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 大結局

李世民信守他的承諾給我建了一個避風港，我也安分的做一個正常的王妃。又是六年過去，這個六年和上一個六年相比簡直是平靜的讓人難以置信。

雖然外面風雲不斷，可是李世民真的想他答應我的那樣並沒有讓那些事情影響到我們兩個人的生活。當然想在不只是我們兩個人還有我的孩子們還有如意的兩個孩子。

那個時候我們還討論要生男孩還是女孩來着，我一直和李世民唱反調要生女孩。也該說是老天都是站在我這邊的，那次真的是生了一個女孩。我們就像約定好的那樣叫她麗質，當然了，咳咳、在我們的刻苦努力下，我們的泰兒也已經四歲了。

如意生了兩個兒子，恪兒小乾兒和寬兒一歲。小兒子李諳比泰兒小一歲，幾個孩子年齡差不多。在一起玩的也是蠻開心的，不過不知道陰朝顏是應該說是幸運還是悲哀。

當年她和李世民說她已經有身孕是真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居然滑胎了。可是我們的那件事情也不想張揚，感覺他也是悲哀的人就沒有理會她。繼續讓暗衛代替李世民到時間就去她那裏，可是後來她有身孕了。

李世民問我要不要留這個孩子，當時我一心軟就讓她將孩子留下。就算是讓她後半輩子有個依靠，畢竟都是女人我又何苦為難她呢。

現在那個孩子比諳兒小一歲，偶爾會背着他娘來找來找幾位哥哥姐姐一塊玩。一般是都不敢帶的太久，害怕他娘會生氣。

如意就曾經問我為什麼要對那個孩子那麼好？難道就不怕以後陰朝顏在因為有了兒子賊心不死的惦記乾兒的世子之位，我並沒有回答她。並不是我不害怕而是我覺得無論和陰朝顏又怎麼樣的糾葛，李佑這個孩子是無辜。況且，世子之位是那麼好被奪走的嗎？

我只是可憐李佑這個孩子這麼小就被他娘天天看着學習各種東西，整天學習的時間幾乎和乾兒差不多。可是乾兒比他足足大了五歲，讓一個不到四歲的孩子天天那麼學習。也難怪每次佑兒跑來和乾兒他們玩的時候都特別珍惜，我曾經嘗試和陰朝顏說這件事情卻被她當作歹意，之後我也就懶著在說了。只能在佑兒來的時候多對他好一些。

我想過把佑兒帶到身邊自己來帶，可是又怕陰朝顏認為我連她唯一的兒子都要搶走。我也想過試探著問李世民的意見，李世民的態度是很明顯的不高興。他認為現在我們自己的孩子就夠多了，不希望我太辛苦。

每天和如意一起在王府裏面這樣過日子也不錯，偶爾會進宮看看青萍和萬貴妃他們。青萍也經常帶着寬兒來府里玩，寬兒是我生的這件事情現在寬兒也知道了。他和那幾個孩子在一起也很開心的，畢竟年齡小也就沒有想太多。不過後來我發現自己還是比較不了解這個孩子的。

即使我和如意現在每天都是這麼閑適的生活也不代表我們就真的不知道現在外面的狀況。

現在太子黨和秦王兵已經爭得很兇了，連我的義兄羅士信也成了這場戰爭之中的犧牲者。我清晰的記得那天看着義父一夜之間就蒼老了很多，不過他還是堅持的加入了太子的陣營。

現在雙方可以說是勢均力敵，太子有名分在，李世民也有軍功在，李世民出生入死為李唐打江山的事情現在已經深入民心。文有房玄齡、杜如晦，武有程咬金、秦叔寶。說到其他謀略方面雖然太子身邊有魏徵和義父在，李世民這邊有劉文靜這個謀臣在。

雙方可以說在朝堂上已經是派系分明，我二哥和叔叔因為我的關係自然也是李世民陣營里的一員。

不過要說李建成的另一個優勢就是李元吉這個皇子也是支持他的，現在智雲不在三兄弟中兩個人在一起。李世民明顯是會吃虧的，不過好在李世民現在在民間的聲望很高。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傷害他，但是小動作時斷斷不會少的。

