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不是他那是誰?

123 不是他那是誰?

任雪琴從婦產科出來便陰沉着臉,讓司機開着車把她送到蘇家。

李雲依正和一群麻友在家裏打着麻將,聽到管家說夏芸羲的母親來了,有一片刻的錯愕,便笑着對幾位麻友們說:「姐妹們,今天實在是報歉了,不能陪大家玩得盡興。」

「呵呵,你別這麼說,既然你有客人,你便去招呼著吧!我們下次再來玩。」說着一群貴婦太太們站起身往外走,正好與進來的任雪琴擦肩而過。

任雪琴看了幾眼那些貴婦太太們,炯炯有神的眼睛冷冽了幾分。

李雲依站在客廳門前高傲的凝視着任雪琴,心裏則開始揣測著任雪琴的來意,當她接觸到她冰冷的眼神時,李雲依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下。

「任雪琴,你來做什麼?」嗯了口唾沫,李雲依見她一個人,也沒有之前那麼懼怕。

任雪琴冷笑的看了她一眼,越過她走進客廳優雅的坐在沙發上,銳利的眼睛掃視了一眼四周,說真的,若不是芸羲嫁進他們家,說什麼她也不會自降身份來到這麼沒有品味的家庭。

「李雲依,我來是想看看你消停了沒?」在醫院裏聽到晏醫生的話,她氣得全身發抖,好好的一個女兒被李雲依折騰成什麼樣子。

她的大外孫被李雲依折騰得給沒了,這筆帳她忍了好久,當時沒有給李雲依算,那是因為夏偉東暈迷不醒,她沒有時間分身。

如今她有時間了,得給李雲依好好算一算,憑什麼她李雲依折魔她女兒?

「什麼意思?」李雲依戒備的眼神看着任雪琴,見她臉上漾著陰測測的笑容,心裏不免有些害怕。

「什麼意思?」任雪琴看着她冷笑了一下,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走近李雲依。

「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嗎?何必要來問我?這會兒倒給我裝起糊塗了,李雲依,你以為我們夏家沒有人了嗎?你這個惡婆婆,怎麼不去死啊?你活着真是浪費國家的糧食。」

「任雪琴……」李雲依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大膽,跑到自家裏來欺負她,頓時李雲依氣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

「怎麼?我有說錯嗎?我女兒那一點不好,你這麼對她?還親手殺了我的大外孫,你說你的心怎麼這麼黑呀?她肚子裏懷的不只是我的大外孫,還是你的親孫子,你真是歹毒到連孫子都不放過,你說你還有什麼臉活到這個世界上?怪不得,親生兒子要和你斷絕關係,怪不得十月懷胎的兒子和你不親,你這麼壞,恐怕文昊恨不得沒有你這樣的母親,若我是你,早就應該吐口唾沫淹死算了,還有什麼臉天天招搖的活着。」任雪琴看着她一臉慘白譏笑道。

「你還有臉說,若不是你養的好女兒,一副狐媚樣子,迷惑我兒子的心志,他會變成這樣,任雪琴,你女兒這樣對我會遭五雷轟頂的,她不會有好下場,早晚有一天會橫屍街頭。」李雲依惡毒的詛咒著。

「喝,你在說你自己吧!」任雪琴諷刺的笑着看着她:「有多少女人想生得一副狐媚樣子還生不來呢!我女兒那是天生麗質,知道嗎?你兒子能娶到她那是他的福氣,只是你這個惡婆婆,有眼不識金鑲玉,惡毒到給自己兒子下毒,還殺死你未出世的親孫子,李雲依,你說你壞成這樣,晚上就沒有做惡夢嗎?你難道就不怕你那未出世的親孫子來找你索命嗎?」

