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八章

「花前輩,我母親現在在哪?」

看著雲兒迫切的臉,花無映突然有點不想告訴她答案。之前一直覺的她好熟悉,原來竟是南僵上下人人喜歡愛的二公主的女兒。

二公主從十九年前就消失的沒了蹤影,有人說死有人說被大公主關了起來,可沒有一個人可以證明,這麼長時間,所有人都猜想她已遭遇不測。

見她表情為難,雲兒有種不好的預感,雖然這種預感早在見到爹爹時就有,但還是抱著希望。

「花前輩,求求你告訴我,母親到底在哪?」

「丫頭,我也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你母親」也許只有這樣說才讓她心裡好受些。

希望破滅,雲兒無法相信她所說的話,消息來的突然又意外,本就體虛的也一下沒站穩暈倒在姬禹的懷裡。擔憂的花無映仔細察看,發現是因為太過激動導致才鬆口氣。到是姬禹可沒她這麼輕鬆了。

「師父,你知道雲兒的母親?」

「恩」南僵的二公主,生性善良美麗,是他們南僵百姓奉為的神,也是下任的南僵王。「一會跟你說,先扶她回房」

雖好奇,姬禹更關心雲兒的身體,打橫將人抱回住處,身後的花無映看著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頭。

安排好雲兒后姬禹就急的想知道雲兒母親的事情。

看著他的表情不用問也知道他想要說什麼,走到一邊的椅坐下,憂憂的說道:「雲兒如果真是南宮仙的女兒話,那她就是南僵二公主的女兒,是南僵王的外孫女」

南僵兩個字再次出現在耳邊,姬禹越來越好奇這個神秘的南僵。

「南宮仙是下任的南僵王」

「恩,不過在十九年前南宮仙突然失蹤,不到半年的時間南僵王與王后突然仙逝,如今的南僵是由南宮靈把持,因為沒有南宮仙確切死了的消息,所以南僵王的位置還是空著」南僵王與王后是怎麼死的,也只有南宮靈自己清楚,而南宮仙失蹤,與她也脫不了關係。現在的南僵與其王的位置空著,到不如說只要南宮靈想,她便是南僵的王。

「這麼說雲兒體內的毒與南宮靈有關」

早在第一次為雲兒把脈的時候自己就有懷疑,這兩種毒切實也只有她有。

「恩,十有**就是她做的」

如果真是南宮靈做的,那雲兒的母親十六年前就在南宮靈手上。也只有這樣時間上才相符,但云兒又是怎麼逃出來的?

「嗜心蠱是不是師父弄出來的」

姬禹這麼一問,花無映才想起來這嗜心蠱的確是她弄出來的。當年南宮靈提意,一時好奇就整出這東西出來,到不知道那南宮靈是想用在這丫頭身上。

斜了眼臉色嚴肅的徒弟,突然有點怯怯的不敢看他:「是…是我弄的,誰知道會是給這丫頭用」。再說了別人提出這麼有趣的東西出來,人家好奇肯定是想辦法研製出來,這別人要怎麼用誰管的著。

「以後沒我的同意不準弄這些東西」要不是這蠱毒,雲兒哪會受這麼多罪。

這下好,雲兒所受的苦姬禹全怪到自家的師父身上。

臭小子,師父弄出來這麼多葯還不都是為了你啊,你以為師父想弄啊,再說這些東西弄起來不是廷有意思的嘛,當年怎麼就沒見你反對。有了女人就拿師父的葯說事,好個白眼狼,要是成親了還得了,眼裡恐怕就只有他那心上人。

心裡是這樣想,不過花無映卻沒有說出來,現在她擔心的就是雲兒與南僵的事情。

「有件事情你不得不防」

眼神看著突然認真的花無映,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那丫頭的身世現在還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以南宮靈的性子,這丫頭的命可就堪憂了。

