,再次變得安靜了下來......

......

......

秦墨拿著手中的玉佩仔細的看了一段時間,同時嘴裡喃喃自語道:「璃姐姐說過今天要回來了,正巧,我今天就可以把這塊玉佩給她。只不過,得先去把陳賴麻子解決了先。」說罷,秦墨走到了密室的門口。隨著秦墨的接近,那門口自動的向著左側緩緩打開。秦墨見到門口開啟了,踏步走出了密室。

而門口在秦墨出來之時又重新關閉變為了「一堵牆」,出乎意料的。在門口的前方有著一個人,那個人坐在凳子上他的前方是一張寬大的紅色木案。那木案上面擺放著一套茶具,那個人正在悠閑的用著那套茶具喝著茶。看他那享受的模樣,這茶的味道一定不錯。

那個人就是王家大公子,王大公子見到秦墨出來。放下了準備到嘴邊的茶盞,站起來對著秦墨施了一禮。然後笑道:「請下樓吧,爺爺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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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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