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被逼整敗

軍訓完休息兩天就正式開始上課了，以前就聽說大學是玩出來的，只要考試的前幾天好好的看下老師給的重點，或弄點小紙條，搞個60分就萬歲了。但是第一天上課不去的話對自己都說不過去了，所以趙曉寒早早的就和王壘來到了教室。

因為二級學院環境工程的學生較少，沒辦發開班，就全轉在了他們班上來，這一來班上的人有68個，比軍訓時多了16個。聽著這亂七八糟的聲音，看著這些還帶雉嫩的臉，趙曉寒感嘆一句「年輕真好」！

第一節課是英語課，要不是英語老師張的還算漂亮，趙曉寒早就睡著了，從初中三年級開始英語課上他80%的時間都在睡覺！第一次高考靠了44分，第二次68。唯一的一次高分是考試的時候隔壁座的美眉有試題的原答案，趙曉寒把答題卡給她，她給他塗的，他拿過來還改了兩個，誰知道他正好把她故意塗錯的其中一個改對了，最後他98分全級第一名，那美眉96分第二名。成績下來老師驚為天人，試卷最難的一次模擬考試，最差的兩學生考得最好，奇迹啊，奇迹。

上課鐘聲敲響的時候，一小妹妹走進教室，直接走上講台，下面的68張嘴巴一下全閉上了，68雙眼睛全盯著這小妹妹，看她要做什麼？她微笑著看了大家一會，轉身在黑板上歪歪曲曲寫下兩個字—王豪，雖然有點傾斜，卻娟娟秀秀。然後看著台下說：「大家好，我叫王豪，是你們的英語老師。」

「啊！？」這一下，68張嘴巴全張開了。世界亂了，這小妹妹是老師？這不笑話嘛，要是看見一大鬍子的叔叔對著一小女孩模樣的妹妹叫「老師好」，那一幕該如何的精彩呀？接下來她開始用英語介紹，還在黑板上面寫下她的英文名，這一下世界更亂了，趙曉寒全聽不懂了。幾十分鐘他一直看著她那性感的小嘴一張一合間度過的，直到下課了他才沒發現沒翻書。

課間的時候，後面桌倆二級學院畜生討論著：

甲：「我們來做什麼？」

乙：「是啊，我們來做什麼？」

甲：「還是回去打飛機算了。」

乙：「對，走，回去睡覺打飛機。」說著兩畜生在旁邊的MM鄙視的眼神下，夾著書走了。

人才啊！流氓啊！趙曉寒感嘆道。本來他也想跟他們一起走的，但是趙曉寒又有點捨不得。這邊風景獨好，我回去做什麼呢？所以他還是決定留了下來！第二節課他又開始觀察起王豪小妹妹，小女孩發育還是滿好的，該挺的挺，該翹的翹，緊身牛仔褲和白色小襯衣很好的突顯了身材。秀挺的鼻樑、晶瑩的耳朵、寶石般眼珠、不點而朱的嘴唇、雪白粉嫩肌膚。從三圍，到皮膚，再到五官全部研究完，趙曉寒才開始打量起班上的女生來。由於沒有參加軍訓，所以班上有些什麼人，他還不是很清楚。仔細瞧瞧，他才發現他們班的女生夠多的，數了一下，34個？那麼不是男生女生一樣多？這在工學院算是奇迹了，聽說大多數班都只有兩三個女生，只有一個女生的班級都很多。這幫畜生有福了，雖然質量不怎麼樣，數量卻很多啊。其中有兩個女生引起了他的注意，兩女生同桌，短頭髮的女生看上去很清純，給人的感覺是簡單可愛、長頭髮的女生很秀氣，給人的感覺是靈性溫和。下課得跟她們說說話，給她們留點印象才行，發展的目標啊。

下課走出教室目送王豪妹妹出門后，看見一堆畜生圍著兩美眉走在前面，趙曉寒馬上擠了上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來到兩美眉跟前，他看著她們認真地說：「美女能告訴芳名嗎？將要四年的同學，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好想很不禮貌吧。」

也許兩美眉沒想到怎麼一下站個人在面前，她們呆了一下，警惕地看著他。看著她們豐富的表情，趙曉寒玩笑地說：「你們怎麼這種眼神看著我？你們這表情讓我想起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知道不？」

