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火拚(修改版)

第八章.火拚(修改版)

第八章火拚(修改版)

哧,哧,哧哧……

朦朧之中,燕薇的耳中忽然傳來了幾聲哧哧的聲音。

那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卻異常的尖銳,就像是物體快速穿破空氣發出來的一樣。

燕薇輕輕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突然覺得自己的身子好象變得異常的沉重,渾身上下還隱隱傳來一絲說不出來的痛感。

燕薇不明白自己的身子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所以她索性閉着眼睛,躺在那裏的一動不動。

燕薇的眼睛雖然閉上了,但是她的耳朵還能聽到那聲音。那哧哧的聲音這時似乎比先前響得更加快速了,有幾次,似乎就是在自己的耳邊發出的。

燕薇知道自己的眼睛再也閉不住了,她睜開了同樣有些沉重的眼皮。

燕薇的眼睛一睜開,卻禁不住一下子愣住了,因為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出兩個人。

那兩個人個子不高,前額向前突起,冷眼一看,就似是兩個圓球。

那兩個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地中,他們的身邊,正有兩條人影繞着他們快速的旋轉,那哧哧的聲音就是從那裏發出來的。

燕薇見那兩條快速旋轉的人影似乎正在漸漸的變慢,最後竟然慢慢的停了下來。那人影一停,燕薇才看出這兩條人影原來竟是水晶人和姜醫生。

水晶人和姜醫生一停。只聽地中的那兩個人忽然開口說起話來。

只聽一個人說:「我就說這屋子裏一定會有人,怎麼樣,我說的是不是沒有錯?」

另一個聲音說:「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嗎,屋子本來就是用來裝人的。」

先說話的那個聲音說:「你知道我說的是廢話,為什麼還要跟着我進來。」

另一聲音說:「我怎麼是跟着你進來,你只不過是碰巧走到了我的前面,如果你不是碰巧走到我的前面而是走到我的後面,那麼跟着進來到可能是你。」

這兩個人一個嗓音尖銳,一個嘶啞,站在地中央喋喋不休的說着,赫然就是闡心者十六和闡心者十七。

水晶人看着他們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大聲爭論,突然說:「闡心者十六,闡心者十七,你們是不是覺得你們已經贏了。」

闡心者十七說:「不是我們贏了,而是你們輸了。」

闡心者十六說:「你說的那不是一樣嗎?」

闡心者十六說:「那怎麼能一樣,我們贏了,他們卻不一定輸,但是他們要是輸了,我們就是不贏,他們也一樣是輸了……」

他說到這裏,忽然『咦』了一聲,似乎極是震驚。

只見水晶人和姜醫生手足忽然連成一線,就在他們連成的那一瞬間,姜醫生的身子似乎也變得透明了。

闡心者十六和闡心者十七看見水晶人和姜醫生突然手中相連,再不說話,也是雙手相握,站在地中凝然不動。

燕薇看見這四個人忽然凝結不動,心想,他們這是在做什麼?想到這裏,忽然覺得一陣鑽心的劇痛襲來,燕薇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字:「燕薇,燕薇。」

燕薇吃力的睜開雙眼,只見那四個人還在地中央凝結不動,那喊聲卻是姜醫生髮出的,只聽姜醫生說:「燕薇,你看到了那瓶標籤上寫有A字的溶液嗎?你馬上拿過來,拿到這邊來!」

燕薇想挪動一下自己的大腿,但是當她的目光落到自己的大腿上時,忽然大驚失色,驚恐萬分。只見自己的那白晰修長的大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又黑又粗,像蚯蚓一樣的血管在大腿上彎曲爬行。小腹更是變得鼓鼓的,上面都已經泛起了黑亮的花紋。而那一陣陣鑽心的劇痛就是從小腹那裏發出的。

燕薇驚得花容失色,似乎一下子連劇痛都已經忘記了。口中不停聲向姜醫生喊道:「姜醫生,我的腿,我的肚子,怎麼會這樣。會這樣……哎喲……」

姜醫生似乎早已經知道這樣的結果,只聽他快速的說:「那是剛才注射到你體內的激素已經發生了藥力,仙種可能馬生就要降生,你如果想活命的話,就馬上過來幫我把闡心者十六和闡心者十七殺了。他們一死,我就會過去幫你生產下仙種。」

燕薇表情痛苦的說:「我連站都站不起來,怎麼幫你……」

姜醫生說:「你看到那瓶標籤上面寫着A字的溶液嗎?」姜醫生看到燕薇的目光已經落到那大瓶藍色的溶液上,高興的說:「對,就是那一瓶,你站不起來也沒關係,你不還是能爬嗎?你爬也要爬過來,只要你爬過來把溶液向這兩個人身上一灑,就什麼都結束了。明白嗎,對啊,你爬啊……」

