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都這麼個樣子了?還修?修什麼修?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幫你換一隻新手機總歸沒有欠你什麼吧,你這女人口氣怎麼這麼沖?」

「我不跟你沖,我還跟誰沖?姓秦的,我說過我不想和你有任何關係,你現在在那,我下班后把手機給你送回去!」她擰眉。

「傅雅,你存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

「我沒有,我就是不想收你的東西。」

「為什麼不想收我的東西?我的東西怎麼了?爺的錢又不是偷來的搶來的!送你個東西怎麼了?!」那邊的秦牧彷彿有些火了。

傅雅撇了撇嘴。

她已經結婚了,何況他們之間還是好兄弟,她實在不想有什麼誤會,更也不想和秦牧有任何牽扯,所以這麼久以來一直對他冷淡,她知道秦牧對她好,她也並不是真的完全記恨小時候他的那些並不算惡意的欺負。

她只是……

只是必須保持距離,不想跟他不清不楚的而己。

她玩不來那些曖昧,便也只能用這種方式盡量離他遠一點,即便她明白自己的語氣有多不善。

可是她能怎麼說?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行不行?但是這手機我真的不能收。」她輕嘆:「說,你到底在那兒?我晚上給你送去。」

「你愛用不用!不用就直接扔了!」喀——他丫的居然將電話掛了!

傅雅一臉錯愕的看了看手機已經黑下去的屏幕,頓時恨的牙痒痒,再將電話打過去,結果tmd他居然關機了!

「好,很好!」

她啪的就將那隻新手機扔進盒子中的泡沫盒裡,想起上一次秦牧帶她去過的那個大廈里的公寓,因為當時坐他的車而暈車,所以沒太記住路線,不由的打開電腦在a市地圖上翻了翻。

她不記得路線,但好歹記得那大廈的名字,沒一會兒就找到了那棟大廈,唇角一揚:「小樣兒!以為姑奶奶真找不到了是吧!」

下班后,傅雅直接打車去了秦牧的住處,結果丫居然不在家。

她老大不爽的在他那公寓的門外等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他回來,本想給他打個電話,但是猶豫了一下,那小子要是存心躲著她,他要是知道她現在在他家這裡,估計今天一晚上都不會回來了。

這棟公寓是一梯兩戶的戶型,對面那套房子似乎暫時沒人住,也就是說,這一層除了秦牧這外,沒有別人會來,她不禁轉頭看了看四周,想了想,便將手中的盒子放在他門口的地上,須臾起身便走。

剛走到電梯那兒,電梯便正好到了這一層,「叮——」的一聲開了。

正要從電梯走出來的人剛邁出一步便赫然僵住:「你怎麼在這兒?」

傅雅雙臂環胸,不以為然的瞥了他一眼:「正好,我正等你呢,手機我放你門口了。」

說著,她便徑自在秦牧身旁擦身而過走進電梯。

秦牧當即就看見了門口放著的盒子,臉色驟然就黑了大半,倏地便伸手將電梯里的女人一把撈了出去施。

「哎!你幹嗎呀!」傅雅沒來得及反抗,人便已經被他抓著肩膀扯了出去,忙抬手要揮開,卻是在抬起眼時忽然瞥見他眼中的冰霜。

「秦牧!你放手!」她滯了滯,用力想要掙脫。

「一隻手機而己,你居然特意給我送回來?」他眯眸,目色冰冷的看著她:「傅雅,你知不知道你這種做法等於什麼?」

「什麼啊?」她不滿的瞪他。

「你他`媽這是在變相的煽老子一耳光!」他放開她的手,似是真的生氣了,沒再強制的去拉著她,轉身便走到門前,一腳將那盒子踢開,掏出鑰匙打開門便走了進去。

眼見著那扇門被重重的關上,傅雅滿臉錯愕的看著緊閉的門,又低頭看看那被踢出一米之遠的盒子,立時低咒著走過去將盒子撿了起來:「敗家子!好好的東西踢什麼!」

說著,她小心的將那手機從盒子裡邊拿了出來,還好,沒有損壞,開機按鍵都也正常,可見是這盒子里的泡沫板起到了保護作用,這才鬆了口氣,將手機重新放回盒子里,卻是猶豫了一下,不知該不該再放在他這門口。

都氣成了這得性,估計這手機就算她不拿走,也會毀在他手裡。

就算她不想欠他什麼,但這麼奢侈浪費她也看不慣,糾結了半天,才嘆了口氣,打算先將手機拿走再說,回身去按電梯,正在等電梯上來的時候,忽然聽見秦牧又推開門的聲音,她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臉色依舊難看,不由的撇了撇嘴:「哎,至於嗎?還生氣了?我帶走還不行嗎?就當做是小時候總被你欺負的精神補償了~」