「你胡說,任雪琴,你給我滾出蘇家,這裏不歡迎你。」李雲依氣得全身發抖,沒有了平日裏的優雅高貴,此時的她就像一名山野村婦一樣撒著潑。

「哼,我有沒有原說,你心裏最清楚,害死自己的親孫子,下毒害自己的兒子,一點愧疚都沒有,還能大搖大擺的玩,李雲依,你真是狼心狗扉,你不配做一位母親,更不配做一個婆婆。」任雪琴說到最後眼神陡然冷冽起來,像刀子般直視着李雲依。

「你這種人就算是死在街頭都不會有人來看你一眼,缺心眼兒,心黑成這樣,你簡直比巫婆還要可惡。」

「你說我家芸羲有什麼不好?知書達理,能幹又漂亮,年紀輕輕管理那麼大的一家公司,世上有幾個女人能比的,可你卻不要閃閃發光的金子,偏偏對臭溝里的蒼蠅有興趣,難道你也是臭溝里蒼蠅一類的,對她們情有獨鍾?什麼眼神兒啊!就那姚志穎那副德性你也瞧得上,真是不知道你的眼睛是長在了pp上了嗎?還是瞎了?」

聽到任雪琴噼里啪啦罵出一推話,李雲依氣得顫抖不已,慘白著一張臉不停的「啊啊啊」大叫着。

「李雲依,你鬼哭狼嚎什麼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哭喪呢?」任雪琴白了她一眼,看到她氣得整張臉宛如一張白紙,心裏便高興起來。

哼,我叫你欺我女兒,我女兒也是你能欺負的。

「你,你,你……」李雲依氣得顫抖的手指着她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什麼呀?我又沒有說錯,你就是一天吃飽了撐著沒有事干,整天想方設法的折騰你的兒子和兒媳婦,李雲依,你說有意思嗎?你也活了一把年紀了,整天整些事來折魔大家,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嗎?還是你得了多動症?一天不整出個事來,你就不安寧?」

「你看看和你同輩的,那個不是整天帶着孫子孫女玩耍,哪像你精神十足的折魔你的兒子和兒媳婦,真是一點當娘的態度都沒有,像一個瘋婆子樣。」任雪琴鄙夷的看着她道。

「李雲依,我告訴你,我們芸羲也是有娘生有爹養的,你若是再敢找她麻煩,小心我對你不客氣,我讓芸羲拐跑你的兒子,讓你孤獨終老,死了都沒有人給你送終。」

任雪琴的話讓李雲依頓時醒悟,當初她在清雲寺的時候,算命的大師告訴她以後死了不會有人送終。

看來她得加把勁折散夏芸羲和蘇文昊。

不然真到死的那一天,她連送終的人都沒有。

明明生了一個兒子,人人都說養兒防老,她這是防的那輩子老啊!

「任、雪、琴。」李雲依氣得咬牙切齒,冷眸看着她故意抬高下巴冷艷高貴的說道:「哼,我不給一個村婦計較,我就說嘛!夏芸羲怎麼那麼沒評呢!原來是有娘生沒有娘教養啊!」

「你、說、什、么?」任雪琴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得意洋洋的李雲依,她既然罵她女兒沒有教養,還罵她是一位山野村婦,雙手陡然握緊,指關節咯咯作響。

李雲依和她站的很近,自然聽到任雪琴指關節的響聲,頓時渾身毛骨悚然,戒備的看着任雪琴。

「我有說錯嗎?難道不是嗎?」李雲依輕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任雪琴。

「喝,你有教養,是不是要我把你做的事情全部抖出來讓大家評評你這個豪門貴婦有多教養啊!給兒子下毒找小三破壞兒子兒媳的婚姻,這就是身為一位豪門貴婦該做的事情嗎?」任雪琴譏笑的看着她。

「那是你女兒不孝順我這個婆婆。」李雲依理直氣壯的說着。

「那是你活該。」任雪琴諷刺的笑着:「你捫心問一下自己,有一個做婆婆的樣子嗎?如果我是芸羲,我也不會孝順你這樣的惡婆,活該你老了沒有人給你送終,活該兒子不要你,李雲依,你有今天的下場全是自找的。」

