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提議與回答

第三百零五章 提議與回答

我們生個孩子吧。

生個孩子吧。

任昆覺得這是他這輩子聽到的第二句最美妙的話……

第一句是在陰寒的山洞裡,她說「我愛你!」,第二句,就是這個!就是現在!

在這個偷來的半日清閑里,她說,我們生個孩子吧!

在反應過來的那一瞬間,他彷彿是聽到號角的將士,飛身閃到床頭,將她緊緊地摟住,近乎粗野與瘋狂地吻著,全身的每個毛孔都散發著激烈的欲求與渴望,唇齒間侵略性掠奪著她的芬芳,彷彿不如此不足以傾訴他的愛意與喜悅,錦言被他吻得氣息凌亂,不由情動,熱情回應著他,倆人的喉嚨深處發出不可抑制的呻吟聲。

「言兒!我們現在就生!」

邊親吻著邊將人推到在床,男人呼吸粗重,下身磨來噌去,明顯已動情。

「……不是現在……」

早知道他這麼不經撩撥,一句話就能失控,她一定等到晚間上了床再說的。

「有傷……」

傷還沒好呢,窗還開著……院子里有人!現在是白天……

錦言腦子裡轉著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用手推他,快起來!

「已經好了!又用不到那裡……」

言兒事真多,早就說了背上的傷,不影響干這個。

「……辦事的時候,女人還有心思想別的,是男人的恥辱!」

任昆腦子閃過青樓俠客平王世子的話:「讓她神魂顛倒,除了喊著好哥哥討饒外,就剩叫|床喚春了,這才是男人……」

想到這個。動作就更激烈了幾分。

「別,輕點……任昆!」

他熱情似火,熟悉她身體的敏感部位,很快就把火點了起來。

女人*起得慢,要分對誰。

對上自己愛的男人。身體的*特別容易被喚醒,在他滾燙的唇舌和掌撫下,渴望被挑起,剛才提到的種種顧慮被他的熱情一點點驅出腦海,睜大了眼睛,微張的小嘴嬌喘著。動情迷離的模樣讓男人再也忍不了,褪了衣服,將自己深送了進去……

「言兒,叫我!」

下意識里還是顧念著他的身體,修長的大腿盤上他的腰。主動迎合著,讓他更方便更省力地插送,「嗯哪……任昆……任昆。」

「叫聲好哥哥,言兒,叫好哥哥……」

低頭親吻著誘哄著,腰身愈發用力:「言兒,好寶貝,叫我……」

「……任昆。」又嬌又甜的聲音被頂得只零破碎:「好哥哥……」

……

激情之餘,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子汗淋淋地,如同水裡撈出來似的……

任昆順手拽了床單蓋在倆人胸腹處。他未退出來,分身處仍能感受到她高|潮餘韻中的痙攣緊窒,懷中女人滿臉紅暈,全身透粉,猶自嬌喘連連……

任昆親了又親,「……言兒。喜歡嗎?」

好半天才戀戀不捨地退出來,一絲不掛地跳下床。取了棉布巾子,胡亂擦了兩下。另取了一條給錦言簡單地擦拭了一遍。

錦言嬌軟軟地趴在那兒,打量著他的身體,目光流連在他身上的傷口處,後背並沒有血跡滲出來,還好……

她鬆了口氣,要是為了這個,把他傷口弄裂了,都不知道找誰哭去。

「沒事……一點兒也沒疼。」

任昆注意到她的目光,故意炫耀著轉了半圈,展示自己寬肩窄腰長腿的完美身材,自家女人那著迷的眼神太讓人有成就感了!

哼!

就你剛才餓了幾輩子似的,哪裡能顧得到這個?真疼你也不知道!

狠狠地瞪他一眼,要色不要命的傢伙!大白天的就什麼蟲上腦!偏粉臉上*未消,這一瞪,毫無力度,軟綿綿地象是在撒嬌賣嗲。

「呵呵……」

男人開懷地笑,我這麼賣力,還不是為子嗣計,要生個孩子嘛!

「你還說!日子根本不對!」

不在排卵期,你再賣力播種也沒用!這得兩人配合對上日子才行!

「管日子對不對做什麼?」

男人的想法顯然不同:「多恩愛幾次,總有日子對上的,哪能專盯那幾天?我們快樂是要緊事,孩子稍帶著就懷上了……」

不是為了子嗣才行房的,是我們魚水情歡后,孩子自然而來就來了,關係要弄對了……

哼哼,說得好象沒孩子也可以似的!

儘管他的話非常受用,卻忍不住故意挑刺,白痴似的,明明是心甘情願想給他生孩子的,卻又見不得他因為還沒影兒的孩子這般顛狂。

「我只要你,要你生的孩子!」

「那若我不能生呢?」

捂臉!這麼白痴的話居然出自她的口!丟人!錦言鄙視著自己,卻還期待著他的答案。

不能生?

