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費城的機場

第一章 費城的機場

這個男人霸佔了絕大多數關於英雄鐵血的記憶故事

當我們脆弱地為往事或挫折而自抱自怨的時候

一些東西足以讓我們感到羞恥和軟弱

我們無法忽略榜樣的力量

那個人在一個時代給所有虛偽一個輕蔑的微笑,也給了那個時代所有夢想一個彼岸。

——致艾佛森

記者1997年採訪退役時的籃球之神邁克爾·喬丹。

記者:你好!邁克爾·喬丹,當然,為了你的時間,我只問一個問題。既然你已經退役了,那你認為在nba賽場上誰最有資格成為下一個你?

邁克爾·喬丹:說句實話吧,這個問題我選擇不回答。如果要說nba賽場上誰最頑強,誰最快,誰最勇敢。我會毫不猶豫的推薦一個人。那就是去年的新秀狀元,那個只有1·83米的後衛阿倫·艾佛森。

記者2001年總決賽后採訪總冠軍最後得主湖人隊的科比·布萊恩特。

記者:布萊恩特,首先恭喜你獲得了總冠軍的頭銜。你高興嗎?

布萊恩特:不,我不高興,因為我還沒有見過那麼頑強的人,他讓我心驚膽戰。

記者:哦!天吶!布萊恩特,恕我愚蠢,你說的是誰啊?

布萊恩特:76人隊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只有1。83米的控后,梳着小辮子卻從不畏懼任何人的阿倫·艾佛森。說真的,面對他,我心裏壓力老大。

2012年記者採訪一個黃種人,他是一個來自中國的nba球員。

記者:嗨,你好,余陽。首先恭喜你帶領76人再次獲得總冠軍。

余陽:嗯嗯,我很高興,這全靠我的隊友,沒有他們,我怎麼可能站在總冠軍的這個台上呢?

記者:說得真好,那余陽,我想問一下你,你是怎麼選擇來到nba這個賽場上,又是怎麼選擇76人隊的?

余陽:因為夢想,因為偶像。當你看到曾經那個在76人隊賽場上凄涼的背影,當你看到那個遍體鱗傷的身體,當你看到那張憔悴不安的臉龐。我想不管是誰?只要他是他的球迷,那他一但有這個能力,我想他一定會選擇幫助他,那個他就是我的偶像——阿倫·艾佛森。

2015年美國費城飛往中國běijing的機場。

天空的太陽火辣辣的直擊大地,費城的機場休息站內傳來一陣喧鬧聲,裏面有着黑人,白人。突然一個聲音傳來:「他們來了。」這話說完整個機場立刻安靜起來。

每個人的眼神都充滿了期待,他們的目光紛紛看向那入站的站口。就在這時從門外走來了兩個人。一個黑人,一個黃種人,黑人戴着一副黑sè的墨鏡,頭上梳着小辮子,身高一米八左右。

他身上穿着一套黑sè的短褂和一條短褲,腳上穿着一雙籃球鞋。他看上去面容有些憂鬱,步伐也不是那麼平穩,只是他的眼神看不見。他手臂上的紋身若隱若現,還有那脖子處的一個「忠」字更是明顯。

而他身旁的人與他的裝扮顯得格格不入,那是一個和他差不多高。但皮膚卻是黃sè的年輕人,這人也戴着個墨鏡。他身上穿着一套白sè的西裝,腳上穿着一雙白sè的皮鞋,整個人看上去jing神抖擻。

他戴着眼鏡遮住了面龐,看得不夠真切。不過他那刀削般的面孔和那有些高蹺的鼻子,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很好,用帥來形容這人應該不會過分。

整個機場此刻已經沒有一點聲音,機場所有的乘客都看向這兩個人。頓時這個寬廣的機場休息站只聽到了「踏,踏,踏」的皮鞋落地的聲音。兩人突然停下了腳步,看着眾人的眼神,黑人和那個黃種人摘下了眼鏡,他們安靜看着機場眾人的目光。

黑人看着那黃種人,他的目光充滿了留戀,那眼腳似乎還帶着一絲淚光,不過看上去又不像。而黃種人的目光打量著這個機場上的幾百人,突然一種莫名的憂傷襲來,他不得不把眼神收回來,因為這樣的場面太嚴肅了,他心理有些承受不住。

這時一個白人小女孩,也就三四歲的樣子。長著一頭金黃sè頭髮,藍sè的眼睛,看上去非常可愛,她朝兩人走了過來。手裏還拿着個什麼東西,兩人的目光跟隨着小女孩一路而來。小女孩來到黃種人的面前,她停了下來,突然,小女孩開口打破了這裏的寂靜:「叔叔,你要離開費城了,為了感謝你為我們費城的付出,這個送給你。」

說着小女孩把手上的一個小人遞給了那個黃種人,他蹲了下來,然後接過了小女孩手上的小人,他知道那小人就是自己。於是他把小女孩從地上抱了起來,然後對着機場寂靜的人群說道:「謝謝大家,感謝大家那麼多年以來對我的支持。

不過今天我是回家,回我的另一個家,那裏叫做中國。當然,費城永遠是我的家,在這裏我還有那麼一群家人,還有我的兄弟,謝謝大家今天來送我。」說完后他朝人群鞠了一個90°的躬。然後拍了他身旁的那個黑人一下。

