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豬給拱了

第七十六章豬給拱了

林梵穿行出四牌樓后,直接飛到了貨站,他要去看看鄭老闆,這個人雖然自己沒有和他相處很久,而且自已沒也來沒有虧待他,有錢能使磨推鬼。此話沒錯。雖然都是錢和權還加了些威脅和震懾。不過這人本質還是不壞的。

林梵看到鄭老闆的貨站已經關了門,所以就穿過前廳飄到后屋。正看到鄭老闆只穿了件背心正在洗臉。看來是要睡覺了。

林梵飄落在自己坐過的哪張椅子上,然後咳嗽了一聲。鄭老闆還真是嚇了一跳。掀起帘子正看到已經關了燈的前廳內坐著一個黑影。

因為貨站晚上夥計是不回家的,如果有外人半夜來要貨也要起來搬貨。所以這時都在屋內脫了正準備睡,他們也聽到有人的咳嗽聲,還以為是老闆。可是卻看到老闆手裡拿出一支槍來。然後看著鄭老闆正對著他們做了一過來的手勢,然後都從屋內拿出槍來,躡手躡腳走了出來。卡,前廳的燈打開了。

大家一看,竟然是林梵,這門都關了,他是怎麼進來的。

「爺,這半夜的,你是怎麼來的。」

鄭老闆把手裡的槍遞給了夥計,而夥計都將手中的槍放了下來。

「夥計,快給,爺,倒咖啡,其它的我來,你們都去睡吧。」

「鄭老闆,我這次來是告別的。」

「啥,爺,你要走。」

鄭老闆這剛沏上咖啡,就聽到林梵說要告別。

「爺,你這剛大婚就要走,這是要去哪呀。」

「鄭叔,我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如果以後有緣也許還能見到。」

「爺。你叫我鄭叔。呵嗚。」

鄭安泰聽到林梵竟然叫他鄭叔,不在叫他鄭老闆,這就說明是真的要走了,這次來是有囑託與自己。

「爺,你吩咐吧。」

「別叫我爺了,你必竟歲數也不小了。還是叫我小梵吧。」

「不。爺,我叫你,爺,我舒服。」

「哪有叫人家爺還舒服的。現在又不大清朝,也不是舊社會,更不是奴隸制。還是叫我小梵吧。」

「鄭叔,我這次走不是一個人走,我帶走了我媳婦,所以等過了今晚。你在看到代老拐和仙婆不要問他們我的去處,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自已知道就行了,也吩咐自已的夥計還有你媳婦都要守口如瓶。」

「爺,哦,不,小梵。你這準備去哪。你放心,我這一點都不會說出去。我也告訴他們。」

「嗯,我要去一個。你們去不了的地方。我給你帶來兩袋這個。」

林梵將兩袋金砂交給了鄭安泰。

鄭安泰接過打開一看,這,這全是金子。

「小梵這是」

「鄭叔,咱們既然有緣這些都是我臨走時能給唯一留下的紀念。」

「小梵,鄭叔,我。」

鄭安泰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這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鄭叔,我這金子,你要把他們全都換成糧食,去找個地方,挖個大倉庫。囤積各種糧食,藥品,武器,而且多挖幾個這樣的倉庫,分開存放。具體原因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我要讓你知道,而且這種事情不白做,以後這些都能用到,在有,你去找一家人,和我一樣也姓林,家主叫林俊生,如果以後這家人揭不開鍋時,或者經濟上有困難,你就想著辦法接濟這家人,為什麼,我也不能說。你只管去做就行。你去拿枝筆來,我給你寫一下」

鄭安泰還有夥計此時他媳婦也來了,就看到鄭安泰吃力的拖著兩隻袋子。然後拿出一支鋼筆還有紙,然後走到林梵的身邊交給了林梵。

林梵看到大家,就說道,「你們都過來,我來過幾次,光看到你們,從來沒有問你們的名字。」

鄭安泰趕忙說道,「小梵我這托個大,這是你嬸子,叫娟子,那是旺財,寶玉,有金。打小就跟著我,他們的爹,娘,都沒了,我倆口子一直無子,你嬸子她到了這歲數也不能在生育了。我就把這三孩子當我兒子一樣。你有什麼託付的,你就說。我們守口如瓶,並且一一照辦。」

林梵想到,得,我這哪是要離開,我這是臨終立遺囑呢,這要不說明了,還真閉不上眼了。

林梵拿起筆想到以後將要發生的事情,具體發生的時間記不住了,不過現在準備還都來的急。

這第一件事,多挖洞,廣積糧,不露面,少擺富,關貨站,掛牌子,多學習,少說話。現在就關了貨站,將所有存貨挑出細軟,全部交到集體公社,先掛起集體公社的牌子,這樣以後可以少找很多麻煩。也同時為我的計劃可以優先考慮。