姜醫生看到燕薇手拿溶液,正慢慢的向自己這邊爬過來,聲音似乎都激動得有些變了。

燕薇慢慢爬了過來。只見那兩個大頭人面容驚恐的看着自己,似乎想要張嘴說什麼,但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燕薇揚起那瓶溶液,輕輕向那兩個人的腿上灑去,那兩個人立刻一點一點的矮了下來。最後竟是化成兩縷輕氣,消失到空氣中了。

姜醫生大聲笑道:「好,做的好,不過,好像還有一個呢?」姜醫生的用眼睛斜了斜自己身邊的水晶人說。

燕薇吃驚的說:「他,他你也要殺嗎?」

姜醫生說:「怎麼不殺,難道你忘記了是他要我在你身上注射的激素啊,你身子搞成這樣,不都是因為他嗎。殺了他,我們就可以成為這個世上唯一擁有仙種的人了,你難道不想那樣嗎?」

水晶人望着姜醫生,似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那紅色的心臟似乎跳得更快了。

燕薇遲疑了一下,還是緩緩的揚起了手臂,隨着溶液的流出,只見那顆心臟的顏色正在慢慢的變淡,最後就像他的身子一樣,溶入到空氣中去了。

突然,『叮』的一聲,在那個水晶人消失的地方,忽然出現了一個亮晶晶的東西,那個東西不大,就好象是一把小巧的鑰匙。

看到那小巧的鑰匙,姜醫生的眼睛一忽的亮,說:「你快把那鑰匙拾起來,那是截魔國的術器啊,他身體上所有能量都已經在這個術器上面了。」

姜醫生看到燕薇把鑰匙拿到手中,說:「現在好了,你手中有了這個截魔國使者的術器,我想你也可以站起來了。你過去再拿一瓶寫有B字樣的溶液,灑到我的頭上,我就可以行動了。這個水晶實驗室不愧為世上最先進的實驗室,如果沒有它,我們也不會活下來了。」

姜醫生說到這裏,忽然面露恐怖之色,大聲說:「你,你想做什麼?」只見燕薇正舉著那剩下的半瓶溶液,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高高的揚起了手臂。

姜醫生絕望的說:「你不能這樣做啊,沒有我,你是生不下來仙種的……」

燕薇詭異的一笑,瓶口對着姜醫生的頭部微微傾斜,藍色的溶液緩緩的淌了出來……

酒巴的客人已經越來越少了,但是王強的酒興卻似乎變得越來越濃。

酒桌上能夠放酒瓶子的地方都已經放滿了瓶子。所以當王強再一次喊服務生拿酒的時候,服務生看了一眼王強面前堆積如山和空瓶,微微遲疑了一下,悄悄的拿出手機給年青的經理撥通了電話。服務生心想,雖然說這些年吃霸王餐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但是說不定今天這兩個人就是呢,自己還是小心些好,那二十八瓶紅酒的價格差不多已經是一個普通市民的全部身家了,面前這兩個人雖然氣質不凡,像是有錢的主,但是自己還是不要大意的好。

截魔紅的頭靠在王強的身子上,秀髮軟軟的垂下來。遮住了半邊迷人的臉。她似乎比王強醉得還要重,嘴中含乎不清的說:「我們……我們不要再喝了,再喝我們就連家都找不到了……」

「這位漂亮的小姐說得不錯,先生還是不要再喝了!」一個聲音在王強的面前響了起來。

王強睜開醉眼,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說:「不如你們先把單買了,再由我開車把兩位送回家如何?」

那個青年說到這裏,忽然向身後招了招手,服務生立刻快步跑了過來。

青年人說:「給這位先生買單。」

服務生說:「這位先生和這位小姐真的好酒量,他們光是四十年的紅酒就喝了十一瓶,再算上十六瓶十五年的,一共喝光了二十七瓶紅酒。酒錢剛好是九萬八千塊。」

王強看着截魔紅,打着酒嗝說:「他們,他們在說什麼呢?」

截魔紅說:「他們似乎說我們喝了九千八百瓶紅酒。奇怪啊,我們喝得有這麼多嗎?」

王強大聲笑了起來:「可笑啊,可笑。我們怎麼會喝那麼多酒,我們明明只喝了……」王強說到這裏,開始眯着眼睛數桌子上的酒瓶。

青年人彎下腰,抓住王強的肩膀輕輕一提,王強就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王強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這個青年人身子高大,自己前突的額頭只能到他的肩膀。