「你真是一點也不害臊,都已經五六十歲的人了,還整天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不知道安安分分等著抱孫子,你看看和你同齡的,那一個像你啊!你真是把蘇家的臉都丟盡了。」

看到任雪琴眼裏的嫌棄,李雲依身子踉蹌了一下,她也想抱孫子啊!可是夏芸羲那冷冰冰的樣子,一點都不給她這個婆婆親,還經常忤逆她,看到夏芸羲她就沒有抱孫子的心了。

任雪琴走後,李雲依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兩眼空洞的望着前方。

一直站在樓梯口偷聽的蘇婕玉緩緩走了下來,坐在李雲依的身邊,輕輕喚了一聲:「嫂嫂。」

李雲依看了她一眼,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嫂子,放棄吧!你這樣和昊昊對着干只會讓你們母子關係越來越惡劣。」蘇婕玉勸說着。

「你以不我不想啊!可是讓我看到夏芸羲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就想到死了算了。」李雲依氣憤的說着。

「嫂子,昊昊,愛的人是夏芸羲,你針對夏芸羲就等於對你的兒子不滿意,你這樣只會讓你們母子的間隙越來越大,讓昊昊離你越來越遠,你是昊昊的母親,難道你真想看到有一天,你死了連一個送終的人都沒有嗎?」

「嫂子,我看算了,找個時間讓夏芸羲和蘇文昊回家一趟,吃頓飯和好吧!」蘇婕玉道。

「要我和夏芸羲握手和好,除非我死,夏芸羲這麼對我,我死都不會原諒她,我就是要拆散她和文昊,她不配做我的兒媳婦,不配擁有我的兒子。」李雲依說得咬牙切齒,雙眼迸射出濃濃的仇恨。

蘇婕玉見她這般執念,嘆著氣搖了搖頭。

……

夏芸羲來到星巴克咖啡店,推開包間的門,看到肖傳奇早已坐在裏面。

「不好意思!我來遲到了,路上有點塞車。」

肖傳奇抬眸冷冷的看了一眼夏芸羲,又低眸盯着面前的咖啡。

「肖先生,今天我把你約出來,是想當着肖先生的面問一下為什麼?你為什麼置我們一家人於死地?我給你們肖家有深仇大恨嗎?」

夏芸羲看着眼前的人,冷漠的問出。

肖傳奇聽到夏芸羲的話,眉峰蹙了蹙,平靜的說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知道?」夏芸羲嗤笑着:「你在我蛋糕里放定時炸彈,你不知道?」

「你認為是我乾的?」肖傳奇聞言心裏大驚,但表面上依然表現得風平浪靜。

「不是我認為,而是證據都指向肖先生你。」夏芸羲喝了一口水,冷笑道。

肖傳奇擰了擰眉,英俊的臉龐有些凝重:「不是我做的。」

夏芸羲犀利的眸子盯睛的看着他,見他眼神里坦蕩蕩,秀氣的眉毛擰得更緊了,如果不是肖傳奇,那麼,會是誰呢?

誰這麼清楚她和肖傳奇中間的恩恩怨怨?

……

和肖傳奇分開后,夏芸羲接到絲絲的電話,來到美容院。

「你找我?」推開包間的門,便看到絲絲一身工作服恭敬的站在裏面等候着。

「嗯,夏總,我手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肖傳奇,我們是不把資料交給警方還是?」絲絲看着她問道。

