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心裡頭髮毛

第二十五章:心裡頭髮毛

?「嘖嘖,沒想到你還有懷戀的生活啊,聽你這口氣,好像以前過得挺瀟洒的,怎麼有種做山賊的感覺。」夜狐一聽拂曉那話,立即心花怒放打趣的道,一邊說一邊還不停感嘆。

拂曉臉上的表情僵了一僵,隨即狐疑的看了夜狐一眼,在看見他那一臉玩笑后嘴角抽了抽,這丫的男人,要不要猜那麼准,剛剛她還以為,這男人以前被她打劫過呢。

還好夜狐在她的身後並沒有發現她的表情,不然……

這邊,宮琴心已經把飯菜弄好,再次回到了原本她自己居住的破院子裡面,幾個孩子奔奔跳跳的走了進來,歡歡喜喜的撲倒她的懷裡道:「奶奶!」

宮琴心高興的摸了摸幾個孩子的頭道:「馬上開飯了,再等等你們娘親。」她臉上一臉幸福和滿足。

「嗯嗯,娘親去幹嘛了?」五福一邊說一邊朝著飯菜跑去,偷偷摸摸的看了眼所有人,而後用那肥豬抓悄悄拿起一塊肉,正打算放進嘴裡,突然嗅到了肉的味道,好像……有那麼一點怪!

這是——粹死毒!

這種毒一開始並不明顯,看起來就如同感冒,隨後會越來越嚴重,然後死去,並且服用過後最多不用兩天就會突然死亡,這種突然瘁死最是讓大夫們無從下手,最為奇特的是,它會因人體質而變化瘁死時間,一般大夫都很難檢查出來。

這個到底是誰放的呢?誰想要他們死亡呢?

五福舉著一塊肉陷入了苦想,奶奶?不可能,想了會兒后,目標定在了夏兒的身上。

「五福,你幹嘛呢!叼著一塊肉半天不下肚,你當我們瞎子沒看到啊?」四福叉腰說著,走到五福身邊,拿起一根筷子輕輕敲了一下他的腦袋,隨即用大姐姐的口氣道:「都說等娘親回來再吃,你這居然偷吃!哼,該打!」

五福被她一打,肉從嘴邊落下,摸了摸自己的頭痛苦道:「四福,你怎麼能夠打我,娘親說我們得相親相愛!」

「去去去,誰要和你相親相愛,我要都和二姐相親相愛。」四福瞪眼,一臉鄙夷的看著五福這貪吃鬼。

「嗤。」宮琴心被兩人逗樂,失笑搖頭道:「若是餓了,那就吃吧。」

「別別,先把這個吃了,飯前吃顆消化葯,有助於吃得多,吃得飽。」五福趕緊打斷宮琴心,從懷裡摸出一個藥瓶子,拿出幾顆藥丸出來分別給幾人。

幾個孩子聽五福這麼一說都是一驚,他們太了解五福了,一般這種情況只有一種,這飯菜裡面有毒!

宮琴心卻是不知道,只當是小孩子淘氣,無奈道:「你這孩子,鬼心思到多,好好,我吃。」

說完宮琴心把葯吞入口中,幾個孩子也吃下藥,大福和二福沉凝的看著那一桌子飯菜,皺著眉頭坐下,三福一臉無所謂,收起摺扇道:「美味佳肴,君子愛呼,若是再加美酒一壺,美人一枚……」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天外飛來一圓鼓鼓的東西,直接招呼他的腦袋而去。

「娘呀,什麼玩意!」三福大驚,從座位上面跳起來,隨即一躍而起接過那圓鼓鼓的東西,抱在懷裡轉了好幾圈才站定,痛苦道:「什麼東西,這麼重!」

「你這死小子,到底誰教你的,看你都學了些什麼東西!」拂曉怒火衝天,站在門口看著三福,眼中無限火光。

「娘,這可是你的不對了,人不風流妄少年,這是千古名言啊。」三福不贊同搖搖頭,說完看向手裡抱著的東西,大喜:「娘,就知道你也是個風流的。」

拂曉一聽這話,氣的上氣不接下氣,「md你還只是個包子,風流?風你二流,我現在就讓你去隨風而流!」

拂曉說完,三福瞪大了眼,摔開酒罈子就開跑,拂曉冷笑,二福自覺的抽出自己的鞭子丟給拂曉,拂曉接過在空中一甩,只見奔走如兔的三福被鞭子纏繞住,而拂曉的身影在空中晃動,眨眼之間,三福被捆住,而鞭子一頭被拂曉綁在了一顆樹上。

三福被吊在半空中搖搖晃晃,一陣凄涼,綠葉被驚落幾片,打在他的頭上:「娘啊……」

「你就好好嘗嘗風流之樂。」拂曉冷聲說完,不再看他一眼,氣呼呼走了進門。

而夜狐卻在三福丟開酒罈子時飛身而起,緊緊抱住罈子,心裡那個抽搐,好不容易可以和拂曉共飲一杯,差點就讓這小屁孩懷了好事,不過,這孩子也太,太……

好吧,他詞窮了。

「來來來,拂曉,咋們痛飲三百杯!」夜狐抱著酒罈子,直接朝著一桌飯菜走去,忽然看見宮琴心,立馬放下酒罈子,拍拍衣服整理衣袖,一切妥當過後笑眯眯對宮琴心道:「這位就是夫人了吧,哈哈,我是拂曉的朋友,你好,你好。」

宮琴心笑著看他,把他從下到上打量了個遍,而後試探著問:「看公子這身打扮非富即貴,不知公子是……」

夜狐一聽這口氣,立即意氣風發,帥氣不啦嘰的甩了甩頭髮道:「本公子乃……」

乃字還未出口,突然東面廂房裡面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哭聲,聲音凄慘,讓聽者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夜狐保持著意氣風發的姿勢,停在哪裡僵硬片刻,最後吞了吞口水道:「這是什麼情況?」

拂曉挑挑眉,看了眼哭聲傳來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笑來:「這都隔了一個晚上了,才聽見哭聲,真讓人意外啊。」

「額,娘親,我聽說……」四福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拂曉,話說了半截卻不繼續下去。

拂曉一雙眼睛看向她,等待她的下半句。

四福不滿的扭著身子道:「娘親,你就不能配合一下么?」

拂曉:「能啊。」

四福無語,暗地裡淚奔,這就叫配合?我哭!

「我聽說,隔壁那位大嬸聽說那位叔叔死了后,一個沒忍住,暈了過去,而後被丫鬟弄醒,醒來哭了幾聲后,又暈了過去,現在應該是再次醒過來了。」四福搖頭晃腦的說完,一臉惡趣味的笑。

拂曉很高興的拍了拍四福的腦袋,道:「八錯,嗯,我怎麼聽著這哭聲心裡頭這麼歡樂呢?」拂曉滿面春風,轉過頭來對著夜狐道:「好,今天本姑娘心情好,咋們大幹一場,一邊喝酒,一邊有人奏樂,真乃人生第一樂事。」

拂曉說完,宮琴心無奈搖頭,帶著一堆孩子坐下,夜狐心裡頭卻在發毛,左看右看不知道奏樂的人在哪裡,於是忍不住了:「那個,奏樂的人呢?」

他一說完,隨即一群孩子外加孩子她媽和宮琴心都怪異的看著他。

口、或滬他更僵了,好吧,他就不該問,那奏樂的人應該指的就是那大哭的二夫人是,這是奏樂么?聽聽這凄涼的感覺,多讓人毛骨諫然。言情他僵著臉皮扯出一個笑,隨即口是心非道:」呵呵,呵呵,這樂聲真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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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娘親包子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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