青年人說:「我想這位先生一定是酒喝得太多了,聽錯了,服務生說的是你們一共喝了九萬八千塊錢的酒,而並不是九萬八千瓶酒,明白嗎?」

王強搖了搖頭,說:「那還不是都一樣,都是九萬八千。」

王強嘴上說着,似乎還想重新坐回到沙發上,所以他用手拚命的去推青年人的手,但是王強很快就發現自己這一想法是徒勞的,因為他忽然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脫離了地面,正在空中做無謂的掙扎。

青年人單手提着王強的肩膀,就像提着超市裏的一個方便袋,說:「酒錢一共是九萬八千塊,不知道先生介不介意我幫你從口袋中取出來。」

王強的酒意似乎一下子醒過來,說:「你們說的原來是酒錢,這個我有,我有……」

青年人把王強放在地上。王強翻遍所有的口袋,卻是一分錢都沒有找到,最後無奈的對青年人說:「對不起,錢忘記帶了。」

青年似乎已經預料到王強會這樣說,所以他很快就把目光對準了截魔紅說:「這位小姐怎麼說,是不是也忘記了帶錢。」

截魔紅說:「錢,不會的。我沒有忘記帶錢,我這裏有。」

截魔紅說着,忽然遞過一張鈔票。

青年人看也不看那鈔票一眼,說道:「這張鈔票似乎還不夠買一杯酒。」

王強說:「那,那怎麼辦……」

「好了,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再鬧了,我們一起想個解決的辦法好不好。」

青年人看了一眼沙發上的王強,繼續說:「我們一起來做個遊戲怎麼樣,我們讓這位男先生去回家取錢,這位漂亮的小姐就留在這裏,不過每過五分鐘,我就要把小姐身上的衣服脫下一件來。」

青年人看了一眼截魔紅半露半掩的豐胸,說:「不過,這位小姐的衣服穿得似乎並不多,所以這位先生如果不想小姐脫光的話,最好要快些回來。」

截魔紅忽然笑了,並且在笑聲中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向青年人走過來。說:「原來這位先生喜歡看女人脫衣服,而我卻是最喜歡當着男人的面脫衣服了。你想看,我現在就脫給你看。」

截魔紅咯咯笑着,已經飛快的脫掉了上身的衣服。

截魔紅來到青年人面前,似乎站立不穩,一下子就倒在了青年人身上,她手中的那杯紅酒輕輕一震,傾灑了青年人一身,那紅酒鮮紅如血,正從青年人的臉上慢慢的流下來。

青年人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冷冷的說:「本來我並不想難為你這位漂亮的小姐,但是現在我卻好像已經改變了主意。不得不難為難為你了!」

截魔紅豐滿的胸似乎因為害怕而在劇烈的起伏着,只聽她語氣不安的說:「你要,你要,怎麼難為我啊?」

青年人嘿嘿一笑,說:「要說難為女人的方法,世上只怕沒有人比我知道的更多了,而且那每一種方法都一定十分痛苦……」

截魔紅開始拚命的搖手,說:「我不要,不要你來難為我……」

青年人說:「要想我不難為你,除非你做一件事?」

截魔紅吃吃笑道:「只要你不難為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青年人說:「我要你用舌頭把我臉上的紅酒舔干!」

截魔紅忽然開心的笑了:「我以為不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啊,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這一生中最喜歡做的就是兩件事,第一件就是在男人面前脫衣服,第二件,就是舔男人的臉了……」

青年人說:「只要你能把我的臉舔得舒服了。」青年人回過頭,對身後的服務生說:「我記得我們酒巴還有一瓶四十五年的紅酒吧?」

服務生說:「是的,這瓶紅酒您一直都沒捨得喝。」

青年人的手輕輕的放在截魔紅的纖腰上,繼續說:「只要你能把我的臉舔得舒服了,酒錢我不但分文不要,我還會替你開了這瓶紅酒。」

截魔紅的身子似乎都已經軟了,靠在青年人的身上:「人家不但要把你的臉舔得舒舒服服的,我還要讓你的另一個地方也舒舒服服的!」

青年人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截魔紅的身上游移著:「另一個地方?那是什麼地方啊?啊,啊,……」

青年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立刻就給一種無比興奮的呻吟聲所取代了。

呻吟之聲來自青年人的口中,青年人似乎突然到了一種極其美妙的境界,因為他的整個身子似乎都在震顫!

震顫來自於截魔紅舌頭,截魔紅的舌頭在青年人的臉上不停的移動着,每移動一個地方,青年人的身子都會禁不住發出一陣震顫!

青年人嘴中發出快樂的呻吟之聲,忽然又抓起一瓶紅酒,灑到自己的頭上。紅酒鮮紅如血,正從青年人的臉上慢慢的流淌下來。

空氣中忽然傳來一股濃郁的血腥氣味,這裏並沒有人在流血,又怎麼會有血腥氣味,難道青年人的臉上流淌的已經不是酒而是血?

