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修)

22第 22 章(修)

【想賺錢,就不要立貞節牌坊,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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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堯,你和程晉過來一下。」

寧江分軍區政治部辦公區里,史明揚坐在辦公室中內線叫兩人過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兩人齊刷刷的站在門口,行了個軍禮。

「報告。」

「進來。」

扔了手中的筆,史明揚捏捏額角。上上面來人直接視察分區,這兩天整個政治部都忙於應付招待,好在今天是行程的最後一晚,招待好了,他們也就能功成身退的放個假回家睡個好覺。

「今晚安排一下,視察工作都已經告落了,讓幾位大佬們放鬆放鬆,酒桌上程晉你給我扛著點,後面的打點工作什麼的,都交給6堯。」

「老大,你又摧殘我,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胃出血了!」程晉苦著臉哀嚎,這幾天他們可真是把命都豁出去了。就連一向猴精的6堯,第一天也抹不下臉的喝了不少,回來沒少折騰他這個半醉的人。兩人搞到凌晨,才總算讓6堯睡下,他自己倒是衣服都沒換就倒在客房睡了。

「那讓6堯喝,你來善後你行么?」

「我喝!」

程晉一個激靈立馬錶態,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6堯然後往旁邊挪了幾步。

6堯忍住笑,看了一眼老史。「那晚上在狀元樓吃,然後訂壹號會所。」

椅子上的人點頭,6堯對這些安排向來面面俱到,他很少會再去操心,倒是那個擋酒的臭小子。

「程晉我和你說,你小子……」

「哎哎哎,老大,你不用說,我到時候會看著辦的,大首長在,您覺得我會玩花招么?這幾天我可都是把命都賣給你了。你要知道,我家可是三代單傳,還沒結婚生子的我,你忍心下手把我往火坑推么?」他說的聲淚俱下,6堯挑眉打趣。

「程晉,我給你出個主意怎麼樣?」

程晉撇嘴,心想你能出什麼好主意,你一天天的就知道黑我,你這個高級黑!可心想歸心想,嘴上還是不長記性的問道。「什麼主意?」

「精子冷凍庫,如果你不行了,可以去試試。」

「哈哈哈!」史明揚一聽,也顧不得上班不上班了,亂沒形象的捧腹大笑。程晉撲上去就要掐住6堯,奈何那人早就有了防範,截過他的手就勢一個反擒拿,將程晉制住。

「你大爺的,你才不行!」

哪個男人願意聽到自己被人說不行?程晉那個氣啊,恨不得一把將6堯踩在腳底,然後就這麼嘭嘭嘭幾腳將他從立體剁成平面!

6堯空出一隻手在被制住的人背上狠拍了幾下,溫柔的安慰道。「我知道你很行,一夜n次郎嘛,不過我行不行……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他黑漆漆的眼視線轉暗,心裡尋思著這兩天太忙,都來不及去撒網,想要逮魚會不會有點困難?

應該很困難,因為張鳴箏不是魚,她是一條泥鰍,滑不溜丟。一不小心就會從你手上跑掉,然後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這樣的人,總要用與眾不同的方式才能抓得住,並且想要抓牢,還得多動些腦子。最好是能讓她簽下什麼賣身契之類的,這樣才能安心啊。

他想象著那個人一邊擺出可憐樣一邊簽字畫押的模樣,就不自覺的嘴唇上揚。但是,這樣的好心情維持到某通電話后,徹底消失的毫無蹤影。

「高總,您慢點,今天能約到你,真是託了曾總的面子啊。要不然您這個大忙人哪裡還能有時間和我一個小丫頭出來閑聊呢。」

軟膩的聲音帶著些許撒嬌在壹號會所的門前響起。張鳴箏拉開黑色轎車的後座門,勾勒過的眉眼望住車內的人,滿臉是笑。

「張小姐才是難約啊,我還以為今年難再見張小姐第二面呢。」應著這道蒼勁的聲音,後座的人跨出了車門。年約五旬,身板還是少見的清瘦,唯獨那頭花白的頭髮出賣了他的年紀。

高皓,東駿建設公司老總,五十有五,聽說當年只是個小混混的他因緣際會遇見了某位金融大鱷,在大鱷的協助下才有了今天的東駿。傳說都是帶著神秘的色彩,事實到底如何,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假作真時真亦假,不過是圖個飯余茶后閑聊的梗罷了。

「高總這麼說鳴箏可要無地自容了,您多難約我們曾總最清楚啊,是不是曾總?」輕而易舉的將球提到了曾健處,剛剛酒桌上已經喝得差不多的曾健愣了一下,笑著伸手指了指張鳴箏。

「高總你看看,我這手下愛將一見到你就把我這老闆給出賣了!」

是啊是啊,再不出賣你,你他媽就該把我打包送給高皓了!張鳴箏在心裡咒罵一句,畫個圈圈詛咒你,詛咒你以後上廁所都沒有廁紙。

「曾總說笑了,這樣的高帽子高某可帶不起,怕腳滑摔著。」

接收到曾健使來的眼色后,張鳴箏忍著有些壓不住的酒意,踏著金色的細高跟走到高皓身側勾住他的胳膊,努力把嘴巴咧開。最好咧到耳朵邊,然後把這些可惡的資本家全部嚇死算了!她惡毒的想著,可是心裡還惦記著那幾千萬。

「高總,您慢點,高帽子戴著沒事,腳滑我扶著您。」

酒意湧來,張鳴箏雙頰酡紅,帶著一點點嬌媚,愣是讓高皓看花了眼。他一邊隨著幾人進了大門,一邊看向曾健,暗地裡豎了個大拇指。這小姑娘突然開竅了,曾健肯定是功不可沒的!

