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神兵利器

6,神兵利器

范建愣住了,綠衣少女臉上浮現出一層灰暗的黑sè,不僅中毒已深,而是離死不遠,要不是她胸口戴着范建給她的辟邪符,估計此時已經是具屍體。

綠衣少女見胸口露出長長的毒刺,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只覺得麻木。她抬頭看范建建,那張俊俏的臉上有悲傷,憐惜,更多的卻是焦急,很顯然,范建也不知道該如此處理。

「我是要死了嗎?」少女說,見范建沒回答,她輕笑一下,「沒關係的,別擔心我,我不痛苦,我還沒活夠,很多事情還沒做,只是有點不甘心而已,真的,我不難過,只是有點不甘心。」

范建見綠衣少女臉上的黑sè慢慢變成一種**的死灰sè,他知道這少女屍首都無法留下,最終會變成一堆黑灰。他對這少女有好感,卻談不上什麼感情,他只是覺得這美得有些不真實的少女死了非常可惜。

「我很冷,公子,你能抱住我嗎?」綠衣少女忽然說,打破了范建的沉思。范建知道,全身發冷,是毒入心脈的特徵,也是死亡前的徵兆。范建將少女輕輕的抱在懷裏。

「對不起,我救不了你,如果你有什麼心愿未了,我儘力幫你完成。」范建不想做無用的安慰,只希望這少女走得安心。

「心愿?我沒什麼心愿未了,我只希望公子一生平安幸福,將來妻賢子孝,子孫綿綿......」綠衣少女靜靜的躺在范建的懷中,恬靜柔美,像一朵正在枯萎的花蕾,還未真正開放,就要枯萎。

「如果有來世,希望讓我們早點相見,我做你的妻子,給你洗衣,做飯,在夕陽下看風景無限......」

范建的心忽然劇烈的痛起來,他痛恨自己為什麼不好好聽師傅的話,努力練功。他至少知道七八種靈符能把少女體內的毒驅逐出去,但是他功力太淺太弱,根本畫不出那樣的靈符。

綠衣少女的眼光黯淡下去,她對這個世界有無限的眷戀,卻只看着范建的臉:「公子,保重……」

范建一陣眩暈,這少女臨死前,最牽掛的竟然是他這個認識不到一個時辰的人。離他們幾步遠,狼蠍子的玄丹在散發出強大的靈力,范建心頭一動,咬咬牙,終於下定決心。

「師傅,我決定了!」范建說完,將玄丹放身旁,然後將綠衣少女平放在地上,將她的胸衣輕輕解開。

綠衣少女見范建解開了她的衣服,羞得不敢睜眼,心中卻又很期待:「在死前能成為他的妻子,看來上天待我一直很好。」

范建將毒刺輕輕拔出,讓綠衣少女感覺到一陣疼痛。她睜開眼,發現范建用嘴使勁的吸她胸口的傷口,然後將吸出來的毒血吐掉。

狼蠍子的毒霧已經如此厲害,毒刺是狼蠍子最毒的部分,毒xing比毒霧厲害十倍都不止,范建這樣做,是在拿自己的命去賭。

「他不顧自己的xing命來救我,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你為何要對我這樣好。」少女心裏又是自責,又是感動,心cháo起伏,巨大的幸福讓她忘記了痛苦,忘記了對死亡的恐怖,她只想阻止范建,偏偏全身麻木,手指頭都無法動,只有不斷的懇求范建別吸了。

范建吸出來的毒血像墨汁一樣漆黑,才吸兩口,嘴已經麻木,頭也開始發暈。等吸出來的血變成淡黑sè時,范建覺得差不多了,將少女雙腿盤坐,然後將狼蠍子的內丹放入少女嘴中。

少女全身麻木,只能任由范建擺佈,此時范建自己也中毒很深,臉sè灰黑。

范建運足一口靈氣,嘴對着少女的嘴,將靈氣度入少女嘴中。范建全身麻木,仰天倒下。沒想到他的嘴跟少女的嘴連接在一起,他倒下后,也帶動少女撲倒在他身上。兩人就這樣一上一下,嘴對着嘴,除了眼珠,誰都無法動彈半分。

玄丹得到范建靈力的吹動,落入少女腹中。不過片刻,靈力開始散發,在綠衣少女體內瘋狂運轉。

綠衣少女感到一股巨大的熱力在經脈中飛速運轉,所到之處,原來蔽塞的穴道如洪水遇到土壩一樣,被輕鬆衝破。她舒服得想大聲尖叫,但那股熱力卻並沒停止,也沒有減弱,而是運轉得越來越快,能量也越來越強,少女的經脈開始刺痛,原來如頭髮絲一樣細的經脈被強行拓寬,劇烈的疼痛讓少女完全崩潰,如果她不是全身無法動彈,肯定會忍不住狂舞而死。

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范建胸口前,一塊黑沉沉的木片發出柔和的光,形成一個光罩,將兩人籠罩在裏面。木片發光之後,綠衣少女體內的大部分熱力終於不再狂奔,停止在丹田,還剩餘一小部分熱力從嘴中衝出,直接進入范建口中。