姬禹明白她的意思,比起雲兒的身世,他現在更擔心的是雲兒醒後會不顧一切要去南僵。

就在兩人沉思的時候,外面傳來恕罵聲。

「姓姬的,給我滾出來」花了三天三夜的時間馬不停蹄的跑到昔屬,無塵心想自己從南僵到齊周,又從齊周到昔屬,這中間就沒讓他好好休息過。想到那個把他寶貝徒弟帶走的混蛋,心裡的悶氣全都往他身上發。

挑眉看向門外,卻實有人在外面大喊大叫,聽那口氣,似乎一點也不把禹王府放在眼裡。

這麼熟悉的聲音可是花無映到死都不會忘記,聽著那話里的對象,積了幾十年的怒氣立馬上來。

屋頂上,一身灰袍的無塵恕火中燒的看著出來的男人,指著鼻子就罵道:「姓姬的,你把我徒弟藏哪了?」

望眼一看,姬禹認識這個人:「無塵前輩」

「別給我套近呼,誰是你前輩。還我徒弟」要不是你這臭小子,老頭子我用的著這麼跑來跑去嗎?要是我徒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別說是禹王府,連是昔屬皇宮都給揎啰。

相比較無塵的怒氣,姬禹到是和氣,他也自知自己悄悄帶走雲兒會惹他生氣。

「老不死的,你罵誰了?」

同樣怒氣燃燒起來的花無映看到屋頂的無塵開口便不饒,何況還是罵她唯一的徒弟。

剛所有心思都在姬禹身上,只想把氣給發了,到未注意到他身後的人。仔細一看,無塵驚訝的瞪大雙眼,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見上面的人不出聲了,花無映罵的越來勁:「老不死的,別沒本事就在人家的地盤上大吼大叫,你羞不羞」

被人這樣的侮辱,無塵哪會有心思去驚訝下面的人,指著花無映的臉就罵道:「什麼叫沒本事,老子是來找徒弟的,不是來跟你這潑婦對罵的」看向姬禹命令道:「雲兒在哪?」

潑婦?他竟然敢說我潑婦?

花無映聽完他的話后,氣的就差眉毛沒豎起來,指著屋頂上的無塵就罵:「老不死的傢伙,自己沒本事看住徒弟怪誰,就你那點醫術,根本就是個庸醫,沒害死人就謝天謝地了」

站在不遠處的殷力看著一上一下兩個對罵的老人眼角抽了抽。堂堂的兩位神醫,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還跟個潑婦罵街似的站在那裡對罵,讓別人瞧了也不怕說三道四。看著自己家王爺不出聲,殷力摸了把汗。

本想解釋,現在自己師父與屋頂上的那位對罵起來,根本連一句話都插不上。無奈的看著這兩個為老不尊的長輩,姬禹突然感覺站在這裡有損他的身份。

「你個潑婦,專玩些毒啊蠱的,比起你老子那是救死扶傷,你別害人就謝天謝地了」庸醫?切,這世上還沒有比老子我的醫術還好的人。

「老不死的,就你那點能耐,連自己徒弟都救不了好意思在這說『救死扶傷』。你徒弟沒被你醫死就是萬幸了」連個小小嗜心蠱都治不了,好意思說自己醫術行。那張老臉他也掛的住。

