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漢哥的憤怒
「恩，秦大哥有時間，好好讀讀《至尊龍帝》這本古籍，據說當年這本書出來的時候，曾經連續十年位居《》的榜首，為倔得許多巨額稿費呢？粉絲那是像大海里的流沙一樣，數都數不過來，挺有名氣的，太晚了，明天還要回西川，羲雲先就此別過。」苗羲雲淡然的說道。
「哦，我送送賢弟，對了，明天要走，我安排軍部的專機送您」。秦孝說道。
「那怎麼可以呢？我開了車，秦大哥不必如此麻煩。」苗羲雲說道。
「說的什麼話？在西北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交給為兄安排便是了，你的車我讓我副官給你開回去，保證完好無損，正好我要去西川辦事，我們一同前往好了，路上也好敘說一番兄弟感情。」秦孝說道。
「如此的話，就聽憑秦大哥吩咐了。」苗羲雲說道。
「那是自然，對了，我聽說你與川北的王漢有些過節，這段時間，軍部查出一批走私物資，其中牽扯到他，正要收拾他呢？沒想到他居然撞到槍口上，為兄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秦孝雲淡風輕的說道。
「呃~！過節談不上，他不過是他幕後老闆的一個走卒罷了，沒必要太見真兒，不過如果秦大哥有心的話，幫我查查他幕後老闆是誰，羲雲我就感激不盡了。」苗羲雲淡淡的說道。
「這有何難，一個禮拜，不，最多三天，賢弟等我好消息。」秦孝自信的說道。
「漢哥，查出來了，玩兒我們的幕後推手是一家名叫雨花庭投資集團的公司，這家公司背景查起來還真的比較麻煩，我也是通過不少渠道，才把這家公司的背景摸清楚，你猜怎麼著？」張晟睿站在川醫的特護病房內對王漢說道。
「啰嗦，查到了就說，哪有閑工夫跟你玩兒猜謎遊戲，沒看到維哥現在還昏迷么？」王漢不耐煩的說道。
「是，漢哥怎麼也想不到這家公司的幕後東家居然是恆大財團。」張晟睿面無表情的說道。
「什麼？又是那小子？真是魂淡，阿維的事我還沒去找他麻煩，他卻來找我晦氣，現在情況怎麼樣？」王漢怒氣沖沖的吼道。
「情況非常不妙，鉬礦期權交易價已經快要突破九百八十元了，這是近二十年來的最高價，對我們目前的項目收購造成了無比巨大的阻力，現在南非和澳洲那邊已經與西德方面接上頭了，要是他們把我們踢出局，那我們損失可就慘重了，前期投入全部泡湯。」張晟睿緊張的說道。
「卧槽，真是前無去處後有追兵，大老闆的事給辦砸了，現在大公子要親自前來過問此事，我這邊等阿維的傷勢穩定后也要親自前去接待，現在聽說西北的秦司令還要到西川來，同樣需要安排，這個節骨眼兒上鬧這出，這事給搞得？」王漢嘆道。
「是啊，漢哥關係網如今在國內已經是手眼通天，華夏的事倒不用過多操心，關鍵這海外投資要是出了紕漏，肯定會影響漢哥在大老闆面前的地位。」張晟睿說道。
「你有什麼好辦法？」王漢瞄眼問道。
「天要下雨，凡人無奈，我看不如拋售手裡的鉬礦期權存貨，現在價格高，若能在這上面賺差價，漢哥也能打個平手，起碼不虧不賺，即使在大老闆面前也不會丟份兒，畢竟是行情導致併購計劃失敗？跟我們有半毛錢關係么？」張晟睿思考片刻后說道。
「就按你說的辦，拋，等我這段時間把手裡的事處理好了，騰出手來好好收拾一下那小子，太放肆了，還有，這家醫院的醫生到底在搞什麼？阿維老是這樣我這心裡不安穩。」王漢說道。
「沒辦法啊，不知道維哥到底中了什麼妖術，醫院只有常規醫療手法，維哥的事醫生們也很無奈，能保證現在這個結果不至於那啥，就很不錯了。」張晟睿說道。
「卧槽，不死也不活的，太讓人揪心了，你那邊的兄弟掌握了那小子的行蹤么？那小子最近在幹什麼？」王漢無奈的問道。
「有啊，但是那小子好像知道我們跟蹤他似的，跟我們玩兒捉迷藏，這會兒又跑到西安去了，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再說就算我們能掌握他行蹤又怎樣？玩兒又玩兒不過人家？」張晟睿憋屈的說道。