這些事情我和如意又何嘗不知道，只是知道也無法跟他們調和。我曾經找二哥聊過這個問題，和李世民夫妻這些年我對他的了解也是有的。他並不是貪慕權貴的人，再說他一個說他是一個兵權的王爺。即使李建成真的登記當皇帝了，那也不敢對李世民怎麼樣？我希望二哥可以辦幫我勸李世民不要去爭奪那個位置了。

我沒想到二哥看着我卻說幾年的時光我已經被李世民保護的太好了，居然忘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被二哥的這句話說的要口無言，二哥說的沒錯。李世民最出風頭的就是一個以武平天下的將軍王爺，手裏的軍權就是他的罪過。漢代的高祖皇帝劉邦容不下韓信、彭越，三國的曹操藉機殺害楊修一個個鮮活的例子在眼前我又能反駁二哥什麼呢。

看着二哥我想到另一件事情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就算是李世民沒有野心他的那些底下的謀臣、將領為了自己的前途也不得不想辦法讓李世民去爭奪那個位子。

就算我沒有幫李世民打天下也是一樣的，只是我可以自己少一些對自己的譴責而已。如意的心情也不比我好多少，她的心在李建成身上但是也對李世民充滿感激。所以她也選擇和我一樣暫時逃避，可是終於還是有逃不了的一天。

這天我和平時一樣等著李世民回來，卻看見平日裏屬於李世民一派的大臣也一起回來了。這些年我一直盡量不和他們見面，因為不想參與進這件事情裏面。可是今天他們所有人都是那樣的嚴肅，連平時大咧咧的程咬金也是眉頭緊鎖。二哥他們的臉色更是難看到無以復加，李世民手裏還拿着幾卷黃絹。一看就知道是聖旨，難著這麼多的聖旨我疑惑的看着他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當下午那些人都走了之後李世民來到我的院子，看見我眼神裏面有開心也有失落。「無邪，你一直說怎麼都沒有機會隱居山林，一直呆在京城裏。現在有機會可以離開這裏，你願意跟我走嗎？」

雖然他說的提議很有誘惑力，可是我卻聽到弦外之音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一個王爺真的離得開嗎？能不能將所有事情都告訴我？」

李世民欲言又止的搖頭，「算了，我答應過你的。不讓你捲入昭堂紛爭之中的，你只要知道現在我們可以如願以償不就好了。難道你不高興？」他半開玩笑半人的挑挑眉毛。

可是現在我已經不能再安心的躲避了，以往是覺得他們之間就算怎麼樣只要有兄弟情誼在的話，他們兩個人是不會將對方殺入絕境的。今天看那些人的表情，很可能是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只是被趕入絕境的不是李建成而是李世民他們。

「不要迴避我的問題，我要知道事情。難道你還想讓我去太子府里問太子殿下嗎？」我的語氣因為着急而變的尖刻起來了，話語中開始咄咄逼人了。

李世民凄慘的一笑，完全失去了平時意氣風發的君子之氣。「還能有什麼？不過是父皇覺得我這個秦王成了太子的絆腳石想要搬開而已。現在天下已經統一了，我這個指揮打仗的秦王也沒有什麼用處了自然要丟開了。」

原來李世民終於還是被遺棄了，李世民是不在乎王位的，卻很在乎他的父親。那個在他心中像神一樣的存在，可是這和那些大臣又有什麼關係。「如果只是這樣那些大臣怎麼也是悶悶不樂的。」

李世民聽我的話哈哈大笑，我聽到卻感覺比聽到他哭還難受。「為什麼他們不高興？讓文官離開到邊地跟着守城，讓那些打仗的武官去各個州府當文官做刺史。你覺得還有誰能高興的起來，我第一次發現父皇真的把我看得好重要！」

「別說了，真的不高興就罵出來、吼出來，男子漢大丈夫就要坦率的面對自己。難道在我面前你還要裝模作樣嗎？」我看不慣他失落的表情對他吼。

李世民是意氣風發的、開朗陽光的也是處事果斷的。唯獨不是怨天尤人的小人！

「無邪，你說得對，不過雖然能滿足你的要求了。可是我不再是秦王也就沒有什麼權勢、金錢了，你會不會嫌棄我？」李世民看着我看玩笑的說，臉上還像是很委屈一樣。

我看他居然又有心思和我開玩笑了，就應該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他不是看中權勢的人，現在比較委屈的是自己的父親不相信自己。