「誰說救不了,要不是這混蛋把老子的寶貝徒弟劫走,雲兒早就活蹦亂跳了」

「我呸,還活蹦亂跳,沒死就是你上輩子積德了」

「你……」

比起罵人,無塵誰都不怕,可這世上翩翩就有兩個人他是罵不贏,一個就是下面這老婆子,另個就是他從小養大的好徒弟雲兒。

「怎麼,無話可說了吧,差就是差,在怎麼爭也不會變成好」跟我斗,回娘胎重生都沒用。

「好男不跟女斗」指著一邊的姬禹:「你,把雲兒交出來,要不然老頭我揎了這禹王府」

好在的口氣,這世上敢惹王爺的還真沒看到。對無塵的無禮,殷力只能說是王爺惹了個麻煩。

「呵,好大的口氣,就你這能耐還想揎禹王府?別笑死人了」

知道自己說不贏花無映,無塵也哪得與她爭論,瞪著不說話的姬禹:「快點把雲兒交出來」

「前輩,雲兒現在不能跟您回去」就是雲兒身體好了,本王也不會讓她離開。

「為什麼?」

一邊的花無映插了進來:「如果你想要她死的快可以現在把她帶走」

沒禹兒的血,別說是你無塵,就是十個無塵也別想救那丫頭。

「你什麼意思?」回想自己救雲兒時的情景,無塵有點自責,要不是他大過自信,也不會讓雲兒血上加霜。

「前輩,雲兒留在這裡,家師可以救她」

聽了姬禹的話無塵就有點相信的看了看得意洋洋的花無映。在蠱毒這方面,他確實不如她,可一想到自己救不了的徒弟被她給救,以後看到她還不得更得意。

「切,你說是就是,就她那技術,行嘛…」打死我也不承認那老太婆厲害。

「你放屁,無塵老不死的,別自己救不徒弟就真以為天下沒人救的了了。我告訴你,這世上除了我花無映,沒有第二個人能救你徒弟,不信你可以試試」

花無映就知道無塵決不會敢試,以他對自己徒弟的寵愛,怎麼放任她的性命不顧。

你……好你個老太婆。會點蠱毒就得意,要是我老頭肯學,准不定誰厲害。

見他們二人這架士似乎又要吵起來,姬禹趕緊搶在他前頭說道:「前輩,如若您還有顧慮,大可留下看晚輩是否有說慌」

想想他話也對,要是這老太婆真能救雲兒那在好不過。大不了我老頭大方點承認她蠱毒學到家了就是。

「好,我到要看看你老太婆怎麼救雲兒」

見他答應了,姬禹趕緊吩咐下人給無塵準備房間。站在屋頂上的無塵飛身而下,晃了晃手急道:「先帶我去見雲兒」

「雲兒現在正在休息,前輩不如休息片刻,等雲兒醒了再讓人通知您」

「好」突然想到什麼,繼續說道:「多準備幾間房,一會兒老夫那幾個徒弟女婿要過來」

殷力幾人聽著這口氣,像是禹王府是他家的。瞧了瞧自家爺的臉,一聽到說還有幾個人過來,而且還是被無塵親切的說是徒弟女婿,真心為他的王爺捏把汗。

「白吃白喝還想托家帶口,老傢伙你什麼時候這麼窮了」花無映是抓到點就諷刺,一點也不想錯過機會。

無塵現在是知道自己怎麼罵也說不贏她那張嘴,乾脆也就不理她,吩咐完姬禹后大搖大擺的逛起禹王府來。

身後的幾個人臉色各異,除了姬禹那張陰沉的可怕的臉。

正如無塵所說,一個時辰不到,北辰煜、方子塵、楚流風,就連北辰寒也丟下寒王府的事情跑到昔屬來。大廳里幾個人,可謂是活生生的美人圖,驚的禹王府的一干丫頭頻頻側目。

坐在桌前好吃好喝的無塵看著這幾個出色的男子,一想到是都是追著雲兒而來別提有多得意,瞧著旁邊撇嘴不滿的花無映是樂開了花。

「來來來,徒弟女婿也累了,過來坐坐。這禹王府的吃的喝的還行」

比起無塵的隨意,這幾人更關心的是雲兒。

「禹王爺,雲兒在哪?」好在公孫羽沒有猜錯,雲兒真的在他王府。

「雲兒現在不便見客」