范建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呼吸越來越弱,意識也變得模糊。忽然從少女的嘴中進來一股異常渾厚的靈力,完全不需要范建自己修鍊,直接進入到他全身經脈中,四處亂竄起來,最後也海納百川,歸於丹田。

范建雙眼盯着少女,見她臉上的黑sè逐漸褪去,忽然全身放白光。他知道少女的靈力最多不過五級,見少女全身放白光,這明顯是靈力修鍊到十三級的表現啊。一個時辰不到,這少女竟然連升七級。

慢慢的,白光變成紅sè,這少女竟然突破靈力十三級,進入紅元宗了。

范建驚奇,嘴張得更大,少女的舌頭還在范建嘴裏呢,隨着范建的嘴越張越大,少女的舌頭也就更加深入。

范建還沒從少女進入紅元宗的驚奇中緩過勁來,紅sè變成橙sè。

「天啦,我是不是在做夢,這哪裏是在修鍊,根本是在吃飯。」范建心中狂喊,這也太容易了吧。

橙sè慢慢加深,變成了黃sè,此時范建腦子已經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我一定是在做夢,不可能升級這麼快,一定是在做夢。比吃飯還容易,根本就是在喝水!」

少女的升級大業還沒有停止,黃sè變成淡綠,淡綠逐步加深,變成了純綠。一個根基非常一般的少女,一個時辰之前,靈力才五級,身中劇毒,現在變成了一個綠元宗中段高手,說出去沒任何人相信,范建只想撞牆,忽然發現自己能動了。

綠衣少女也發現自己能動了,馬上跳開,卻把她自己嚇了一大跳。她輕輕一跳,就十幾米遠。

范建嘴角的口水又開始歡快的流淌,綠衣少女低頭一看,羞得想鑽到地下去,她酥胸還露在外面呢,剛才范建吸毒之後,忘記給她穿好了。

幸好綠衣少女趕緊穿好了衣服,范建也停止流口水,否則說不定范建會有脫水而死的危險。

「你身上好臭!」兩人死裏逃生,無形中關係親密了不少,相互拿對方說事,不約而同的說對方臭。

少女說完,發現自己也非常臭,皮膚上覆蓋一層黝黑粘稠的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啊,好臭,我天天洗澡,怎麼身上會這麼臟。」少女問。

「進入紅元宗后,每次升級,骨骼開合,肌肉重組,就會將體內雜質排除。那些臭哄哄的東西就是雜質。你想不想洗個澡啊。」范建說,心裏開始不懷好意。

對於一個異常愛乾淨的青chun少女來說,身上有一點點污垢都是難以容忍的,此時只怕沒有什麼比洗澡對綠衣少女更有**力。

「叫我三聲好哥哥,我就能讓你有熱水洗澡。」范建開始開條件。

不說三聲,那少女半聲也叫不出。

「你現在叫不出沒關係,那我先走了。」范建做勢yu走。

「好......哥哥」少女聲音比蚊子還低,不過范建還是聽到了。

「你看你看,你又把我當什麼人了,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又把我想成趁火打劫的人了。你叫不叫我都會給你找水洗澡的啊,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這人也太卑鄙了,腦子裏怎麼那麼多齷齪的想法呢」

綠衣少女頓時被氣得翻白眼,牙齒咬得吱吱響。范建趁她徹底爆發前,畫出一張「聚水符」,將周圍幾里路的地下水都聚集過來,在狼蠍子跟人五位黃元宗高手比拼時留下的大坑中彙集,不一會,就聚集滿一坑清澈的水,裏面還帶着草木的清香。

綠衣少女對范建的神奇靈符已經習慣,也不再追究范建,跳進水中,范建也跟着跳進去。

「你進來幹什麼!!!」綠衣少女對范建怒目而視。

「洗澡啊,難道是來幫你洗澡,我可從來沒給人搓過背,當然,如果你強烈要求我也不反對,要我給你洗澡嗎?」

綠衣少女閉嘴,心中想把范建掐死的想法不斷浮現。

兩人洗好澡,從水中出來,少女衣服緊貼身上,凹凸有致,可憐的范建,這次不單要流口水,鼻血也要差點流出來了。

「不準看!!!」少女呵斥。

「又不是沒看過,躲什麼躲啊。」范建低聲說。

少女知道鬥嘴鬥不過范建,只好扭頭不理。

范建萬分不舍,卻最後還是畫了張火符,將兩人衣服烤乾,少女尷尬的場面才結束。

「你的兵器是不是短棍?」少女忽然問。

「不是啊,你怎麼會認為我的兵器是短棍?」范建莫名其妙。

「中毒的時候,你身上有跟短棍硌着我了,剛才從水中出來,我也發現你身上有根短棍,把你褲子都撐起來了。現在藏到哪裏去了,拿我看看......」

少女說完,讓范建目瞪口呆,我身上的短棍硌着她了。天啦,美女趴在自己身上,棍子自然會硬,當然硌着你了。這是男人的隨身兵器,我能隨便拿出來給你看嗎?

少女見油嘴滑舌、口雌伶俐的范建變得張口結舌,忍不住鄙視道:「不就是根棍子嗎,拿出來看看而已,我又不會私吞。小氣鬼......」

「你竟然要『吞』我的棍子!!!!!!」可憐的范建啊,腦子蒙了,鼻血長流,長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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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仙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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