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新皇弘曆

第一百四十二章 新皇弘曆

雍正五年九月,雍正的遺體終於下葬,朝廷上下,皇宮內外都是一股百廢待興的樣子。而一直遲遲未決的太后份位,也再次擺上了弘曆的案頭。

簫筱一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一個皇帝到底有多忙,那是超出她這兩輩子以來對忙的所有認知,雖然她離弘曆很近,就間隔了一間屋子,但是卻感覺並沒有好好的見過弘曆,弘曆即便是吃飯的時候,都在和大臣們商議國事。

如今瑾姑姑的房間,已經成為了簫筱的辦公地點,她的職責其實就類似於幫當初幫弘曆抄賬冊,只不過現在的賬冊變大了,變成了整個內務府的了。

而弘曆也沒像他阿瑪似的,在養心殿之側來留了個空屋子,而是直接把那間屋子整理成了自己休息的暖閣,經過一番布置之後,倒是顯得溫馨了許多。

萍嬤嬤和青雨等人也都來了養心殿,但敦兒她們這些弘曆的女人們依舊住在毓慶宮,等著弘曆做統一的安排。簫筱認真的抄著內務府的賬冊,突然發現弘曆其實比歷史上的要悲催一些,雖然早繼位了這麼多年,但謠傳中雍正給他留的豐盈國庫根本沒有蹤影,倒是個地方要銀子的奏摺很多。

簫筱耐心的將每處要銀子的摺子都挑了出來,按照現代的方式列成了一個表格,算了總賬之後,發現內務府的庫銀可真是緊張的很啊,簫筱不禁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難道她要向那些穿越前輩一樣,建議弘曆發國債嗎?

「這麼會兒的功夫已經聽你嘆了三回的氣了,已經到午膳的時候了,快休息一下吧!」青雨提了一籃子的吃食進了簫筱的辦公室。簫筱有些錯愕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座鐘,問道:「皇上可吃了?」

「據說是留了怡親王一起用膳,具體的還不知道。」青雨重重一嘆:「這樣熬下去。身子早晚得熬垮了。」簫筱也跟著嘆了口氣:「今日是誰奉茶?」

青雨想了想才道:「應該是清芷。」

簫筱慢慢的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笑著:「姐姐和清芷說一聲。茶我去送了。」青雨點頭:「你去也好,好賴勸著皇上休息一會兒。」

簫筱點頭。這才漫步的出了屋子,去了茶水間將弘曆的茶取出,又快步的往養心殿去了。意外的是,養心殿里並沒有十三的影子,除了弘曆坐在龍椅上孤獨的影子,就是幾個太監在一旁守著。

簫筱輕輕嘆氣,走過去將茶放在桌子上。低聲道:「皇上可是倦了,奴婢讓人把奏摺搬到暖閣里再看好不好?」弘曆有些疲倦的抬頭看了簫筱一眼,略微搖了搖頭:「不用了,還有幾本就看完了。」

簫筱心中一陣心疼。又問道:「皇上可用午膳了?」說完就看向一旁的小太監,小太監略微搖了搖頭。簫筱嘆道:「奴婢去給皇上做兩個小菜,皇上看完摺子就回暖閣休息吧。」說完也不等弘曆同意,就出了大殿。讓一旁的小太監看的大開眼界,早就聽說這蕭姑娘地位卓然。卻沒想到卓然至此啊。

簫筱的動作很快,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就帶著幾個小丫頭來到了暖閣。弘曆果然已經回了暖閣,但依舊在看摺子。不過讓簫筱欣慰的是,只有一份摺子,雖然看那樣子一瞧就是棘手的。但數量畢竟少了許多不是。

