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白白

天真的白白

?種子在空中一閃而過,男孩不屑地笑了,繼續加快自己的步伐,卻依舊與花焦保持一定的距離,不快不慢,保持在花焦能夠跟上來的速度。

花焦突然停下步伐,看著越走越遠的人影,她斜靠在樹榦上,憤憤不滿,「死小孩,跑得那麼快!」

「碰!」前方傳來一聲轟隆的聲音,花焦得意地笑了,站在原地等著獵物自己走回來。

不一會,只見男孩皺著眉頭走回來,心不甘情不願地扁嘴,用眼神殺死花焦。

花焦得意地仰天大笑,雙手叉腰,擰住男孩的耳朵,歡快地說,「怎麼不跑了?」

「哼。」男孩冷哼一聲別過頭,留一個腦勺給花焦。

「現在的孩子還真是不乖,沒關係,我幫你父母慢慢教導你。」花焦笑著伸出手,卻在碰到他腦袋的時候,被他拍掉了。

看著被打掉的手,花焦難得不生氣,反而笑嘻嘻地收回自己的手,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男孩,勾嘴一笑,「年紀輕輕就學會偷竊,還真是不乖,你說,該怎麼懲罰你呢?」

「殺!」男孩眼底閃過一絲狠絕,嘴唇輕啟,一股殺氣剎那間包裹著花焦。

「滋滋滋......」花焦瞬間被包裹在水泡中,隔絕了男孩的殺氣侵蝕。

花焦嘴角依舊掛著笑容,眼神卻變得認真,容器侵蝕,眼前的小孩不能小看啊。究竟是哪個散神的孩子,這個小孩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個偉大的人物。

「溪流。」花焦輕呼,卻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回應。

她詫異地打開神識,掃視了一圈四處,沒有感覺到溪流的氣息。她心裡咯噔一下,流手下的暗流個個都是死士,沒有她的命令絕對不會離開她百米之外。

「溪流在哪裡?」花焦警惕地盯著男孩,眉頭用力一皺,男孩青筋突然脹起,砰砰砰,血脈快速地跳動,突然,一條綠色的樹藤從男孩的血管中破肉而出,樹藤尖端分叉成一條條更細的樹藤,用力插入了男孩的五個手指頭中。

額!男孩悶哼一聲,正所謂,十指連心,根根都疼!花焦可以想象到這個痛苦,這是她最喜歡拷問敵人的方式。

卻沒想到有一天會用到一個小孩子的身上,只不過,眼前的人卻不是那麼普通簡單的小孩子。想到溪流的失蹤,花焦原本的不忍也消除殆盡,她也是滿手沾滿鮮血才走到這個位置,每一個神都是狠角色。

「哼。」男孩越是不說話,越是能夠忍受痛苦,花焦心越狠絕。她斷定眼前的男孩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她手指輕輕地動了,男孩手指上的綠色藤蔓,突然像似瘋了一般瘋狂地往他的血肉裡面鑽,如同毒蛇一般令人恐怖。

透著皮膚,花焦冷眼看著這一切,男孩始終除了開始那一聲悶哼,到尾都沒有再出聲,呻吟也沒有。

花焦心中更是詫異,看來這個孩子留下來就是一個禍害,要趁早除掉。

「沉沉!」一聲嬌呼由遠而近,花焦抬了抬眼眸,望著遠處的草叢,陷入沉思。

不一會,一個七彩的小女孩從草叢裡面狼狽地爬出來,見到花焦似乎很意外,但很快的視線就轉移到男孩的身上,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青色的藤蔓,她忍不住驚呼一聲,「沉沉,你沒事吧?」

她踉蹌了一下,跑到男孩的身邊,眼含淚水地看著男孩,男孩緊抿的嘴角在女孩出現的之後,緩緩地鬆開了,原本冷冰的表情也變得自然。

「姐姐,沉沉很疼,你能不能放開沉沉。」白白雙眼紅通通的看著花焦。

花焦還在猶豫的時候,沉沉卻抬起手,嘆息一聲,勾起白白的下巴,輕輕幫她擦拭掉眼淚,輕聲哄到,「我沒事,別哭。」

「沉沉,我們回家,好嗎?」白白嘟起小嘴,委屈地抱著沉沉。

沉沉嘆息一聲,點點頭,「走吧。」

任由花焦詫異地眼神盯著他,他自顧自地拉著白白的小手,離開。

白白走到一半,突然回過頭,笑著朝花焦揮手,大聲說,「謝謝花焦姐姐!我叫白白哦!拜拜!」

花焦卻由始至終都皺著眉頭,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剛剛根本沒有解除詛咒。

想到這裡,她的心不由地一寒。

「站住。」一個人影突然攔住了沉沉和白白的去路。

「哥哥,你是來找我們的玩的嗎?」白白天真地歪著腦袋,笑得燦爛。

「留下金龍鎖。」來者冷言道,然後直接出招,想他們進攻。

白白驚恐地張大嘴巴,突然那些攻擊似乎消失了,憑空消失了!

白白見他那麼驚訝,開心地拍手,「溪流哥哥,好好玩哦,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說完,不顧溪流的詫異,白白揚手一個黑色的漩渦在空中浮現,白白看著漩渦,天真地說,「溪流哥哥,你慢慢玩,白白餓了,我和沉沉要回家吃飯了。」

說完,笑著拉著沉沉冷冰冰的手離開,留下一臉驚恐的溪流。

「啊!」溪流尖叫一聲,驚起樹林中的野獸。

他滿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到死都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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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是孩子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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