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女色鬼與新任務

第一章 女色鬼與新任務

「嗯……啊,好哥哥,再快一點兒。」

陸峰半夜回道觀的時候,路過村外的小樹林,耳邊驀然傳來規律急促地撞擊聲,還不時有人發出幾聲嬌喘,居然是有人在這裏夜戰。

再往前走,陸峰就轉到樹林深處,聲音變得更清晰了,男人哼哼哈哈的一下,撞擊聲停下來了,那女聲柔柔地道:「哥哥,我還要……」

陸峰竊笑,這種妖jīng一樣的女人怕是會把男人榨乾,他正要轉身快速通過這裏,那剛剛歇下來的男人又急吼吼地動作起來,陸峰卻察覺到一股yīn冷的氣息鼓動,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啊……」女聲又舒坦得哼了起來,陸峰凝神一看,那男人面sè寡白,眼底發青,女人的身段更是青玉一般發着幽幽冷光,兩具人體在月sè下,都透着涼意。

「女sè鬼!王村長?」陸峰看清了之後,手指尖聚起力量,凌空畫了一道護身符印到王村長身上。

女鬼驚叫一聲,推開了身上的王村長,柔若柳枝的纖腰扭動,嬌軟地的身體倒在一邊。

「小美,你怎麼了?」王村長正幹得起勁,突然中斷有些不明所以的怒火。

「別……」小美一張魅惑地臉此時不再是嬌美笑容,她用害怕地表情道:「有人看我們。」

王村長回頭才看到陸峰,他一臉晦氣,也不遮擋自己身體,甚至還得意的晃了晃下面寶刀不老的小小兄弟,他對陸峰道:「原來是小峰道長,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去在外面亂晃,小心我告訴你師父打你屁股。」

王村長年逾四十,有妻子兒女,在外面胡搞被熟人撞見了,就想着讓陸峰閉嘴,反正陸峰是個沒什麼威脅的破道觀的窮道士,到時候隨便給點好處就行了。

「村長,你不要再做這種事了,會沒命的。」陸峰看到王村長已經被掏空了不少陽氣,以他的年紀再不節制休養,xìng命還真的堪憂。

「你這孩子,怎麼說你幾句還咒人呢,快回去吧,啊。」王村長腆著肚子,對陸峰揮手道。

「村……」陸峰還想再勸他,卻見王村長已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看呼吸倒是還活着,而那個柔弱地倒在地上的女鬼卻起來了。

「小弟弟,你來陪姐姐玩怎麼樣?老王又老又丑,不如你這樣年輕稚嫩。」女鬼腰柔體香,走起路來搖搖擺擺,像隨時會倒地一般,讓人不自覺就想去扶她一把,隨着步伐一股清香鑽入了陸峰的鼻孔里,他身下的小兄弟也開始抬頭挺胸了。

看了一下陸峰的土布褲衩上的反應,女鬼心中更是不屑,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面的小處男,也難怪,這種山村裏面的小屁孩能有什麼見識,她還不是手到擒來。

原本玉白無暇的身體披上了一層輕紗,玉峰上下彈動,中心一點若隱若現,纖腰柔若無骨,走起路來如弱柳扶風,直讓人口乾舌燥,想化身餓虎,撲上去將這誘人的小尤物一口吞個乾淨。

「小弟弟~來陪姐姐一起做對鬼鴛鴦吧,陽間有什麼好玩的呢。」冰涼的柔軟雙峰貼在了陸峰的後背,呵氣如蘭的清香繞鼻,這情況,相信很多人都會把持不住說個好字。女鬼心中得意,也不認為陸峰能說出個不字來。

「鬼大姐,我的jīng陽你吸不到的,不要浪費力氣了。」陸峰嘆口氣,反手一拍,手指揮毫間符文成型。

「啊——」女鬼渾身顫動,痛苦非常,不再是嬌聲軟語,反而是尖銳痛呼,剛才還魅惑自信的面孔變得恐懼。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破得掉,你不是有反應了嗎?」女鬼簌簌發抖,以前她從沒吃過苦頭,遇到有點本事的,使出這一招也都被她一一收服吸幹了。為什麼這麼個鄉土小屁孩能破掉?這不可能!

「我是正常男人,肯定會有反應啊。但是你如果吸我一點陽jīng就會魂飛魄散了。而且鬼大姐,我看你好重的血怨,還是幫你解除吧。」陸峰伸手一指,女鬼眉心一點紅艷如血的的痕迹迅速擴散,無數冤魂從她眉心釋放出來,多數是被女鬼吸取陽氣而死的男人。

「不要啊——」女鬼驚恐,他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解血煞冤魂,這種山溝溝為什麼會有這種人!

她還沒有想明白為什麼,便被無數冤魂纏繞蠶食,血紅的冤魂撲上去撕咬她,每撕咬一下,就有一個冤魂化成白sè,飄飄蕩蕩的消散,像是得到了解脫。

凄厲的女鬼叫聲持續了很久,一直等最後一個冤魂消散,女鬼如玉般的肌膚已經黯淡無光,凄楚的模樣可憐無比,身形淡薄不清,元氣大傷。

陸峰這才上去將她收到了一個大口袋裏,重新踏上回去的路。光潔溜溜地王村長就這樣在樹林里躺着,直到第二天村民們路過才將他弄醒。從此八里村有了一個流傳廣泛的裸睡夢遊男的故事。

「師父,今天收穫很好,抓了一隻餓死鬼。」陸峰踏進八里村唯一的道觀,將背上一個貼滿了黃符的大口袋扔下來。

被陸峰稱作師父的人,叫白常,村裏孩子最愛叫他白鬍子爺爺。白老道正在祖師爺的大殿前啃雞腿啃的毫無形象,聽了陸峰的話,抬頭掃了一眼放在地上的口袋道:「一隻小sè鬼,你居然都能認錯成餓死鬼。」