「呵~！我還就不信沒有辦法制住那小子，我是幹什麼的，咱是玩兒黑的，實在不行，從他家人那裡打開一條突破口，我就不信那小子能六親不認。」王漢說道。
「漢哥，這個事風險有點大，你看看維哥現在的狀況，弟兄們都很擔心呢？要是再去招惹那小子，萬一您有個三長兩短，弟兄們怎麼辦呀？」張晟睿著急的說道。
「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干咱們這一行的，哪個不是從刀尖兒上踩過來的，前怕狼后怕虎的我能走到今時今日這個份上么？我看只要咱們計劃周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嘛，關鍵是從哪個身上下手，能達到我們的目的，這個事很簡單，只要把那小子給搞巴適了，局面一旦打開，一切就都好辦了。」王漢說道。
「我看這個事有點懸，是不是問問大老闆的意思？」張晟睿說道。
「想什麼呢？大老闆日理萬機，連這種小事都要他操心么？趕緊點給我查查，那小子的身邊人，從哪裡下手最穩妥。」王漢說道。
「總不至於去動他爺爺，苗老的能量整個西川上層人士都摸不透，搞不好要出大事，讓我想想，咦，有了，好像那小子去西安還帶了兩個妞兒，應該是他比較重要的人，我好像聽說那小子的女朋友在文工團實習，那兩個妞兒肯定有一個是那小子的女朋友……」張晟睿說道。
「那行得通個屁，咱們都是混江湖的，隨便哪個都是妞兒一抓一大把，行不通，我看還是的從他的家人下手才穩妥。」王漢說道。
「漢哥，你不能用你的思維去揣測對方的心思呀，對你當然是如此了，但是對於那麼一個青鉤子娃兒來說，說不定還就真湊效，再說了不是倆個妞兒么？另外一個肯定也是和那小子關係密切，要不然怎麼會同時出現在西安呢？而且最妙的是那倆妞兒是單獨回來的，這是弟兄們傳回來的最新消息。」張晟睿說道。
「嘿~！還真別說，你們這些文化人呀，腦袋就是好使，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好，很好，你安排下面的弟兄去辦，記住，一定要安排最得力的弟兄來操辦此事，事兒辦妥了，咱重賞。」王漢一想到下面的情節就忍不住開懷大笑說道。
「羲雲，怎麼了？有心事？」十三軍的軍用直升機快速的向著目的地行駛，機艙內，秦孝看到苗羲雲眉頭緊鎖，忍不住問道。
「哦，秦大哥，沒事，對了，您這次去西川幹什麼呀？」苗羲雲總感覺心神不寧，但又不便與秦孝細說，繼而轉移話題說道。
「還能有什麼事？不都是因為你么？西安這邊兒的剿匪獲得中央首長的高度認可，號召全國像十三軍學習，你們西川的省委書記夏懷林邀請我去西川給他們黨政軍傳授剿匪經驗，本來也不想去，可我的一個副手最近因為進京彙報工作，所以我只有趕鴨子上架了。」秦孝說道。
「哎喲，看來是給秦大哥添麻煩了，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一定不勞煩秦大哥。」苗羲雲打趣道。
「嘿~！咱們可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可不知道，你現在就是我的福將，你這一來西安，我就得到一個天大的功勞，我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呢？」秦孝說道。
「呵呵，弟兄家不用客氣，對了這次去西川呆多久啊？要是有時間，去我老宅子坐坐，我爺爺長期都在念叨著你和秦爺爺呢？人老了，就容易想念故友。」苗羲雲說道。
「那還用說？這是我家老爺子交代的天字第一號任務，西川的事兒可以不辦？苗爺爺那裡可是不得不去的。」秦孝說道。
「哦，秦爺爺還真是有心，那就好，等到了西川我就通知家裡人，讓家裡人安排一下。」苗羲雲說道。
「別介呀，給苗爺爺一個驚喜，再說了，我是誰啊？去你家不跟回自己家似的，回家還要怎麼安排？」秦孝說道。
「呵呵，秦大哥還真是幽默哈，聽你的。」苗羲雲說道。
「嘶~！我說羲雲，不知你對當今華夏國際局勢有什麼看法呀？」秦孝問道。
