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魔王（上）
魔王(上)
中國古代的小鎮，雖然現在還是清晨，但是已經不少人在街道上行走着了。
「真沒想到，幾年之後回來，這裏還是沒什麼變化呢。」一位少年站在街道的角落中看着在街上行走的行人，感慨著說道。
「數年，對於我們來說，只不過一瞬而已。」在這位少年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把中性的聲音，讓這位少年憑空增添了幾分詭異。
「阿爾。」少年頭也不回地看着前方，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吸引着他，臉上露出了些許嚴肅的表情。「你會嚇著人的，所以，不要突然說話啊。」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事突然這樣嚴肅。」中性聲音中充滿著無力感，「何況，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我們是被扭曲了的存在，如果不是我們主動讓別人發現，是不會讓人注意到得，現在我們就像路邊的小石頭一樣。」
「對哦，我還記得，當時告訴我的時候，你還慫恿我去偷窺呢！！」聽着阿爾的話，少年的臉上出現了難看的表情，「最後還害我被剛好聽見我們對話的佐菲訓了一頓。」
「哈哈。。。小羽，這種記憶就不要留下來了。我們應當留下的記憶應該是美好的記憶。」阿爾的聲音充滿著尷尬。「但是，這也不全是我的錯，這也有你不小心的錯。」
「好了，阿爾。這個先不說。」南宮羽的表情已經十分難看了，不過，他還是硬生生忍受着想暴打阿爾一頓的衝動。「這裏沒有協助者，這裏的情報還需要我們自己去收集。」
「嗯。」阿爾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不過更主要的是阿爾知道現在不能刺激南宮羽了。「我們還是去收集情報吧。真是的，為什麼這裏不設置一個成員啊，即使是外圍成員也好啊。」
「沒辦法啊，這裏相傳是長平古戰場。別說普通人了，就是火霧戰士也沒多少想來的。」南宮羽的臉上少見地出現了嚴肅的表情,「可是說是里世界的禁地。」
「不過呢，真奇怪。在這裏的普通人什麼問題也沒有呢。」阿爾低聲地說道，語氣中充滿著困惑。「但是，只要和里世界有一點關係的，無論是普通人還是非人類。都很少可以走出這裏啊。」
「大概，這裏有一個超級存在吧。」南宮羽的話語中充滿不確定。「畢竟，只有這樣的答案才能解釋這樣的情況。」
「那麼，為什麼他能輕易地分別出外來的里世界的人？」阿爾反問道。
「這個。。。。。確實是一個疑點呢.」南宮羽低聲地說道。「或者，這裏是一個天然的凶地？只是這裏的人類適應了這裏？」
「嗯。。雖然很有可能，可是怎麼解釋外面的真正的普通人為什麼能在這裏呢？」阿爾再次提出這樣的一個疑點。
「啊！！！！！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南宮羽越想越亂，最後，自暴自棄地大聲說道。同時走出了那個陰暗的角落。
「嗯？」南宮羽突然直視前方，那個樣子彷彿看見什麼不可理解的事物。
「怎麼了？」阿爾順着南宮羽的目光向前看着。然後也發出了不可思議的聲音，「咦？」
一個穿着破舊的，簡潔的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正站在一個賣燒餅的老頭前方。
她只是到肩的短髮除了僅僅的幾條翹起來外，其他都柔順地垂著。女孩的白色連衣裙，雖然在邊上已經破破爛爛了，但是依然潔白，顯示出主人的潔凈的愛好。雪白色的肌膚與連衣裙互相輝映，**的雙腳也是同樣的雪白。彷彿連灰塵也不願意停留在上面。
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小女孩伸出緊握著的右手到攤子上，然後慢慢地鬆開了拳頭，幾個銅板瞬間從她的手上掉落。而老頭也純熟地把粗糙的手伸到她的右手的下方，穩穩地接着那幾個銅板。
「還是和以前一樣吧，小琪？」老人蒼老的聲音響起，雖然這樣問著，但是彷彿早已知道她的答案一樣，手中已經拿起一個燒餅添加配料了。
「。。。。。。。。。。」那位被稱為小琪的小女孩無聲地點了點頭，然後專心地看着老人手中的燒餅。
「給~」老人在說着的時候把手中的燒餅遞給了眼前的小女孩。被稱為小琪的小女孩接過燒餅后，就無聲無息地轉身離開了。然後慢慢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真沒想到，在這個時代居然有着這樣的衣服。」南宮羽看着小琪離開后，低聲地笑着說道。
「什麼？衣服？確實是呢，那種衣服總覺得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彷彿來自另一個時空一樣」阿爾聽見南宮羽的話后，彷彿現在才反映過來，回答著南宮羽的話。
