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退各門派

殺退各門派

方丈大師急忙安撫蠍子幫的幫主歐陽雄:「歐陽幫主,既然邵魔頭如此厲害,而我們剛剛選舉出來的盟主又去了。不如,我們還是先下山回去再商議如何?你就放了這位凌夫人吧。」

方丈大師的想法是,想要除滅魔教,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既然知道了魔教的魔頭長什麼樣子,而且看樣子他還非常的厲害。那麼,自己就應該先回去,以後在想辦法。

而歐陽雄卻不是那樣容易打發的,他抓着蕭雨蝶往懸崖的邊上走過去,向對面的邵痕喊話道:「魔頭,你如果不按照我說的做,我就馬上把這女人推到懸崖下面去!」

「歐陽幫主,你搞錯了,那不是我邵某人的妻子,你覺得我會為了她而自殺?」邵痕冷靜的回答道:「你這樣的腦子,是怎樣當上幫主的?你們幫的弟子都沒有進過學堂嗎?」

他的言下之意,是在諷刺歐陽雄智商低。

歐陽雄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但其他門派的人都聽出了邵痕的意思,都悄悄側過身子,低低的笑出了聲。

感受到周圍的笑聲,歐陽雄才隱約覺得邵痕說的或許不是什麼好話。他更用力的捏住蕭雨蝶的脖子,「我不管,反正你必須自殺。」歐陽雄根本不理會邵痕說了什麼,他只是不想浪費一點力氣,就要將邵痕殺死。

凌軒被嚇的很慘,畢竟他也清楚邵痕是不會為了他的妻子而去死的。他急忙衝到懸崖邊沿,對那頭的歐陽雄乞求道:「歐陽幫主,我可以為了我妻子去死。我如果跳下這懸崖,你是不是就可以放了我妻子?」

所有人見到凌選竟突然跑出來這樣做,都開始有了惻隱之心。有人在歐陽雄身後勸他:「這凌軒也算是個莊主,歐陽幫主,你還是先放了他妻子吧。」

歐陽雄懶的去理那些人在說什麼,他也不理凌軒在說什麼。仍然堅持道:「我只要邵痕死,誰稀罕你凌軒出來攪亂啊……」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銀質的飛刀猛然飛快穿過人群,然後插到了他的手背上。

歐陽雄一痛,就鬆了手,放開了蕭雨蝶。

歐陽雄被暗器所傷,這個畫面被所有人都看到了。但是卻沒人知道是誰出的暗器,因為對面的邵痕和凌軒都沒有動作。

而其他的門派,也更是沒有插手,那到底是誰?

正在大家苦思冥想的時候,一道清脆好聽的女音突然從空中傳了過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的仔仔細細的。

「這麼多的人一起來圍殺晨暮教,各位還真是正派!」

聽聞這道女聲,各大門派的人先是一愣,接着就開始往四周看去,打算找出這個說話的人。

「別找了,我在這兒。」女子知道他們都在找她,她輕柔一笑,然後一陣微風吹來,各大門派的人把目光望向風吹來的方向。

一名戴着面紗的妙齡女子坐在一台轎子之上,她被六個打扮帥氣的男子抬着從空中慢慢飄了過來,就如同仙女那樣慢慢靠近眾人。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是誰,見她停下來后,有人就急忙走過去問她:「你是誰?剛剛傷了歐陽幫主的暗器是你放的?」