簫筱把吃食放在炕桌上,就打發小丫頭都出去了。弘曆看著面前熟悉的飯菜,笑道:「年前在北五所的那三個月,倒是把你下廚的手藝給練出來了,比當日在小鎮上做的可好多了。」

簫筱站在一邊,低聲道:「皇上不嫌棄就好。」

弘曆歪頭看了簫筱一眼,指了指對面的位置:「坐吧,朕可不稀罕你跟朕這麼恭敬,一點兒都不像你。」

簫筱笑了,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弘曆的對面,拿了筷子給弘曆布菜:「那皇上覺得什麼才像奴婢呢?」弘曆深深的看著簫筱臉上的那帶些自嘲的笑容,低聲道:「就帶著這幅笑容才像你,對朕根本不屑一顧的樣子。」

簫筱被弘曆看的臉有些紅:「這話讓旁人聽去,奴婢可是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弘曆不為所動的搖了搖頭,吃了幾筷子之後就放下了。簫筱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皇上用的太少了,這幾個月都眼看著往下瘦了。」

弘曆眼睛一眯,有些曖昧的笑著:「怎麼,心疼朕了?」

簫筱咬了咬嘴唇,怒聲道:「皇上不愛惜自己,我們心疼有什麼用。皇上不吃我也沒法子,我去叫萍嬤嬤來勸皇上好了。」自從萍嬤嬤和簫筱談了一次心之後,簫筱就知道這個萍嬤嬤肯定身份不簡單啊。

弘曆哪裡會讓簫筱走開,一把將簫筱拽進了懷裡,緊緊的擁著,低喃道:「我好想你,雖然天天見著你,但還是好想你!」簫筱被弘曆突如其來的親熱舉動,弄的有些窘迫,不由得去推弘曆:「皇上,放開奴婢。」

「不要!」弘曆有些胡攪蠻纏:「那夜之後,我還沒好好的抱過你一次!」

被弘曆這麼一提,簫筱立刻想起了那一刻的慌亂,頓時臉熱的都能攤雞蛋了,她用力的掙扎了兩下:「皇上……您現在已經是一國之君了,不要由著性子亂來好不好?」

弘曆卻完全不聽簫筱的,一把將簫筱推上暖榻,嚇的簫筱驚呼出聲。誰知弘曆竟只是躺在簫筱的腿上,便享受的閉上了眼睛。簫筱在最初的驚嚇過去之後,淡淡的笑了,幸福的笑了。那笑容燦爛過每一束陽光,只是弘曆並沒有看到。

弘曆閉著眼睛,不知道是在假寐,還是真的睡著了。簫筱輕輕的抬起手,微微的攥了攥拳頭,但最終還是輕撫上了弘曆的額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

簫筱沒有發現自己雙眼裡泄露的一往情深,更不知道自己已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不知過了多久。弘曆才輕輕的握住了簫筱的手。簫筱淡淡一笑:「就知道皇上沒有睡著。」弘曆揚起了一個笑容,睜開眼睛看著簫筱精緻的臉孔。雖然,簫筱的面容在這後宮中算不上頂出色的。但弘曆卻覺得賞心悅目的很。

他淡淡的笑著:「前兩日皇額娘和額娘都不約而同的找到了朕,說烏拉那拉氏和鈕鈷祿氏都有意願認你做女兒。三年後的選秀讓你以秀女的身份進宮。你喜歡做誰家的女兒?」

簫筱一愣,本來一直還微笑的臉孔頓時垮了下來:「奴婢誰家的女兒都不願意做,奴婢就做簫筱就好。」弘曆雖然短暫的愣了一下,但馬上就笑道:「是啊,朕早就想到了,以你的倔強,是不可能接受朕的這種安排的。」