將界限划的相當清楚,雲兒和他是這裡的主,他們幾個是客。按著他的意思,雲兒與他是一家人。

這要成為一家人,那還得問過他們幾個同不同意。

特別是與雲兒名義上有夫妻關係的楚流風立馬開口:「禹王,還請告知在下夫人在何處」

世上誰不知道鎮南王之女嫁與箔陽候世子,可姬禹比誰都清楚真正的世子妃可是那八公主,與雲兒沒半毛錢關係。

嘲諷的看著楚流風,「楚世子的夫人不是在府上嗎?何來在禹王府找夫人」

他與雲兒的關係是楚流風的一大痛處,當年要不是他大意,也不可能讓北辰玲有機會。

與其與姬禹爭論楚流風與雲兒的關係,這幾個人寧願站成一線一至對外:「禹王,雲兒已是人母,兩個孩子需要母親」

提醒他雲兒與公孫羽可是有兩個孩,沒有什麼人更有資格要帶走雲兒。

看著北辰寒,姬禹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就算是有孩子又如何,他姬禹認定的女人即使嫁過人他也不在乎。

說到這,外面又熱鬧了起來。從南僵逃出來的公孫羽五人二話不說就走了進來,看著大廳里的一伙人,視線停留在姬禹的身上。

裡面幾人吃驚公孫羽會出現在這,看著雲兒屬下影消和影霧兩人也在,更好奇他們怎麼會在一起,還有那個在影消背上的人。

他怎麼回來了?這是姬禹的第一想法,以他得到的消息,公孫羽為了幫雲兒解身上的蠱毒好不容易混入南僵,不可能這麼快就回來。

現在禹王府可是熱鬧,無塵與公孫羽他們這一伙人一來,別說是十個姬禹了,就是二十個恐怕都阻攔不了他們帶走雲兒。好在現在的雲兒還不能離開禹王府,沒有他姬禹,雲兒就是跟他們走也是死路一條。

無塵一直在打量這個雲兒孩子的父親,果然是一表人才,對他的外表是非常的滿意。一想到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徒弟,悄悄的朝他方向瞪了眼。

「南宮仙?」

從公孫羽一行人進來開始,花無映的視線就一直在影消背上,看著那張帶著傷疤的臉,某個人的記憶湧現了出來。

花無映的這一問,所有人的視線全都看向影消背上的人。除了花無映,其他人都沒有見過南宮仙,但卻知道南宮仙是雲兒的母親。

「前輩認識她?」

走到影消面前,這時他已將人放下。花無映仔細的看了看,突然吃驚的看著瘦的不成樣的南宮仙。怎麼會這樣?這二公主怎麼被折磨成這個樣子。

「在哪找到她的?」

「南僵王宮後山」

後山?就是那片禁地?被南宮靈下令任何人不能進的禁地?難怪這麼多年來好好的後山突然被封,後山樹林晨飄起了濃霧,原來是二公主被關在那裡。

看著虛弱瘦的跟皮骨包的女人,想到當年的二公主,簡直是判若兩人。

「老太婆,你說她是雲兒的母親?」怎麼可能,不是說死了嗎?她這個樣子怎麼看一點都不像啊。

瞪眼好奇的無塵,她可以肯定這女人就是南宮仙。細查她的脈像,花無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旁的無塵見了,好奇的也把了下脈,臉色也是同樣越來越難看。一邊的幾個人看他們兩個人的臉色越看越奇怪。方子塵索性自己去看,只見他震驚過後是難以置信。

「子塵,怎麼樣?」

好狠毒的人。

「下半身可能是因為常浸沒在水了,已經無法如正常人行走。臉上的疤痕是被人用利器所划,時間太久無法恢復到正常皮膚,體內的毒我不了解,恐怕也有些時間」什麼樣的仇要將一個正常人折磨成這樣?

