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小藥丸的威力
程宗揚所處的時代，文化的發展同時驚人，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歷史學家會比李白了解他所處的唐代，比蘇東坡了解宋代；人類所有的文字典籍都被轉化為數字，用一隻硬碟就可以全部裝下；歷史上博學的智者，也不會比強大的引擎淵博。
出於個人愛好，程宗揚對歷史略有了解。據說曾經有一位穿越者，就是文科的高材生，利用自己的文科知識，由文化宗師而一躍成為權臣，改寫了歷史。
預言是穿越者的酷愛，這就好比預先知道號碼再買樂透，看了第二年的股市表現再去選股，先開槍，再往牆上畫靶子，想不中都難。
不幸的是，程宗揚面對的這個世界，和他所了解的歷史只能說似是而非。
這個世界用著他所知道的語言和文字，有他聽說過的歷史人物。可參加特洛伊之戰的阿伽門儂成了凱撒的兒子，紂王妖艷的寵妃變成了一間商館的老闆；連羅馬與漢軍的戰爭，這種歷史上完全沒有發生過的橋段都出現了。
用程宗揚所了解的那點歷史知識，想掌握這個顛倒錯亂的時空，就像是拿一把汽車鑰匙去開保險箱，完全不對路。
直到現，程宗揚也不知道六朝是哪六朝，不懂秦國為什麼能和唐、宋並存於一個時空，同一片大陸相安無事。
這是一片神奇的大陸，程宗揚只好這樣告訴自己。
面對這樣一片神奇的大陸，雄心勃勃的穿越者都會把征服當作自己的夢想。他們會積蓄實力，用科學方法訓練出一支現代化的軍隊，然後橫掃天下，江山美人、權柄聲望一網打。
假如說開始程宗揚還有類似的雄心壯志，現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程宗揚見到了王哲，目睹他麾下的天武、天策、天霽軍團。程宗揚不相信自己會是一個比王哲出色的統帥，不相信如果讓自己帶領一支軍隊，能比那些堅如磐石的軍隊強悍——即使面對坦克，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迎上前去，把它踩平吧。
尤其是見識過那場與羅馬軍團的血戰之後，程宗揚對戰爭有著深深的恐懼和厭惡。他不想再看到那些鋼鐵般的漢子勇敢地相互廝殺，用鮮血染紅原野上的青草和黃沙。
即使自己能夠像一個強者那樣去征服，去實現自己的野心，程宗揚也不願意因為自己個人的**把這些勇士們變成青草下的枯骨。他們本來應該是強壯的丈夫，可親的父親。
也許，我終究只是個平凡的小人物吧。程宗揚苦笑著想到。
不過有哪個小人物會像自己一樣，剛簽過賣身契，睡柴房的乾草堆上，還思考是否要征服天下的大問題呢？
程宗揚拍了拍額頭，還是考慮一下明天怎麼應付那個妖婦吧。
想到妲己妖艷的媚態，程宗揚就禁不住胯下發緊。不愧是華夏五千年第一妖姬，那艷婦一顰一笑都媚態橫生，有著勾人心魄的誘惑力。看她對男性的態度，這妖婦肯定是個控制欲極強的女人。她不相信男人，對身邊的女侍衛長也未必有幾分信任——她居然毫不意地拿凝羽打賭，讓自己演示按摩棒的神跡。
程宗揚想起凝羽頎長白滑的**，有些後悔當時沒有多摸幾把，想必蘇妲己也不會反對。
還有阿姬曼……
程宗揚心頭像被毒蛇咬了一口，隱隱抽痛起來。
現程宗揚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孫疤臉和戈龍等人一起，專盯著那樣些走投無路，到當鋪典當的異鄉人，暗中把他們擄為奴隸，然後藉著商館的名義私下販。很不幸，自己也成為了這些人的獵物。
大概自己被囚商館別院地牢的時候，蘇妲己發現當鋪收到的貨物，派人追查典當者。戈龍等人聽到消息，以為販奴的事情敗露，於是叫走阿姬曼，讓她騙自己逃跑，好以逃奴的名義殺掉自己。