剛走進來,就有西裝筆挺的人迎了上來,張鳴箏扭著小腰和他說了幾句后,便再次回到高皓身邊。

他們都是壹號會所的常客,又有專人帶領,自然是輕車熟路的到了包廂。

「按著這上面的酒單,把東西送過來。」

張鳴箏拉出經理,將手包里的燙金小便箋遞過去,隨後又交代他要純的。裡面的人都是酒鬼,剛剛酒桌上喝了近一箱白酒都還這麼清醒,那兌了軟飲的酒怎麼能滿足他們?不滿足他們,她張鳴箏怎麼才能全身而退?

白酒加純洋酒,怎麼滴也能讓他們快速神志不清會周公吧?

棋子不好當,想要全身而退的棋子更不好當啊!她怎麼就沒有土豪命呢,沒有什麼和高富帥的閃眼愛情呢!捶地!

暗暗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淚的張某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齜出八顆牙,以一種一夫當關的純爺們氣勢推開了包廂門。裡面的人已經就坐,高皓左邊挨著自己帶來的人,右邊隔著曾健,兩人中間還空著一人的位置。

既來之,則安之。想賺錢,就不要立貞節牌坊,開-干!

「高總,最近大勢啊,曾總說您城南那塊地拿下來,打算趕在年前開工啊?」撥了撥黑亮的長捲髮,張姑娘在高皓身邊落座。

花白頭髮的人喝了一口水,笑著搖搖頭。「聽你們曾總瞎說,這事只是內部聊聊,出了門可不能瞎說,政府那邊還沒出公告呢。」

「哈哈,那高總這意思不還就是板上釘釘得了么,鳴箏啊,你看看,你這老客戶都把你忘了,城南開工都不告訴你。你平常還和我說多仰慕高總,你這粉絲做的不合格啊。」

我擦,我還仰慕,我還養馬呢!曾健你家人給你起得這名字還真沒錯,真賤!

「可不是么,現在好了,高總,我現在在曾總面前是一點面子都沒有了。枉我平常還在他面前吹噓說我們關係挺好的,這下糗大了。」撒個嬌,賣個萌,然後濕漉漉的眸子看向高皓那頭花白的頭髮,這高皓估計和張主任差不多年紀,怎麼頭髮就白了這麼多?

一定是想泡小姑娘,腦子動多了!

高皓對這上下屬兩的一唱一和不置一詞,只是笑著喝水,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曾健和張鳴箏。

「張小姐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懂,可是休閑時間還要談工作,你看我這頭髮白的。」他放下手裡的玻璃杯,慢慢彎腰湊到張鳴箏耳邊。「到時候,可真要成一樹梨花壓海棠了!」

……!

張鳴箏聽完第一反應就是想用茶几上的水晶煙灰缸給高皓腦門來一下,但眼下這也就只能自行腦補了。壓你妹,你才被壓,你們全家都被壓,不要臉的老東西!

高皓看她臉一下子紅的能滴血,濕漉漉的眼角帶著些嬌嗔便止不住朗聲大笑起來,「哈哈哈,鳴箏是文化人,一聽就明白。小姑娘就是有意思,看這小臉紅的。」

他說話間,手指探上了張鳴箏溫熱的頰面,和剛剛酒桌上的一本正經判若兩人。張鳴箏本以為自己能豁得出去,可那隻手真的碰到皮膚時,下意識的後退將她嫌惡的心赤-裸裸的顯露了出來。

高皓臉色立刻不妙,恰好酒保送酒進來,張鳴箏手疾眼快的接過他遞來的酒。

「高總,休閑時間還叨擾您,鳴箏先干為敬。」琥珀色的液體眨眼從玻璃杯過渡到她嘴裡,輕輕吞咽后順著喉嚨燒到了胃裡。她想,就算是陪喝酒陪到死,她也認了,誰叫你想賺別人錢?但是陪豆腐這件事,她做不了,就算她掉了幾千萬的生意,她也做不了!

可是幾千萬啊,曾健的目光如芒在背,輕緩的音樂響起。

對於她自罰的三杯,高皓無動於衷,一手搭在膝蓋上跟著音樂打拍子,也不喝酒,也不說話。張鳴箏的心像坐熱氣球一般不安,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下拉摔成一推肉泥。

氣氛一直僵著不動,任憑曾健如何巧舌如簧,高皓也始終不給面子,興緻乏乏的靠坐在沙發里,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直到張鳴箏伸手,拉住他搭在膝上的手掌后,才微微側目看向她。

此時的張鳴箏已經喝的差不多到了八分的地步,她眼角泛著輕微的紅意,軟著嗓音在高皓耳邊低語。

「高總,能請您跳支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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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杠三星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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