他將滿手的油膩在道袍上擦了擦,掏出一疊用透明膠袋包好的錢,花花綠綠地認真數了三張給陸峰道:「這是你的。」

陸峰接過來一看道:「一隻鬼才給十二塊五毛啊,師父,這價錢怎麼變少了。」

現在抓鬼不容易,這十里八村的地界,哪只鬼見到我不逃啊,一個一個的躲得比誰都jīng,今天好不容易有一隻偶遇的怎麼價格還縮水了。

白常將雞骨頭扔過去,陸峰偷偷一躲,那雞骨頭卻正像算著了他會躲一般砸在他額頭上砸了個正著。

「臭小子,當我聽不出來你說我是餓死鬼,出去幾天才逮一隻,業務能力下降了嘛。」

白常擦了擦手,將大口袋打開,立時大殿的燭火就跳動起來,燭光都顯得yīn沉沉的。

口袋裏不斷的冒出嗖嗖聲,一搓白影子戰戰兢兢地從口袋裏鑽出來,四處探了探,碰到了口袋上的黃符頓時就茲茲的冒了一串黑煙,那影子猛的縮回口袋裏不再冒頭了。

「還是只膽小鬼,這種鬼都捉回來交差,質量太差了,下次只能給十塊。」白常伸手到那大口袋一撈將一團白影子攥在手裏,往平rì供奉的祖師像上扔過去。這次倒是冤枉這隻鬼了,要不是被陸峰弄的元氣大傷,她平時膽子挺大的。

祖師像發出一陣幽光,將那黑霧吸了進去,大殿又恢復了平靜。

「師父,我們來這裏五六年了,周圍有點膽量的鬼不是跑了就是被我抓了。現在越抓越少,你再扣我錢,以後買米買菜就沒錢了。」陸峰將那口空了的大口袋疊兩下收了起來。

白常一聽不樂意了,板起臉道:「為師賺錢容易嗎?你把周圍的鬼都抓乾淨了,村裏也沒有鬼鬧事了,人為的提高了為師接活的難度。把你從三歲拉扯到十八歲,花了多少錢?你買米買菜的錢不都是師父給你的。就像今天,活都沒接,你也把鬼抓回來了,有錢給你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下次一分錢都沒有。

從小教你讀書,教你功夫,還要教你捉鬼,沒收你一分錢學費……」

陸峰不由得打斷道:「師父,我從八歲開始學會抓鬼就跟着你四處混了,每次都是你張張嘴,我跑斷腿,出工出力賺錢的都是我。你接的活,畫靈符,開光,做符水,捉鬼收妖全是我做,沒錢了還要上山挖草藥賣錢補貼。」

「既然你嫌為師窮,給的錢少了。正巧你師伯給你接了個好活,只要你這次能好好表現,一年的錢抵得上你這十年捉的所有鬼。」

白常從祖師像的後面摸了摸,拿出了一個黑白雙sè的羅盤給陸峰道:「拿好它,你去西南市光華路283號,找素輕山,他會告訴你是什麼任務。」

陸峰接了羅盤,正面被一條直線分成兩塊,一邊黑一邊白,白sè的畫了兩個小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黑sè一邊則畫了很多東西,細細小小的,仔細分辨才看得出是各種動物和植物。

背面是一個鏡面,有渡魂兩個字嵌在裏面。

「師父,我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師伯?任務我還沒答應呢,任務內容都不告訴我。」陸峰在白老道身邊呆了十幾年,還沒見過他和什麼人有來往。

「你一直就有一個師伯,別管那老黑頭了。這是個賺錢的好機會,你不要就算了,我讓你師伯找別人做。」白常很隨意地說道。

一年就有十年捉鬼的總和?那豈不是有七八萬,這麼大一筆錢,陸峰這個摳門窮道士怎麼可能放過!

他立刻將有渡魂兩個字的奇怪羅盤收到自己口袋裏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師父你不便宜徒弟便宜誰,這次任務是抓什麼鬼?給這麼多錢,很難抓吧,要不要多準備一些靈符。」

白常擺擺手道:「難度不大,不過耗時有點長,你做好心理準備。以後捉了鬼就不用送回來了,直接用渡魂收了。」

難度不大?收服一隻惡鬼才有七八十塊,這次給這麼多錢還以為要苦戰一場,陸峰想到有錢賺又不用出多少力氣,總算覺得當老道的徒弟沒有白當,終於知道照顧照顧他了。

收拾了一下,第二天陸峰就坐了一輛破爛中巴車出了八里村,晚上在縣城裏轉了去西南市的高速大巴車。

陸峰晚上就在大巴車裏的座椅上眯著,一直到早上八點,車才開到了高速路上靠近西南市的服務站,在這裏停了下來。車上的人都下去了,有的去吃早餐,有的去找廁所方便。

陸峰也隨着眾人下了車,打算買些早餐墊肚子,結果看到各種標價后,他就遲疑了,有點心疼地摸了摸旅行包裏面的三萬塊錢,這是他辛苦抓鬼攢了五年的巨款。要買十五塊一盤都過了夜的冷炒粉呢,還是買三塊錢一個可以砸死狗的肉包子?

就在陸峰猶豫的時候,他身後傳來了一位婦女的大聲哭嚷:「我的孩子怎麼了,有沒有好心人幫我看看,求求大夥幫幫我。」

陸峰轉身,就愣住了,他看到一名婦女衣衫半解,那一片飽滿挺實一手都無法掌控的溫軟,就這樣無遮無攔地袒露在空氣中,雪白一片,晃得人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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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的大師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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