簫筱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低聲道:「謝謝皇上的了解。」

「那麼……」弘曆慢慢的坐了起來,與簫筱的視線平對,柔情萬分的道:「朕封你做皇貴妃可好,就住在永壽宮。哪裡離朕的養心殿最近,以後可以時常見到你。」

簫筱心中一片枉然,看著弘曆期待的神色,倔強的說著:「奴婢不願意成為皇上的皇貴妃,奴婢不稀罕後宮的分位。奴婢就願意住在這養心殿,只要能陪在皇上身邊就好。」

弘曆的臉色有些沉,他有些不明白簫筱的固執。眼看弘曆就要發火了,簫筱突然揚起頭,輕輕的印上了弘曆的唇。但馬上就分開了:「我不願意成為皇上後宮眾多女人中一員,我……簫筱,只願意成為弘曆心中的那個唯一,不管是身為女官,還是暖床的丫頭,我只在乎是不是弘曆心中的那個唯一…….」

簫筱輕輕的說著,一雙妙目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緒,太多的淚水。弘曆,我就這樣將心撥開了,不要打發我去後宮獨守一間空屋,那樣也許我會瘋,我真的會瘋的。

弘曆有些獃獃的看著簫筱,看著簫筱順賽滑下的淚水,重重的嘆了口氣。簫筱卻知道,這是弘曆妥協了,妥協在她的倔強之下,妥協在她的動情之下。簫筱眼淚一掉,唇邊一笑。伸手緊緊的圈住了弘曆的脖頸,低聲道:「皇上,謝謝你!」

弘曆受用的回抱住簫筱,微微苦笑:「你知道,朕總是拿你沒轍的,你將朕吃的很死!」簫筱低低的笑了,弘曆動容,剛想一親芳澤,就聽小安子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啟稟皇上,熹妃娘娘暈倒了,已經請了太醫!」

弘曆一愣,立刻站了起來。簫筱也有些驚訝,她可知道活了八十多次的鈕鈷祿氏身體好著呢,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暈倒了:「皇上,奴婢陪您去景仁宮!」

弘曆回頭看著簫筱,低低的笑了:「朕現在是皇上了,不會有人傷害朕的,你去忙吧,晚些時候朕找你去對內務府的賬目。」弘曆雖然說的很正式,但笑容卻是十分的曖昧露骨。簫筱的臉龐不自覺的就紅了,讓她大大的罵了自己一頓沒骨氣。

弘曆看著簫筱如胭脂般緋紅的臉龐,快讀的輕啄了一下簫筱的唇:「等朕回來!」說完就揚長而去了,簫筱不自覺的抿了抿嘴,又捂了捂自己發燙的臉孔,覺得自己若是現在這樣出去,肯定會被青雨笑的厲害。

所以簫筱就又在暖榻上坐了下來,誰知這一坐竟然泛起困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簫筱猛的覺得臉上一陣涼意,這才驚醒了過來。

簫筱有些震驚的看著面前的綉菊,按了按臉孔上的茶水,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綉菊到沒有一絲愧疚,輕笑著:「就算皇上信任小竹你,小竹你是不是也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竟然膽敢睡在皇上的榻上,就不怕皇上致你個不敬之罪嗎?」

簫筱冷冷的笑了:「若我是綉菊姐姐,就再多忍兩天再沖我發飆。怎麼也得等到自己的主子被賜了封號,變得名正言順了才可。而且,就算我小竹睡在這張榻上了,自然有皇上責罰我,你算那根蔥啊!」

說完,簫筱就往暖閣外面走去,對守在門口的小丫頭道:「打綉菊十個耳光,送回宗人府去重新分配!」

「你敢!」綉菊怒吼著。

簫筱慢慢的回頭。嫣然一笑:「我自然敢,綉菊姐姐不服氣大可以去跟皇上告狀!」

綉菊緊緊的攥住了拳頭,其實她本來是想進來給香爐換香的。誰知道竟然看到簫筱睡在弘曆的暖榻之上,一下子氣不打一處來。順手拿起桌上的涼茶就潑了出去。

其實潑完了她就後悔了,可這世上並沒有賣後悔葯的,所以綉菊只好硬著頭皮形式,因為在她的印象中,簫筱可是很好說話的,即便是不好說話,也是冷嘲熱諷一番完事。誰知道今日竟然發起狠了。