我故意裝成像是很粗魯的土財主一樣，拍拍胸口。「沒問題，你以為千壹閣每天人來人往的你以為是免費。所以錢的話我是有很多的，已經夠咱們用的了。只不過府里的女人我是不會幫你養的，其他的都好說。」

齊王府

李飛將在李世民他們身邊探聽到的消息細數告訴李元吉，當李元吉聽說李世民他們灰頭土臉的時候更是高興的不得了。拍拍李飛誇獎他，「這次做得不錯，我要讓李世民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你通知城裏的御林軍明天在玄武門那裏埋伏，然後再找人通知李世民明天太子會派人埋伏在玄武門那裏刺殺他以絕後患。」

李飛聽到李元吉的吩咐將安排好之後回來，困惑的看着李元吉。這些年他已經得到李元吉充分的信任，他想李元吉提出自己的困惑。「王爺，小飛實在不明白王爺為什麼要一面派人行刺秦王還要告訴他？」

李元吉露出得意的表情，「花了這麼多年來佈局，現在也應該收網了。我知道一直覺不明白我在這些年裏一直在秦王妃身邊設局算計他的原因，因為她一個人就可以讓我那兩個哥哥都心慌意亂。不過她也很聰明，知道將身邊的釘子拔出之後引退到後面遠離是非。陰朝顏也好、鄭觀音也好我早就知道她們是鬥不過她的。就算這樣也能減少她的鬥志，免得她再三的幫李世民。那我們就更不好對付他們了。不過現在已經到最後一招了，已經用不上她了。不過這一次我要將那兩個人全部除掉，這個天下只能是我的是我李元吉的。」

我和李世民已經開始想離開之後要怎樣生活，要去哪裏。我們決定去找智雲一起離開，現在智雲還是在那裏當教書先生。我曾經偷偷的看過他，感覺他過得還不錯。我想也快到時候讓他和青萍相聚了，我正幻想着未來就聽見有人來找李世民。

李世民走後不久回來時候只和我說了一句抱歉就離開很久，我悄悄的到前院的書房發現原來的那些人又都回來了。看來應該是事情又變了，但願不是我想的最壞的結果。

我回到房間裏面心裏異常的煩躁，可是現在我也做不了什麼的。我既然說不參與就絕對不要再進入這個權利的旋渦。

第二天李世民和以前一樣上朝，只是今天居然穿的是盔甲。我以為他是想和皇上表示自己的不滿，可是他走之前就說今晚不一定回來了要不我要擔心。

當他走了之後我就感覺事情好像哪裏不對勁，李世民的話里有別的含義。我連忙跑到門房去問昨天來的人到底和李世民說了什麼，我因為着急語氣變得焦躁。嚇得門房的小子哆哆嗦嗦的說了半天才說明白，聽明白他的話我也開始害怕了。但是我知道害怕是沒用的，我急忙去找如意將這件事情告訴她讓她帶着孩子們先離開這裏。我自己騎上「火雲」直奔宣武門，就怕自己走的慢了在發生什麼其他的事情。

我心裏很擔心李世民的安危，太子畢竟是太子，他要是真的被太子他們傷害了。我只是想想就很怕，可是我終究還是來晚了。玄武門的大門已經緊閉，我心情焦慮的恨不得馬上飛過去。

「姐姐，快跟我來，我知道一條路可以進去。」如意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看着如意想她也是擔心吧。就跟着她進去，當我們到達的時候兩軍已經廝殺過一陣了。地上的死傷無數的士兵，還有兩軍陣前交鋒的李世民和李建成。就看見李世民雙手張弓將一直鋒利的箭射向李建成，我的聲音還沒有發出來就看見身邊的一個身影飛速掠過。