頓時機場響起了一片掌聲,有的還滴下了淚水。他叫余陽,是個中國人,今年24歲,來美國的nba已經4年了,就在今年他宣佈離開美國,回到自己的國家中國,因為那裏需要他。

而他身旁的那個黑人一直盯着他的臉龐,眼神里流露出了不舍,眼角好像還真的遺留了一滴淚水。他是阿倫·艾佛森,96年的nba新秀狀元,2004年美國夢之隊的隊長,現在擔任76人的隊長,他與余陽是隊友。我想喜愛打籃球的人都會對艾佛森有所了了解,畢竟他完成了一個又一個看似不可能完成的奇迹。

這時機場上的人都站了起來,他們在幹嘛?哦!他們唱起了歌?是的,他們真的在唱歌,那首美國人為送別朋友的歌曲《離別》。

余陽清楚的聽到了那首歌曲,那首熟悉的歌曲。他抱着的小女孩,還有身旁的艾佛森都唱起了這首歌。頓時整個機場充滿了離別的歌曲,憂傷的氛圍正在蔓延。

余陽滿含淚水,他在忍耐,忍耐不讓淚水掉下來。他滴下了頭,淚水滴到了小女孩的手上。小女孩一把抱住了余陽,她也哭了起來。

身旁的艾佛森竟然也流出了淚水,這是他人生第一次為一個朋友流下真心的淚水。他和余陽的情誼又有誰會知道呢?

這時整個機場休息站的人都哭了出來,帶着哭腔那首歌曲在機場慢慢蔓延。費城的機場第一次充滿了悲傷的離別。

「請飛往中國běijing的各位乘客登機,飛機立即起飛。」一個廣播的聲音凌空響起,這句話刺痛了費城休息站的所有人的心,因為余陽即將離開他們。

余陽抬起頭看了一下這個空間,淚水流到了他的嘴裏,良久之後他平復了心情,看着那幾百人說道:「再見了,我的朋友們,我要離開費城回家了。」

眾人都不說話,他們戀戀不捨的看着余陽,余陽放下小女孩,他又次鞠了一個90°的躬。人群沒有說話,他轉過身看了一旁的艾佛森,伸出手拍了一下艾佛森的胸膛。說道:「艾,我是為了你來費城的,就算我離開費城了,今年我希望你能夠再次拿下總冠軍。」

艾佛森擦了一下眼帘的淚水,他什麼也沒有說,張開雙手和余陽擁抱在一起。

良久之後鬆開了對方,余陽邁著沉重的步伐踏上了飛機,他回過頭一看,幾百個人正看着他。他朝大家揮了揮手,這時艾佛森說道:「余陽,我們是兄弟。」

余陽點了點頭,臉上擠出了一個非常勉強的微笑,之後他戴上了眼鏡,就轉身登上了飛機。「美國飛往běijing的乘客坐好了。飛機開始起飛。」廣播聲音又次響起。

機場上。

「呵呵,聽說余陽和艾佛森一同拿下了今年的總冠軍。」

「是啊,余陽這傢伙為中國爭光啊!看他那紋身。」拿着手裏的報紙。

「哈,這不是嗎,不過我最喜歡他的那句,我是亞洲人,但切切的說我是一個中國人。」

這是坐在余陽身後不遠處兩個中年人的談話,余陽聽罷不置一屑的露出了一個微笑,他戴着眼鏡沒有人認出他。

他的身旁應該還有一個位置,不過人一直沒來。於是余陽閉上眼睛休息起來,他剛閉上眼睛就聽到一個女生和服務員對話:「請問一下這個位置在什麼地方?」

女服務員說道:「小姐,你好,就是那個戴墨鏡的先生那裏。」

「謝謝!」余陽聽罷皺了一下眉頭,他轉過頭看了一眼,那個女孩看上去二十多歲,穿着一套連衣裙,留着妹妹頭,那臉蛋還浮現出了兩個小酒窩,看上去非常漂亮可愛。

「孫驍驍。」余陽喊出了這個名字。

女孩朝那個聲音看了過去,那是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是那個戴墨鏡的男人。女孩突然變得興奮的喊道:「余陽,是你嗎?」

這話一出機場剛剛交流那兩個男人探出了腦袋,他們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驚訝的說道:「余陽,真的是余陽啊!」

余陽朝他們點了點頭,然後摘下了眼鏡,孫驍驍朝余陽的位置走了過去。臉上還洋溢着笑容,她走到余陽旁邊,毫不猶豫的坐了下來。她仔細的打探了余陽一下,問道:「余陽,你變了,一點都不像以前那麼調皮了。」

余陽比了一個無奈的手勢,他聳了一下肩說道:「有嗎?應該是這樣的吧!呵呵。」

孫驍驍甜甜的說道:「余陽,我在電視上見到你們得到總冠軍了。可你怎麼回國了呢?」

那兩個中年人也探出腦袋看着余陽,他們都在等待着余陽說話,余陽看了一下時間,現在běijing時間是晚上9點多。想想自己也還有48個小時才能夠抵達běijing,於是他看着孫驍驍說道:「好吧,那我給你說說這個故事吧。」說着那兩個男人豎起了耳朵等待着余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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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佛森王者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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