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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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etheldisappearedchan,陳失蹤半年可艾,23歲,美籍華裔,有四分之一的德國血統和滿滿的中國情懷,來自弗吉尼亞州匡提科,目前正處於失業中。:3し因為某個花名無節操的無良作者,我被迫失蹤了半年,不過大家可能並不需要前集提要,因為大多數老讀者在很大程度上或許需要重新觀影······我為什麼會說出作者無嗶--草這樣的話,那也一定不是因為前段時間的dead什麼rich,也一定不是因為什麼谷什麼阿吵,王什麼大咚來着,純粹是因為坑底默默趴着的怨念體。

ok,讓我們言歸正轉,不然某人可能會因為騙字數而被請去喝茶。

======================================我是作者食言而肥胖了20斤的分割線=====================================

dave叔叔讓我載着emily去受害者家裏,是為了調開emily,舒緩她的情緒。但是並不是所有受害者都歡迎我們的到來。比如說眼前的這位,將門差點甩到emily臉上的hoult太太。對着「砰-」的合上的大門,emily吶吶地瞪了瞪眼睛,無可奈何地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看着emily的嘴巴翕動了兩下,看上去,她低落的情緒卻奇異地好上了一些,或許是因為注意力被轉移了。

「她對待我的態度還不如對待推銷員。」emily抿抿嘴,坐上了副駕駛,但顯然她並不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閉門羹,「至少之前那個會等我亮完證件再關的門,哦,還說了一句『我很抱歉』。」但這些都沒有困擾她很久,因為真正困擾emily的是另一件事。「除了不在紐約的的家人,還有那令人印象深刻的ststar夫人。我們幾乎被所有的受害者家屬拒之門外。」

「這正常么?」我以前並沒有大量地接觸這種謀殺案受害者家屬,所以雖然覺得奇怪,但是還是問了一問,因為即使我和一般人有那麼些微的不一樣,但我也不是總能感應到,或是說看到些什麼。人願意待的地方不一定總是家,況且是有可能被綁縛在被害現場的亡者。可是這麼多受害者住宅,卻沒有一個帶有靈的氣息,就有些奇怪了,再聯繫上這些家屬的奇怪態度。「emily。」我似乎抓到了些什麼,「你還記得一開始你們調查的時候,周圍的人都說他在二十年前就和自己的妻子離婚的是么?」

emily點點頭,習慣性地挑起了眉毛,「後來garcia查到他根本沒有離婚,而是長期分居兩地。」她回頭看了一眼剛剛給了她閉門羹的hoult宅,發現落地窗的窗帘一角被人偷偷掀開,在發現她看過去的時候,又迅速合上。「加上hoult夫人,我見過的幾位家屬,都似乎有些淡漠。」她理了理手裏的資料,按照順序又重新看了一遍,「所有人都是,即使憔悴,卻一點都不傷心。」她「啪-」的一下合上文件夾,看向我,「我得回去找一下dave和garcia,這些人的態度不對。他們的家庭關係可能並不像資料上那樣。」

「我們這就回去?」我發動了車子,頭也沒轉地問了一句。

「不,等一會兒。」emily抽出了一張資料,讀了一下上面的地址,「去這裏,我們去家先看看。」

從有些神經質地hoult太太家開車到的家並沒有花很長時間。事實上這些有錢人住的還是同一個高檔社區。不過,相較於有着兩個孩子的hoult宅住的地方就有些冷冰冰,甚至有些陰森。看得出這座房子的主人並沒有花任何心思去打理它,不難想像,可能從設計師手裏拿到這套房之後,就一直是這個狀態,他甚至沒有請園丁打理那些瘋長的草坪。

「帶上這個,」emily遞給了我一雙藍色的塑膠手套,並自己也熟練地套上。

「我進去沒關係么?」我看了一眼還拉着的警戒線,以及那個坐在門口悠閑地看着報紙的警員,低聲問emily。

「沒事兒,dave和hotch手上有一份特殊人才培養計劃書,我覺得hotch好像有意向把你丟進訓練學校去學習,雖然dave並不同意招你進組,但是,他們都默認讓你多學點什麼。」emily徑自抬起了警戒線,頭一撇,示意我過去,完全不顧她說的話對我造成的影響。

「······」我看了她一眼,明白這並不是個詢問的好時機。只好縮著腦袋,踏進了這個「凶宅」。

emily和警員稍稍聊了兩句,就在他開門后帶着我進了屋子。但一進這間豪宅,不光是我,emily也感到了一些奇怪。

「空調系統還在運行么?」emily奇怪地問著這位留守的警員小哥,「溫度好像有點低。」

雖然不是盛夏,但是外面也是陽光明媚,溫度也較為高。但是這棟房子,卻隱隱地透著寒氣,陽光透過玻璃射進來,只是將空氣中的浮塵折射地更靜謐,不帶一絲溫暖。整個屋子靜悄悄地,不知是不是隔音太好的緣故,屋子外人們活動的聲音都沒透進來一絲。明明剛剛對面的房子的草坪上,還有兩個孩子在玩飛碟,嬉笑聲並不算小。