「如意！」這時候我已經不想會不會發現或是被誰威脅了，策馬馳向如意的方向。看見那隻利箭就差在如意的胸口，李建成將如意抱在懷裏。

我也不看李世民就走向如意，如意笑着看我嘴角還在流血。「姐姐對不起！我有辜負你的好意了，可是我絕對不可以眼睜睜的看着李建成在我面前死去。還記得姐姐給我講的那個故事嗎？不悔仲子逆我牆的紀曉芙，我真的好羨慕她。為了心愛的人而死，我不後悔！」說過就暈了過去。

李建成失神的抱着如意不再指揮，李世民也下馬過來看如意的情況。在我們都為如意的事情而焦急傷心的時候，有三支箭朝我們的背心射過來。就聽見二哥再喊「妹妹，兩位殿下小心呀！」

李世民和李建成同時拔劍將羽箭回來，兩把劍一起擋住射向我的那支箭。兩個人轉身看向羽箭射來的方向，李元吉鎮定自若手挽弓弩。好像剛剛的箭根本不是他射出來的。

李世民看着他好像一點不意外，李建成痛心的看着他。「元吉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世民和我說的時候我根本不信，現在我卻因為自己讓如意幫我付出代價。」

李元吉的表情變得猙獰，咬牙切齒的說「為什麼？為什麼？因為父皇的不公平，因為你們兩個什麼事情永遠做的比我好。為李唐打江山的事情我也有做，為什麼所有的人只會想到李世民。以前在晉陽使這樣，現在還是這樣。他給了你太子之位，給了李世民可人聰明的美嬌妻和軍權他給我什麼了？所以現在我要靠自己的雙手把屬於我的一切搶回來。」

李建成沒想到他的怨氣這麼重，李世民到時和他不客氣。笑盈盈的看着他「你看看現在你身後的人是誰？」

李元吉得意的回頭，卻看見李飛拿着手中劍指向他。「小飛，你這是什麼意思？」李元吉詫異的看着李飛。

李飛倒是不領他的情，「王爺你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小飛不願網頁繼續錯下去。」李飛的眼神透著哀傷還有一種像是看着戀人一樣迷戀的表情看着他。

李元吉聽到這個消息的打擊也不小，失落的看着李飛。「我想到過任何人會騙我除了你，不過既然你想讓我死的話，我就答應你。」

這樣看來他們之間的感情也不是誰單方面的，只能說時間不對，不然真的感覺很感動。

李元吉回頭眼光在李建成和李世民之間徘徊，忽然笑的很開心。「你們以為制服我就好對不對，我來告訴你們吧。天下只能是一個人的天下，父皇也容不得你們兩個人勢均力敵的兩個人存在的。不然你們仔細想想以父皇的才智會不知道我們幾個人之間的事情和明爭暗鬥嗎？他不過是在等，等最後鬥爭中剩下的倖存者也就是大唐真正的太子。」

李元吉的這番話我們任何人也沒有反駁，因為我們心裏何曾不知。只是這麼殘忍的事實寧願裝作不知道更快了一些，不然能怎麼樣？

李元吉看着我們，又回頭看看李飛。伸手想要撫摸李飛的臉旁，眼光柔和的像是一汪清泉。「你想讓我死的話告訴我就好，我連原因也不會問只因為這個人是你。」說完就毫不猶豫的挺起胸膛向著劍鋒衝過去，當鋒利的劍刃插入李元吉的胸口之後他終於觸碰到李飛的臉龐。然後從馬上摔落下來，被李飛接住。

李元吉靠在李飛的懷裏，看着李世民他們兩兄弟笑得邪惡。「我會期待在天上看着你們龍虎鬥的那一天。」回頭看着李飛抱歉地笑笑，純真的像個孩子。「對不起！不能再陪你了，抱歉！」他伸向李飛的手也隨着他的話語垂落下來，整個人已經沒了氣息。

李飛仍然溫柔的撫摸李元吉的頭髮，好像他並沒有離去一樣。他抱着李元吉下馬跪倒李世民和李建成面前，認真的磕頭三次。「雖然小飛知道現在說什都已經晚了，還是要和各位說聲抱歉。為了自己也為了他，小飛這就謝罪。」