方子塵實在是看不下去,這樣折磨一個人,他無法想像會有多大的仇恨。

在場的人聽了他所說的話,與無塵他們是一樣的表情。如果這女人真是雲兒的母親,若是雲兒知道,她如何受的了。

北辰寒最先想到的便是如何告訴北辰驊。

「先扶她回房」希望還有的救。「老傢伙,過來幫忙」

雖然不幹願被指使,但看在是雲兒母親的份上,無塵沒有頂嘴:「你們幾個先別告訴雲兒她母親的事,以她現在的情況,可不能受什麼刺激」

交待完后,無塵與花無映帶著南宮靈去了客房。大廳了就剩下一干美男乾瞪眼。在外那麼長時間,公孫羽除了擔心雲兒,還的就是他的那兩個孩子。

「孩子怎麼樣?」

「兩個孩現在在老莊主那裡,路途太遠便沒帶他們出來」

說到這,北辰煜他們幾個無不羨慕公孫羽,場所有人中,有雲兒愛的人,有雲兒孩子的父親。而他們,除了滿腔愛意,卻沒有任何與雲兒的牽絆。

看向自己的好兄弟,公孫羽比誰都清楚他的心思。對於他偷偷將雲兒帶走的事他並不生氣,也知道他是想救雲兒,點了點頭朝主院的方向走。禹王府他在熟悉不過,並不需要姬禹說他也知道雲兒會在哪裡。

幾個人看公孫羽自然的向主院走去,便明白他要做什麼。在場的幾個人當中,也就只有他最有資格去。其他也沒有說什麼。

安靜的房間內,服藥睡下的雲兒安靜的躺在床上,

容顏依舊,只是憔悴了不少。從第一次見面,第一次說話,一次碰她,第一次見她笑,第一次見她生氣。雲兒的每個表情都在他的腦子裡。

雲兒,你知道我和孩子們有多想你嗎?他們無時無刻都在喚著娘親,思兒和念兒你有看到嗎?他們現在估計長的很高了,說來也是我的錯,三年來就沒怎麼陪著他們,至今我都不是他們兩個小傢伙有多高了。雲兒,快點好起來吧,我們一起回家。

涼唇碰上她的額頭。此時的公孫羽很感覺老天讓他與雲兒相遇。

「唔」

「雲兒,雲兒」

似乎被吵醒,睡夢中的雲兒迷濛的睜開雙眼。

模糊的影子出現在眼前,「唔?」

將人扶起,睡意朦朧的人擦了擦眼睛:「誰啊?」

看著雲兒這般可愛的樣子,一直以來板著臉的公孫羽笑了。

「雲兒,是我」

揉下眼睛,待視線清楚后,雲兒才認清眼前的人:「羽?」

一聲羽叫的面前的人心中一軟,這是他認識雲兒以來第一次這樣叫他。

「雲兒,是我」難以壓制自己的激動,抱著心心念念人,生怕這一刻她會消失。

「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來接你的,思兒和念兒在家等著我們」

進到兩個未見的孩子,雲兒緊張的抓著公孫羽的手:「孩子呢?在哪?」

「孩們在山莊,放心,他們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就是我也很想見到兩個孩子。

思兒,念兒,腦子裡來回的念著這兩個名字,看著高興的公孫羽,雲兒突然明白這名字的意思。說起來她認識公孫羽也是一場意外,因為那次的意外,他們之間才有了這樣的牽拌。

「你……」

「怎麼了?」

有些東西不管怎麼控制都無法按照自己的預想去,就像公孫羽一樣,雲兒自己不都知道應該如何形容她與他之間的關係。在她的心裏面,一個總是守護在她身邊的男人。

「沒什麼」

「雲兒」

「嗯?」

想到救回來的南宮仙,公孫羽不知道如何開口,大定一至贊同現在不能讓雲兒知道她母親的事,可是她早晚也會知道。

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雲兒疑惑的看著他。

「北辰煜也來了」雖不想說,可早晚也會見到,何況她心裡的那個人是北辰煜。

「師兄來了?」

「嗯」見她聽到北辰煜來了這麼高興,心裡雖有刺痛,但只要她開心就行。

南僵王宮

灰濛濛的天蘊含著爆風雨。

啪,長鞭甩過,在堅硬的東西在它手上都變成一堆廢口:「沒用的東西」

「大公主饒命」

跪在地上的人頻頻發抖,沒有什麼比大公主生氣更可怕。

啪,這一鞭子,是直接抽在那人的身上,長長的一道裂痕閃眼見便出現。跪在地上的人來不及喊叫便被恨恨的抽了一鞭子。

站在一旁的鬼影淡漠的看著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侍士。還未等南宮靈出來便一劍刺了中他的心臟。