夏芸羲坐在單人沙發上,秀氣的眉毛緊鎖著,半晌才道:「會不會有誤?我剛剛和肖傳奇見面了,他說不是他做的。」

聞言,絲絲的眸子閃爍了一下,冷漠的說道:「哼,他當然不會承認,難道殺了人還會在臉上寫着我是兇手嗎?」

聽到絲絲的嘲諷,夏芸羲心裏有些不舒服,犀利的眸子盯着她數十秒后:「他的眼神告訴我不是他做的。」

絲絲聽到夏芸羲堅硬的聲音,頓時一頓,忙低下頭恭敬著:「夏總,對不起,我剛剛反應有點激動。」

「你確實有些激動。」看着她,夏芸羲溫涼的聲音道。

「對不起。」絲絲低着頭道著歉。

夏芸羲閃爍著疑惑的眸子看了絲絲幾眼后,心也沉了沉,剛剛絲絲的反應讓夏芸羲心底莫名其妙的煩燥,甚至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她的第六感告訴自己,絲絲有問題。

可是那裏有問題,一時之間她又說不上來,總是感覺到和絲絲相處不再像以前那樣融洽,就像現在一樣,絲絲對她……夏芸羲看着她抿著唇想了半天,最後想到太恭敬了。

「你又沒有做錯,為什麼道歉?」

絲絲慌亂的閃爍了一下眸子,抬頭看了一眼夏芸羲又低下,雙手放在前面不安的絞着手指。

夏芸羲不著痕迹的看着絲絲,心裏的疑惑更大了。

絲絲低着頭不說話,心裏悔恨不已,是呀!她又沒有做錯幹嘛要道歉,這不是讓夏芸羲覺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查清楚,究竟是誰在後面搞鬼?」夏芸羲凌厲的眼神看着她,冷冷的吩咐著。

「是。」絲絲低眸恭敬道。

夏芸羲沒有再說話,而是靜心下來做了一個護臉后便離開了美容院。

正開着車子的她聽到電話鈴聲響起,拿起來一看,是蘇文昊的來電,便接起。

「喂。」

「老婆,你在那裏?媽媽打電話來讓我們回去吃飯。」

「媽媽?」夏芸羲狐疑的皺了皺眉,不知道他口中的媽媽是指李雲依還是任雪琴?

「岳母。」蘇文昊笑盈盈的說着,雖然隔着電話,可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溢滿了濃濃的愛。

「哦。」夏芸羲淡淡的哦了一聲,她還以為是李雲依呢!苦澀的笑了笑,李雲依恨她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叫她回蘇家吃飯呢!

夏芸羲感覺到現在和李雲依就像是仇人一樣,她們的關係要融合,恐怕這輩子都難了。

蘇文昊聽到夏芸羲失落的聲音,劍眉擰了擰,黑色的瞳孔驟然聚緊,黑色的眼睛染上一層薄薄的怒氣。

……

晚上,兩人回到夏家時,任雪琴閉口不談今天去找了李雲依的事情。

他們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蘇文昊和關銳兩人聊了一會兒天,便聽到戚媽告訴大家可以開飯了。

蘇文昊和關銳兩人來到餐桌前,隨意掃視了一眼餐桌上的菜,忽然瞪大眼看着桌子上的菜。

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望向夏芸羲。

夏芸羲站在他的身邊拉開椅子準備坐進去,在感覺到他的眼神注視,偏過頭看着他:「怎麼了?」

「沒,沒什麼。」蘇文昊慌張的閃爍著黑白分明的眸子,笑眯眯的說着。

看着他眼裏慌亂閃過的異色,夏芸羲擰了擰眉,看了他一眼,便坐進椅子裏準備吃飯。

而任盈盈實在是有些餓了,坐下后便端起碗迫不及待的吃着菜。

「盈盈,多吃一點啊!」任雪琴慈愛的笑了笑,往她碗裏夾了一些菜。

關銳複雜的眼神看着任盈盈,又盯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色,唉!姑媽這是不準備讓他和盈盈下榻吧!有這樣的姑媽應該是姓福的吧!默不作聲的端著碗開始吃飯。