李飛在我們所有人都沒動的時候。瞬間拿出手袖中的匕首向著胸口刺去，臨終仍然拉着李元吉不放。

本來已經混亂的場面就這樣平靜了，其他的人的想法我不清楚。可是我的確有些震撼，李元吉一個為了權勢可以算計自己的親生哥哥，卻可以因為李飛的一句話坦然的面對生死。

現在覺得也沒有那麼生氣了，不渾渾噩噩的和如意被其他人帶回來。我不知道李世民他們兄弟商量了什麼，李建成跟我們回來。李世民一個人單獨面對皇上，那隻螳螂之後的黃雀。

李世民沒多久就回來了，只是不久之後就接到聖旨。冊立李世民為太子，原太子和齊王嫉賢妒能已經被李世民先斬後奏了。

我看着新立的太子李世民，當然水漲船高我也變成太子妃了。又看看傳說中「已故」的太子李建成，明明我也到了玄武門，整件事情我也參與其中。可是我怎麼就不知道李世民殺了太子，玄武門血流成河了。

如意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現在如意和李建成兩個人每天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李世民這個新太子新官上任，每天也忙得很晚。好像只有我一個人現在閑的要死，每天能做的就是陪着孩子們玩。

不過看着皇上將朝政一點點全部交給李世民，看得出距離李世民登基的日子已經不遠了。這時我想的是我該怎麼辦？平心而論，我的確做不了皇后。我的心實在太小，容不下那些嬪妃。就像府里雖然因為李世民在朝政其他因素納了妾室，我能容下她們也是因為李世民並沒有和她們在一起。可是以後能一直這樣嗎？

這是我想到的就是那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心想等到李世民要等記得那一天我就離開。只是這一天並沒有很遙遠，我只有短短的半月的時間可以和他在一起。我珍惜著每一天，即使這樣也阻止不了時間的消逝。就在李世民要登基的前一天，我留下一封書信上面放着一朵彼岸花。背着我不算多的行囊離開了秦王府也遠離了皇宮。

當我騎着火雲飛馳到長安城外之後，忍不住回望那高高的城樓。輕聲地說「長安永別了，李世民對不起！」說話的時候眼淚已經悄悄的落下，果然離開他心好痛。可是在他身邊漸漸的變成怨婦的話，我會覺得更痛的。

「真是的，要是覺得那麼難過的話。為什麼還要離開呢？」李世民的聲音從我後方響起。

我懷疑自己已經幻聽了，當看見眼前的人是真實的時候就開始生氣。他在搞什麼？明天就要登基的認了，現在還待在城外。「你怎麼在這裏？登上大位了，現在還在城外的話，明天來得及嗎？」

李世民聽我的話依然弔兒郎當的，好像說的不是他一樣。「那我能怎麼辦？我要是不出來的話，我的皇后就不見了。那我當皇帝還有什麼意思？」

聽他這麼說我已經很知足了，可是現在還是江山為重。「你還是回去吧，皇后沒有了再選就是。我想希望當皇后的女子一定很多的。」

「我只要這個皇后，其他的我不要。現在我要和你浪跡天涯你讓不讓？先和你說好，你不讓的話我也會跟着你的。」李世民居然和我耍賴，這時她已經快三十歲了。能想像三十幾歲的大叔賣萌嗎？

李世民看出我真的不放心就正經的和我說「你放心吧，即使我不在也會有人明天登基的。不然，我們等到明天聽說皇上登基再走，只是要委屈你和我一起戴人皮面具了。你再向後看看還有誰和我一起的？」

我隨着李世民的眼觀看過去，居然是青萍和寬兒。李世民站在我身後，「我知道你一直放心不下青萍和智雲的事情，我就將她也帶出來了。乾兒是長子，其他那幾個孩子都是皇族在冊的。無法帶他們出來，所以我想辦法把寬兒帶出來了。」

小舟從此逝，滄海寄餘生。我們幾個人一起找着想要的生活遠去了，至於登基的人是誰並不難猜。就是已經「故去」的太子，新生的李世民和他心愛的皇后——長孫如意。

－－－－－－題外話－－－－－－

完結了，撒花！撒花！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