「就你的身份,還不配與我們公主說話。」守護在那女子身邊的一個男子抬手便是一柄小刀射出,剛剛問話的人,頓時就被小刀刺傷了胸口。

這一動作,頓時就惹怒了所有的武林人士。他們氣憤不已,眼裏冒着火,眼看就要撲過去與這妙齡女子的手下大打出手。

方丈大師卻急忙出聲阻止了大家:「各位施主請稍安勿躁,我們今天的目的是邵痕,不是這位來歷不明的女子。」

「我哪裏是來歷不明的?」聽了方丈大師的話,坐在轎子之上的女子輕笑起來:「你們說要殺邵痕?他可是我姐夫,你們想要殺他,那就是跟我作對!」

「你姐夫?」聽了女子的話,在場有一半人都驚訝的問出了聲。

女子點頭,「是,邵痕是我的姐夫。我姐姐才剛剛嫁給他不久,所以,今天你們要來殺我姐夫,我必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小小年紀就不知好歹,亂誇海口!不會放過我們?應該是我們不會放過你才對!」有許多門派的人聽了女子的話,頓時覺得好笑不已。

而橋那頭的邵痕卻在聽了他們的對話后,深深的皺起眉頭。他知道小萄有很多的妹妹,而且最親近的一個則是與小萄同父同母的蘇音音,也就是之前邵痕的未婚妻。

邵痕與蘇萄萄成親是通知了赤鱗國的皇帝和皇后的,於是,他們便接除了他與蘇音音的婚事。

所以他以為不會再與蘇音音見到面。可現在,蘇音音怎麼出現在這裏?她來這裏有什麼目的?他敢肯定,她的目的絕對不會是來幫他那樣簡單。

在他想事情的這一小段時間裏,那邊的蘇音音已經與各大門派的人吵了起來。那些人見她只到了六個手下,而且她還是個嬌弱的小女子,便沒把她放在眼裏。

一大群武功高強的男人向她靠了過去,提起刀劍就準備要砍她。

蘇音音根本沒有動手的想法,她仍然優雅的坐在自己的轎子上。然後眼神淡淡的看了一眼這些靠近她的人,嘴角微微一彎,笑容明媚到讓人恐懼。

她身邊的六個美男子全部都走到了她的前方,擋住了那些門派的高手。然後,一瞬間的功夫而已,他們的手一揚,一條條毒蛇和毒蟲突然從他們的身上爬了出來,往那些門派的各手身上躥去。

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沒什麼威脅力的女子,竟然會有這樣惡毒的手法。他們都被毒蛇和毒蟲咬的滿地打滾,驚恐大叫。

而看到這些人大喊大叫痛苦不堪的模樣,蘇音音卻仍然淡淡的微笑,彷彿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樣。

見那邊發生了此種情況,凌軒想着那個突然出現的女子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他怕自己的妻子會受傷,就想用輕功直接飛過去救蕭雨蝶。

可惜,邵痕卻拉住了他:「你飛不過去的,這裏太高,而且距離很遠。」

凌軒有些氣急敗壞:「那我該怎麼辦?如果雨蝶被毒蛇或者毒蟲咬傷了,我該怎麼辦?」

邵痕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畢竟他也不知道蕭雨蝶如果被毒蛇和毒蟲咬了該怎麼辦。他現在擔心的是,蘇音音如果是來找他和小萄的麻煩的話,那該怎麼辦?

蘇音音雖然在微笑着在看她身邊的那些人被咬,但是,她的目的是邵痕,所以她也把視線悄悄的放到了邵痕的身上。

她知道邵痕身邊的那個男的很想救剛剛被那個什麼歐陽幫主所要挾著的女子。於是,她便對身邊的男子低語交代了一句:「去把那邊那個女的安全的帶過來。」

她打算利用這個女的,然後好讓邵痕搭橋,讓他們過去。

因為不過去,她的目的就達不成了呀!

……

蘇萄萄在那個密室里待了沒多長時間之後,很快的,就有人陸續的跟着進來。之前服侍她的小玉也來了,小玉一進來就待在她的身邊,開始照顧她。

但是,在密室里待了大概有小半天之後,蘇萄萄就覺得有些心煩意亂了。她問小玉:「你們進來的時候,你們的教主在哪裏?那些想要攻打我們教的人,已經上來了么?」

她很擔心,深怕邵痕會出事,因為他已經離開很久了,可是到了現在,她仍然還是沒有他的消息。她還聽進來躲避的女眷們說,邵痕把所有的男弟子都安排保護教里的祠堂和房屋。

而那前方的敵人,則是他自己一個人去擋。

他一個人,怎麼能夠擋得了那麼多的武林人士呢?