短頭髮美眉看了他一會兒笑道：「呵呵，大叔，你比大灰狼可怕多了！你問我們名字做什麼？是不是還要電話號碼？想老牛吃嫩草？」毒，真毒，這小美眉夠狠，一針見血，周圍的畜生髮出一片笑聲。還好哥哥臉皮厚，要不他還不得找個窗口跳樓去啊！？

「這位姐姐是不是上天派來整我的啊？說話怎麼那麼直接呢？能告訴電話號碼最好了，老牛吃嫩草這玩笑就開大了哈。」人要臉，樹要皮。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趙曉寒本就一牲口，who怕who啊。

「你臉還真厚啊！這樣你還沒羞愧地死掉，你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短頭髮美眉故作佩服狀說，長頭髮美眉只是微笑地站著。

「那是，你也不看我是誰，我趙曉寒啊。」趙曉寒臭屁地說。

「我還以為是誰呢？不就是內褲里放錢，害得不能參加軍訓的一畜生嘛。」短頭髮美眉大聲地說，好像心怕周圍的人聽不見似的。

「你，你怎麼知道的？」再厚的臉都不經意間紅聊一下，這輩子就這事情最丟人了。

「也，還臉紅了？為什麼要告訴你？」短頭髮美眉說著拉著臉微紅的長頭髮美眉囂張地走了。這麼拽？趙曉寒狠狠地想，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叫聲「老公，我要」來聽。過了又想，她是怎麼知道的？內褲裡面放錢的事情她可能在旁邊看見了，但是我請假的原因只有教官和林落燕知道啊。難道她有順風耳？

看著她們的背影，趙曉寒大聲地喊：「喂，知道為什麼我長鬍子你們長不出來嗎？」

「？？？？」兩妹妹回頭看著我，似乎不明白我怎麼會問這麼白痴的問題。

「因為你們臉皮比我厚，所以毛也沒辦法啊！呵呵！」趙曉寒誇張地笑道。

@!~!@#!!!!!!!兩美眉沒說話，短頭髮美眉狠狠的瞪了他一會轉身走了。

接下來的無機化學課，一老頭在講台上手舞足躍。因為趙曉寒在心裡狠狠的算計著短頭髮美眉，不知道把她YY中**了多少遍就下課了，什麼也沒聽進去。對於這第二門外語，他也是深惡痛絕的，高一化學18分，高二28，還好高三換老師后一路飆升到後面的98。

中午神情恍惚地來到食堂，打了兩個小菜，四兩白米飯，但是才吃兩口就吃不下了。不是因為心情不怎麼爽，趙曉寒在什麼情況下都不會餓肚子的。但是當他發現那一堆瓜子殼的時候他知道，今天自己要挨餓了，從食堂出來，一直在反胃，去小店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

聽說二號公寓後面那條街叫墮落街，來學校十多天了還沒真正的逛過，今天反正不想睡覺就去看下吧，看何為墮落。在墮落街轉一圈后無聊了，這也太名不符實了，就幾個小買部、幾個小餐館、網吧、遊戲室和還沒開門的酒吧，還有兩髮廊。「髮廊？我是不是該進去看下？等我把鬍子颳了再出現在兩MM面前的時候是什麼景象呢？對，刮鬍子。」這樣想著趙曉寒就進了一家叫「紫江」的理髮室。

「同學，理頭？」看樣子是老闆。

「不理頭，刮鬍子。」

「哦，不好意思，我們這裡刮不到，你著鬍子也太......」

「我再洗個頭可以吧？」

「這個你看......」

「算了算了，外加理頭吧。」

「好的，小宮帶他去洗頭。」

基本上趙曉寒進髮廊刮鬍子，都有這樣的一段對話，所以也就習慣了。最後他在髮廊花了十快錢把自己改頭換面，刮鬍子三元，洗頭兩元，外加裡頭五元。他在他們鎮上三元就能搞定的在這裡卻花十塊大洋，心想這大城市就是不一樣！還好這是城市旁邊的一個小村莊！