灑在青年人臉上的紅酒並不多,截魔紅在他的臉上也已經舔了很長時間,但是青年人的臉卻還是紅色的,鮮紅如血!

截魔紅的嘴唇似乎變得更紅也更艷了,她那誘人的香唇在燈光的映射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她的香唇每在青年人的臉上舔上一口,青年人就發出一聲呻吟,那呻吟裏面似乎充滿著說不出來的快樂。

截魔紅忽然張開嘴,輕輕一吐,一塊肉皮樣的東西已經落到了地上。那肉皮竟然是青年人的臉皮,因為青年人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一個洞,洞中已經露出了白骨,森森的白骨!

青年人臉上流淌的的確已經不是紅酒,而是他的血,像紅酒一樣紅,像紅酒一樣濃的血!

但是那個青年人對這一切竟似渾然不覺,口中的呻吟之聲更大了,似乎他早就已經沉浸到快樂之中!

灑巴服務生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似乎那青年人臉上流淌的不是他自己的血而是服務生的血。

服務生的渾身都在顫抖,兩排牙齒咯咯的上下撞擊著,他感覺自己已經無法站在地中了。

他眼見那截魔紅的紅唇上粘滿血肉,而青年人竟似渾然不知,似乎那流淌的鮮血並不是他的一樣。只見那截魔紅慢慢的從青年人的臉上吻下去,每吻一處,就立刻露出一塊白森森的骨頭,到了最後,那青年人已經變成了一副白森森的骨架,慢慢的向後面倒去,口中竟似還在發着快樂的呻吟之聲!

服務生終於再也支持不住,開始拚命的嘔吐。吐到最後,雙膝一軟,便昏倒在猩紅色的地毯上了。

就在服務生倒下去的時候,王強坐在沙發上大大伸了一個懶腰,似乎剛剛從夢中醒來。

王強慢慢睜開了眼睛。輕輕搖了搖頭,似乎想從沙發中站起來。但是他的人還沒有站起,屋中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那個聲音不大,但是王強還是清晰的聽在耳中,聲音只有五個字,五個在酒巴中很容易聽到的五個字,但是那五個字在此時響起,王強感覺到它似乎要比世上任何五個字都要可怕。

五個字是:「服務生,買單!」

王強聽到那聲音,心臟忽然狂跳起來,因為王強清楚的記得,他和截魔紅已經是酒巴中最後兩位客人了。除了他和截魔紅外,酒巴中絕沒有第二個客人。

但是那聲音卻告訴王強,這裏的確還有一個客人。

客人就坐在王強前面九尺的地方,穿着一身像黑夜一樣黑的黑衣,背對着王強,正慢慢的喝酒。

客人似乎剛剛來,又似乎已經來了很長時間,而且一直就靜靜的坐在那裏,他面前的紅酒已經打開,剛才屋中那濃郁的血腥之氣似乎正從那裏發出。

王強看着那個人,忽然說:「似乎這裏已經沒有人會管我們要酒錢了。」

客人說:「我並不喜歡喝免費的酒。」他說着,忽然雙手一揚,一張鈔票已經落到服務生的身上。

客人又微微一笑:「因為免費的酒,通常都要付出代價的。」

截魔紅看着那張在空中飛行的鈔票,忽然笑道:「先生出手好大方啊,這樣一張大面額的鈔票,只怕能夠買下酒巴中所有的酒呢?」

客人說:「我買的並不是酒。」

截魔紅說:「是什麼?」

客人舉着手中的高腳杯,忽然一飲而盡:「我買的並不是酒,而是血!」

王強看着客人慢慢的站起,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客人背對着王強說:「你笑什麼?」

王強說:「我在笑你背上的字。」

王強說:「看你背上的字,似乎好像是一個人的人名。」

客人說:「那的確是一個人的人名。」

王強說:「而且這還似乎是一個你想要殺的人的人名?」

客人說:「這的確是一個我想殺的人的人名。」

王強說:「所以我才會發笑啊,把自己要殺的人的人名寫在自己背上一定是世界上最愚蠢的方法,因為要殺的人一但看到你背上字,只怕早已經逃到十萬八千里了,又怎麼會傻到跑出來讓你殺。除非,除非這個人真的是一個傻子!」

截魔紅忽然對王強說:「你是說他的背上有一行字?」語音中竟似乎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怖!

王強說:「是的。」

截魔紅說:「那麼,這行字是不是寫得是……」

王強說:「是啊,是啊,你又沒有看到,可你是怎麼知道的。」

截魔紅說,似乎要把聲音送到遙遠的遠方:「因為我知道,把自己要殺的人的人名寫在自己的背上,不但不是愚蠢的辦法,甚至還可能是世界上最聰明的辦法,因為他知道,他要殺的這個人本來就一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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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種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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