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殺人奪財

第十章 殺人奪財

詩曰:

人生猶如一場戲,你方唱罷我登場。

凜凜威風終會降,只存道德如金湯。

這首詩單表人生如戲,要好好把握,必須清醒的認識自己的角色,在生活中扮演好自己配角與主角的身份,因為權利與金錢不能陪著我們去死,而留下來的只有精神!

人為何生存在個虛實相交的世上?

沉默良久,無人回答,因為至今沒有一個人可以完全解釋清楚人活著為了什麼。

父母給予我們新的生命,而我們有些人卻虛度光陰,豈知盛年不重來,一日再難晨!

晉時有偉人五柳先生鼓勵我們道:

「及時宜自勉,歲月不待人。」

是啊!

光陰似箭,萬萬不可虛度。

然,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虛實互換,道心生焉,空虛之心,人皆有之;意念暗示,無法無天,自勉克虛,孰能鑄之?來之則安,去之則甜,虛幻無義,莫邪辟之;心若盤根,力可伐天,手持利劍,何物擋之?宇域乾坤,方可去之,萬物為道,國正民旺;有無性情,道亦生之。

志願錄,未不出,情不露,看不透;欲降龍,先伏虎,采先天,運作壺,登學門,開道途。

道,是古往今來所有修士門追求的終極目標,可是,道,究竟是什麼?

難不成,這人活著,就是為了追求道而去長生?

或許,這是對的,也許這又是錯的,因為沒有絕對的對與錯,所以也就沒有絕對的邪惡與正義。

長生不老,幾乎每人都想過,但是有幾人能逃避死亡這一最終結果?

道士,佛子,修鍊者,他們能長生不老嗎?

沒有答案,因為答案就在每個人心中,你認為他已經永生,他就永生,皆在你一念之間。

沒有道德的人是不可能成仙的,因而仙人之間絕對不會存在名,利,色,私,等人間醜陋的東西。

流傳於世間的仙人故事,幾乎全部都是稱頌某仙做得很多好事,比如說:

西天如來佛祖割肉喂鷹,南海觀音菩薩為救虎口婦人而捨棄成佛的機會,《西遊記》中的四人為求真經,不顧千山萬水的困難,去極樂世界的美好傳說。

即使有個罪該萬死的惡人被官府加封「某佛」,但其不過是一個丑蟲罷了,因為佛在人的心中,其名雖「佛」實非「佛」也!

就像《西遊記》中名雖為「如意真仙」的牛妖,其名頭再響,再威風,再讓人不可思議,其還是功力低下不如猴子的妖怪而已。

咱們閑話少扯,重回故事。

且說,上回趙計純沒有把冰塊砸碎,心存不甘,便把沉睡有一個小時的慕容秋水喚醒,欲與其共同努力,取出冰塊之中的瑪瑙。

此時,慕容秋水面對人頭大的冰塊靜靜呆著,一會兒瞧瞧趙計純,一會兒摸摸冰塊,最後,慕容秋水無奈的苦笑道:

「恩,看了老半天,本小姐敢保證,這冰塊絕對不是普通的凡物。」

趙計純像是看著傻瓜似的盯著慕容秋水,伸手探著她的額頭,用非常擔心的口氣道:

「師姐,你沒發燒啊!傻子都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冰塊。」

慕容秋水氣得紅了雙頰,抄手先一拳把趙計純的下巴打掉,接著怒氣沖沖的掐著腰,瞪著趙計純怒道:

「我不想再見到你,你走!」

趙計純一臉無奈,劍眉上調,強行把高挺的鼻子扭歪,他用哀求的目光注視著慕容秋水勾人魂魄的美目道:

「師姐啊,我得罪你了嗎?大爺我還不想讓你碰這寶貝哩!」

慕容秋水見他耍流氓,便一瞪眼,衝上來,又是一拳,這一拳正好打在趙計純的腰帶上,五千斤的壓力碾碎了他用明黃色麻布做的褲帶,剎那間,趙計純的褲腰帶就掉了。

短暫的瞬間,慕容秋水把趙計純下身看了個精光,只見他內褲前掛著一本黃色線裝古書,兩條光溜溜的肌肉腿也是充滿爆發力,至於內褲中包裹的蠢物,慕容秋水無緣與之相見。

趙計純反應極快,他手臂殘影閃過,褲子已經被其提上,黃色的古書也早已拿在手中,接著迅速用原來斷的腰帶系住褲子,這一系列的動作僅僅花費了趙計純三秒鐘的時間。

慕容秋水紅著臉,結結巴巴道:

「人家又沒看見。」

說著,還用眼角餘光向趙計純的褲襠掃去。

只是,這一動作趙計純並沒注意。

趙計純轉頭看著救世堂外邊的黑暗,調戲慕容秋水道:

「你若是想看,咱們可以去後面的棺材中仔細研究研究。」

慕容秋水對男女之事早有耳聞,一時間被趙計純說破,羞得面紅耳赤,不敢抬頭。

趙計純一把拉過慕容秋水的手道:

「師姐,不如讓和……」

趙計純話未說完,慕容秋水一下掙脫他的魔手,羞答答的低著頭跑入紅木棺材。

趙計純陰笑著嘆息一聲,隨手把黃色的古書丟在桌上道:

「唉~~!我雖然不是非常喜歡慕容秋水,可是她那樣的古典女子用來當情婦那是再好不過。可惜啊,可惜。」

趙計純隨便坐在太師椅上,品著茶道:

「那個老不死的吳三桂怎麼會活到現在,娘地,只傳吸收陰氣的口訣給我,難怪他不肯告訴我他的道號。哼!明滅你道成,爺看你大概還是用陰謀詭計敲詐別人的功法咧!哼!當初見到小爺的太乙金精鐵眼睛都冒綠光,沒想到為了殺我也肯把到手的贓物還給我,嘿嘿,天不亡我。」

趙計純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恩,雙手放在頭下面,扭動關節,聽著噼哩啪啦的手指頭關節響,他閉上眼睛回味道:

「人血味道不錯,恩,明天想辦法多搞點。只是,這《煉體總綱》何時才能練成?」

《煉體總綱》博大精深,趙計純想要在短時間內修鍊完全,這是不可能的,而且此書字體全是小篆,他並不是全部認識,他需要學習!

言罷,趙計純隨手從櫃檯上的白玉凈瓶中倒出無數粒紫黑色的藥丸,像糖豆似的,一口全部吞下,他輕輕低頭,卻不小心瞥見藥瓶上的字:化肉丹。

第二天,金雞剛鳴三遍,趙計純把慕容秋水從棺材中拉出,兩人按照昨晚的計劃開始行動。

慕容秋水變成獨眼龍,坐在救世堂櫃檯後面,趙計純充當工人不知道從哪裡拿個把破掃把在救世堂門前掃地。

當太陽射出第一縷陽光時,趙計純閃身進入救世堂內部,慢條斯理的輕輕地掃著。

以往,獨眼龍的生意非常好,所以今天也不例外。

在九點多左右,趙計純與慕容秋水迎來了第一位倒霉的病人。

病人身上散發著陣陣燒焦肉的味道,他頭髮成焦炭狀,面目全非,不過輪廓非常像雞臉,他烏黑的鼻子突出,雙頰後仰,身子還算正常,顯然是剛剛遭受了一場不足於至人死亡的火災。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獨眼龍的死對頭--雞頭怪。

雞頭怪扣住鼻孔,頭仰的極高,幸災樂禍的大聲嚷嚷道:

「綠帽子!綠帽子!俺來看你了!」

這嗓音和老公雞沒什麼區別,若不是看見他的嘴巴在動,否則很難想象這樣難聽的聲音是從一個人嘴裡說出來的。

趙計純躲在救世堂的櫃檯前,探頭探腦的回答道:

「喂!在大爺面前嚷什麼嚷,不想活了?娘地,綠帽子昨天晚上已經中毒身亡,你還不知道咧!」

雞頭怪一聽,正在扣鼻屎的食指猛然用力,差點把鼻孔扯破,疼得他咒罵一聲道:

「俺靠!綠帽子他娘地死了?恩,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娘地,老子巴不得他早點歸西。」

趙計純心裡咕嚕,大爺還真倒霉,這個蕪湖怪人輩出,死了一個,又來一個。

雞頭怪高興的向趙計純問道:

「俺講,小夥子,綠帽子死了,這救世堂是給誰呀?不如就按行規,賣給俺。」

慕容秋水一拍櫃檯,大聲罵道:

「你大爺誰死了?媽媽地,老子活著你就這麼囂張,老子若是真歸西了,你他娘地還不上天?」

雞頭怪三兩步走入堂口,爬在櫃檯上,仰頭盯著慕容秋水的眼睛道:

「老鬼,你沒死就好。俺的葯堂被火燒了,老三的也燒了,就剩下你一人的了,嘿嘿,俺今天來,就是想向你討點『生肌膏』抹抹。」

慕容秋水假裝的獨眼龍摘下綠帽,非常認真的模仿獨眼龍的語氣,呵呵笑道:

「俺們這裡新規定,凡是來就診的病人,不分老幼,全部免費,但是,一律要抽出一碗血,做為免費義務。此規定,從現在起開始施行。」

趙計純也附和道:「對,老闆說得一點也沒錯,現在國家搞新農村建設,咱們也要有些變革不是嗎?」

雞頭怪再次扣住鼻孔,抬起右腿,踏在櫃檯前供病人坐的椅子上,用非常難聽的公雞嗓音道:「抽血?俺有愛滋病哩,你們不怕?」

言罷,從鼻孔扣出一團很大的鼻屎。

趙計純二話不說,一把捏住雞頭怪正在扣鼻孔的食指,嘿嘿問道:「怎麼樣?抽不抽?」

趙計純的力氣那可不是逗人玩,隨便一捏也能把雞頭怪的骨頭捏斷。

雞頭怪掙脫趙計純的魔手,疼的直甩手,苦叫道:「俺抽,現在就抽。」

言未罷,雞頭怪就伸出胳膊,露出烏黑的皮膚道:「來吧,俺不怕。」

趙計純嘿嘿怪笑,從葯架後端出一個瓷盤,瓷盤上放有一個菜碗,一把菜刀。

趙計純把東西端到雞頭怪面前,嘿嘿笑道:「老傢伙,刀來嘍!」

雞頭怪也不多話,捲起袖子就要動刀,趙計純很高興,心道,快點割腕,小心老子忍不住咬你一口。

雞頭怪手中白刀剛要切手腕,就聽有人高聲道:「別!雞頭~~別!」

欲知這開口阻止雞頭怪動手者是何人,請看下回分解,謝謝您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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鍊氣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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