「喲，這個問題太過於高深了，咱一介平頭百姓，談不來這麼高層次的話題，尤其是和你這麼一位位高權重的將軍，哪裡有羲雲說話的份兒？」苗羲雲說道。
「看到沒，這就是我華夏國民的心態，哼！都說得民心者得天下，看看如今的社會，和當年同盟會執政時的社會沒啥差別？黨國要改革啊，要不然會喪失盡天下民心的。」秦孝說道。
「沒這麼嚴重，秦大哥，我一學醫的，你讓一個學醫的談論政治，而且還是和你這麼高層次的人談論，那不是讓殺豬匠去考狀元么？怎麼扯到黨國改革的話題上來了？」苗羲雲說道。
「羲雲不要過於自謙，當年魯迅不也是學醫的么？我知你是聰明人，只是不願意說罷了。」秦孝說道。
「瞧秦大哥說的，也虧得秦大哥看得起我，我這個殺豬匠就暫且妄言亂政了，說錯了莫怪就是。」苗羲雲說道。
「為兄洗耳恭聽？」秦孝說道。
「泱泱華夏，幾千年了，如今這華夏國政體是前無古人，倒也不是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老實說這是人類社會進步的創舉，但是時過境遷，有很多東西已經物是人非了，而今華夏，面臨幾大問題。」苗羲雲說道，然後盯著秦孝不言語。
「羲雲不妨直言，出你口，入我耳，再說咱們又不是做政治報告，不存在立場問題，沒大礙的。」秦孝說道。
「好~！那我也直言不諱，一、高層朝令夕改派系林立，爾虞吾詐爭權奪位。二、基層貪腐成風欺上瞞下，民心不安暗流洶湧。三、社會階級矛盾白熱化，群眾訴求投狀無門。四、內聖外王外交孤立，周邊敵國強敵環視蠢蠢欲動。秦大哥，不知我這個殺豬匠說的可對呀。」苗羲雲問道。
「嘖嘖~！一陣見血，羲雲見識果然卓爾不凡，那你看我華夏將來最大的隱患會是什麼呢？」秦孝問道。
「哎~！我猜不出五年，我國必與鄰國扶桑會有一場大戰，說實話，此戰勝負難定，但我認為破局之關鍵是在台海局勢的政治向背問題上，如此我斷言，此戰我國必勝。」苗羲雲說道。
「哦，羲云為何如此肯定？」秦孝問道。
「別急，其實我國若真勝了，對基層老百姓來說未必是福音。」苗羲雲說道。
「為何？」秦孝不解的問道。
「千百年來，華夏都是這樣，歷代統治者都是依靠文人政治來壓制軍部武將勢力，但是一旦出了問題，還需要依靠武將出來擺平局面，我朝建國已逾百年，從建國之初，武將勢力就被壓制，這方面秦大哥肯定是深有體會了。」苗羲雲說道。
「……」秦孝此刻只能用沉默來表達心中的想法。
「一旦開戰，勝敗與否，軍部勢力必將抬頭，秦大哥你是知道的，軍部勢力一旦壓過文人政治集團，意味著什麼，不用我多說？」苗羲雲說道。
「你這番論調啊，還真和老許想到一塊兒去了，真該介紹你們認識認識，沒準兒你們還是同道中人呢？」秦孝說道。
「老許？」苗羲雲不解的問道。
「江東四十九軍總司令－－許廷琛，我朝開國大將許世坤嫡系長孫是也。」秦孝說道。
「呵呵~！秦大哥嚴重了，我是什麼人，怎麼敢與如此顯赫的人相提並論，不過我猜測秦大哥這次去西川絕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或許另有深意也說不定，話說現今的軍部勢力不得了啊，秦大哥的話分量可是很重的呢？」苗羲雲莫名其妙的說道。
「莫非羲雲也聽說了外面的謠言？嗨~！人在局中，奈何啊？不錯，為兄與江東的老許以及西川的石宏信還有東北的朱弘東便是世人所傳的四大家族。」秦孝自嘲般的說道。
「難道不是這樣的么？話說你們四位爺可是華夏的定海神針吶？」苗羲雲說道。
「呵呵，坊間戲言，羲雲乃有識之士，我不相信羲雲會如此膚淺，不錯，我承認我是有一些勢力，但絕不是外界傳的那樣，但也不否認，如今的軍部的確盤踞著不少野心家。」秦孝無所謂的說道。
「秦大哥我是知道的，從你的眼神里我便看到一種赤膽忠貞，但是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秦大哥你現在的地位太顯赫了，說實話，若真有一天需要抉擇的時候，估計是逼上梁山，但是羲雲得要提醒秦大哥，有些事，太複雜，須得進退有據呀。」苗羲雲說道。