下午是環境012班的第一個班會，等趙曉寒找到教室的時候，其他同學早就到了。還好他比林落燕早一秒進教室，要不得把這大學期間遲到的處獻給了班會，這是趙曉寒進教室后的第一想法。遠遠的看見兩美眉旁邊有個位置，趕緊小跑過去坐下。

「兩位女俠，在下趙曉寒，人稱玉面小白龍，不知兩位......？」還沒到上課時間，林落燕還沒開始發表講話，趙曉寒就小聲的對旁邊兩美眉說。

「想不到你颳了鬍子還人模狗樣的嘛，幹嘛平時整得像老頭？」短頭髮美眉好象全然未發現這是在課堂一樣的大聲說。

「這是不是比剛才還要帥？」趙曉寒有點小尷尬，然而故意得意的說。

她故意認真的看了他一會說：「還好，剛才像強姦犯，現在像搶劫犯。」

「呃！你不會是那武林中流傳的百花譜上的小辣椒吧？」哪個帶豆腐了？趙曉寒要自殺，他要自殺......

「秦小月，課堂上不要大聲喧嘩。」林落燕苦笑著說。

「表姐，這不還沒上課嘛？」短頭髮美眉說完可愛的吐了吐小舌頭。

「叫我林老師！」林落燕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嚴厲。

「哦！」小美眉一臉的不情願，感覺到趙曉寒在對著她笑，轉過頭來狠狠的盯了他一眼。

秦小月，小辣椒叫秦小月，那旁邊哪個呢？表姐？她和林落燕是表姐妹，怪不得知道那兩件糗事了，這林落燕不是好東西啊，趙曉寒心裡想道。

第一次班會也沒做什麼，就自我介紹下，選幾個班干就玩了。長頭髮美眉叫楊雪，ZY人，我老鄉嘛，秦小月GY本地的。「我他媽真笨啊，這麼容易就知道的事情，我為什麼還要選擇自殺式的方法去苦苦追問呢？」趙曉寒鬱悶極了。到他自我介紹的時候，只說了三個字，「趙曉寒」。

班長大人是一個叫王岳的胖乎乎的牛人獲得，聽他夸夸其談地說他小學是優秀少先隊員，一年級當學習委員，二年級當班長......人生最小的官都是科代表，初中入團，高中還差點入黨。

學習委員楊雪，組織委員秦小月，體育委員葛邦桂......

班干留下來開會，其他人放學了。像趙曉寒這種與世無爭的人，當然是被放逐的對象，沒辦法接觸他們會議的秘密。

上了個星期的課，趙曉寒才知道學習在什麼時候都是一樣的，你不光要聽要記，還得做作業。原以為大學是天堂，現在才知道，他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去天堂的，因為他的朋友都在地獄。高中的時候老師鼓勵他們「好好的學習，高中三年是最苦的三年，上了大學就輕鬆了，那裡是天堂，在那裡只有陽光，歡笑與歌聲」。的確，這裡有陽光，歡笑和歌聲，還有掌聲。但是這一切都隱藏得很好，他好不容易發現卻轉瞬即逝。這是一群愛慕虛榮的青年，每個人都像小丑，給別人帶去快樂的同時，也收到他人眼裡的嘲笑。人生有很多不得意的地方，趙曉寒往往選擇一個人傻笑，自得其樂！

在這段時間裡面趙曉寒除了每天挂念著秦小月和楊雪的電話號碼，還在校園的各個角落觀賞美女，也結識了幾個朋友。其實朋友就是知道你秘密最多，然後用你的秘密來拿你開刷或在外人面前吹噓的人。酒肉朋友說明朋友應該有同樣的愛好，狐朋狗友說明朋友應該性格相象，所以像他這樣的人是很容易交朋友的。天下男人都好色，他也然，青春年華都騷動，他也是。

只是趙曉寒這麼善於交往的人，似乎沒辦法成為楊雪，秦小月的朋友。楊雪一直沒開口對他說過話，她的聲音很好聽，他是聽她和秦小月聊天的時候感覺到的。秦小月是這個學校對他說話最多的女聲，雖然每次都沒好臉色地對他挖苦臭罵，趙曉寒也很賤，他樂在其中。當然還是沒辦法知道她們的電話號碼。

失敗從進校的那一秒就開始了，他沒得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