「怎麼了?阿爾？」南宮羽輕易地察覺阿爾的反常，輕聲地詢問道。
「不，沒什麼。只是對那個小女孩感到一絲熟悉感而已。」阿爾的聲音中充滿著困惑。
「紅世之人？」南宮羽猜測地說道。
「不。她不可能是紅世之人，我感覺不到他的紅世氣息。」阿爾肯定地說道。
「算了，先收集一下情報吧。」南宮聽見了阿爾的回答后，就不在深究他的異常了。
－－－－－－－－－－－－－－－－－－－－－－－－－－－－－－－－－－－－－－－－－－－－－－－－－－－－－－－－－－－－－－－－－－－－－－－－－－－－－
當天的晚上，鎮子上唯一一間客棧中。
「根據情報，這裏好像沒什麼奇怪的事情呢。」南宮羽總結著今天一整天經過不同渠道收集的情報。「唯一算得上奇怪的事的只有那個小女孩。」
「算了，反正我們也不期待着能從哪些普通人里收集到『紅世使徒』的消息。」阿爾嘆息著說道。
「嗯。」南宮羽微微地點了點頭，「那個小女孩也很奇怪，我基本收集不了她的消息。」
「那個奇怪的小女孩？」阿爾聽見了南宮羽的話后，「不是很多人都提供了很多消息么？」
「雖然很多人提供了方式，但是都是很模糊的，甚至有一些是相對立的。」南宮羽低聲地說道。「我能夠確定是完全正確的只有兩個，姓名和性別。其他信息猶如在一團迷霧之中十分神秘。而且，其他人對於她的衣服完全沒有抵觸，或覺得不妥。」
「那麼，那個小女孩很有可能是使徒？但是，我完全沒有感覺他的紅世氣息呢。這個是完全不可能瞞過我的。」阿爾肯定地說道。
「所以，那個小女孩肯定有古怪。如果她不是使徒還好，如果她是紅世之人，那麼就很棘手了。」南宮羽繼續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嗯。確實，如果她身為紅世之人，那麼她可能擁有相當強大的隱藏能力呢。甚至連我，都不能看穿她的偽裝。」
南宮羽無言地點了點頭，然後順着窗戶看向外面。
「已經多久了？距離殺掉奧爾岡。」南宮羽低聲地說道。
「已經相當久了，已經記不清了。」阿爾的聲音中充滿著滄桑，彷彿一個看透紅塵的老人。
「撲哧。。」南宮羽聽見阿爾的話后，終於忍不住笑起來了。「不要像個老頭一樣感嘆，而且，明明只是幾個月而已。」
「呵呵。如果說年齡，別說老頭，就連老頭的老頭也比不上我呢。」阿爾輕笑着說道。
「確實呢。」知道阿爾這樣說只是為了衝散自己的迷惘的南宮羽，輕聲地回答了阿爾。「好了，明天什麼的，明天再想吧。晚安，阿爾。」
「嗯，晚安。」阿爾也對着南宮羽說道。
兩人的聲音消失后，這個狹小的空間中便悄然無聲，留下的只有寂靜與窗外傳來的蟲語。
－－－－－－－－－－－－－－－－－－－－－－－－－－－－－－－－－－－－－－－－－－－－－－－－－－－－－－－－－－－－－－－－－－－－－－－－－－－－
在那天之後的三天，那個小女孩才再次出現在這個鎮上。
同樣地悄然無聲地到達那個攤子，同樣無聲地買一個燒餅，然後悄然無聲地離開。
「真是安靜呢，完全不像這個年齡的小孩。」南宮羽一邊緊緊地跟着前方的小女孩，一邊和阿爾低聲地交談著。「果然不是普通人呢。」
「嗯，那種安靜，如果不是她天生是一個不會與人交流，也就是啞巴外，也就只能是歲月留下的沉澱。」阿爾心不在焉地低聲回答著，「這個，從她的氣質就可以看出來。」
「歲月的沉澱么？」南宮羽低聲地重複着他的話。
「話說回來，當年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的身上也是有着這種歲月的氣質呢~」阿爾回答着他的話，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了。
「是么?也許吧。」南宮羽聳聳肩，然後看着前方的小女孩。
現在，他們已經離開了小鎮的範圍，向著西方走去。無論地面是多麼崎嶇，女孩還是純熟地向著前方走去。複雜的地形，完全沒有給她帶來一絲的障礙。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這裏。」隨着時間和路程的過去，南宮羽的臉色越來越嚴肅了。「這裏的怨氣很重，不會是真的長平古戰場吧。」
「長平古戰場？」阿爾對於人間界的歷史不太了解。
「嗯，長平古戰場。這個可是死地啊。」南宮羽嚴肅地說道，「難道說她真的要深入古戰場？那麼，她的身份就很值得玩味了。」
「死地？」阿爾再次重複了南宮羽的話，「快告訴我這裏的奇怪之處。」
「嗯。。。簡單地說，這裏曾經是兩軍交戰的地方。最後贏的一方，坑殺了40萬人。」南宮羽陰沉地說道。「所以，這裏怨氣之重，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
－－－－－－－－－－－－－－－－－－－－－－－－－－－－－－－－－－－－－－－－－－－－－－－－－－－－－－－－－－－－－－－－－－－－
嗯。。。時隔一個月，某又出現了。。。。。明天考試。。今天盡量寫下吧。。。。不過估計還是要明天才能出現下。。。。。ORZ。。。。。果然某沒有一次寫完整個外篇的能力。。。。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