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總決賽臨近
張耀所住的小區地段不錯，公交車站離小區不過幾十米的距離，放學之後艾曉琪就興緻勃勃的跟著來了。
小區門口賣滷菜之類食物的正準備收攤，大門沒有設卡，也沒有專業的保安，就一個大娘負責看門，人員進出幾乎不聞不問。
跨進張耀的門，艾曉琪將背包往客廳的沙發上隨意一扔，四處溜達看了看，說道：「不錯嘛，你一個人居然住著四居室，除了樓層顯得老舊早就該拆之外都很好吶。」
為什麼從這話里一點都聽不出來是在誇讚？張耀聳聳肩就說道：「這是我外公留給我媽的，小區是當年國企的生活區，改制之後再沒人來過問過，少說也建起了二十多年，能不顯得老舊么。」
這是張耀腦袋裡面找到的記憶，房子除了夠大之外也實在難找到其他優點了。
艾曉琪就接著說道：「要我是你，直接將它給賣了，然後去買一棟新的。這個地段很好，價錢怎麼也便宜不了，而且你一個人也不需要這麼大的面積。」
「切，你懂什麼。」
張耀嘿嘿一笑就說道：「我正打主意呢，是不是該將其他房間租給美女房客，在美女房客香艷誘惑的鼓勵之下努力學習考上大學，這才是美好的生活啊。」
「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能寫歌了，白日夢能做到你這種程度顯然也是需要本事的。」
艾曉琪藐視張耀一眼，然後說道：「你還不打算給我演示一下怎麼用軟體達到偽聲的效果嗎？」
「請吧。」
張耀將艾曉琪帶到書房，拍了拍顯示屏上風的防噴罩說道：「看到沒有，我就是在這裡錄音的，本來想直接用玻璃圍個小型錄音棚，可惜預算不夠。」
「有錄音設備就一定是你錄音啊？」艾曉琪嘟了嘟嘴，坐在了張耀邊上。
張耀就不在多說，直接開打電腦，打開混音軟體將他之前錄的清唱歌聲拖入，然後慢慢將聲調調高。
一開始聲音變得有些怪異，慢慢的就變成了視頻中的甜美女生，張耀這才盯著艾曉琪說道：「看到了沒有？」
「這也可以？」艾曉琪瞪大了眼睛，表示不可置信。
「無意中發現的，感覺還挺好玩。」
張耀關掉混音軟體，打開酷播進入他的播客，悲催的發現點擊率居然還不到五十，下載次數一次都沒有，評論也還是零。
難道初音要在自己手裡毀掉？張耀鬱悶了，之前因為希望視頻能夠得到傳播，還特意選擇了可供下載，結果能不能下載卻是一樣的結果。
「隔幾分鐘就看一次，你煩不煩？現在所有人都在關注《夢幻之聲》，誰會留意你這視頻。」
張耀的關注頻率讓艾曉琪有點看不下去，這倒是給了他一點安慰，酷播網站首頁就有顯目標識，是《夢幻之聲》的唯一網路版權方，而且打開視頻也得看三十秒相關廣告，會被冷落貌似也說得過去。
再等等看，實在不行的話得出《甩蔥歌》了，反正不甩蔥的初音不是好初音，讓這個時空的人也明白什麼叫洗腦神曲。
張耀思量著坐下決定，艾曉琪又說道：「還有一個問題，你想出道的話為什麼不錄製demo寄給唱片公司？要知道網路歌手可是見光死，紅火的網路歌曲見多了，成名之後還能翻出浪花來的可是一個都沒有。」
頓了一下，艾曉琪又接了一句：「你玩網路音樂就算了，還玩得這麼高端，有病啊你。」
「現在暫時沒想過做歌手，我還想去上大學呢。這個，你就當我是閑著無聊吧。」
張耀說著也頓了頓，然後才接著說道：「不過有個問題倒是想跟你探討一下，你說網路歌手見光死的主要原因是不是因為，都長得太丑？」
艾曉琪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不說我都還沒注意，貌似網路歌手長得帥的還真沒有。呃，事實上又何止是網路歌手，在選秀大行其道之前內地男歌手貌似也沒幾個帥哥。」
「選秀的帥哥倒是不少，不過實力相比起來就差太多了，也就只能憑張臉偏偏小女孩。」
兩個時空，這是何其的相似呢，張耀回想了原本時空的情況，貌似還真是這樣，那些頂頂大名的巨星，包括他喜歡的，一個二個……呃，這個話題貌似不能繼續討論下去，打擊面太廣了，會引發眾怒的。
艾曉琪站了起來，走到鋼琴前坐下，打開琴蓋隨意的彈了幾下，皺皺眉頭就道：「一點手感都沒有，音色也有夠差的。」
「兩萬塊錢買來的你想要多好？」
張耀就翻翻白眼後站了起來，說道：「我去拿飲料，橙汁是吧？」
對於艾曉琪的喜好，張耀還是很清楚的，拿來果汁之後艾曉琪接過翹起二郎腿喝了一口，很沒有形象的靠在鋼琴上說道：「雖然那首《甜甜的》已經確認了是你唱的，你沒有見色忘友，這個事情值得表揚。不過——」
艾曉琪拉長了音調，眉毛一挑，說道：「現在離總決賽已經沒剩幾天，我的歌你到底寫出來沒有？只顧著搞亂七八糟的惡趣味而延誤了的話，你同樣是罪不可恕。」
現在張耀要「寫歌」那實在是太容易了，雖然的確還沒寫，不過之前已經考慮過，於是就說道：「放心吧，我就算忘記自己是個男人也不會忘記你的事情的，我先彈一首給你聽聽，絕對讓你滿意。」
「那麼請吧。」艾曉琪學著張耀剛才的語氣，讓開座位給他。
一曲彈完，艾曉琪喜不自禁的點點頭，說道：「你的自信果然有足夠的理由，如果兩首都能這麼好聽，獲得冠軍那就是十拿九穩的了。」
艾曉琪對這首歌很滿意，接著又說道：「只寫了一首也好，之前班主任找過我，說這個年齡一直唱情歌不太適合，他雖然不反對我參賽，不過卻是建議我換一些歌來演唱。」
「一中不是挺開明的么，怎麼會有這麼蛋疼的建議？」
張耀揉了揉額頭，自古至今詩詞歌賦寫感情的都佔大多數，人們也比較喜歡這個，四五歲的小屁孩唱歌也是愛來愛去的，因為到處接觸到的都是這些東西，就算艾曉琪不唱還不是一樣有人會唱。
再說艾曉琪也快到十八歲了，她也就是唱唱歌而已，至少比那些已經談過多次戀愛的同齡人要好吧？
艾曉琪就說道：「我們班主任的思想比較保守，我們是他的學生也不能不聽，總之你下一首就換個類型吧。」
「那麼勵志的總可以了吧？」
張耀腦海中已經想到了一首合適的，絕對能讓在保守的人也沒法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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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事情倒很晚，碼字的時候腦袋裡面亂糟糟的，今天先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