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劍皇求道

第一百五十章 劍皇求道

章言及時沖穴,出手猛攻八千歲。八千歲心想:寒勁凜冽,遇物凝冰。八千歲說:「好啊,原來還留有一手。」八千歲說:「尚有什麼壓箱底本錢,盡數施展出來吧。」「好讓本座觀摩觀摩。」福報說:「喔?」

福報說:「又是這種鬼話,你只是貪圖子劍,我才不會上當。」章言說:「我真的是你爹,此事千真萬確,你信我吧。」福報說:「嘿,你是我爹,那她豈不是我娘親?」妖后說:「對,孩兒,我真是你娘啊。」福報說:「嚇,竟厚顏如此。」福報說:「為了我手上神兵,你們認親認戚,簡直荒謬絕倫。」

福報說:「出手了,還不原形畢露?」妖后說:「我們去擋住八千歲。」章言說:「孩子快走。」八千歲說:「好一幕相認戲,本座就送你們一家上路吧。」福報心想:哪管你們斗個你死我活,我才不會留下送死。啊,她不是也想搶出來認做我娘吧?媚后說:「章言與妖后確是愚昧之極。」

媚后說:「他倆剛冰釋前嫌,本可再續前緣,卻為救親兒與聖主為敵,自尋死路。」「更可笑的是,當兒子的還要質疑親生父母的一片苦心。」媚后說:「簡直是天下間最大的笑話。」福報心想:不錯,以章言的性格怎會為我拚命?加上這婆娘的說話,難道。他們所言的全是事實?

福報心想:我,我為何心跳如雷?天呀,不是那種,肉麻感覺吧?若是真的,我豈非大大不孝?媚后心想:唉,我這樣做,不知是對是錯?福報心想:不管了,寧可被騙多一次,死就死吧。章言說:「孩兒。」八千歲說:「哦,毫無勁道?」

福報說:「你不知整個樂域中,我福報最是精明蠱惑嗎?」八千歲說:「狡猾小鬼。聲東擊西。」福報心想:啊。踢他不動。八千歲說:「小丑把戲,以卵擊石。」「若你是精明的話,就不會折返送死,殺。」福報心想:退避不及,完了。

千鈞一髮,東聖妖后施展隱藏已久的大和絕學,五行忍術,及時救走福報。八千歲說:「倭奴忍術,東后你竟是羅剎教的姦細。」八千歲說:「憑你的微末功力,妄想擊敗本座。下世投胎再苦練吧。」拔旱,龍鷹運轉如輪。刀光劍影組成一道堅厚氣牆,滴水難侵,章言的指勢縱使如何凌厲密集,也被拒隔瓦解。福報說:「八千歲那傢伙,強得太可怕了。」妖后說:「不,我們尚有一線生機。」章言說:「對,只要夫妻同心。仍有力挽狂瀾的一著。」

滕楠陰謀敗露,大肆殺戮,練龍豈能坐視,憤然出手阻截。邪皇抽脫滅絕劍鉗制,滕楠越空而起撇下練龍,另有目標。滕楠對玄姬說:「臭丫頭壞我好事,先斃了你。」玄姬說:「哼,我正想手刃你這畜生。」

邪王說:「住手。」「事已至此,老夫會還你一個公道。無謂自亂陣腳,回去再作打算。」滕楠說:「你孫女從中作梗,弄垮盟聖一統飛龍道的霸業,你身為元老,更不應來阻我。」「我乃盟聖之主,你兩爺孫擅作主張,以下犯上,罪該萬死。」

邪王心想:此子權欲熏心囂張跋扈,全不放我在眼內。邪王說:「邪皇,給我回來。」滕楠心想:可惡,老鬼竟想取回妖兵。滕楠使出心劍。說:「連邪皇也歸我所控,老鬼還有何所恃,儘管使出來吧。」

邪王心想:這小子竭斯底里,已喪失常性。必須先制服他,才能收拾眼前殘局。滕楠殺意大盛,不可理喻,邪王心知再無保留餘地,勁貫權杖厲行反撲,取回均勢。眾人心想:盟聖元老,實力非同小可。他們狗咬狗骨最好。心程心想:失敗的打擊,令滕楠埋沒理智,眾叛親離實屬必然。玄姬說:「爺爺,我來助你。」