阿姬曼也是這樣做的。自己毫無戒心地聽信了她的話，逃出地牢，隨即被戈龍等人圍住。若不是凝羽正好趕到，自己的屍體這會兒都已經冷了。
程宗揚不明白的是，阿姬曼既然要殺自己，為什麼要主動跟自己做？僅僅是因為憐憫？認為自己是一個快要被殺死的人？
還有她的血跡和紅褐色的頭髮……
程宗揚腦際一閃，捕捉到一處關鍵所。他終於明白阿姬曼為什麼會這樣做了。
就這時，遠處傳來一個奇怪的聲音。
那聲音彷彿是從地下傳來，帶著無比的壓抑感，夜風中忽隱忽現。若不是此時夜深人靜，程宗揚又有了粗淺的修為，也無法聽到。
程宗揚屏住呼吸，心頭慢慢繃緊。當他的心神集中聽覺上時，那聲音彷彿又近了幾分，越發真切起來，隱隱還聽到水滴的輕響。
程宗揚好奇心起，悄悄從草堆上爬起來。
柴房一側，有座廢棄的假山，嶙峋的怪石聚一起，月色下投出濃黑的剪影，彷彿一群凶獰的怪獸。那聲音就是從假山下傳出。
程宗揚小心翼翼地朝假山走去。走近時才發現那假山規模竟然不小，因為沒有人打理，一些岩石頹圮下來，石縫間雜草叢生，面積顯得大。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程宗揚爬過假山，岩石間找到一個狹窄的入口。這裡本來是一個山洞，但一塊巨石滾落下來，將洞口堵住一半，只留下一個狹窄的縫隙。
那聲音愈發清晰，斷斷續續從洞中飄出。程宗揚壯起膽子，彎腰鑽進山洞。
繞過一塊折斷的屏風石后，程宗揚看到一片雪白的月光。
幾塊巨大的岩石斜指天際，組成一個三角形的穹頂。一縷月光從岩石縫隙間透入，潮濕的岩石上泛起淡淡的水光。那些細微的細跡凝聚低垂的石尖上，漸漸變大，后凝成一滴水珠墜落下來，濺洞內一座方形的水池內。
輕微的水聲洞內回蕩，引出一聲壓抑的低叫。一個女子伏水池邊，兩手抓著池側的條石，長發散亂。水珠不斷滴下，她潔白的脖頸也隨之左右搖擺。
月光從三角形的石隙中照射下來，映出那女子雪白的屁股。她衣物零亂扔地上，雙膝跪地，大腿間緊緊夾著一根石柱，又圓又翹的屁股高高聳起，白滑的翹臀上濕淋滿是汗水，月光照射下白花花一片。
她一邊拚命搖頭，一邊用恥骨頂住石柱邊緣，撅著屁股用力磨擦，喉中不時發出含混的叫聲。
程宗揚瞪大眼睛。他這才想起來，凝羽服下搖頭丸，到她離開，只有十五分鐘。而通常情況下搖頭丸的藥效這時才開始發作，一直持續六個小時以上。也許是那種紅色藥丸的原因，凝羽服藥后癥狀出現得早，那一次**顯然沒有緩解藥物的壓力。
關於搖頭丸的效力，程宗揚曾經聽說過這樣一個故事，有個倒霉的傢伙剛服過搖頭丸，準備好好嗨一把，不幸遇到停電，只好擰開水龍頭，聽著水滴聲搖了一夜的頭。
凝羽的狀況與他差不多。何況還服了麻古——那是已知藥物中催情效果強的一種，據說一塊鮮肉上放兩顆麻古，兩小時之後鮮肉就被烤熟。藥效驅使下，這個冷若冰霜的侍衛長几乎是下意識地來到這個廢棄的假山岩洞里，對著水滴，光著屁股，一邊搖頭，一邊自慰，臀下那根石柱已經被液體濕透。
程宗揚正睡不著，這會兒看到凝羽兩腿夾著石柱，高翹著雪白的屁股，充血的部位石柱光滑的頂端來回磨擦，**頓時高漲起來。
剛才拿按摩棒打賭時，程宗揚已經充滿綺想，有心把她搞上手，當下也不客氣，直接走過去，她白生生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爹爹……爹爹……」
凝羽一邊搖頭，一邊小聲哭泣著低叫道：「爹爹……」
程宗揚沒有多想，心裡嘲笑道：這就幹得哭爹喊娘了？
已經**的凝羽不再磨擦下身，頭頸卻還搖擺。看她的樣子，只怕真要搖到天亮了。
「別搖了，早點睡吧。」
「爹爹……」
凝羽發出細微的抽泣聲，尖石上的水珠滴下，池中濺出一圈漣漪。凝羽月光似的俏臉映水中，神情間充滿了羞恥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