「夫人,您別太擔心,我們教主很厲害的。您不知道,我聽說之前也有人來攻打過咱們教。那時候老教主還在,咱們現在的教主才十五歲。可是當那些所謂的武功高手們到了咱們現在的教主的面前,全部都死在了教主的劍下。」小玉笑眯眯的安慰蘇萄萄。

「他才十五歲的時候就有那麼厲害了么?」蘇萄萄很驚訝,因為她十五歲的時候還傻傻的在學習,還總是被別人欺負,根本不敢還手和還嘴。

沒想到邵痕十五歲的時候,卻已經是個殺人那麼厲害的高手。他的童年和少年時期也不比她的明媚和陽光嘛,他們都是黑暗的。只不過,他比她更冷酷和兇悍。

「夫人您別擔心教主了,他會沒事的。您如果對教主以前的事情有興趣,小玉可以告訴您。」小玉進來的時候就被邵痕交代過,要她守着蘇萄萄,不管用什麼方法,就是不準蘇萄萄出去。所以她用了這招爆料邵痕的秘密的方法,蘇萄萄明顯很感興趣。

蘇萄萄是很感興奮這個話題的,於是也就跟小玉開始聊了起來。邵痕安排的很妥當,進來陪蘇萄萄一起躲藏的人都是女子,而男子都被他留在外面守護大家的家園。所以,當蘇萄萄與小玉在聊著關於邵痕的事情時,其他一些年紀有些稍大,並且知道邵痕以前的事情的人都靠近了蘇萄萄,高興的跟這個性情溫柔的教主夫人聊天。

蘇萄萄也樂得跟她們大家都聊成了一片,還說以後出去了,便會做好吃的給她們大家吃。至於那是什麼好吃的,自然是現代的美味小吃啦。其實在她的心裏,她還是接受不了古代的尊卑制度,此刻大家共同患難待在一起,這讓她很有一種共患難不相忘的心態,她也沒把她們當成下人。

她們在密室里待了差不多快一天的樣子,原本被關上的石門,終於在天色將黑的時候被打開了。

當石門緩緩被打開,門口出現了那個她所期待的人之後。蘇萄萄還沒反應過來,剛剛還圍着她說笑的女子們都急忙將她拉了起來,然後把她推往前,向邵痕的方向輕輕的推了過去。

邵痕上前一步,將她狠狠的擁進懷抱裏面,聲音低沉有力:「小萄,我們安全了,那些人都退下去了。」

蘇音音的毒蛇毒蟲很厲害,把那些人給嚇到匆匆下山了。

蘇萄萄的手有些發抖,她慢慢環住他的腰,喜悅和激動的眼淚在這一瞬間就流了出來:「你能夠好好的回來見我,我真的很高興很高興。」

在場的所有人,都識趣的悄悄的貓著腰走出了密室,把這裏的空間留給他們夫妻倆。

「不哭,你不是說我好好的嗎?怎麼還哭?」他輕輕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他想不到她會突然哭,可他知道她是高興而哭,便沒有緊張。

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完全的了解了她。

「那你有沒有受傷?」她聽話的沒有再哭,擦了擦眼淚后,從他懷裏退了出來,伸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就是想看看他有沒有受傷。

畢竟他是一個人去阻擋上千名有武功的人,他的武功再高,也還是會有可能受傷的。

邵痕握住她亂摸的手,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然後才笑道:「沒有受傷,我一點傷都沒有。別擔心,等一下回去洗澡的時候我便脫光了讓你看個清楚。」

「討厭,現在什麼時候,你竟然還開我玩笑。」她被他的話逗的臉色有些微紅。

「我怎麼是在逗你了?」他將她再次抱進懷抱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呼吸熱熱的在她的耳邊:「我是說真的,這次那些人被趕下了山,他們應該不會再上來了。以後,我們照樣還過我們逍遙的日子。我愛你,你愛我。」