「恩，我懂羲雲的意思，放心，大哥我不是傻瓜，對了，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那麼篤定的認為將來與扶桑的大戰，我國有必勝的把握。」秦孝問道。
「我要告訴你，是因為我的原因你信么？」苗羲雲神秘的說道。
「呃~！話說扶桑國的核潛艇很厲害，如今戰場上玩兒的是高科技，羲雲，你~！你雖然怎麼說呢？為兄知道你潛的很深，但是在國家機器面前恐怕？」秦孝說道。
「我又沒告訴你我可以玩兒飛機大炮，你知道我家世代中醫，其實在很多年前我家就秘密研製了一種奇葯，名為軍神丹，話說這種丹藥非常神奇呀，是裝備特種部隊的絕殺利器，在軍神丹面前，什麼米國的海豹突擊隊，跟玩兒似的，任他多高的科技，還得靠人來玩兒，咱們把他的人給玩兒沒了，他還能高科技到哪裡去？」苗羲雲笑道。
「呃~！軍神丹？」秦孝激動的問道。
「對，藥效發揮至極致時，絕對比米國大片兒還震撼。」苗羲雲說道。
「裝備特種部隊的絕殺利器？」秦孝的心兒快要飄到九霄雲外的頂端了，無法掩飾心中的激動。
「是，這玩意兒絕對不能大面積使用，絕殺利器么？講究出其不意，一擊必殺，要是當成飯一樣來吃，那別人把你摸透了還有什麼好玩兒的。」苗羲雲說道。
「羲雲呀，你總是能夠讓為兄對你刮目相看，量有多大？能把這軍神丹給哥哥我么？」秦孝激動的心情無以復加旋即試探性的問道。
「你想要？賣給你怎樣？」苗羲雲一副奸商的嘴臉說道。
「呃~！恕為兄直言，羲雲您缺錢么？」秦孝不解的問道。
「不缺，只能說夠用，但我想與你們軍部做生意？」苗羲雲說道。
「啥生意？」秦孝警惕性的問道。
「我搞了家貿易公司，需要得到你們軍部的支持與保護，如果能直接與你們軍部合作進行貿易那更好。」苗羲雲說道。
「走私軍部物資，你居然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秦孝驚訝的說道。
「各取所需，軍神丹，一次性我能給你兩百粒，不夠，一年後再供貨，量不變，但不保證獨家供應，有一點可以保證，軍神丹不會落到國外勢力手中。」苗羲雲說道。
「呵~！羲雲，我們是弟兄呀，談錢多彆扭呀？」秦孝說道。
「恩，賬要算清楚，而且我也沒問你要錢，是合作。」苗羲雲說道。
「效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么？」秦孝問道。
他很明白如果苗羲雲說的是真的，那將意味著什麼，他當然不敢奢求獨家供應了，要真是那樣自己這位把兄弟的風險絕對比搶劫銀行還高，而且他不是保證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么？自己需要搶佔的是先機，而不是壟斷，自己也沒那能力能壟斷，那是會激起眾怒的。
「我隨身帶了一粒，你可以拿回去讓你的部下做實驗，效果絕對比我說的還要好，要不然你不認我這個兄弟就是了。」苗羲雲說道，旋即打開行李箱，從裡面取出一個木盒交給秦孝。
「呵呵，羲雲呀，每次和你談話，我都獲益不少，我相信你不會騙我，我答應你便是了，你需要做什麼，直接和我的副官－－樊錦鵬聯繫就成，他會安排一切的。」秦孝說道，旋即將樊錦鵬的手機號告訴給了苗羲雲。
「你是想給我當保護傘么？那樣對你而言風險太高了，不值當，我不會把兄弟推向火坑的，你只需要給我穿針引線就行了，不需要扮演太大的角色，再說了我也沒說要和你十三軍做買賣呢。」苗羲雲說道。
「|沒大礙的，在西北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沒人能奈我何，至於軍部其他勢力也會賣我幾分情面，兄弟放心，總之你需要怎麼做，直接告訴錦鵬就是，有大哥我給你撐腰，你想怎樣都成？」秦孝說道。
「是么？那我以後就扛著你的大旗招搖撞騙了，別到時候說我給你添麻煩喲。」苗羲雲說道。
「呵呵~！羲雲你這張嘴呀。」秦孝笑道。