第二件事,多存稀缺藥品,至於武器就別存了,以後都沒用了。

第三件事,把手頭的銀元全部換成內地票,這樣等在過一年,就開始換「第二套人民幣了」。換新幣,而且發行一套就留千套。只限這第一套和第二套。以後在出的就不用了。

第三件事,是留郵票,「滿江紅和猴票」,只要能淘得到的,有多少收多少。本地收不到的,去外地收。

林梵將這些寫完,交給了鄭安泰,說道,「就這些了。有些你們不明白的,以後就明白了。

天下沒有無不散之宴席,咱們以後有緣在見,也許過了幾時年,你們都已老邁,而我仍很年輕時,見到我可別嚇一跳。走了。」

然後林梵隱身,手中的筆也掉在了地上。眾人又揉了揉眼睛,看著杯中冒著熱氣的咖啡,地上滾動的筆,還有鄭安泰手中的紙,還有地上那兩袋裝滿金砂的袋子。

鄭安泰上前在空氣中摸了摸,看看媳婦和夥計,咱爺不是凡人呀。

林梵離開安泰貨站,手中還剩一袋金子,還要在去一個地方。

「組長,這頭疼了一天一休了,還是緩不過勁來,你怎麼樣。你這都吐了一天一休了。」

「滾,你個兔崽子,別在老子面前提吐這個字。惡,惡,」

楊志忠從回到特勤組之後就被警衛員抬到了休息室,可是還沒有睡下一小時,就覺得胃裡翻江倒海一般,還沒跑到門口就吐了一地,然後扶著牆,就一邊吐,一邊往廁所挪去。

可等他到了廁所一看,這裡面人都滿了,而且這地上這一塊那一灘,一腳不小心正好踩上一塊,抬起腳,哇,哇,又是一陣狂吐。

楊志忠是被任媛送回來的,而其它人全都是坐卡車回來的。

這些在酒席上往死了喝的戰士們,都是血沖腦門,先是看到新娘子豐滿的體形,然後又看到珠光寶器,最後心裡實在想不開,為什麼如此佳人竟會被一頭豬給拱了。

老天呀,這太不公平了。

咱也要模樣有模樣,而且還是體格健壯,哪點比不上那胖子,只是沒有他有錢,本身就是個資本家,雖然有些異能可在怎麼變也是男人呀。

組長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縱容他在外面如此作為,為什麼不拉上戰士們把他抓回來好好審一審。

楊志忠,此時正躺在床上,手臂上打著吊針,因為歲數不在年輕,這麼來一下,使在身體受不了,而且這頭上全是包。

而眼前的唐風腦門腫的更厲害,而且兩隻眼睛黑的就像熊貓一樣,和他們一起坐車回來的全都一副模樣。他老楊也笑不出來。

唐風頭上纏著繃帶,臉腫的老高,還和楊志忠說道,「組長,我只記得喝酒的事,可是這頭還有這臉,還有這眼睛,是咋弄的,而且不光我,你也這樣了,還有張天軍和李子,張天軍更厲害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後腦還有血。」

「你想不起來了,我也記不清了,咱們咋回來的。」

「任媛送咱們回來的。」

「她有事嗎?」

「她沒事,不過眼睛也腫了。不會咱們讓林梵那龜兒子給揍了吧。」

「你覺得他是能做這樣事的人嗎」

「不好說,不過,他的能力,還不至於對咱們這些凡人動手。在說咱和他已經接觸不是一次兩次了。」

「任媛那丫頭只有眼睛腫,其它沒什麼吧。」

「這個不清楚,她身上有沒有事,咱也不知道呀。」

「要不我把她叫來,你問問她」

「算了,這丫頭現在心情也不好,眼睛腫,估計是哭的。她喜歡林梵,這兒女私情的事就是這樣,本來不在乎,其實心裡卻有。唉。咱也是過來人呢。」

「啥,什麼過來人。組長。」

「滾,出去問問咱們這付熊樣咋弄的。真疼,躺都躺不下,只能這麼靠著。」

任媛那晚拉著這些人,往回走,她的心全留在了林梵那小屋內,心裡一直想著林梵著的那些話,完全不看路,好在車子好,到家時沒顛零碎了,唐風從在前面,那時也沒有什麼安全帶,唐風幾人又醉的不醒人事,就在這個鐵盒子里撞來撞去的,看看,到底是車架子硬,還是腦瓜子硬。

任媛將幾人送到門口,叫了警衛班的戰士全給抬了回去,然後自己又開上車回到了住處。

一夜沒有睡著,還不敢哭出聲來,就這麼憋著,一休過去,兩隻眼睛哭的紅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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