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

圓圓

「頭怎麼了?」凌夜痕皺眉。

「沒事,走夜路拌著了,你知道的,我現在特虛弱。」

凌夜痕眯眼哦了一聲,「我信。」

「……」這話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

「吃飯沒有?」

「吃了,冉冉做的,你呢?」

凌夜痕點點頭,摟着她進班,一路閑人退散,「案子破了,兇手已經槍決。不過……反正你也小心點,我總覺得這事沒完,在學校就和我在一起,回家讓你家人來接,校外租的那個小屋別住了。」

「好。」頓了頓,「我上山的時候遇到一個大湖,畫了地圖讓人找,卻根本找不見,並且十公里方圓內都沒有明水。太詭異了是不是?」

凌夜痕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晚上出去,我和你說一件事。」

進班後天睫兒先搜索肖美映的身影,冉秋瞳注意到,拉她說:「肖肖請假了,身體不舒服。找她有事?」

天睫兒皺起眉頭:「有一點。」

下午放學凌夜痕就牽着她去車庫。天睫兒還沒被他載過,感覺了一下,覺得他開車比宮溯墨穩多了。

「哎,路不對吧……」

「對的。」

「不對吧?!隨便找個地方就行了,你是要開到市中心嗎?」

「當然不是。而且,市中心也挺隨便的。」凌夜痕咧嘴一笑,「去我家,給你看點東西。」

天睫兒驚奇一瞬,也笑了:「你爸媽在家嗎?」

凌夜痕挑眉:「你想見他們?」

「不不,」天睫兒連連擺手,「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我爸媽固定半年回來一次,有時候路過也會來看看我,我路過也會去看他們。」

凌夜痕的表情挺正常,天睫兒瞄了他好幾眼,琢磨不出他到底什麼想法,凌夜痕笑出聲:「父母很會教育小孩,我和他們的關係很好。」

「我和我爸爸……」睫兒回憶著,「其實相處的也不錯。我耐下心和他說咱們的事,應該……也可以說通。」

凌夜痕打了個彎,「這方法有點冒險,再加上你現在還不舒服。我正在着手佈置這件事,雖然成功率未知,但我自己很有勝算。」

勝算是什麼意思,打垮月刃嗎?那爸爸怎麼辦,會怎麼做?她又該怎麼做?天睫兒憂慮地敲打膝蓋。

車行了近兩小時才到站,日落西山,昏黃餘輝照耀中,一棟風格古樸的宅院展現眼前。院裏有一個正在打掃的老頭,看到凌夜痕便笑着打招呼:「少爺回來啦,老太婆在屋裏做飯呢,一會就好了。少爺不要老讓小姐站着,進屋坐吧。」

凌夜痕應了一聲,對睫兒說:「這是金伯,裏面做飯的金嬸,照顧了我們家三代人。」

「你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呢?」

「爺爺他們出去玩了,再有大半月才回來,外公他們不住這。」

一隻神似陶奎的生物從後院撒著歡奔向凌夜痕,緊接着,確確實實的陶奎也蹦噠出來撲向天睫兒。

凌夜痕能津住這一扒拉,天睫兒如今可不行,她連忙叫停,往右邊閃了一步。套虧嗷嗚一聲,轉頭蹭她褲腳。

凌夜痕笑了:「什麼狀況?」天睫兒踢陶奎:「看你野哪兒去了!」又看向凌家那個,問:「女孩子?」

那隻縮到凌夜痕身後,默默笑:「人家就是女孩子啦。」

天睫兒抬眉:「好嘛,看來是同類了。」

「你也能聽見它說話?」凌夜痕喜大過驚,睫兒頓時驚大過喜,瞥了眼老頭,又釋然,覺得凌夜痕都沒交代,估計沒事。「哎,我也能聽到你那隻。那天晚上在學校撞見的就是它吧?桃,陶奎?」

天睫兒點頭笑,「圓圓?你們怎麼給起這種名字,人家身材明明很苗條。」

圓圓不滿地蹭凌夜痕:「就是說嘛。」凌夜痕拍它,「變身給我們看看。」

圓圓不情不願甩尾巴,白光忽閃,身形漲了三倍不止,拿尾巴尖撩了一下天睫兒,又變回去。

凌夜痕指陶奎:「它也一樣?」

「恩。不過他現在有點弱,和我一起受的影響。」

凌夜痕定神思考了一會,說:「走吧,先去吃飯。」

陶奎和圓圓纏到一塊。

「你這隻哪兒來的?」天睫兒問,「我是有次遇到危險,它突然出現救了我,後來就跟着我了。」

「圓圓在我出生那天出現在我家門口,就是這裏,爺爺有點迷信,覺得這是好兆頭,就把它養著了。我打小和它玩,它一直是這種半大不大孩子心態。」凌夜痕說,「你是不是還能召喚?」

「可以,你呢?」

凌夜痕咽了勺粥,「我以前不知道,也沒機會用到,等會試試。」

「現在就試吧,心裏默念它的名字,這技能真是非常好用。」

凌夜痕凝神默念,圓圓立刻從開着的窗戶蹦噠進來,蹲在他腳邊,昂頭等待吩咐,陶奎跟上來學着蹲他腳邊昂頭。

兩人默默,天睫兒說:「還是離開這裏再說吧。」

「恩。帶你來這裏主要是讓你看看圓圓,告訴你詭異的事有很多,不過看來是多餘了。」

「不多餘,讓我明白了這傢伙這幾天在我身邊時,為什麼鬱鬱寡歡。」瞟了眼陶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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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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