綉菊緊緊的咬著嘴唇,想要求饒,卻怎麼也開不了這個口。眼睜睜的看著小丫頭走過來給了自己十個耳光,拉著自己去內務府了。綉菊咬碎了一口銀牙。發誓這個仇不報她就誓不為人。

而在毓慶宮的敦兒似乎也立刻聽說了這件事情,對爾榮道:「去內務府把綉菊那丫頭領回來,記得不要驚動任何人。」爾榮不明所以的看了敦兒一眼:「側福晉這是要做什麼?難道皇上看您出手幫了綉菊,還會感激您不成?」

敦兒笑道:「這你就不知了,咱們皇上可是個念舊的人。這綉菊可不必小竹跟在身邊短。雖然不甚喜愛,但也不見得就厭棄了。小竹這件事兒做的不妥,以後但凡她和皇上之間生了什麼嫌隙,這就是小竹的一大罪狀!」

爾榮這才笑嘻嘻的道:「是,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辦!」爾榮快速的出了屋子,敦兒才冷冷的笑了,小竹,以色待人又能持續多久,早晚有一天你會為今日的張狂付出代價。

而此時,弘曆卻已經知道了簫筱發作了綉菊,他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簫筱,無奈的道:「起來吧,多大的事兒還值當你一跪,這滿後宮的丫頭都歸你管,你也該立一下規矩才是。」

簫筱微微撅嘴:「皇上這樣沒原則,奴婢以後會更跋扈的。」弘曆悶笑:「讓朕瞧瞧你怎麼跋扈?」說著就攬上了簫筱的肩,簫筱頓時身子一緊,快速的往一旁閃了一步:「熹妃娘娘可有大礙?」

弘曆卻深深的看著簫筱:「你能躲到朕什麼時候?」簫筱訕訕的一笑,臉上緋紅的不像話:「奴婢還沒準備好,再說現在皇上還守孝呢……」

還沒說完,簫筱就閉上了嘴,很想給自己一巴掌。古代對守孝都很將就的,自己這不是捅弘曆的心窩子嗎?弘曆本來也有些不高興,但看到簫筱那糾結的神情又釋然了。他一把拉過簫筱,緊緊的揉進了懷裡:「只是陪陪朕而已,朕會等你做好準備的。」

簫筱羞的不成,深深為自己身為一個開房的現代人而感到羞憤。按說受過現代教育的自己,對待這些事情不是應該大大方方的嗎?她在彆扭什麼勁兒。

但就這樣龜毛的簫筱,還是窩在弘曆的懷裡安睡了一夜,是她自從踏進養心殿這個地界起,睡的最安慰,最舒服的一夜。第二日一大早,簫筱睜開眼睛的時候,弘曆已經去上朝了。當簫筱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就看到青雨一臉曖昧的笑容。

簫筱頓時就很不給力的臉紅了,就如幹了什麼不該乾的事兒被抓住了一樣的窘迫:「我可真的什麼都沒做。」青雨大笑:「那你臉紅什麼啊?」

簫筱不自覺的摸上了自己的臉孔,嘴犟的道:「我哪有臉紅,我這是熱的。」青雨笑的更猖狂了,但是卻很默契的不再提這個問題。

誰知這一日,弘曆卻連發了兩道旨意,第一道旨意是封儲秀宮的烏拉那拉氏為母后皇太后,而景仁宮的鈕鈷祿氏為聖母皇太后。並且將烏拉那拉氏的住所遷進了慈寧宮,而鈕鈷祿氏則住進了原咸安宮改建的壽安宮。雖然兩宮太後分地而居,但是心思重的人還是不難發現弘曆的安排還是處處以烏拉那拉氏為首。