「這群沒用的東西,連幾個人都抓不到」

該死的,這群沒用的東西。

「不行,這次無論如何要斬草除根」當年如果本宮不一時性起留下那個孽種,也不會出現今天這麼多事。南宮仙,本宮讓你和女兒多活幾天。

「鬼影,通知他們,誰能取南宮仙與北辰雲的命,本宮給他加官進爵」

「是」

麒國皇宮

皇后寢宮,散懶的靠在貴妃椅上的楚若蘭看著已為婦人的女兒,笑道:「果然女人成了親就不一樣」

「母后」嬌羞的看著逗自己的皇后。

「有什麼不好意思」

「屬下參見皇後娘娘」

閑聊的母女兩看到來人,貴妃椅上的楚若蘭不悅道:「什麼事?」

從聲音中就聽出主子不高興,來稟報的人也不得不得繼續跪著。

「皇後娘娘,探子來報,寒與方子塵去了昔屬,還有…」看眼旁邊的北辰玲,繼續說道:「還有駙馬爺」

「昔屬?他們去那裡做什麼?,駙馬不是在候府嗎?」

「屬下已經確認過,的確是駙馬」

一旁的北辰玲急了:「不可能,流風現在候府,怎麼可能去了昔屬」

「公主,屬下沒有看錯,確實是駙馬,而且然王也和他們一起」

北辰煜?聽著聽著,楚若蘭感覺有點奇怪。從貴妃椅上坐了起來,「你說然王也在?」

「是」

「說清楚」風兒和寒兒在一起,這怎麼可能,玲兒都說他在候府,怎麼可能出現在兩個地方。

「寒王、駙馬、然王、方子塵是前天到的禹王府,好像是為了敏慧郡主」

又是北辰雲這個賤人,她怎麼還沒有死。提到這個名字,北辰玲就非常討厭。

敏慧郡主?

「一個月前禹王暗中將昏迷的敏慧郡主從寒王府劫,后寒王接到消息后便一同去了禹王府,南僵那邊也在找敏慧郡主」

「母后」

楚若蘭怎麼會不知道北辰玲的意思,可有些意思她要搞清楚。

「你確定風兒在候府?」

「兒臣確定」

那就怪了,這世上不可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除非……

突然想到什麼,楚若蘭突然問道:「玲兒,風兒最近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被這樣一問,北辰玲想著想著不確定道:「是有點不一樣,好像比以前更冷淡,還有,他以前從不早上練劍的」

聽她這麼一樣,好像明白了什麼。

「風兒不在候府」臉一樣身型一樣,可生活習性是不可能一時學的一模一樣的。那只有一點,就是候府里的根本不是風兒,而是替身。

「母后,怎麼會這樣?」那天天跟我在一起難道是別人。

看著一有事就手足無措的女兒,楚若蘭非常不滿意。

「你先回去,不要打草驚蛇,這事本宮會處理」

「可是……」

見北辰玲還想說什麼,立馬命令道:「好了,你先回去」

「是,兒臣告退」

北辰玲一走,楚若蘭也將所有宮女支開,走到內室,對著床旁邊的一處牆敲了敲。隨著聲音,牆面開始轉動,正好容納一個人進去的門口。

「主子」

「召集所有死士,找到然王與北辰雲,格殺勿論」

「是」

鎮南王府書房

「你說什麼?」

「回王爺,郡主已經找到了,然王與無塵神醫已經前去昔屬」

「郡主怎麼樣?」

「屬下不知」

雖然是急著想到知道雲兒的安危,但也清楚消息沒有這麼快傳來。想到無塵也在,北辰驊心裡放心不少。

不行,雲兒接二連三的出現,本王無論如何也要去趟昔屬。

「月星,準備一下,明日去昔屬」

「是」

禹王府這邊從來沒像今天這樣熱鬧,而雲兒卻不知道,明天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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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郡主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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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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