玄姬說:「練龍,你算是什麼意思?」練龍說:「你若插手,只會令你爺爺分心,越幫越忙,反被滕楠有機可乘。」玄姬說:「我們盟聖的事,與你何干?」「爺爺,接着。」

天羅地剎合璧。邪王心想:我就以權杖令盾,拼你手中邪皇。滕楠說:「論妖兵,邪皇絕不在權杖令盾之下。」「論實力,我更肯定在你們之上。」

滕楠亦不拖泥帶水,務求速戰速決,一起手已使出古道派劍術,以君臨天下之威發動殺招,劍勢雷霆萬鈞,教萬物盡皆俯首。邪王說:「玄姬,迴避在我身後。」

權杖令盾嚴防穩守,固若金湯,力抗古道派劍術猛攻。鋒銳劍芒無孔不入,紛紛刺壓權杖令盾的邪能氣牆,大舉進襲。邪王心想:不妙。

劍芒勢不可擋,如水銀瀉地,邪王祭起的氣牆變得形同虛設,無從抵禦。玄姬說:「爺爺,我來助你。」玄姬掌壓邪王背門,坤月功貫體輸送,加強戰力。滕楠說:「呸,你這個被八千歲遺棄的弱者,哪有資格逞強?」滕楠說:「坤月功真正威力,在我滕楠身上方能徹底展露。」滕楠悍然催谷,劍芒勁道倍增,破強攻堅,邪能氣牆縱使盡集兩爺孫之力,亦終告失陷瓦解,潰不成形。

穿破權杖令盾防線,無數劍芒狠辣追逼,密刺邪王。玄姬說:「爺爺。」滕楠說:「罪魁禍首,你只會比老鬼先死。」練龍說:「快帶你爺爺離開。」滕楠說:「天殺的傢伙,你連敵人也救,存心跟我作對。」

邪王心想:我們三番四次加害,他竟不計前嫌,似乎我看錯了他。練龍說:「我練龍恩怨分明,她既放出三妹,今日絕不容你傷害他們。」滕楠說:「練龍,知否你為何特別惹我生厭。」練龍說:「至少我行事光明磊落,錯就錯在你其心不正,咎由自取。」滕楠說:「就是你這副假仁假義的嘴臉,滿口陳康聯電,他媽的討厭得很啊。」

滕楠說:「今日一戰,我要天下人知道,你練龍只是以滅絕劍真主的虛名壓在我頭上。」「若憑真材實料,我的修為絕對遠勝於你,古道派劍術凌駕世上一切武學。」邪皇本具有吞天射電的異能,滕楠藉助妖兵之力,古道派劍術更是發揮得淋漓盡致,彷如霹靂大作,巨爆爆震,強如滅絕劍一時間也難撼其鋒,練龍不得不退。滕楠說:「你不勞而獲,全靠運氣當上滅絕劍真主。」「而我所承受的痛苦和犧牲,代價之大不足為外人道,你根本無法明白。」練龍說:「冥頑不靈。」

滕楠說:「就算我身敗名裂,也要拉你陪葬。」練龍說:「你執意如此,我亦決不留手。」滕楠心想:啊,我的劍勢準頭頓失,不受控制?

除了滕楠,分插場中的兵器亦紛紛拔地而起,蔚為奇觀,一切不尋常的異象,源自練龍的劍訣起手式。斯蘭說:「啊,是龍哥的新招。」練龍說:「你只懂自怨自艾,又可曾體會當上一個逆弟的感受?」

滕楠心想:媽的,完全不由自主,這並非倥恫派劍法,臭小子又領會出什麼新招?練龍使出大你求道。滅絕劍迴旋舞動,黃道靈光隨勢疾捲,衍生一股難以抗拒的強大引力,滕楠連人帶劍失形亂轉,最可怕的,是不知練龍何時才正式發招,更無法預料他將會策動怎麼樣的攻勢?

大量海洋生物彙集,朝着同一方向邁進。魚類繁多,密密麻麻,猶如大軍壓境,直指章寶與心開所在。章寶心想:搞什麼鬼?連魚群也偏幫這小子。

區區游魚,本來不足以構成威脅,但團結相加起來的力量,卻令章寶手足無措,被咬至遍體鱗傷。章寶心想:可惡。

痛怒交加,章寶鼓勁爆震,擊爆身周成百上千的游魚。一條深海巨鰻無懼電擊,乘着水中染滿血污碎屍,極速潛近,攔腰猛噬章寶。

章寶心想:到底怎麼回事?這些臭魚毫不畏死,也要保護這小鬼。章寶勁聚拳上,並非自保解圍,而是搶先攻殺心開。拳勁不斷力壓,誓要轟爆他的頭顱方休。心開心想:我不能死,怎可死在這裏?命懸一線,心開手中的帕虎,突然豪光大盛。

古崗說:「帕虎重光,飛龍道稱皇,殺,殺,殺,殺,殺,殺。」心開彷彿與帕虎通靈,渾身逼發出凶暴力量,震開章寶拳壓。

更驚異的是,心開神色變得兇狠猙獰,頻臨死亡之間,潛藏內心的暴戾似被帕虎引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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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氣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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