簡直是死一般的沉寂。

「可能吧,」二十來歲看起來有些傻白甜的愣頭青警員看了一眼牆上的開關,伸手想要關掉又停住了,看了眼emily,有些好笑地遲疑道,「這個可以關么,不影響探案吧?」

emily挑挑眉,「關上,這裏並沒有具屍體要保鮮。」

警員就如同得到聖旨般快速地伸手,看來穿着短袖的他有些冷了。可是,即使他在觸屏上「滴滴滴-」地按著,這個控制屏也僅僅是配合的發出聲,卻一點也沒有執行指令。

「p······,」看來是沒記住emily的姓氏,警員含糊了一句,指了指並不聽話的控制屏,「好像壞了。」

「好吧,derek警官,你先回去吧,我們自己看看。」emily無奈地看了看站在牆角也不自覺挺直腰板的警官小哥,卻準確地叫出了他的姓氏。

這個和man姓氏一樣的小夥子,在聽到這句話后,高興極了,背挺得更直了,「好的,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可以叫我。」說完就走了出去,甚至激動地將門關得發出巨響。「啊,對不起!」他重新推開門,探進頭到了歉,又慌忙地再次將門關上,差點夾到自己的腦袋。

emily和我面面相覷,不由輕聲地脫口而出,「fresh。」

emily聳聳肩,「我當年可沒有這樣。」似乎是在否認什麼,轉而開始觀察整個屋子,「居然沒有一張照片。」她四顧了周遭,用手摸了摸看起來就很昂貴的沙發,指尖抹上了一些灰。又看了看平整地地毯。「似乎也沒什麼客人。」她湊近了唯一一個看上去有使用痕迹的按摩椅,看了看電源連接處,又自己坐了上去,「一個人在家的休閑居然不是看那台超大的4k電視,而是望着一面牆?」emily順着椅子的視角看過去,又扭頭看了看嶄新的寫滿了我很貴的電視,「電視甚至沒有連接電源。」

她來回踱著步,在按摩椅和那面牆之間逡巡,伸手拿下牆上掛着的雕件,看上去是硬木和石頭製成的。她回頭看了一眼默默無聲的我,有些奇怪,「你怎麼了,ethel?為什麼不說話。」

······

我會說我被你手上的那玩意嚇傻了么?

我看了一眼emily,確切的說是她的身側,無奈地按了按太陽穴。拖着步子走向她。硬著頭皮開口,「這個雕件挺特別的,我看看。」

emily順手將手上的雕件遞給我,又開始觀察別的,「這些代表什麼?」她不知道是在問我還是問她自己。

我看了一眼無知是福的emily,嘆了口氣,在雕件下凹出慢慢摸索,沒倆下,指尖就摸到一塊鬆動的硬物,以至於我手不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emily,你看這······」我咽了咽口水,「是不是頸骨。」

就像是被人扭了脖子一般,emily震驚地看向了我,繼而將眼睛定在了我手上的有些焦黑的骨頭上。「在哪發現的?」

我指了指雕件的凹槽處,那裏在取出骨頭后,顯出了一個洞,也將雕件空洞的背部現了出來。

emily僅僅是愣了兩秒,便反應過來,將自己手中的另一個雕件翻了過來,不期然地看到了另一個稍稍白了點的骨頭,卻不像是頸骨,更加細小,但這回她能確定是人的骨頭了,因為那分明是人的指骨。

「ell,原來我們碰上了一個收藏家。」emily吶吶著,眼睛在這面牆上還掛着的五幅雕件上來

回瞪視,手卻自發地撥通了hotch的電話。「hotch,我覺得你們可能要來一趟的房子,這裏有些東西你們必須要看看,對了,叫上現場調查員。」

而在emily出去叫那個傻白甜警員說什麼的時候,我搓了搓自己的手指,看着貼著牆飄着的一大一小。無奈開口,「你們叫什麼名字?」

「llban。」憔悴蒼白的「女人」乾乾地回答著,就連她腿旁的「小女孩」也沒能使她稍稍有些「靈魂」。看上去她對周遭的一切渾不在意。

「小女孩」拉了拉「女人」的裙角,見她並沒有為她介紹的意思,雖然仍舊很害怕,但剋制不住對於終於有人能和她說話的新奇,細聲細氣的開口,還帶着一點點孩子特有的奶音,「我叫llban。」她因為死亡而顯得暗淡的綠色眼睛裏溢出了一種期待的光芒,讓這個小小的女孩顯得愈發可愛,她近乎急切的問道,「姐姐你認識我爸爸么,媽媽一直都不理我,我想我爸爸,我想回家。」

有些熟悉的姓氏不由讓我看了看還在門外的emily,確定她還在和那個警員說着什麼,臉上的表情也很正常。不知為何,稍稍鬆了口氣。轉身蹲了下來,直視這個可能還不懂得自己已經去世了的angie,盡量放柔自己的聲音,就好像會嚇壞她一樣,「你的爸爸叫什麼名字?」

angie帶着我不能理解的喜悅和小驕傲,奶聲奶氣地說道:

「llb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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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拿什麼來拯救你我的面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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