這時,戚媽端著一個白色的小鍋上來,盛了兩碗湯分別端給了夏芸羲和任盈盈。

由於湯在廚房已經涼了一會兒,這會兒戚媽盛出來並不湯,夏芸羲端著碗喝了一口,剛開始的時候,夏芸羲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喝了幾口后,便發現這湯只有她和任盈盈在喝。

「你們怎麼不喝?媽,我也給你盛一碗吧!」夏芸羲聞到這湯里有一股很淡的藥味,以為是廚子今天燉的給大家補身體的。

「芸羲,這湯只有你和盈盈可以喝,其他的人都不可以喝,包括媽在類。」任雪琴笑眯眯的解釋著。

「為什麼?」夏芸羲看了一眼面前的湯,除了有一股淡淡的藥味,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

「因為這是生子湯,只有你和盈盈可以喝,這湯可是我盯着熬了一下午,你們兩個一定要給我喝完,不許剩下啊!」任雪琴微笑着解釋道。

「生子湯?」夏芸羲和任盈盈兩人異口同聲,瞪大眼看着任雪琴。

「對呀!」任雪琴白了她們一眼,點了點頭。

夏芸羲開始不淡定了,媽媽這是唱那一出啊!既然迷信的給她喝生子湯,要是喝生子湯有用,那也不會有那麼多人不孕而煩惱看醫生了。

任盈盈也開始不淡定了,她才二十一歲,二十二歲都不到,姑媽這陣仗是逼着她生寶寶。

「乖,快喝啊!那鍋里全是你們兩的,可一定要喝完喲!」任雪琴見兩人苦着臉,笑眯眯的輕哄著。

「媽媽,這生寶寶也不是我說了算啊!」夏芸羲苦着臉,水眸下意識的瞧了一眼蘇文昊。

任雪琴看到女兒的眼神,笑眯眯的說:「放心,我也讓人給他們兩個燉了一鍋湯。」

說着,便把盛好的湯放到蘇文昊和關銳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補湯,蘇文昊和關銳兩人對望了一眼,有些無奈,他們想拒絕,可又怕傷了任雪琴一番苦心,兩人默不作聲端起碗咕嚕咕嚕的喝着,喝完后還擔心的看了一眼各自的女人。

今天晚上……希望她們能逞受得住。

「好,再來一碗。」任雪琴見他們喝完,笑眯眯的又給他們各盛了一碗湯。

夏芸羲眨着眼看着母親,她有種想要逃跑的感覺。

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蘇文昊剛走到餐桌邊那忽暗的眼神,原來他一眼瞧出今晚的菜里有問題,可他為什麼不說,還偏偏讓她喝下那生子湯。

「媽,還是別給他們喝了,小心起了副作用。」夏芸羲趕緊阻攔著。

而一邊的任盈盈看着姑媽明亮的眼睛,可愛的鼻子皺起,在她盯到關銳幽深的眸子時,她有種今晚要死的感覺,頓時心裏咯噔了一下,看到表姐的動作,也忙端過關銳面前的湯。

「是呀!姑媽,表姐說得對,這湯還是適可而止,要是喝多了,起了副作用可不好。」

「什麼副作用,這可是一位名醫開的,你姑父喝了那麼多都沒有……」任雪琴有些不高興,盯着任盈盈說着,說到一半的時候陡然發現不經意間抖出了多年的秘密,聲音一下子便嘎然而止。

四人聞言眼睛齊刷刷的望向夏偉東,夏偉東被幾位小輩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手放在唇邊假意咳了咳,面不改色道:「聽話,把你的湯喝了,這可是做長輩的一番苦心。」說完,便端起碗若無其事的吃飯,剛吃了一口又抬起頭掃視了一眼大家后,目光落到任雪琴身上,溫柔的說着:「琴兒,你不是在說想去感受一下帝欣酒店的服務嗎?今天晚上我們去。」

任雪琴聽到夏偉東的話,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情不自禁的漂著幾朵紅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看到夏偉東的眼神時,一下子便明白過來。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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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妻成癮,嬌妻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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