他臉色沒什麼緩和,看見電梯上來了,便擰起飛揚的濃眉,不怎麼爽的哼聲哼氣的說:「不進來坐一會兒再走?」

傅雅頓了一頓,笑著搖了搖頭:「不了。」

頓時,秦牧臉色愈加難看,忽然走出來,握住她的手腕:「我們談談。」

她抬眸,看著他眼中的平靜,卻是猶豫了一下才道:「要談什麼?」

「傅雅,我知道你並不是感覺不到,你很清楚我的意思,可你卻始終都在努力將我們兩人之間劃出一道很明顯的界限。」他嘆了口氣,放下握在她腕上的手,雙手插進褲袋,靠在電梯邊,垂眸看著身高才到自己肩膀的女人,眸色寂沉。

她看了看他,抿著唇不說話,轉開頭躲避著他的目光。

「我來到a市這半個月,沒有特意去查過你的任何事,你該知道我這人,我要是想知道你所有的事,只需要一天的時間就夠了!我對別人怎麼樣混都可以,但是對你傅雅,我很在乎你的感受,即使再怎麼心急但也尊重你的**,我想等你來說,等你來告訴我,你究竟過的好不好,我看不到你身邊有愛人,你明明知道我的目的,卻和我保持這麼明顯的距離,這是為什麼?」他靜靜的看著她,靠在牆邊,沒有太多動作。

「難道僅僅是因為小時候我對你的欺負?」他忽然無奈的哼笑:「你真的確定,我那是在欺負你?而不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對你……」

「秦牧。」她忽然抬頭看向他,同時打斷他的話:「我們只要保持在這種。朋友的關係上就夠了!」

「我不願意!」他挑眉。

「你……」傅雅瞪著他:「我管你願意不願意!」

說著,她抬手就要去按電梯門前向下的鍵,手還沒碰到便赫然被他側過身擋住那按鍵上。

她立時咬牙,懸在半空的手緊握成拳:「無賴!」

「我看你還是對我以身相許算了,幹嗎要這麼抗拒?你以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他一雙桃花眼中因為笑意而光閃琉璃,俯首靠近她耳畔:「逃不掉~知道嗎?」

他的氣息噴拂在她耳邊,唇故意貼著她的耳廓輕蹭,她渾身募地一個激靈,忙向後退了一步:「你讓開!我要下樓!」

「不讓!」他歪著頭,靠在電梯邊擋住那上下按鈕,雙臂環胸,似笑非笑的挑眉看著她快被氣炸的表情:「就不讓!有本事你咬我?」

「咬你?!」傅雅深吸一口氣:「你以為我不敢咬是吧?」

他一怵,募地放下環在胸前的手,向旁邊挪了一小下:「你你你可別亂來啊!」

傅雅卻是驟然扔下包和那隻盒子,倏地向前一步,在秦牧忙要閃開的剎那一把拽住他一隻胳膊低頭便狠狠咬了下去。

「啊——」

「啊啊啊——」

秦牧瞬時殺豬一般的低嚎,使勁兒甩著手,她卻像是發了狠一樣用力的咬,疼的他臉色發白,但卻又不敢真的太過用力的將她甩開免得傷到她,只好一邊小力掙扎一邊求饒:「姑奶奶!姑奶奶!口下留人!口下留人啊!」

傅雅沒松嘴,在咬著的同時募地抬眼瞪著他。

見她那眼神發狠,秦牧哭笑不得,一邊疼的直跳腳一邊低嚎:「啊啊啊……再咬下去我這胳膊就廢了!」

直到傅雅嘗到血腥的味道,才對他挑了挑眉,哼哼了兩聲。

聽出她那哼哼的語調的意思是在問:「還敢不敢擋老娘的路了?嗯?!」

「我錯了,姑奶奶,我真錯了,快把你這嘴鬆開,再咬下去我直接就得去打狂犬疫苗了!」

終於,她鬆了口,抬手擦了一下嘴邊的血跡,低頭見真的咬出血了,她深呼吸一口氣:「還記不記得那次你帶我去山上掏馬蜂窩,後來我被叮的滿身是包回家,你後來找我的時候,我也是這樣咬你的!」

「我記得!」秦牧嘆笑,一邊甩著手上的痛感,一邊無奈的扯著絲笑,看著她眼中的憤恨:「小姑奶奶,我真沒想到你這麼記仇!」

「我記仇?我要是真記仇的話,你渾身上下的肉就都被我咬掉吃光了!」她翻了個白眼,又擦了擦嘴,一臉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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擄妻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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