再次表揚雲哥兒一番，機會總是無時無刻都存在的，機會也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雲哥兒關於人際關係的拿捏很顯然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就這麼一番簡單的交談，居然談成了一筆天大的買賣，要是讓家裡幾位弟兄知道了，除了豎著大拇指恭維以外，還能怎樣？
當然，這一切都是有前提條件的，要不是苗羲雲在西安非常大氣並恰到好處的賣人情給秦孝爺孫兩人，以及飛機上那段扣人心弦的對話，一步步將秦孝拉進苗羲雲預先設定好的對話陷阱內，估計以秦孝如今的地位恐怕還看不上苗羲雲，畢竟利益是加深彼此情感的紐帶呀，二者缺一不可。
「說實話，秦大哥，羲雲明白，你能如此助我，完全是看在咱們兩家三代世交的份上，羲雲記住這情分了，日後秦大哥有什麼需要羲雲做的，羲雲即使萬難，也絕不推脫。」苗羲雲說道，這才叫境界，不僅得了便宜還賣乖，並且為赤果果的利益交易蒙上一層華麗的外衣，典型的技術級腹黑男。
「嗬嗬~！羲雲你知道么？我爺爺當真沒有看錯你，你將來絕對是塊干大事的料，我秦孝這一生什麼人沒見過，但能看上眼的除了羲雲你以外，還真沒有幾個。」秦孝說道，都說花花轎子眾人抬，秦孝自然也不遜色。
「喂~！蚊子？怎麼了？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來，我不是告訴你不用來接我了么？」這就是特權的好處，軍用直升機和民用航班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至少這些小細節就你能看出一般，起碼手機不用關機。
「雲爺~！出事兒啦？嫂子、嫂子~！還有羲婼妹子被綁架了。」李文東在電話一旁心急火燎的說道，此刻身旁的帕拉梅拉燃燒著滾滾濃煙，是的，車子秦孝早在昨天就安排人給苗羲雲開回了西川交給了蚊子，並且讓蚊子今天來接苗羲雲，但苗羲雲執意不肯，因為需要李文東保護妙妙與自己妹妹的安全。
「怎麼搞的？該死，知道是誰做的么？」苗羲雲怒喝道。
「雲爺，我錯了，你別急，我猜想我們在西川沒得罪什麼人？估計就兩伙勢力，要麼是香港那位，要麼是川北那位？」李文東抹了一把臉上烏黑的汗漬說道。
「蚊子，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沒事？」苗羲雲焦急地問道。
「我沒事，那伙人太瘋狂了，光天化日之下，拿著衝鋒槍，對著我們的車瘋狂掃射，我是實在擔心嫂子和羲婼妹子的安全，不得不把車停下來，沒想到那伙人抓了嫂子她們后，還不甘心，又對著我的車子掃射一番，我的車這會兒已經爆炸了。」李文東說道。
「王漢~！卧槽~！」苗羲雲從來沒有過的憤怒充斥著整個大腦，完全無法冷靜的思考問題，仰天大喝道，當然此刻他們正處在天上，所以氣氛異常恐怖，好似空氣都靜止了一般。
「該死，她們不是昨天就回來了么？怎麼今天倆人都跟你在一起？」苗羲雲努力壓制著心中的憤怒，保留最後一絲清醒問道。
「本來是要送嫂子去團里報道的，嫂子不是說要去蒙古義演么？正好她們兩人又在一起，奈何羲婼妹子說要去阜南大集市採辦藥材，讓我捎帶她一段路程，這不是順便的事情么？誰會想到能出這樣的事，雲爺，我對不起你。」說著李文東嗚咽哭了起來。
「夠了，別哭了，你收拾一下，先回據點，我估計還有半個時辰就能到宣城了，召集大伙兒，等我過來再說。」苗羲雲說道。
「羲雲怎麼了？」秦孝不解的問道。
「秦大哥，我下了飛機就要告辭了，出了一點變故，需要我去處理，等我把事情處理好了，我給你電話，你要是還在西川，我再帶著你一起去看望我爺爺。」苗羲雲說道。
「到底怎麼了，我聽你提到王漢，莫不是那孫子找你麻煩？」秦孝問道。
「呃~！一點小過節，放心，羲雲能處理好的。」苗羲雲無奈的說道。
「羲雲，要真有啥事，一定要給大哥我說，大哥我給你做主，那孫子別看在外面牛氣哄哄，在我們軍部面前，那完全就是一慫貨。」秦孝說道。
「恩，沒事的，秦大哥是干大事的人，這點小事就不勞煩了，有需要我會給秦大哥你打電話的。」苗羲雲再次拒絕了秦孝的好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