而弘曆這道聖旨頒發還是在昨日鈕鈷祿氏病了之後,所以那些心思頗深的人,不由得開始認為弘曆這是和生母不和了,甚至有些八卦的人,開始編造弘曆為何和生母不和的故事了。

而弘曆的第二道聖旨卻是和簫筱有關的,就是正式賜名為簫筱,封為養心殿代詔女官,行使統領後宮宮女太監的職責。這道聖旨是發往內庭的,說白了其實不關係到前朝的建設,但還是讓一群老學究們反對,說代詔女官是處理雜事之職位,不能作為統領後宮宮女太監之職。

弘曆並沒有費太多的口舌說服這幫老學究們,因為怡親王十三是站在弘曆這邊的。自然對於後宮而言,這第二道聖旨帶來的震撼遠遠高於第一道聖旨的。這也就是說,弘曆變向的告訴整個後宮,不管是分位高的,還是資格老的,小竹這個名字是不允許再出現了。

敦兒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生生的咋了一個杯子才鎮靜了下來。而一直在後院默默過日子的富察格格素雲,卻微微的動了動眼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自然,弘曆還傳出了一道口諭,命敦兒搬進鍾粹宮正殿。而高格格和富察格格搬進了承乾宮的側殿。這樣的安排讓眾人說不出弘曆到底有什麼深意,而現在弘曆後宮的女人還很少,並且一個子嗣也無。

當然有那不長眼的御史在朝堂上彈起弘曆子嗣空虛的問題,卻被弘曆用守孝的大帽子給扣住,痛批一頓,直接摘到頂戴花翎,發配寧古塔了。

時間就這樣在不經意間溜走了,乾隆元年,葛爾丹策零帶頭叛亂,戰事一起,自然沒人把視線天天對著弘曆的後宮。弘曆已經身為皇帝,而且是剛繼位的皇帝,自然不能御駕親征。所以這次,帶隊的將軍是傅寧。傅寧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心愿,成為了一名戰將。

而冷傲如今也是御前二品的大員,是弘曆心腹中的心腹。與青雨的婚事也被弘曆正式提上了日程,定在了乾隆二年的春夏交接之際。

簫筱依舊在養心殿里散養著,手裡握著弘曆的錢袋子。也就是說,整個內務府現在的隱形當家是簫筱,不知道這樣的情況被前朝的大臣知道後會有什麼效果。

冷傲和青雨婚事前兩個月,傅寧凱旋迴京了,不僅打敗了策零,還將改土歸流帶到了那邊,不出意外未來的幾十年內,都將會平平安安的,不再起戰事。

而傅寧回京受封的唯一所求,就是休妻。弘曆能不答應嗎?他可不想下朝以後被傅寧念叨死。所以即便是在富察李榮保的極力反對之下,傅寧還是拿回了黃金單身漢的權利,一時間在京城中的身價瘋漲。

而慈寧宮的烏拉那拉氏得到消息大病了一場,一直到弘曆許可烏拉那拉氏的一個侄女兒進宮陪伴之後,烏拉那拉氏的病情才慢慢的好了起來。

而簫筱和弘曆一直維持著蜜裡調油般的柏拉圖試的愛情,讓已經身為人婦的青雨每次進宮都唏噓不已。自然弘曆有守孝節制,但青雨打死也不相信三年弘曆一直緊守規矩。而簫筱心裡在想什麼沒人知道,反正表面是一片平靜,從不會主動問起弘曆後宮的女人,更加不會約束弘曆沒和她在一起的夜晚都睡在了哪裡。

就這樣,稀里糊塗的過了將近三年,已經將近弱冠之年的弘曆已經沒有一個子嗣。而大清朝尚無皇后的事情也被眾人提上了日程,沒有分封後宮分位的事情也被提上了日程,一時間不管是前朝還是後宮,似乎都注意起弘曆的私生活來。

而簫筱的臉色越來越黑,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她的確越來越想獨自佔有弘曆,受不了弘曆和任何女人並排放在一起的名字。就在簫筱糾結到不能排解的時候,承乾宮突然傳出富察格格懷孕的消息,更是讓簫筱震驚的無以復加,心如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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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一品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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