「恩。」蘇萄萄沒再反駁,而是柔聲回應了一聲,然後也伸手抱緊了他。她也想跟他安安靜靜的在這山上逍遙的過一輩子。她愛他,他愛她。

「姐姐?姐夫?」突然,一道非常突兀且帶着驚喜的女聲猛然響在邵痕的身後。

邵痕聞言,身體便馬上僵硬在原地,而且抱蘇萄萄的手,更用力了。

蘇萄萄覺得詫異,抬頭去看邵痕:「是誰在叫?」

「姐姐,我是音音啊……」似乎是聽到了蘇萄萄的問話,剛剛那道女聲急忙回答。然後,一個穿着白色衣裙的少女就突然猛的跳躍到了蘇萄萄的身邊。

聽到蘇音音這個名字,蘇萄萄的大腦頓時就空白了一下。她想到了自己在現代的那個非常討厭自己的妹妹蘇音音。也同樣想起了古代這個專門餵養毒物的蘇音音。

這個聲音她不熟悉,而且是在古代,所以這個蘇音音,是古代那個餵養毒物的蘇音音了吧!

蘇萄萄推開邵痕,然後將視線放到了正甜美的微笑着的蘇音音的身上,詫異的問:「三妹妹,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這個古代的蘇音音,雖然之前是邵痕的未婚妻。但是在蘇萄萄與邵痕成親后,蘇音音與邵痕的婚事就解除了。所以,現在蘇音音出現在這裏,是什麼意思?

「二姐姐,咱們大哥要娶太子妃了,父王母后要我來接你回去吃喜酒,而且姐夫也要一起去。我是來送喜貼的。」蘇音音像一個乖巧的小妹妹一樣,甜甜的笑着,然後拿出一本大紅色的喜貼遞給蘇萄萄。

原來是太子大哥要娶妻了,所以要把她叫回去宮裏么?蘇萄萄接過喜貼,但是她卻有些不想回去。不過,她現在還不好直接拒絕蘇音音,便說道:「三妹妹,天色已經晚了,不如我們先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明天再談這件事如何。」

「好的,就聽二姐姐的,那三妹這就先離開不打擾二姐姐和姐夫了。」蘇音音也沒有過多的糾纏,笑了一下,就轉身離開了。

蘇萄萄卻拿着喜貼,看着蘇音音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在這個古代的蘇萄萄的記憶里,這個蘇音音其實並不會對蘇萄萄這樣溫柔的微笑的,而且只是大哥結婚而已,根本用不着蘇音音這樣身份的人來送喜貼,但是蘇音音卻出現了,這實在很讓蘇萄萄不得不懷疑。蘇音音這次出現,絕對是帶着目的來的。而且,這個目的肯定不簡單。

「別想太多,不管出了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的身邊。」邵痕看出蘇萄萄的擔憂,他拉住了她的手,將她帶出了密室,溫柔道:「走吧,我們先回去吃點東西,再去洗個澡。今天的晦氣太重了,我們都該去洗一洗。」

「那我不要跟你一起洗,我要自己一個人洗。」蘇萄萄的思緒很容易的就被他的話給轉移,她開始為自己爭取機會。因為每每跟他一起洗澡,真的都會讓她臉紅心跳。

邵痕不回答她,卻猛然之間將她抱了起來,然後飛速往回飛奔的時候,一低頭就狠狠的吻住了她。

要他不跟她一起洗,那怎麼可能呢!她真是把他想的太單純了,這很不好!

……

次日清晨,蘇萄萄在邵痕的懷裏清醒過來。她一睜開眼睛,就見到自己的面前是一大片白花花的肉啊肉。

控制不住自己,她伸手摸了上去。頓時,那原本靜靜呼吸只會輕輕起伏的胸膛,猛然之間強烈的起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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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盛寵迷糊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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