「怎麼會?我們又沒毛病!先前不是一次就中?……若咱們真沒子嗣緣份,將來是收養還過繼,聽你的。」

任昆想了想,不認為這個問題值得困擾,他是想要與錦言生孩子,但若不是她生的,收養過繼也沒什麼,總歸由任氏子孫承襲永安侯爵位就是。

他語氣輕鬆又認真,沒有敷衍的意思,彷彿這個問題簡單地不值得過多地探討,俊美的臉龐如傳說中的希臘神祗,雕塑般線條完美的*身軀,肌肉賁張,美得陽剛而性感。

錦言的眼裡就蒙上一層水汽,「才不要收養過繼呢,我要自己生!」

「好好好!自己生!為夫一定勤奮努力,早日達成娘子的心愿。」

任昆摸不透她的心思,怎麼忽然就要哭了?生與不生你都說了……

卻愛死她偶爾流露的些許任性與蠻橫,總之,她想怎麼樣都好。他只管嬌縱著,給她更多的恣意就好。

++++++++++++

只隔了一天,嬰子粟就約了任昆見面,嬰氏的辦事效率令永安侯暗自吃驚加警覺。

他那日所說的以嬰氏的能力,不消兩日定能查出實情。其中不乏擠兌之意,嬰子粟下令排查再到消息從趙地傳回京城,花費五六日已令人吒舌,一兩日的時間,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

但嬰氏做到了……

任昆切身體會到隱世家族的能量。據他所知,即便當今皇上使用金字令。這種速度也是不敢想的。

其實沒他想得誇張,嬰子粟之前正好讓人調查趙地,已有了兩三日的鋪墊,並不是從任昆找他那日才開始的。

「……此番是我嬰氏對不住侯爺,除上述補償外。我們會停止在趙地的經營,直到事情解決。」

嬰子粟態度不卑不亢,展示了隱世大族應有的風範,動了永安侯不是重點,重點是嬰氏中確實有人違規犯錯,不管是什麼原因,什麼人做的,嬰氏這點擔待還是有的。

「嬰氏。不插手世俗政權紛爭,對於此次的紕漏,甚表遺憾。罪魁禍首會押回家族接受處罰,不能交給侯爺。還望侯爺體諒。」

「理解理解!」

任昆掃了眼嬰子粟遞來的單子,打了個哈哈:「多謝嬰公子……想不到在貴族眼中,本侯夫婦竟也能價值千金……」

所謂補償,是張禮單,最上面赫然列著黃金百斤。

黃金百斤?他任子川缺這個?

他和言兒的命。在嬰氏眼中就值黃金百斤?

任昆的心中升起幾分不快,本侯給你嬰子粟黃金千斤。要你的性命,你同意?

只是他城府極深。心中已有怒火,面上卻不露聲色:「本侯折了六十名親衛,都是自己兄弟,撫恤不能少,如此倒也能分擔一些。」

嬰子粟微頓了頓,略帶一絲苦笑:「子川兄說笑了,知道金銀不入你的眼,其中倒也有幾樣好東西,為隱族獨有,世間罕見。」

任昆雖心裡不爽,也不是真在意東西多少,最重要的是嬰氏的這番姿態,當下也斂了心情,笑了笑:「賢弟莫見怪,非是為兄胸襟狹窄,任誰被暗中算計,挨了幾刀,又壞了眾兄弟的性命,少不得也會有幾分怨恨。倒讓賢弟見笑了。」

「不知是哪位高人看我任子川不順眼?個中內情,若是方便外道,還請賢弟透露一二。」

是你們嬰氏誰在支持趙王,為何要突然劫殺於我,兇手我不追究了,詳情如何,總應該給個交代吧?

嬰子粟猶豫了一下:「原因也無其他……世間皆會有的通病而已,子川兄想必已有耳聞,小弟是族長繼任者……」

任昆點點頭,這個不是秘密,大周少數有資格知道的人都清楚,不知道的就是沒資格知道。

「我的親祖母乃祖父原配,是我父與二叔的生母。她老人家仙逝后祖父續弦,繼祖母又生三子,也為嫡子。此番……是三叔家的堂兄所為。至於原因,料子川兄也能猜個大致。」

嬰氏雖不參予皇權爭鬥,但與皇帝關係親近當然更便利,扶上個聽命於自己的傀儡皇帝也不算是異想天開。

雖是繼室嫡子,也是嫡子,對於族長之位有些念想是想當然的,最不濟金銀在手,還能擴大自己這一支在族中的話語權。

眼下大周的情形,要換個姓金的皇帝,必要搬走永安侯這塊絆腳石。

「還請子川兄轉告陛下,嬰氏族規不變,斷不會沾染世俗政權。另外,」

嬰子粟躊躇了片刻:「這回是嬰氏理虧在前,黃白俗物不足以表誠意,族老特有一言讓小弟贈予陛下:問長生,不在蒼天在大地。還請侯爺代為轉告。」

「問長生,不在蒼天在大地……」

永安侯重複著,什麼意思?

「子川兄不用看我,小弟亦是首次聽聞,同樣一無所知。」

嬰子粟抱以歉然。

「此間事了,小弟就該回返族中,日後不知何時還有見面的機會,敬子川兄。」

「多謝!以茶代酒,這杯是我敬賢弟的,多謝賢弟周旋幫忙。」

任昆是有心人,知道嬰氏雖有錯在先,亦不願與皇權起齟齬,但也沒必要低頭做到這般地步,這裡面皆因嬰子粟這個繼任者的影響,另外,也因為牽扯到他們族內權利鬥爭,對手的敵人就是朋友。

但他們族中的爭鬥,若嬰子粟不說,他也不會知道,所以,這份情,任昆承記了。

「侯爺客氣了,粟這也是為自己,侯爺好了,粟在意的人才好。」

永安侯深遂的眼眸微微眯起:此話怎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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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此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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